3联姻昭国美人皇子/冷俊太后半裸午睡/阴阜摩擦生父脚背止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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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有一回昭国使臣曾送来一匣杏子,见你尤爱吃,嘴巴都停不下来。可惜我们大夏不产杏子,只能害嬴儿浅尝辄止。” 柳嬴望着八仙桌上一大盘一颗颗饱满新鲜的果香杏子,些微地愣了愣,她可不知道这个国家不产杏子,要是知道那年就不会把唯一的那一匣子杏子独自吃光了,她还单纯的以为宫里人都不爱吃杏。 “陛下我没有爱吃。” “怎么?”皇帝柳懋的声音陡然变得担忧,“朕可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呀。” “不是的陛下……” “还说不是?连jiejie都不叫了,每次这样都只会生分地喊陛下。”皇帝嗔怪。 柳嬴连忙笑嘻嘻回道:“陛下jiejie,您别多想了。嬴儿如今都长大了,不能似从前这般没大没小,自知身份有别,你我虽为亲姐妹,但jiejie是天子,meimei为臣子,万不能逾越。” 皇帝幽幽叹气,“早知如此,我更希望嬴儿不要长大,像小时候一般永远陪在朕身边。自从你搬离皇宫后,性子就跟变了似的,时常谨言慎行瞧人脸色,让jiejie看着心疼。” 这一番话让柳嬴听着直汗颜,她能不小心翼翼吗?她又不是真正的“柳嬴”。皇帝要是知道她最宠爱的meimei早就死了,现在在她面前的只是个冒名顶替的冒牌货,抢占了她亲meimei的身体这些年,可不得把她这层皮囊给活生生剥下来啊? 尽管大夏国臣民皆知皇帝宠爱柳王孙,隆恩延绵,千金赏赐,但她可真不敢恃宠而骄、张扬跋扈,多年来老老实实做个不涉朝政、低调闲散的柳王孙。 起初她还曾听过大臣们对她的称赞:天资虽庸,贵在性情温和,谦逊知礼。 只不过如今莫名其妙成了百姓口中的好色之徒,连风流都配不上,风流倜傥是人们形容白若芷的。 “陛下jiejie,嬴儿从未变过。只是jiejie是人人歌颂的好皇帝,嬴儿再不争气也不敢肆意妄为,唯恐连累jiejie落下坏名声了。” “谁敢说朕的不是?说你的不是?”皇帝柳眉竖起,不怒自威,“谁要在你面前胡言乱语,惹你不高兴,你尽且与jiejie说,朕砍了她们的脑袋。” 柳嬴额发间冒出了一些细汗,就是如此她才不敢啊!她背负不了让皇帝成为暴君的罪名。 “jiejie真会说笑,谁能惹我不高兴?有陛下jiejie在,我每天都过的开开心心的。” “你要真开心就好,无需顾忌,一切有jiejie为你撑腰呢。”皇帝把果盘推到她面前,眼中竟是慈爱,“今日叫你来就是让你吃杏子的。” 吃杏? “快尝尝吧!” 在皇帝的催促下,柳嬴盛情难却地吃下一枚甜杏,甜涩的汁水与果rou在唇齿徘徊。 “甜吗?” “甜!”柳嬴咧嘴笑了笑,“jiejie也尝尝吧,不能光嬴儿一人吃。” 皇帝弯起眼眉,道,“这些杏子可是昭国君主特地送给嬴儿的,jiejie也吃不上哟。” “昭国的……皇帝?” “正是。” 她不认识。 昭国对她来说譬如一个一无所知的国家,她唯一知道有干系的就是她的亲爹钦太后就是来自昭国,她身上有昭国人的血脉。 “为何昭国君主只送给我?” 钦太后曾经是昭国送来侍奉的男宠之一,可不是昭国皇室里的子嗣,身份并不尊贵,只凭靠一副俊秀绝尘的容颜在一众男宠里脱颖而出。 