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小青龙的假期调教生活,全天插入双xue齐cao,尿道调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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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的疲惫酸楚在睡梦中逐渐褪去,两人相拥而眠,厚重的窗帘掩盖了百日天光,昏暗的卧室中一片温馨安详。 景元睁眼便看到怀里刃一抹宁静的睡颜,昨天的情事实在是累坏了这娇软的小教授,又哭又叫高潮迭起,灌汤包般一戳一喷汁,实在是可爱。 只是难为景元只能玩不能吃,一整天过去胯下的炽热roubang竟然只是戳戳碰碰了几下丹恒的小阴蒂,实在是委屈。 吻了吻怀里美人的耳垂,景元盯着丹恒睡得潮红的小脸心中邪念横生。 昨天的学术会议是这周两人的最后一个日程,也就是说接下来整整两天的周末假期都被空出来了。想到这里景元勾起一抹笑,今天一定要全部补回来! 可怜的丹恒还不知道今天自己的两个xiaoxue要遭殃,还窝在始作俑者怀里酣睡,小巧可爱的鼻尖抵着景元的胸口,温热的气息一下一下扑在有力的胸肌上,勾人得很。 景元深深吸了口气,就着拥抱的姿势将自己早就硬挺的roubang插进了丹恒的花xue中。 那口小嘴被冷落了一整天,yindao里面的媚rou娇缠嚅动,湿滑的腔口早就翕张着想要粗长的roubang进来一插到底。 一瞬间,景元屏住了呼吸。花xue里面湿软温热,肠rou娇嫩敏感,感受到渴望已久的大roubang,早就迫不及待地缠上去吮吸裹缠,每一处都被yindao里敏感的媚rou裹挟着安抚,滋味销魂无比,大早上的景元差点一进去就交代在丹恒这口痴缠yinxue里。 等到适应了xiaoxue中的温热触感,景元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气,一手扣住小教授的腰肢,一手托着软软的屁股一把将人狠狠搂紧怀里。 roubang一下子进入到一个极深的位置,直直顶着娇嫩的花心狠蹭了两下。 “唔嗯...”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瘙痒敏感的宫口羞怯的紧闭着,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这处小小的软rou无所适从,收缩颤动间紧贴着guitou吸蹭,连带着整个yindao里的褶皱媚rou都一上一下的抽搐痉挛,紧紧裹着景元入侵的jiba不肯松口。 “sao宝贝,刚进去就这么敏感。” 景元暗骂两句,小心的挺动下身一小下一小下的轻轻戳刺那紧紧闭合的花心宫口,不一会儿被子里便传来扑哧扑哧的水声,这副sao浪的身体稍稍撩拨便会发情吐水,汁液丰富的简直像是一颗熟过头的水蜜桃。 再嗜睡的人也要被折腾醒了,更何况丹恒的身体这么敏感,他哼哼唧唧地睁开眼,就发现双腿间酸痛难忍,半晌才觉出花xue里居然插着某人的roubang,还在轻轻抽动戳刺。 “啊呜...什么,嗯...好酸,先出去...啊!” 见人醒了,景元反而更加毫无顾忌,直接摆动精瘦的腰大力挺动起来,一手抬起丹恒上面的细腿逼迫他敞开花xue露出阴蒂,大开大合的cao干起来。 “嗯...啊啊啊...慢点,啊嗯,好涨...”丹恒被插的手脚发软泄出一连串的呻吟哭叫,扭着屁股想要挣脱开,却被景元按着肩膀狠狠掼到大jiba上直插到最深处,花心疯狂的抽搐收缩,紧紧夹着guitou不肯放它离开,zigong口也在不停的cao干中挤开一条小缝,酸胀发烫的宫颈口迫不及待地想要那颗圆润的guitou挺进去,把稚嫩娇软的zigong搅个天翻地覆,最后再满满射一泡浓精进去,填满这个饥渴的sao浪腔室。 