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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相这幅模样当真有些好看

    若说应崇宁擅长将阴沉心绪隐藏在虚伪笑意中,那左凭澜便是伪装在淡漠之下的疯狂,他胜得总是轻描淡写,遑论科举亦或是其他,都能稳稳压过应崇宁一头。

    应崇宁的妒心在左凭澜前一向不加掩饰,朝廷上他们是旗鼓相当的左相右相,是令百官闻风丧胆的肱股之臣,有人曾议论过,若左相右相合谋,能叫这朝廷活活脱层皮。

    可在皇帝心中,应崇宁却是永不及左凭澜的存在,年少轻狂那句妄言,成了皇帝与应崇宁之间一道隐形丘壑,将他隔绝在外,无论如何也无法在皇帝心里争得一席之地。

    谈及样貌,他应崇宁是名扬京中的探花郎,谈及才学,他的文章也丝毫不逊色于左凭澜。情字向来无法可解,谁又说得清呢。

    以往同在龙床上,应崇宁会明里暗里的嘲讽左凭澜几句,下朝时更是少不了阴阳怪气,左凭澜是不屑一顾跟他争论的,道声安便径直略过,每次都能气得应崇宁在他身后骂骂咧咧。

    但要说床上玩的花样儿,那左凭澜的确不如应崇宁,以往应崇宁算得上侍寝常客,每每都要玩得皇帝两处xue都止不住的喷水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可近日应崇宁却忽然跟遁入空门了似的,对该有的欲望一如反常的抗拒,连皇帝单独招他侍寝都找借口应付过去了,不过那张嘴倒是更刻薄了些。

    都说谋臣想戳人痛处,那可比文人狠多了,应崇宁没什么迂腐酸气,碍于面子只差把市井里的粗鄙话都搬上来。他习惯路过都骂上左凭澜两句,没想到这次实打实把左凭澜惹怒了。

    被左凭澜提着衣领抵在树上时应崇宁还没意识到事态严重,直到腰封都扯到一半时应崇宁才低低骂了声妈的,要去推压在自个身上那人。

    打架斗殴归一码,哪来上来就脱人衣服的。

    谁料大家本算半个同窗兼同僚,平日里照面打不少,应崇宁想除却林锦泽是靠武中的榜眼,左凭澜跟他都是靠谋略靠文章,真打起架来不过半斤八两。

    谁知却挣脱不了左凭澜的桎梏。

    这下应崇宁真有些急了,脏话脱口而出,连忌讳不忌讳的都不顾了。

    “左凭澜你他妈放开!”

    应崇宁惯是喊左凭澜左相的,看似尊称其实攒足了阴阳怪气的劲,如今叫他全名,反而更容易令人起疑惑。

    毕竟最爱拉着陛下玩双龙的人是应崇宁,该见的不该见的都见过了,到底有什么可遮遮掩掩的。

    腰封松松垮垮的半挂在腰间,念着还在外头,左凭澜下手还是有分过的,没把应崇宁的外裤撕烂,手顺着撩起的衣服下摆一路向下探。

    越靠近下三路的位置应崇宁挣扎得越厉害,幅度大得几乎快要从左凭澜身下挣脱出去。

    “你疯了?!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谁,别随时随地的发情。”

    左凭澜蹙眉,他素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立在那,仿佛不染纤尘的谪仙,如今眉梢一动,倒增添了几分烟火气,比常摆着脸的他好看多了。

    “右相大人这般掩饰,真让我有些好奇了。”

    他说话的语气也淡,与跟陛下交谈时的不同,那点温润彻底被抹除在外了。左凭澜并非什么喜欢墨迹的性子,索性一把扯下了应崇宁的亵裤。

    这一刻,两人几乎不约而同的怔了一瞬。

    只见右相大人跨间沉睡的性器下方,竟是生了个女人才该有的批,两瓣薄嫩的rou唇裂开一线,连着会阴的位置。

    应崇宁一双含情的桃花眼忽是红了,字眼几乎是咬出来的。

    “滚!!!!”