由此,她柳嬴与昭国君主并无任何一点关系。 “她也并非只送了一筐杏子给你。”皇帝顿了顿,“我大夏与昭国结为友邦二十余年,期间再无战争,为保永世太平,昭皇提议与我皇室宗亲联姻,把最美貌的昭国皇子送于我大夏。” 柳嬴听到这里八九不离十猜到皇帝jiejie的用意,不作反应,仍面露微笑听皇帝道明。 “jiejie年事已高,如今只想尽快产下肚中龙女,无心于后宫册封纳君。” “朕只有你这一个meimei,你多次与我说不愿娶夫生子,朕也由你,从未给你指配姻缘。但这次jiejie思来想去,小皇子许配给你是最好的。” 柳嬴仍不做声,皇帝惴惴,不免轻声缓语道:“听说昭国小皇子容貌迤逦,才艺双全,jiejie知道你喜爱美人,给你挑选的夫君自然是合你心意的。若是厌倦了养在府里不见便罢,jiejie再送你更多合心意的美人。” “哎哟,陛下jiejie饶了我吧,可别再往我府里送人了,我府上的男人多得数不尽,一个个挨着都疼不过来。” 皇帝莞尔笑笑,直白道:“世间男儿大多低贱,能得到嬴儿的宠幸是他们的福气,玩玩则已,切勿轻易动用真心,这真情自然要托付与自己身份相合的男子。昭国皇子乃皇室血脉,修养风范绝佳,与嬴儿是天作之合。” 见柳嬴还不做声,又急道:“这联姻之事你怎么看?要是不喜欢,朕以后不会再说了。” 柳嬴心里叹气,皇帝是真想让她娶昭国皇子。 “婚姻大事皆有母父作主,嬴儿是jiejie一手带大的,长姐如母,只由陛下jiejie和太后商决便好,要是太后也同意,嬴儿自然愿意迎娶昭国小皇子。” “太后啊……” 柳嬴见皇帝的脸色就知道她肯定是没有跟她亲爹商量过的,她爹钦太后根本就不管她,这么多年对自己的亲女儿怕是讨厌极了,不愿召见。 “有你这话就够了,太后一定也盼着你早日成婚。”皇帝见meimei并不反感,龙颜大悦,“昭国皇子的画像与昭国送来的杏李珍馐今日都送到你府上。” 两姐妹又闲聊约莫一炷香后,柳嬴见皇帝眼里涌上疲意,于是连忙起身告退,走之前皇帝拉着她的手道:“别着急出宫,去见见太后吧,切莫生疏了父女之情。” 柳嬴不由紧抿嘴唇,这难道是她要生疏的吗?太后根本就不待见她,热脸全贴冷屁股上了,心里不情愿也不敢违抗圣意,堪堪应下。 太后供佛,声称佛祖应供奉在幽静之处不受外人侵扰,因此常年居住在偏僻安静的福宁宫,如无要事,也不许皇帝正君每日前来请安跪拜。 “王孙,您如何来了?”福宁宫的侍人瞧见前来的柳嬴,立刻上前行礼。 柳嬴抬手让其起身,说道:“陛下召见,顺道来向太后请安,不知太后此刻是否便利?” 不用猜,她那便宜爹爹估计在焚香拜佛,冥空思想,像要迈入空门的禁欲和尚。 好几回在福宁宫外等他召见站得腿麻脚酸,好不容易能见太后了,走动几步,眼冒金星,差点一头栽倒在青石板上。 尽管如此,得到的还是太后一张冷冰冰的面孔和仓促冷漠的一句:“天色已晚,请柳王孙出宫吧。” 这种折磨今日实在不想受,昨晚今早与府里的男侍男伎胡闹瞎搞的太久了,再接连站几个时辰,她身体可消受不了。 “若今日太后不便,那下次再登门跪安。”说完,匆匆抬脚离去。 侍仆第一次见一向孝顺的柳王孙走这般着急,赶忙拦道,“王孙留步!太后今日早早就结束佛堂供奉,并无要事,请王孙进来吧!” 她爹的!不想去! 脸上立刻挂上职业假笑,身不由己转身,一步步走进福宁宫,“那真是太好了呵呵——” 幽冷的檀香扑鼻,眼前的雕花楼宇被蒙上一层薄薄的青烟,虚幻仙境不似人间,走进屋内干净冷冽的摆件装饰,引人深入,一张梨花木制塌床上侧卧着一位白如冷玉的英俊男子,素袍着身,腰带松懈,裸露出绝美的颈线锁骨,白皙胸膛掩盖之处引人无限遐想。 