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强制,春药,露出,拘束)
书迷正在阅读:蛇须《交融》、all恒/炖rou、照烧鸡腿饭、【朋友游戏all友一】黑发猫男也会喜欢蛇吗、【咒回】补魔体质真的能端水成功吗、【应枫/刃恒】口是心非、若棘若黎(恋与深空黎深同人)、混沌、【地狱电影院】另一个自我、【地狱电影院】兄弟的秘密
庭管凝神屏息在弄堂里躲了会儿,周遭一片死寂,并不见有任何追兵。尽管仍然非常恐惧,她还是多少放下了心,一步一望地贴着墙移动着。然后她手边摸到了一扇没上锁的门——是这片荒废庭院里某个弃用的小仓库。 她心里一松,伸手将门推开一些,刚要躲进去,肩上突然传来一阵猛力——她被一把推了进去。来人紧跟着庭管进了屋,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吓的抽息就被一只有力的手一把捂住了嘴。 漆黑的仓库被灯照亮时,她才看清了眼前的状况。方才正与邪神密谋的源氏阴阳师神情森然地站在她面前,而在她身后反剪着她双手的,是他的得力下属鬼切。 源赖光盯了庭管片刻,开口问:“听到了多少?” 她在本寮荒废的后院,撞见了源氏阴阳师与某个不该出现在此地的邪神会面,该听的不该听的全部听到了。慌乱间想离开,却被他手下异常敏锐的鬼切察觉,奔逃中被推进了这个废弃仓库。 一时间,庭管对于源赖光直白的逼问也不知如何作答。撒谎或是坦言,等待着她的会是什么?她紧张地思索着,最坏的结局不过是一死,但是眼下她供职于晴明,源氏总不至于嚣张到直接让她蒸发在世上。这么想着,她已经错过了发言的时机,索性沉默捱着,等待发落。 “你是晴明的庭管,我拿你没什么奈何。你是这样想的吧。”源赖光的语调像是带着某种嘲讽,一下说中了她心中所想,令她陡然心虚了一下。 “倒也没错,我是杀不了你,也没打算杀你。”他话锋一转,对着鬼切做了个手势,“所以,只能借你点血结个契,至少让你别出去乱说话。” ……什么契?! 鬼切沉默又迅速地架住她的手,在她反应过来开始挣扎之前,提起刀利落地在她臂上不轻不重划了一道。 白净手臂立刻显示出一道血腥的深红,在三道目光的注视下,看似可怖的伤口却没有流出一滴血,而伤口附近的皮肤以一种令人匪夷所思的状态纠结起来,不消片刻便愈合了七七八八。鬼切略一皱眉,毫不手软地又划一道,伤口仍旧没有渗出一滴血珠,迅速愈合了。 显然有别于人类的体质让源氏愣了一刻。他细细辨别了一瞬庭管的气息,随即露出了点轻蔑笑意。殒命于源氏手下的鬼族数以万计,分辨人类与妖鬼的气息对他这个级别的阴阳师来说再轻松不过。然而这庭管的鬼族气息竟掩藏得如此之深,要不是身体的异常暴露了端倪,他还真会以为这位庭管姬是一位人类。 “原来是只小鬼么……”既然如此,也不必怎样留手了。 庭管闻言却挣了一下,可身后鬼切的手像一具镣铐一样紧紧钳制着她。她盯着源赖光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我不是鬼。” 对于鬼族,源氏家主的狠辣是出了名的。眼前的小鬼矢口否认自己的身份,他一概归类于源自恐惧的胡言乱语,因此充耳不闻,只笑道:“你这体质倒比一般鬼族还特殊。罢了,流不出血也无妨,鬼和鬼之间结契还不简单?” 源赖光的目光从鬼切那一掠而过,转回她身上。那神态冷得让她战栗——这完全不是人类注视同类的眼神,更像是审视两件器物的目光。然而更令她恐惧的并不是源氏的眼神,而是他话里的含义。她虽不是鬼,但在成为晴明的庭管之前,也确实有过与山野妖鬼共同生活的经历。源赖光所说的契她并不陌生,除去滴血为引,同族之间在灵rou交缠的情况下也可以结成这一种强制约束。 她尚不敢深入去想,身后的青年已经得了主令,不怎么温柔地往她肩上施了份力,庭管不由自主地仆倒在地上。