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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毅恍然摇了摇头。回过神见十七还站在跟前,他忽而想起今天还忘了一件事。“你立即去神机营一趟,让二堂和六堂各抽十五人去锡城。还有,给小五说一声,让他想办法在肃王府弄两个眼线,还有太医院也弄两根线。”十七瞬间挤出一额头横纹。这些事可不是动动嘴皮子就行的。若是以前,少主定然是自己跟各堂主交代,再各种商量计策、制定计划,哪会让他过去几句话打发。可自从无色住进来,少主似乎就没去过几次神机营,有事没事窝在家里哄孩子。这可真成了不务正业。他带着腹诽离去,却不知道罗毅一直牢牢盯着他的背影,眼神晦暗。---第49章郡主府罗毅昨夜回房几乎一夜未合眼。前世杀死无色的人,十七身为他最亲近的属下,其实也不能排除嫌疑。十七对他的忠心和维护毋庸置疑,但假若他和无色之间出现矛盾,十七极有可能为他舍弃无色。只是眼下,他不知道前世都发生过什么,无从推测判断。而无色那个小笨蛋,她的话不能全信。她只能说出面上发生的大事,至于内里的因果关系,她绝对理不清。因此,在不能排除十七嫌疑的前提下,将十七跟无色分开比较好,正好公主身边缺人保护。到夜里,罗毅照旧在院子里抱着无色转圈圈举高高,惹得小姑娘咯咯直笑。两人之间再无隔阂,无色甚至接受了他的意见,日后同孔家保持距离。毕竟,孔家人皆以为,再过上一两个月她就会被罗毅送回九龙山。最难得的是,这具五岁的身体可以肆意和他亲密,抚摸他的眼耳口鼻,玩弄他微微扎手的胡茬,还可以任由他大手牵小手,没有男女之防,只有被肆意宠溺的快乐。无色打心眼里觉得,就一直这么下去也很好。***七月初七,玉檀公主这一把邪火终于烧到了恩义侯府。瑶光郡主府虽说名义上是郡主府,但因当初锡王只是个不受待见的藩王,瑶光郡主这个封号还是凭着玉檀公主争取而来,因此郡主府根本未按照规制建造,而是随便赏下一处三进的院子,胜在离皇宫近,里头的风景也说不上多么引人入胜。玉檀公主要搬出皇宫却不建府,只挑了这么个不起眼的院子,实在是给国库减负担。朝臣们不敢反对,也没理由反对。众所周知,瑶光郡主同靳西美和离时将嫁妆留在郡主府,其中就包括这座三进院子。这日,肃王秦镶带着皇上的圣旨亲自去了恩义侯府。恩义侯的爵位能下来还是托了这位宗室营的宗正,靳家上下自是热情接待。“本王今日上门也是出于无奈。玉檀公主的事你们也该听说了,皇上有命,要收回郡主府。”靳家老夫人对此事已有心理准备,命人奉上一杯上等的碧螺春,和蔼笑道:“王爷身负皇命,靳家上下自当配合。请王爷放心。”肃王看上去却颇显为难。“还请老夫人担待,除了收回郡主府,本王今日还有桩事要传达。”靳家众人面面相觑,怎么听口气不像是好事。老夫人强作镇定:“请王爷但说无妨。”“是这样,本王听说瑶光郡主的大半嫁妆都在郡主府……”靳光立道:“下官这就命人将嫁妆运回府中。”肃王苦笑,吞吞吐吐道:“不是这个。是,哎,本王就直说了吧。玉檀公主说她和瑶光郡主乃是金兰之交,既然郡主的嫁妆是留给靳五小姐的,那,那就继续放在那好了。等到靳五小姐出阁,到时候直接从公主府运到夫家,也省得来回折腾。”老夫人心里咯噔一下。“这是公主的意思?”“正是。”肃王似有些惭愧,“有些事本王不好打听,不过还是要多问一句,当初和离时这些嫁妆究竟是如何协议的?若不是留给靳五小姐,恐怕得让三老爷回头去觐见公主一趟。”意思是,若嫁妆不是留给靳涟的,那说不定还能要回来。当初和离时,瑶光嫌锡城路远,的确言明嫁妆预备留给靳涟。可她临终之前给靳西美写了封信,表示将嫁妆全权交给老三打理。只是,这话不好传出去,以免坏了老三的名声。老夫人瞅了恩义侯靳光一眼,似是询问他如何应对。靳光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反正这嫁妆又落不到他头上,他才懒得管这档子事。老夫人思虑片刻道:“嫁妆的事老身也不是全然清楚,还是等给老三去封信吧。不过老身明白,公主出宫的事拖不得,那些嫁妆暂且就搁在公主府,详细的等老三回京再商量。王爷以为如何?”肃王点点头:“正是这样为好。本王也是替你们着想,毕竟靳五小姐失踪这么久了。”“王爷仁义,您这般照顾靳家,老身代替幺儿就此谢过。”老夫人略坐了一阵便回到荣德堂,留下靳光和二老爷待客。跟着,一封书信快马加鞭送往永州。然马儿再怎么快,到永州也得六七日功夫。永州刺史府的靳西美近日颇为勤政,处理各项卷宗可说是废寝忘食。连他身边的长史都暗暗纳罕。然则,靳西美是得了贵人提点。贵人特地叮嘱他,有皇上盯着,他想调进京必须得名正言顺,万不能沾上半点阴私。因此,吏部考功司的官员八月来永州考核时,他绝不能贿赂考核之人,反而要将永州面上的刺头抹平,要将百姓跟同僚都安抚好。靳西美完全遵照她的吩咐在做。除了处理政务,他手头还有些银钱和铺子也需整理出来,倒是忙得脚不沾地。傍晚时分,刺史府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靳西美本不欲见,长史却说那人自称故人。等靳西美去了后院,发现果然是故人林康。当年他和瑶光成亲时,锡王府送嫁派了二十个人,但是大多都跟着锡王一起被灭了门。只有两个人活了下来,一个是邬音,一个就是林康。也是这二人运气好,只在木家屋檐下当个寻常客卿,因不得锡王重用便早早脱离锡王府,这才能侥幸捡了条命。不过自从瑶光大归回到锡城,他跟锡王府再无瓜葛,不知这个林康突然到访所为何来。靳西美径直坐上主位,面上波澜不显。林康曾是锡王府下的门客,而他曾经是锡王的东床快婿,对这个人无须太礼让。待靳西美坐定,林康立即恭敬地拱手行礼。“小的冒昧来访,还请大人勿要怪罪。”靳西美嘴上说着:“哪里哪里。”面上却分明带着倨傲。以他之见,此人这趟怕是有求而来。林康对他的冷淡不以为忤,仍旧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