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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貓薄荷、薰衣草 下 (附小劇場)

    

番外 貓薄荷、薰衣草 下 (附小劇場)



    他並不是特別高大,讓她感覺離他很近。

    雖然靠得太近,被他的目光俯視會有點緊張。

    跟在他身後、獨自做些事情、和別人說完話,總會聽到他問她這麼做的理由。

    看得出她在做什麼卻想不出原因,像是怎麼看都不知道答案。

    有時得到合理的答案就足夠了。

    有時連一句話都不想聽,只想說他想說的。

    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急著想得到結果,就像得到的時間太多了。

    遠遠地看著他靜下來的樣子也不覺得他的內心完全處在平靜中。

    讓她好奇他不生氣的時候在思考的事

    或許其實沒想那麼多,也有可能是在想些不一定會實際去做的事。

    不管怎麼樣,有時看到他,就會想起比現在更常想到家人的自己。

    也會想問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那種奇怪的話。

    明明知道牽絆得住的、擁有的,或許少到會被他忽略。

    拉不開的距離令她不自在,也令她安心。

    但是,為什麼聽到他提起母親的事,自己會那麼動搖。

    或許是因為自己長得跟母親並不像吧。

    髮色和眼睛都不一樣,所以家人才會認不出自己。

    是不是因為她而忍受痛苦,感到後悔。

    應該待在母親身邊的父親為什麼不阻止?

    還讓她不知道那些問題會不會延續到現在。

    坐在樹旁的她抬起頭,望向被太陽照射,從遠處的樹叢邊延伸出的影子。

    手裡的傘柄被握緊,緩慢地轉動了半圈後停下。

    ...煩惱過後,她再次回歸平靜。

    被人信仰的神是有家人的。

    聖誕節,神職人員也會和家人團聚。

    不是只有親情可以選擇吧。

    她的思考往另一個方向跳。

    就像走在單行道上時突然轉頭看向身後,不能確定自己會看到什麼、要不要回頭。

    然後眼前更吸引人的東西總會打亂所有的心思。

    等待已久的目標總算出現,再次引開了她的注意力。

    不擅長種吃的,但她意外地成功種出貓薄荷。

    出現成功的案例後,她又花了點時間多種出幾盆。

    為了增加吸引力,還在附近野貓出沒的地方放餌,引誘牠們到這裡。

    現在終於得到了回報,闖進來的野貓能忽視她的存在,在她眼前玩鬧。

    小小的貓掌不分輕重地拍打著葉片,根據角度的不同,甚至能觀察到粉嫩的rou球。

    夾雜著不同毛色的小黑貓一邊發出呼嚕聲,一邊四處翻滾。

    還有兩隻大貓滾在一起,笨拙地追逐著彼此的尾巴和近處的枝葉。

    她現在只想把臉埋進那群毛堆裡,就算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因此過敏。

    「妳該不會是對那種沒人養才來討食物的傢伙有興趣吧?」

    「其實狗也可以,大隻的可以摸更多地方,小隻的可以帶著走。」

    回完話才察覺到不對勁的她緩慢地回過頭。

    這個時間不該出現在外面的人就站在她身後。

    「不能...再看一下嗎?」

    一看到他的表情,她的動作就跟著僵硬,語速也變慢。

    他現在呼吸有些急促,不想被她擅自的行動惹得更不高興。

    「妳知道和那種全身是毛的東西黏在一起會有多熱嗎?」

    在這個距離也隱約能看見他額頭上的汗水。

    想馬上回到屋子裡躲太陽,不用他解釋什麼也夠明顯了。

    「我、我不會帶回去養,再可愛也不會。」

    生存的本能肯定會讓那些小動物嚇得逃走的。

    [只有看到她才會逃走,她受的打擊會更大]

    但是,聽到她相當肯定的保證後,他還是很生氣。

    「不,妳隨時都可能會撿回去,然後家裡就會出現第二隻、第三隻。」

    「只是想像一下,我就快受不了了!」

    後來,因為是在大太陽底下,他沒能多吼幾句就要她幫他撐著陽傘,一起走回去了。

    太陽照在他身上,當他靠在她的肩膀時,她能感覺到一點溫度。

    聽著他一邊走、一邊隨口抱怨著的說話聲,實在是不能理解他為什麼要過來。

    嫌棄她體溫熱、風不夠涼,還睏到不想動。

    走到最後,他沒力氣抱怨也要拿泰迪的手不時敲她幾下。

    她因此得出一個結論,有他在是不會有空養貓養狗的。

    並且,隔天去處理貓薄荷就發現已經不用她來處理了。

    (本來種得還不錯看的說,現在葉子都沒了。)

    原本的盆栽裡少了點什麼,她遺憾地撥動著僅剩的枝條。

    想到他建議種薰衣草,說剛好可以順便蓋掉那些味道。

    沒想過種薰衣草能拿來做什麼,她很困惑。

    而他認為這些花草照個太陽再澆點水就能種活。

    無聊到連她都不會想整天盯著,所以還能勉強接受。

    是和他的頭髮一樣的顏色也讓那幾盆東西不至於太難看。

    雖然她有可能遲鈍到只知道要種出來,或是想著能加到什麼菜裡。

    [後來,聽到她說那是很需要陽光的植物,他莫名的心情複雜就是另一回事了]

    跟著他回去的路上才想起沒摸到貓的她,很訝異自己沒有想像中的覺得可惜。

    是因為不用她做這麼多事也能每天看到他嗎?

    還是因為他甚至會主動抱過來(雖然是為了吸血),但貓不會跳到自己的膝蓋上讓她摸?

    《時間線:27章前,很和平的日常。總覺得他的陰晴不定度不夠高才寫的》

    附註,薰衣草的確能吃,她注意到之後,會吃了又種、種了又吃。

    發現對失眠有用,還會反過來推薦他用。

    小劇場   靠在她的肩膀上

    [跟喝醉酒一樣的走路狀態]

    奏:妳走路...就不能再走得穩一點嗎?

    她:可是你比我重,我撐不住。

    奏:哼...帶那麼多吃的回來,妳就不會嫌重。

    她:好痛...你壓到我的頭髮了。

    從害他不高興是她活該的表情到生氣後看她吃虧就稍微高興了一點的表情。

    沒看到前因後果的她感覺很委屈。

    (我只是和平常一樣吧。)

    在他看來,她做這麼多就只是為了去黏著那堆毛球,又累又笨,才不值得。

    聽說人類會跟動物聊天,可是貓根本不會說話。

    要找說話對象,有他在還不夠嗎?

    讓她能在背後跟動物親熱、抱怨他的事,他絕對不允許。

    《但奏人的柴郡貓周邊是真的很可愛,是她看到也會想要買幾個來收藏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