体质的特殊注定了她在粗砾地面擦破肌肤也能很快复原,但是痛感是无可避免的。然而比起这点痛意,身后的鬼切领受主命将行之事才更让她如坠冰窟。 沉沉压在她身上的青年已经开始强硬地把手探向她的衣带,而源赖光气定神闲地站在一旁,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在慌乱中难以置信地抬头去看源赖光,阴阳师没什么感情的目光冷冷投过来——并非她的错觉,源赖光在认定她的鬼族身份之后,果然连那点似有似无的顾忌都消失了。源氏家主轻贱妖鬼的名声在外,庭管心知已被认定为鬼的自己在他手下绝不会好过,却也没料到他能这么心安理得地下达并旁观如此不堪的私刑。 过于惊骇的情绪让她下意识挣扎个不停,几乎连鬼切也按不住她。源赖光皱了皱眉,抬指在空中掐了一个咒,一把灵力聚成的锁铐便凝在她颈上。当了晴明这么久的庭管,何曾被人用这种制约兽类的方式拘束过?她又惊又怒,心下隐约明白源氏下手毫无顾虑的原因,一边无力地掰着灵锁一边嘶声喊道:“放开我、我不是鬼!” 她挣得颈上铐子铮铮作响,无奈这禁锢她的枷锁纹丝不动。庭管反抗不得,惊恐到极点也怨恚到极点,一迭声地说自己不是鬼,见源氏始终听而不闻,终于口不择言开始骂,斥他践踏礼法妖鬼不如,听得源氏嗤笑一声。过于激烈的情绪让她脑子嗡鸣,一片混乱中隐约听源氏走近对鬼切说了些什么,鬼切从他手里接过某样东西便伏下身往她嘴里送,庭管一扭头避过了,仍是不住地骂。不知是谁一拉颈铐,她便被迫仰起了头,被捏着两颊喂进了那东西——一枚带着香气的小药丸。 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庭管用舌头死活想将它推出去,一来二去,鬼切没什么耐心地欺身上来,衔着她唇将药往她嘴里送。微凉的唇舌堵住了她的退路,她想避让,颈上紧绷的锁铐却不容许,只能生受着身前的男人啮咬她润红的唇,用舌头将药丸一推再推,直到她抵抗不得地咽下。涎液来不及吞咽,顺着未合拢的唇边流下,和泪水一样在面容上留下一道湿痕。她呛咳着,慌忙想用手指伸进喉间催吐,被鬼切一眼看出意图,一只手就把她双手制住了。 她在鬼切手里就像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幼崽一样,轻易被褪下了蔽体的衣物。鬼切体格本就清瘦,庭管却更纤细。受他所制,整个人都如被深色的衣袍吞没了一般,只有一抹雪脯随着她的挣扎隐绰在凌乱的衣衫间。 源赖光不动声色地看着,耳边那小鬼叫骂之声不绝。 药物作效得很快,让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渐渐有些不受控制,喘息也急促起来。被她努力藏起来的私密之处正在变得湿润,但她仍旧不服输地挣扎着。可是到底敌不过鬼切的镇压,更何况颈上还挂着条灵锁,受人牵制。她在慌乱间感到了鬼切比自己体温稍低一些的手放在了她腰上。 倏忽间,她咒骂的话语戛然而止,只剩下急促的细细抽噎声,源氏一望,衣袍凌乱间她方才还苍白的脸色已经开始渐渐泛上一丝艳色,一滴泪珠在颊边将落不落,伸出的一只手白皙纤细、娇颤不止,紧揪着身上人的衣袍。 对于衣袍交缠之下发生着怎样的事,源赖光再清楚不过。她被摁住动弹不得,勉强从凌乱的衣绸中转过脸,面色潮红,一双眼却恨恨盯着源赖光。源赖光被她这样的目光盯得不由怔了一瞬,不知为何对于眼前的荒yin场面竟有些看不下去。 “……鬼切。” 沉默的武士停下了动作,恭顺地等待着他的指令。 源赖光顿了又顿,最后说:“这里地上湿冷,把她带回房里去。我有别事处理,结束后看住她,等我回来。” 鬼切用一种无波无澜的语气应了,这让庭管觉得倍感屈辱。他和她正用最紧密的方式媾合着,语气却如此的刻板淡漠,更加让她觉得自己只是一件被源氏拿来肆意拿捏的器件。 源氏说完果然离开了。