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控x宁清(囚禁)
书迷正在阅读:深蓝、快穿之伪白莲宿主伪nph、我抛弃的角色回来找我了、白月光之成人之美(快穿-NPH)、美女和野兽、哥哥的小母狗(高H SM 真骨科)、纷争之心(nph,西幻,修罗场)、身为合欢宗圣女的我在下届搅风搅雨的日子、龙什么的,最讨厌了!(futa,人兽)、耘愿
我第一次看见宁清的时候,就觉得他是多么光风霁月的人呀。 干净,不落尘埃。应该弄脏。 我是魔族,我有恶念,也有野心。 我觊觎他。 于是我加入了他的宗门,日日修炼,日日寻着不同的由头去找他,给他送东西。 他看向我的目光也越来越柔和,寒冰化去,我分明看出了一丝春意。 可是我问他,他是否有喜欢的人时。 他说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当真吗? 我望向他,他躲开了我的眼神。 “好罢。”我失落地低下头,那丝恶念在我心底发芽,慢慢生长。 当我提出和他成亲时,他说,“我意在大道。” “大道,当真那么好吗?”我恍惚问他,他没有看我。 “我不知道……”他低声道,垂下了眼睑,我看不清他的眼神。 我终究没敢质问他“那我呢?我算什么?” 我知道,他已经要飞升了。 可是此时,我们分明刚结束一场鱼水。他身上是我留下的痕迹。我一次次摩挲着,感受着他的战栗。 我搅乱了一池春水,他搅乱了我的心,在我心里吹起了一地秋叶,枯败寥落。 其实那夜我感受到了他落在我唇上的吻。 他不知道,在他走后,我在窗前呆坐了一夜。 天漆黑一片,乌云滚滚,无星无月。 我凝望着那云层中透出的隐隐金光,想着那也许便是宁清飞升后将去的九重天。 可是阿清,我不想放你走呀。 你既乱了我的心,就应当背负我的因果。又凭什么那样一声不响地离开呢? 于是我拼命地修炼,修炼,修炼,我的修为终于超过了他。 不过在他面前,我还是那个乖顺的外门弟子。 其实我也曾尝试过飞升。若是我飞升了,是否将来也有机会遇见他呢? 可是次次都失败,我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的天雷都那么痛,杀不死我,我却也成功不了。 我去问道寺,方丈告诉我,“施主,执念过深,难得大道。” 执念,是宁清。 所以我不配觅得大道。 那么阿清,你和我一起放弃大道吧。 那夜我自己一个人站在姻缘树下,看着成双成对的男男女女,灯火辉煌,我就着月光,将我的愿望写在符上,“要和宁清永远在一起。” 我把它挂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夜风将它吹起,摇摆像水中的小船。 灯火阑珊,我踏着残叶回家。 原来已入了秋。 终于在那场比试上,我拿了第一。 拜师之时,我与高台之上的他对视。 他的眼里有欣赏,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遗憾和不舍。 他还是舍不得我的吧? 我这么想着。 此后我叫他“师父。” 那晚他情迷意乱,我终于问他,“师父,你心中,当真没有我吗?” 他似乎从情欲中抽身,眼眸恢复了清明,脸上有痛色,却被他压了下去。 他的话还是原来那句,“我意在大道。” 无名之火从我心中升腾而起,我感觉我已控制不住我的魔性。我本就是魔,魔的恶念,是最容易滋养的。 而如今当初的恶念已经长成了大树,藤蔓交织着要将他侵吞。 我狠狠一顶,他的言语破碎,眼里流出了泪。 我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留下了血痕。 “那么师父,我便毁了你的大道。” “你疯了!”魔气从我周身漫开,渐渐将他包围。 他马上运功,和我打了起来。 “师父,不必再白费力气,你打不过我的。” 我一只手就扼住了他的脖子,他的法力很强,冲的我喉间一股血腥味,我强行将血咽了回去,没有让他看到我的破绽。 “你个疯子。”他呼吸困难,恨恨地骂着我。 我将缚仙锁扣上他的脖子,寒光闪闪像个精美的项圈。 “是啊,我本来就是个疯子。” 于是此后,再也没有宗主宁清。 我用本命精血炼出了化丹散,把他的功力尽废。 他被我锁着,青丝散落,像条败犬。 “我当真看错了你。”他骂着,语气却有着一种绝望的平静,眸里没有光,死气沉沉宛如死水。 只是当我触碰他的时候,他仍然止不住地战栗起来。 神明堕入魔道,高岭之花零落成泥。 春水浇灌湿泥,雨露催发新枝。 “不要了……不要了……”他的手无力地推拒着我,手腕上的铁链叮当作响。 我把手交叠在他微微隆起的小腹,“阿清,这里,已有了我们的孩子吧。” “放过我。”他的眼里涌出了泪,浸渍着经久的无望。 “可是阿清,”我笑着,却又止不住泪,抬起头已是泪流满面,“你如何放过我呢?” 当年遥遥一望,便再也忘不掉,得不到的执念,那便只能毁掉。 我抓起他的一缕青丝,和我的银发缠在一起。 “阿清,我毁了你的大道,若有来世,你也千万不要放过我。” “我们以后,会长长久久,永生永世地纠缠在一起。” 又是一个雨夜,雷电交加声,淹没了屋内男人的哭喘。 我抚摸着他的肚子,“这是我们第三个孩子啦,阿清想好给他取什么名字了吗?” 这是我把他关在府中的第四年。 他身上已多了些父性的柔和,眼中的绝望也少了些,也许是孩子让他有了新的盼头。 “你来取罢,我并不擅长。”他抚摸着肚子,嘴角露出一抹浅笑。 “已是第六个月了,想必也不会有什么事吧?”我扯落他的腰带,俯在他颈边问他。 他抓住了我的手,说出了那句我听了许多遍的话,“莫要急色。” 当然那一天,我还是急色了。 和宁清在一起的第100年,曾经的故人已飞升了不少,三界也在战乱中沧海桑田变了不少。 战火燃到了我和宁清的宗门,我终于还是应战了,这是宁清的心血。 那一天我杀了许多人,沾了一身的血回到了家中。 他为我擦拭伤口,语气中有些心疼,“为何如此不顾惜自己的身子?打退了他们便是,何必都杀光了?” 我笑道,“这是我们的世界,我不想有任何人会威胁到我们。” “所以阿清,你愿意为了我,留在找个世界吗?” 100年来,我的执念渐渐淡了,我已经想好了,如果他说一句不愿意,我就为他重塑金丹,再就大道。 可是如今,他握住了我的手,那股暖意流入我心尖,我又闻到了他身上的那股寥远清淡的迦南香。 他说,“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