丹恒被顶的昏沉,身下大力的顶弄狠戳让他浑身战栗,随着那股力道一上一下的晃动腰肢,嘴里吐出不成句子的呻吟浪叫,只是内敛的性子让他羞于喊出那些景元爱听的sao话,只能哼唧着求饶,发出一些无意识的呻吟。 花心被cao的guntang软烂,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着yin水。景元每干一下都能听到那里传来的噗嗤噗嗤的水声,在高速抽插下花xue里的yin水被搅打成绵密的白沫,顺着景元的大jiba流出来,要掉不掉的缀在雌xue和roubang的连接处,色情而yin荡。 景元索性推开被子,抱着人靠坐在床头,丹恒整个人柔弱无骨地跪坐在jiba上,上半身乖顺地软软趴在景元胸口,随着景元重重地顶弄发出或重或轻的呻吟,双手不自觉地环着景元的脖颈,失神迷离的眼眸被景元尽收眼底。 “宝宝夹得真紧,这么喜欢被干吗?” “呜嗯...别,啊啊啊啊——” 不等丹恒回答,景元猛地加大了力道,狠狠摆腰冲撞那口sao软贱xue,同时死死扣住丹恒的腰肢配合着cao干的动作将人往roubang上狠掼,硕大的guitou死死顶着花心摩擦顶转,直干到zigong口微微张开的小缝里去,大jiba被小缝吮吸的越加胀大,细痒难耐的宫颈口发着抖贴上去想要把那炽热的roubang吸进去,丝毫不顾主人正经受怎样的折磨。 “啊嗯!!进去...进去了!啊啊啊啊呜...景元,呜呜呜...” 宫口毫不吝啬的接纳了粗大的jiba,像一片sao红的贱rou般软烂抽搐,痉挛着紧紧吸着guitou,讨好似的不肯放开。丹恒猛地直起腰肢,脖颈高扬脑袋后仰,发出一声粘腻的呻吟,眼神越加迷离,roubang颤抖着吐出一丝前列腺液来,细细的一股顺着柱身留在小腹上,留下一道旖旎的水渍。 景元顺手抹开那道水痕,丹恒的小腹光滑水润,紧绷的肌rou摸起来触感好极了。景元伸手按了按那有弹性的小肚子,身上的美人瞬间僵直了身子,眸子中泛出水光,求饶似的看向景元。美人难耐的摇摇头,贝齿轻咬红唇,羞耻得不肯张口。 于是景元更加有恃无恐,大手附骨之蛆一般死死压在小教授的小腹上,挤压着里面的小尿包,惹得人止不住的打着尿颤。 “宝宝,可以直接尿出来哦。”景元诱哄道。 丹恒愣愣的看着他,水光泛滥的眸子微微失神,着迷发情似的。景元金色的眸子像有什么魔力一般,漩涡一样吸引着丹恒沉沦意志,呼吸越加粗重,丹恒鬼使神差般乖顺的点点头,鼻尖发出一丝闷哼。 收紧的括约肌被慢慢放松,丹恒感受着尿液在膀胱中汹涌翻滚,在景元的按压下被裹挟着冲进尿道,那种酸涩而又畅快的感觉让他有些着迷,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从小腹处顺着每一丝神经泛及全身,丹恒突然狠抖了两下,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似地呻吟,马眼微张,直直尿了出来。 黄色地液体喷溅在两人身上,又和身下的yin水白汁混在一起,大床被浇了个湿透,两人身上也都是湿淋淋的,不只是尿液还是汗水。 丹恒全身都抽搐着痉挛着,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雌xue,感受着身体里那根炽热的大jiba正在狠狠cao干他的zigong口,一阵酸涩酥麻从花xue泛滥开,丹恒长大了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喉咙眼中硬生生挤出一声破音的尖叫,哗啦啦一大股温热yin水浇了景元满guitou,就着两人交合的rou缝喷涌而出,淅淅沥沥xiele出来。 “呃嗯!”景元闷哼两声,guitou抽搐两下借着这股潮吹的yin水射了出来,一股一股的jingye带着喷射的力道冲击着zigong壁的每一处嫩rou,敏感的腔口痉挛颤抖着满盘皆收,活活被cao成了一个jiba套子,紧紧的箍在guitou上不肯松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啊嗯,呜啊啊...