鬼切也一如应承的那般,有力的手臂托着她,一使力站了起来。她抽息着呜咽了一声,这个姿势让他们结合得更为紧密了,更糟糕的是娇嫩的花核直接被压在鬼切未褪的衣衫布料上,太过强烈的刺激让她在一瞬间绷紧了双腿,她带着哭腔的声音细细地传出来,似乎在说着什么。 鬼切于是稍稍侧耳靠近她。 “你、你出去。”她哀求他。发红的眼角让她看起来甚是可怜,“这样太深了,我受不了。拔出去……” 神情冷淡的青年看了她片刻,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尔后将手放在她后脑,把她哀求的面容一把按进怀里,仍旧保持着这个姿势打开了仓库门。 他准备就这样抱着她出去!强烈的震惊和羞耻冲击得她头昏脑胀,她被按在怀里,声音朦朦胧胧的,只听得在拼命哀求他别这样做。鬼切不太理解地低头看了她一眼,不明白怀中的人反应为何突然如此激烈。然而她深受药力影响的身体所做出的挣扎与反抗对于他来说简直是微不足道。他本也没打算考虑她的意见,一切只是听命于主人而行事。 先前被源赖光喂了药,走动间坚硬的性器把她初经性事的花xue毫无章法地乱捣,花核还被粗糙的布料毫无怜惜地磋磨着,可怜的少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就被送上了一个高潮。巅峰中的xuerou剧烈地收缩颤抖着,这让不动声色的鬼切都不免顿住脚步抽了一口气。 怀里的人在绷着腰捱过了那一阵剧烈的快感之后,身子越发软得像水。先前她被鬼切腾空抱着,一边怕滑落下去,一边又恐被人瞧见,简直是手脚并用紧紧缠在他身上,将身子使劲往他怀里藏。现下她被快感的浪潮击得晕头转向,手是攀不住了,一双仍在余韵里颤抖的腿也勾不住他腰身。整个人柔若无骨地往下滑,鬼切几乎捞都捞不住。只能加快脚步往屋里走。 她断断续续的泣音就从他怀里传出来,“慢点、太深了”云云,看来是被强行推到快感的巅峰上下不来,口不择言,什么话都能往外说了。饶是面色冷淡无波的鬼切听着她混着娇喘的讨饶,也微微有些动容。 终于来到门前时,鬼切竟下意识地松了口气。这一路不止对她来说是折磨,对于抱着她的武士来说同样不好过。也许是受药物的影响,怀中这具身体情动得格外强烈,一路上湿热的膣道绞得死紧,连他都不由倒抽了几口气。 因此在把少女放到榻上的时候,难免有点失了轻重。庭管的背不轻不重地碰在了榻上,无意识地低吟一声,支起眼去看他,那双眼雾蒙蒙的,带着一点不可名状的勾人。鬼切不欲多看,双手扶住她的腰继续动作起来。 方才搂抱在他肩颈处的手还未来得及放下,又因为身上人突然激烈起来的动作而下意识攀住他肩膀。带着哭音的呻吟随着鬼切的撞击一下一下从她嘴里溢出来,庭管的指尖无意识地向掌心收紧,在鬼切的后背上刮擦出一些红痕。 些许刺痛感让鬼切皱了下眉,看向她沉浸在情欲中的脸,身下的少女显然并非有意为之,无暇顾及这不满的瞪视,置于他两肩的手仍是止不住地挠。 肩头的那种刺痛感,微妙地和在战场上被擦伤的某一瞬间重合起来。庭管微不足道的伤害,让鬼切渐渐从心底感到了一种痒意。他盯着她红润的唇,一种全然陌生的欲望在胸口缓缓蔓延开来,既近于追逐败将时的杀欲、也近于饥肠辘辘时的食欲,却又与这两种渴望有着明显的区别。他意欲摧折怀中的少女如同毁伤猎物,又渴望把她拆吃入腹如同享用佳肴。 然而最终他哪种都没选,而是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咬住了那盯了许久的唇。也许是方才给她喂药的时候他也不慎受到影响,当她润湿红肿的唇在他眼前翕张不停时,他格外强烈地回想起向她口中进犯时那种伴随着药物异香的绵软触感。 现下她口中已经没有那冒着香气的药丸了,但他却感到了另一种具有引诱性的滋味,不由得越吻越深,大有把人吞吃入腹的架势。 