身后屋门忽而关上,柳嬴回过神来,望见太后闭合熟睡的双眼独自陷入尴尬。 屋里也不留人伺候,怕是外面的侍仆都不知道太后睡着了,就自顾自把她关在屋里与太后共处一室,虽然太后是她亲爹。 但!任谁看着这张脸,年轻英俊,光洁白皙的脸庞连根皱纹都没有,如何当成长辈看待? 尤其是她这种早早开了荤的女子,见了这种旖旎艳丽的风景,简直是场难以把持的考验! 此时她的明智之选应该是尽快离去,在屋外等候太后睡醒,但身体不由自主挪移不开脚步,双眼只盯着床塌上与自己血缘极为亲密的男子身上瞧。 钦太后钦容被先帝誉为绝色无双的男子,先帝无心朝政,底下的文官对钦容口诛笔伐,称他祸国殃民,乃昭国妖男。 直至先帝驾崩,新皇登基,钦容虽尊为太后,但渐渐隐匿于后宫深处,不再干涉是是非非。 尽管浮尘了事多年,年仅三十几岁的钦太后如同泡在冰水里一颗饱满多汁的荔枝,融化的水珠在晶莹剔透的果rou上缓缓流下。 常听人说柳王孙长得神似钦太后,除了一双紫眸,没有一处长得像先帝。柳嬴不那么认为,根本不像好吧,根本没人家长得好看,就没完全遗传到! 她便宜爹爹是她见过这么多男子中少见的冷俊成熟且富有魅力的男人,怕是死去的先帝都无法想象这个时候的钦容有多么诱人可口。 柳嬴不知道刚进宫的钦容是多么青涩稚嫩的模样,也无法想象他服侍先帝时那短暂光景,他对先帝流露出什么样的情感姿态,造成他如今看向自己的亲生女儿毫不掩饰的怨恨和厌恶。 那种眼神冷冰冰的好似要剐去她身上的血rou,痛恨着这个他不愿看见不愿存在与一个强迫他结合而诞生的“耻辱”。 柳嬴就是他一生的耻辱。 “谁准你进来?”睡醒的钦容看清站在他床塌边的女子,一个激灵撑起胳膊坐起大怒。 被声音吓得一怔的柳嬴才知晓,那冷冰冰的眼神原来不是她想象的,是钦容一睁开眼睛就出现的。 “太后,我来向您请安。” “退下去!不准靠近我!” “是。”柳嬴顺从地退后几步,面向钦太后行跪拜之礼。 就算是女尊世界,在古代不孝是罪大恶极的,百善孝为先,不孝不是人。就算从现代穿越过来,她也不敢倒反天罡,不遵循这里的规则。 尊敬长辈,就是皇帝也不敢对钦太后有任何不满,每年太后生辰还要按规矩给他磕头跪拜,大夏最尊贵的男人不是说说而已。 陛下jiejie都这样了,她能不跪吗?何况还是亲爹,她给亲爹摆脸色,传出去都得给人骂死。 “你来做什么?”钦容清冷的声线因生气而变得更加冷硬,宛如碰见了仇人一般,“不是叫你少出现在我眼前?” 柳嬴倒习惯了这样的语气,双膝仍跪在地上,腰板挺直,生父不开口让她起来,她就不能站起,而她也清楚太后无聊枯燥的生活能提起兴致的就是供佛烧香和折磨自己的亲生女儿。 在他面前她好似不配站着说话似的。 “受陛下召见进宫,说了会儿话,陛下让我见见太后,说怕我与你生疏了父女之情。”柳嬴老老实实道,她想看太后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啪——嗒——”一串菩提佛珠砸在柳嬴脸上,怨恨的声音随即灌入耳朵,“你这双眼睛真是让人反胃,别盯着我!听见没有?” 柳嬴很快垂下眼睛,集中在太后落在地下的一双脚,不着鞋袜,光裸洁白的双足,连指甲盖都是粉色圆润的。 她额角胀疼,喉咙发紧,心里直呼“柳嬴”真他妈是个变态!抖M! 这么多年和这具身体磨合,她早就发现原主“柳嬴”对她亲爹钦容有着隐秘难堪的禁忌感情,彷佛继承了她生母先帝的爱恋深情,她也毫无保留的深爱自己的生父,但钦容厌恨她,诅咒她,恨不得她死掉。