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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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日,早上醒来,我给她做了饭,她居然也不说声谢谢,她这种脾气,真是让我越来越喜欢了。她上学后,我留在家里,看着她吃完剩下的盘子和筷子,甚至都不想洗。我拿起她的筷子放在嘴里吸吮,用舌头把盘子转着圈舔了个精光……太美妙了,她的味道,她剩下的油和食物残渣全被我卷入腹里,以后我就这样帮她洗餐具吧?哪怕是一辈子我也愿意。” “10日,很不幸,我又要去拍摄。我一天没见到她,很难受,我给她打了个电话,却被她挂了,说不要打扰她。我在失落之余按耐住内心的冲动,一个人抱着她的内衣在yuhuo边沿睡了下去,我梦见她抱着我睡,我搂住软乎乎的她,她骑在我身上……” “11日,我提前结束工作赶紧去找她,经过昨天那个梦,我快受不了了,我想她想到发疯,仿佛一刻没有她我都要死。她真的是人类吗?不是诱人的魔魅吗?简直令我发疯。我一个人挣扎到晚上八点,实在忍不下去了,于是又开车来到她家。她开门后我看见了一张生气的脸,她好像很讨厌我。我不管不顾地张开双臂抱上她,亲吻她的脖子,带着某种小心思,我留下几个草莓。她推开我,斥责我。我庆幸我的谎话骗过了她,让她可怜地收留了我。我在她床下打地铺,晚上轻轻去摸她的手脚,有些凉。我用我的体温把它们暖热,用手指一点点摩挲关节和指腹,用手根包裹。她的脚也如此小巧,我一只手就能裹住。” “他怎么骗你的?”卢卡斯突然问。 “家里停电了之类的吧。”我回忆着。 “你完全可以让他去开个宾馆自己住。”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让他进去?你不怕他强jian你吗?”卢卡斯严重地。 “为什么是强jian?”我看着卢卡斯问。 卢卡斯露出“这根本不需要问”的表情。 “我的意思是,为什么非得是强jian?如果我配合呢?” “什么?”卢卡斯奇怪又惊讶。 “如果我也愿意的话,就不叫强jian吧?” “你想和他zuoai?”我又一次从卢卡斯脸上看见了嫌弃。 “没有想与不想。”我对卢卡斯解释:“顺其自然。” 卢卡斯看着我默了一会,然后:“你真奇怪。” 我笑了笑,想对他说个“谢谢”,他已翻开下一页。 “12日,她早起上学去了,我留在她家,又拿了几件衣物。” “13日,我在家用她的背心、袜子还有短裤内裤自慰,我把它们含在嘴里啃咬,用唾液浸湿,蹭上rutou,用鼻子猛吸。我太喜欢她了,淡淡的香皂味充斥我每一个脑细胞,我把她幻想成一个香喷喷的神女,用可爱的手指无限挑逗我的冠状沟,我想象她给我koujiao的样子。当我射出来的时候,如梦初醒,她的衣服上全是我肮脏的jingye。” 看到这卢卡斯看不下去了,他很不习惯地喉腔梗塞,我看见了那的抖动。 其实,卢卡斯的不适也有道理,杰罗姆的字里行间突显着原始的、与人相关的邪念。它肮脏、罪恶、丑陋不堪,是世间万物都不应接受的贪婪,我们抵触、排斥,理应斩断和消灭,让纯净居于上位。可这种欲望,却深埋世界根部,随着种子发芽,融入肌骨。我不确定杰罗姆是否也带着这股血液活过,他所写的,有我在的部分全是真的,但他本人和他写的一致吗?我不能确定。 “14日,我觉得我要冷静一下,我忍住没去找她。” “15日,我昨天没有见她,但她一直在我的脑袋里,她的笑容,她的呼吸,她厌恶我的表情幻化成影片。我想了她一整天,一整天都在盘旋她的模样,我快疯了,我闻着她的衣服发疯,用舌头舔它们,吸它们,撕扯它们,用嘴巴嚼,可怎么都缓解不了内心的欲望。” “16日,我受不了了,我上门找到她,她那时刚刚起床,穿着睡衣。我承认我不是个有道德的人,那一刻,我抓起她的手摸上我的下体,强迫她给我自慰。” “他没有。”我找到漏洞:“他没有强迫我。” “你自愿的?”卢卡斯鄙夷。 “他问了我,我说我不会。” “你拒绝了?” “我为什么要拒绝?”我再次发问。 卢卡斯似乎觉得我无法沟通:“你到底接没接受?” “我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他吻了吻我的手背,随后我就摸到了一个烫家伙。” “然后你就任由他?” “他只是移动了下我的手,把它放在了别的地方,之后就没有乱动,还松了手。” “……所以,你就这样给他摸了?” “嗯,很鲜活。”