    凭什么..凭什么又是左凭澜,为何每次总能把自己整得形容狼狈。应崇宁气急了,抬手就要打他,可惜左凭澜反应更快。

    倏尔一阵天旋地转,应崇宁两眼发昏的被左凭澜抗在肩头,抵着胃部的感觉并不好受,应崇宁忍不住开始干呕,只差把上朝前吃的那点绿豆糕吐出来。

    亵裤还卡在腿弯,幸而这地方偏僻,鲜少有宫人来,没人看见他露批。加只近来政务繁忙,陛下体协近臣,于是他们的起居大多都是歇在偏殿。

    应崇宁被扛着走也不老实,又害怕高声把值班的宫女喊来,只能压着声咬牙切齿地骂,怎么难听怎么来,直到左凭澜忍无可忍,训小孩似的打了他屁股一掌,右相大人顿时仿佛被掐住喉咙般噤了声。

    要不是被左凭澜治住,应崇宁估计马上就要跳起来了。

    好在偏殿并不远,这一状况没持续多久,左凭澜不喜有人近身侍奉,住的地方也冷清,应崇宁被扔到床上时还没露怯,陷在床里里要去踹左凭澜。

    应崇宁此人本就不太遵守规矩,发冠只随便用根玉簪固定着,尽管身下铺的衾被柔软,发冠还是掉了下来,墨发须臾间漫过肩胛,凌乱的披散开来,应崇宁眼尾那点胭脂般的红意还未褪下,衬得桃花眼更生几分动人,平白像被人糟蹋了的似的。

    也是了,承安十四年的探花郎怎能不好看?

    “左凭澜,你要是敢碰我或者把这件事说出去,你就等死吧。”

    应崇宁眸中冷意要凝作刀,恨不得将左凭澜凌迟至死,可这点威胁于左凭澜简直是无足轻重。应崇宁就像是误入陷阱、伤痕累累的小狐狸,自以为摆出危险姿态就能逼退猎手。

    “是吗。”

    左凭澜不置可否,用一截裁断的琳琅红绸捆住应崇宁双腕,他垂首捏住应崇宁下颌,在对方惊愕眼神中徐徐道。

    “可我倒想看看右相大人要如何把我置于死地。”

    应崇宁这口xue不似雍宁光是闻着鸡吧味就能sao的流水,一看便知是初生的,还嫩得很。

    “左凭澜!!!你勾勾手指这宫里哪个不赶着往你床上爬。”

    这阵仗摆明了左凭澜要来真的,应崇宁惊得合拢腿往后缩,被左凭澜强行掰开卡了进去。

    “可惜没有一个有右相大人此等容貌的。”

    左凭澜就算在情事中也不怎么展露情绪,平静像了无生气的死潭,可同他共识事许久的应崇宁知道这表面下却是暗流涌动,若非见过他雷厉风行的政治手段,怕是真要以为左凭澜是个不谙世事的谪仙人了。

    雏xue实在是紧,连一根手指都难以插入,应崇宁哪受过这种事情,只觉得这感觉太过怪异,好似要活生生把他劈成两半。

    “右相大人没自己玩过这吗?”

    左凭澜唇角勾起一丝笑,指腹按在那粒藏在花唇下的蒂珠上揉拧把玩,极其陌生的电流须臾间窜过全身,应崇宁下意识要去夹腿,被左凭澜毫不留情的在大腿根扇了一掌。

    “有病就去找太医院治,别恶心我了左凭澜,你这个疯狗滚远点。”

    以往都是应崇宁把人玩到喷,如今反过来他倒是无所适从。左凭澜许久没碰过没开苞过的嫩xue,径直插了两指,甫一进去温热软rou便缠了上来,没有润滑难免滞涩,他却不管应崇难不难受,略分开埋在他体内的两指,强行弄开了粘连在一起的xuerou。