像是要满足父亲的愿望,在无奈搬离皇宫,无法再轻易见到心爱之人,“柳嬴”自刎了。 这有一半是她猜想的,但原主的决绝一定跟钦容有关。 “只有你知我讨厌你们这双紫色的眼睛,连皇帝都识相不敢随意踏进福宁宫,为何你总是如此三番五次招人烦?在宫外过得不好吗?我听闻你在宫外逍遥自在得很——” “太后,你是我生父呀,我不挂念着您,想着您,还有谁以后能孝敬您?” “给我闭嘴!混账东西!”钦容的拳头砸在床塌上,落在双腿两侧,他不知道自己的衣裳领口大敞,隐约露出两点粉红茱萸。 “谁要你的挂念?” 柳嬴突然好兴奋,她个人是绝没有受虐倾向,要平常哪个男子敢对她又打又骂,她不得立刻翻脸回敬过去。但到了钦容这儿,她的血液会慢慢沸腾,钦容的谩骂声好似催化剂,一点点在身体敏感处了花。 这绝对是原主残留的情感造成的,柳嬴在心里坚定地想。 “这里没有外人,不用再装什么父慈儿孝了,早与你说清,我从未当你是我的孩子,根本不期待你的出生,你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我讨厌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钦容不是讨厌她,是厌恨先帝,连同她的女儿一起痛恨。柳嬴很能理解他,代入他的视角,才十几岁冒头的漂亮少年被半个身子都快入土的老女人强迫睡觉,还有了孩子,是她也得恨。 但她不是真的“柳嬴”,钦容没把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她更没把他当成亲生父亲! 柳嬴挪移着膝盖向前,来到他的脚下。 钦容看着她的动作,眼神微微警惕起来,“你要做什么?” “太后,你说这些伤人的话——”柳嬴摸上他的小腿,果真与想象的一般滑嫩,身体前倾,脸颊轻轻贴合着他的膝盖软声撒娇,“我真的难过了。” 钦容呆滞了几秒,他从来没有与她这么亲近过,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这么多年勤勤恳恳给你请安磕头,每一次都不敢怠慢,都快把你当活爹了,你还这么心狠,我都要对你有感情了喂。” “你在说什么啊?”钦容眉头紧皱。 柳嬴抬头望着他,紫瞳里盛着一碗清澈柔软的水,星光璀璨铺洒,钦容没见过这样的眼神,他记忆深刻的紫眸永远是可怕的浑浊和贪念。 “太后你怎么能长得这么帅啊?”摸在他腿肚的手一下滑在他的脚踝,手掌包裹着脚后跟,满手纤细柔软,什么叫爱不释手,此刻就是。 “帅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疯了?开始胡言乱语。”钦容往下瞧见自己衣衫不整,一边攥紧领口,一边蹬脚挣扎,“放肆!快放开你的手!混球!” “太后私下对嬴儿虽非打即骂,但教养之恩不可不报,我给太后摁腿以示孝敬。”柳嬴把他乱动的脚压在屁股底下,阴阜隔着衣物摩擦着滑嫩的脚背,一手从膝盖骨处滑向细嫩的大腿内侧。 “不用!混球!你要做什么?!”钦容难以置信,双手毫无章法打向柳嬴。 柳嬴从他衣袍下摆处抽出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下体一下一下蹭着他的脚摩擦,喃喃道,“这不能怪我,太后你又是露胸又是露腿的勾引我,嬴儿真的把持不住,我来到这儿,就没人教我如何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