我评价道。我记得杰罗姆那时的表情,他闭眼享受,眉头抖动,可我是第一次,还不熟练,只是生生放在那,感受着这样灼热的东西。这是一个多么与众不同、橡皮一样的家伙,我静静摸着,里面一跳一跳。尽管幅度很小,我也能感到隐藏其中的力量,我觉得有什么要冲出来,什么在挣扎,在突动,和那副皮囊不符的东西在狂躁,在不可公布于众的耻辱下蒙冤。它也一样被禁锢了,我突然有点可怜它,怎么才能结束被囚禁的痛苦呢?我从那时开始想。它追逐激烈,向死而生,随着主人的去世,现在已被释放。想到这里,我感到心安理得。于是继续看了下去。 “17日,我很享受昨天的感觉,她好乖,居然真的给我摸了,人的欲望是可耻又无下限的,我开始抱有幻想,她是否能为我做更多?晚上我又去找她,喝了点酒,也带了点酒给她,她喝了几口好像不太喜欢。我故意撞她的酒杯把酒洒在她的身上,她的衬衫湿了,光洁的皮肤在濡湿的布料下显得更加色情,原来她换了一件天蓝色内衣。我帮她把衣服换了下来,她皮肤的触感很滑,很嫩,像奶油。” 我记得这一块,皱起眉头。这里不是他写的这样匪夷所思,而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倒了酒杯,就连后面换衣服也是在我允许下进行。 “18日,我好喜欢她昨天那件天蓝色内衣,我想把它拿回家,于是早上去找她。她一直没有给我开门,我还以为她因昨天的事生气了,我苦苦哀求,趴在门上道歉,可她就是不理我,我发疯了,我抓狂,情绪也越来越暴躁。我用身体去撞门,声音很大,把楼上楼下吵个不轻。直到门被撞开才发现,她躺在床上发烧了。” “那天多亏了他。”我说。至于门外的事,我不得而知。 卢卡斯看着我毫无波澜地说出这句话觉得不可思议。 “不然今天我都不一定能站在这里。” “19日,我放心不下,陪她输吊瓶,问她要不要和我一起住,她还是拒绝。她真扭, 我觉得我必须做点什么改变她,让她放下戒心,这也是为了她好,不是吗?” 我又感到不适,是那种出于他写谎话的不理解。他永远都不是一个想要改变别人的人,他只是温顺地做着一切,用天然地善意询问。 “20日,我来到病房,她睡着了。她睡觉的样子很安详,估计好了很多,她的呼吸也很平稳,我想舔她的rutou,也确实这么做了。我在她的床边跪在地上边撸边吮她的奶子,喷出的jingye脏了地板,我用纸巾小心翼翼把它们清理干净了。” “我不知道。”我说。 “……”卢卡斯什么也没说。 我不可能没有知觉,我只是发了高烧,但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还是有印象的。 “所以他这么做了吗?” “我觉得他没有。”说完,我们继续往后看。 “21日,我在她学校门口堵她,以生病为由把她带回家里,还主动要求和她睡在一个屋,美名其曰可以照顾好她。我仍然睡在地上,她睡在床上,晚上我偷偷钻进她的被窝,这是我第一次摸到她的胸,她的屁股,她的大腿,很软,我用手在上面打转。” “……”我有点无语,我没有这一段的记忆,对我来说,如果晚上他进我被窝的话,我可以百分之百察觉到的。 “22日,我在她起来前躺了回去,她没有发现。今天,我带她去了舞厅,她很开心,也喝了酒。结束的时候,我看她醉了,于是问她要不要和我zuoai,她迷迷糊糊地同意了。我太开心了,这应该不是乘人之危吧?我让司机飞快开车回家里,我和她在床上翻云覆雨。17岁的少女……粉嫩的皮肤,高潮时的脸,简直太漂亮了。” “23日,早上睡醒的时候她有点惶恐,可能因为刚刚失了处女身吧,我抱着她哄她,向她保证自己一定会照顾好她,然后又和她做了一次。很满足。” 我没有惶恐,也没有不安。对于失去处女身也没有半点想法,反而觉得很正常。我早晚会失去它,而以一种情愿又自然的方式丢弃,这没半点不妥。 “24日,她在洗澡的时候我用换洗衣服为借口走了进去,我看见她被水冲刷身体的样子,热水蒸腾她的皮肤,白软软的,像融化的肥皂。我真是越来越大胆了,我居然敢在她清醒的时候光明正大的用眼睛看她。” “25日,我晚上和她zuoai,用yinjing戳她的腰,抽她的屁股。她反应很大,身体发抖,手指抠上床单,我爱死她这副模样了。” “26日,我亲着她的下体入睡。” “假的,不用看了。”我说。 卢卡斯仍往下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