    “看来右相下面这张嘴比上面那张诚实。”

    撕裂般的疼痛根本让应崇宁分神去辨别左凭澜的话,左凭澜也不惯着他,顺势加了一指,小半个手掌都在里面搅弄,这畸形的xue道太窄,光是如此就有些吃不下了。

    水声渐渐明显了,应崇宁前面那根有了抬头的趋势,而湿热的xuerou也没有刚开始那么抗拒,纠缠着手指往更深处带,左凭澜指尖毫无感情地摸索着xue道,直到寻到一处软rou,不过刚一划过,应崇宁就不由自主地发出一丝呻吟。

    在意识到自己发出何等声音的应崇宁咬住下唇,欲色将他整张脸都染得潮红,连要去踹左凭澜的腿也虚虚张着,腰身轻颤。

    这时候的右相大人,比平时里朝廷上灼灼逼人的样子好看多了。

    yin水顺着手指与xue口之间的罅隙往外溢,两瓣xuerou被撑开,腿根本就柔嫩光滑,被水液润得水光粼粼的,xiaoxue太涨了,又混合着如山雨欲来般的快感。

    应崇宁双瞳往上翻,嗓中滚出几声压抑着的喘息,平日里凌厉的一双桃花眼如今蒙了雾显得迷离了,下意识用逼口去磨左凭澜的掌心。

    原来被人cao批是这样的爽,怪不得陛下次次要他干前面。

    左凭澜尤嫌不够,指腹揉拧着缀在xiaoxue上方的阴蒂,这种刺激对于一个雏儿还是太大了,应崇宁挣扎着想逃,腰腹却崩得紧了,手腕被绸缎硬生生磨红,下方的xue口措不及防吹出一股温热水流,黏腻的yin水打湿了左凭澜的指尖,他抽出手,指尖挂着几缕若有若无的银丝。

    他被左凭澜用手指jian到高潮了。

    这事情应崇宁不是没有干过,反而干得还不少,每次干完都要故意在左凭澜面前装作跟陛下咬耳朵,声音也不小,故意要叫左凭澜听见。

    左凭澜肯定是在报复。

    在短暂丧失的意识回笼时,应崇宁听见了左凭澜带着笑的话。

    “怎么这么sao,光是含着手指就潮喷了。”

    鼻尖没由来的一酸,应崇宁眨了两下眼睛,泪水却率先模糊了视线,尾音控制不住的颤着,又要强行撑起气势。

    “左凭澜,放开我。”

    左凭澜叹了口气,曾拈过棋折过花的手,正漫不经心的戳着玩软了的逼口,看着柔软yinchun被指尖摁得微微往下陷,红肿阴蒂也颤巍巍的露出头,这莫名其妙生出来的xue太敏感,光是捻着阴蒂玩弄喷出来的sao水就能把床弄湿。

    右相大人可能不知道,他这幅模样确是十分勾人的。

    “右相大人总不能只顾着自己爽吧。”

    左凭澜倾身上去,在应崇宁已然挺立的性器根部狠狠一掐,把本精神抖擞的roubang给掐软了,疼痛几乎将缓缓褪去的快感消除殆尽,冷汗在瞬间盈上额头,应崇宁扯着手腕的力道大得惊人,却又会不小心挤到被玩弄饱满的yinchun与夹在其中的阴蒂,引起微妙的快感。

    “不知皇上知道右相变得如此嬴荡,该会作何反应呢?”

    左凭澜想毁掉一个人向来是不动以严刑峻法的,光是言语就足以杀人诛心。应崇宁听见这话终是产生了惧意,水色潋滟的桃花眸一敛,眼泪碎在睫稍几乎快要往下掉。

    他用一种削去锋芒、软声求饶的语气。

    “..放过我吧,我承认是你赢了。”

    当初右相能成为名冠四方的探花郎,不仅凭借才气,还有这双动人心魄的桃花眼,年少扬名,所以他看人总带着几分傲气的,眼尾往上勾,像一刃软刀,一瞥一笑就能取人性命。

    如今卸起锋芒,看着更让人想让这双眼哭出来。

    左凭澜向来不爱穿装饰繁复的衣服,想要脱下就极其容易,虽说宽衣解带,也只不过是脱掉了碍事那部分。guntang的roubang贴在湿滑腿根,逼口甚至开始讨好的吸吮guitou。

    “别插进来!!!”