射进去了呜...” 丹恒手指死死抓着床单,尖叫着高潮喷水,随后像断电一般瘫软在景元胸口,半晌没了动静,只是身体还在不受控制的颤抖抽搐,感受潮吹内射的快感余韵。 然而今天的调教才刚刚开始。 景元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抱在怀里轻声安慰:“宝宝很棒呢,不过至少今天,宝宝的小roubang不能再流出什么东西了哦。” 神志不清的丹恒那里听得进去他说话,虚弱喘息着靠在景元怀里,哽咽着应了两声,全然不知自己答应了什么。 直到一根银质的尿道棒被缓缓插进还在翕张的马眼,另一头直直抵着膀胱内壁戳刺,酸涩感才让丹恒彻底清醒过来。 “嗯!?什么东西...” “别动宝宝,我们不是说好了今天都要把这个小孔堵住吗?” “可是...好酸,有点涨,拔出去好不好...”丹恒弱弱哀求。 “不可以哦,这是练习的一部分。”景元无情拒绝,并且挺腰磨了磨xue心,惹得怀里的人一阵战栗。 景元架着丹恒站起来,jiba还牢牢插在小教授的嫩xue里,这个滑稽的姿势却让丹恒浑身酥软,被景元班托着走到浴室洗漱,两人在其中免不了又是一阵亲密,硕大的镜面中是两人紧密结合的身体。丹恒闭着眼睛不敢细看,又被景元托着脖子,强迫他把这yin乱的画面牢牢记在脑子里。 镜子里的人儿面色潮红,眼角眉梢都是zuoai后的绯色风情。赤裸的身体上是红肿的印子,遍及全身的吻痕咬痕点缀着这副白皙的躯体,高高翘起的roubang中插着一根尿道棒,堵住了什么想要流出来的东西,尿液或是jingye,大概只有丹恒自己知道。 洗漱完毕,早餐已经被送到了卧室,景元搀扶着他的小教授坐在椅子上。不对,是景元自己坐在椅子上,丹恒只能牢牢被按在大roubang上不得脱身。 “唔嗯,又,有感觉了...”丹恒羞耻的开口,忠实的描述自己花xue的感觉,这是刚才景元的要求,他必须完整仔细地报告身体地一切变化,有所隐瞒就会被体内的大jiba按着狠cao一顿。 一向内敛自持地教授只能羞耻的开口,结结巴巴地说出这些yin乱sao话,羞愤欲死。 “很好”,景元鼓励一般,喂了怀中人一口海鲜粥,动作轻柔稳重,仿佛一个知心爱人,完全看不出他的roubang还硬挺着插在人得身子里。 雌xue被塞得满满得,尿道也未能幸免,丹恒感觉自己现在像被穿在签子上的rou,无助的等待被食客拆吃入腹的命运。 任何轻微的动作移动都会让体内的大jiba摩擦到花心zigong的媚rou,带来一阵无法解脱的酸胀感与酥麻快感,丹恒几乎要溺死在这样汹涌而连绵不断的快感中,被景元带着在情欲中起伏跌宕,花xue浸出的汁水连绵不绝,湿滑的腿心总是忍不住的颤抖痉挛,必须保持水分的摄入防止脱水,这样一来膀胱的压力又增,酸胀感简直要逼疯可怜的教授。 偏生景元喜欢这样结合的姿势,他扣住怀中人的细软腰肢,架着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享受这种牢牢掌控爱人的感觉。像一个被cao纵的傀儡,失去了主人的丝线控制就会颓然倒地,失去神智,失去价值。景元喜欢这种掌控丹恒身体的感觉,是完全的占据。感受他每一下的战栗与痉挛,并赐予他随时随地的高潮。 只是,傀儡毫无意识,可以被随意掌控。 人心却不是如此易得。 好在丹恒并不在意,他纵容着一切的发生,变成奴隶也好,失去神智也罢,甚至像这样被完全控制身体和高潮都无所谓。 他想着,回头去向景元索要一个安慰的亲吻。 只要是景元,没有什么不可以。 “宝宝,后xue还空着呢。”景元低头,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那...随,随你吧。”羞怯的教授把头埋得更低,水润的眸子眨了眨,靠在爱人的臂弯里等待什么东西填满空着的后xue,同时填满两颗互相爱慕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