在情欲中颠簸了许久的少女已经不再像刚刚一般满面情热,她稍稍回神便惊觉身前的武士正在毫不温柔地啮咬她的唇,顿时偏过头避开,鬼切略追了几番而不得,报复似的在她颈边啃咬一下,接着仿佛被某种本能驱使般,唇舌开始往下落。流连过锁骨、肩膀,最后停在了双乳。 庭管在他咬上一边乳珠时惊得叫出了声,娇嫩的肌肤被他衔在唇齿之间,她不敢强行退开,又怕得厉害,不确定这只知听令办事的武士会不知轻重到何种地步。进退不得间她惊觉自己的双臂还环抱着鬼切,更是便利了他的孟浪举动,立刻触电般收回了手。 颈边一空的感觉让鬼切不自觉蹙了下眉头。在他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之前,已经抬起头握着她的一边手臂。他带着情欲的眼眸与庭管惶惑的双眼对上,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拉着少女的胳膊往肩颈处靠了靠。 “抱着。”他低声说。 庭管哪能乖乖听话,越是抱着越是靠得他近,岂不是又把自己送到他嘴边。源氏这家臣的凶戾她是早有耳闻。她上身向后仰去,无声地拒绝着。她的抵抗没有让鬼切产生多少不悦的情绪,相反,他内心隐隐有种躁动起来的兴奋感。他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抗拒的少女,目光落在她颈铐上垂下的链条,握在手里便是一拉。 脖颈上骤然传来的力道让庭管始料不及向他倒去,两具身体贴合得更加紧密。比起胸乳重新落入他唇舌被玩弄的惊骇,这种被当作兽类牵制颈部的屈辱更让她无法忍受。她软声相求,可鬼切不发一言,只压得她更紧。 下身激烈的抽送让她的讨饶也变得破碎起来,而眼前的男人仿佛在玩弄胸乳上得了趣,一时舔咬一时吮吸,情色的水声一丝不落地传进她的耳朵。 被栓住脖子任人玩弄胸乳和cao弄——这一认知给她带来了心理的极致羞耻。耻感让身体的感受也变得鲜明起来,庭管绷不住泣音,抖着身体想避开对她敏感点的攻击。可她一旦想稍稍退开,鬼切便会警告似的一震手中的链锁,她不得不哭着贴向他来减轻被牵制的感觉。 很快生理与心理上双重的压迫又让她接近欲潮的巅峰。不行、不能这样被人拽着项圈高潮,她无力地挣扎起来,到底不敌鬼切的力气,被牵着又重又狠地顶弄几下,摇着头被推上了巅峰。 性事到了尾声,鬼切并没有因为这场情事勾起的兴奋而忘记初衷,他留意着时机,要在对方身上种下契,好方便堵住她的嘴。然而片刻之后,他觉察到了不对,无论他如何细致地感知身下鬼族的妖力,都找不到能够与之结契的契机。 他咬着牙、绷得额头都有些渗汗,极力抑制着自己本能的渴望,将妖力埋入身下鬼躯的脉络里、细细探查着,最终还是一无所获。身下的小鬼嗓子都已经哭哑,呜呜咽咽地哀叫求饶,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讨好一般地去亲他,湿润的唇舌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地碰在他唇边。忍耐许久的武士终于低喘一声,发xiele出来。 最后还是没能打开能够结契的那个关口。第一次执行主命失手的鬼切用一种探究的目光看着她。错过了?不……还是说,根本就没出现过这样的机会呢。 好不容易挣脱情潮的庭管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终于得以从浪潮上翻身而下的她本能地感到了不安,只能一个劲把身子往里缩,妄图躲避这种过于强烈的注视。但鬼切审视了她一会儿立刻又有所动作,没能容她把自己缩起多少,他握着链锁的手稍稍抬了一下,链条的光泽在他指间令人胆寒地一闪。 “再做一次。”他在她惶然的目光里沉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