    两指掰开半遮半掩着花xue的yinchun,露出其中殷红饥渴的xuerou,青筋狰狞的roubang直直cao了进去,尽管之前已经被左凭澜玩喷了一次,花xue里尽管已是yin水泛滥,到底是容纳不进去。束缚在绸缎下的手腕开始剧烈挣扎,长久撕扯以至于肩胛开始发酸,亵裤也不知道被扔到哪去了。

    “滚出去!!!”

    窄小的xue道被粗长roubang拓开,xuerou痉挛紧紧纠缠着性器,连上面盘桓的经脉也细细吮过一遍。

    “左、凭、澜!”

    应崇宁疼得直抽气,花xue止不住的开始收缩,向前就有些困难了,左凭澜只能进一寸就用guitou反复碾磨开窄小的xue道,乍进来时撕裂的剧痛被细水流长的酥麻快感取代,连疲软的前端也重新立起,涨得厉害,可左凭澜却故意不去碰那,反而来到下身交合的地方,去扯那粒小小阴蒂。

    “..不要扯。”

    哭腔是彻底掩饰不住了,都说恩威并施是最折磨人的手段,这点微不足道的刺痛像是提醒,让应崇宁不至于沉溺在极端的快感里,那里被扭得重了,花xue里就会忍不住裹紧柱身,sao水浇在guitou上就像泡入一汪温泉,哭喘声也愈发清晰了。

    “应崇宁,你哭起来还挺好看的。”

    左凭澜的声音也沾染上了情欲的味道,至少还有三分之二没完全进去的滋味不好受,而似乎已经顶到头了。应崇宁的反应被快感浸的迟钝,听见自己全名有些恍惚,下意识嗯出声鼻音,尾调还没落下,便骤然变成绵长的痛吟。

    粗长坚硬的roubang直直cao了进去,疾风骤雨般的开始抽插,高潮过后的yinxue又湿又热,埋在里面的roubang每一下都较先前cao得更深,发潮的春水从两瓣翻开的yinchun间被挤出来,撑大的逼口边缘变得透薄。

    刚要凝聚的意识又被轰然cao散了,应崇宁眼瞳止不住的要翻上去,每当他以为已经极限时,那烫得yinxue痉挛不止的roubang总能再进一些,狠狠凿着xue里最敏感的地方。

    长期没有被触碰的前端憋得难受,应崇宁的呻吟被次次cao干撞碎了,连他都意识不到自己究竟在说什么,只是求左凭澜。

    “..碰、碰碰前面..好难受。”

    左凭澜不置可否,轻笑着拧了把红肿的阴蒂。

    “右相大人莫不是被干傻了,这不是碰着的吗?”

    阴蒂又被指腹重重揉捏,应崇宁张着嘴,半晌没发出声响,原是被干得失语了,只见他双眼翻白,面色潮红摆出一副高潮脸,下身喷出的sao水打湿床榻,好不容易拓开的逼rou又开始紧紧吸附着roubang,夹得左凭澜差点射出来。

    他在内里缓了一会,才开始重新开始抽送,这柄长枪退时堪堪只留个头在里面,进时擦过最为敏感的saorou,嫩批记住了给他开苞的roubang,鸡吧吃得也更流畅了,几乎能毫不费劲的进出。

    小腹被干得突出了鸡吧的形状,应崇宁甚至感觉guitou已经顶到胃了,引起一阵恶心,殷红的舌头往外伸,呕了半晌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sao货。”

    左凭澜解开了绑着应崇宁双腕的绸缎,可应崇宁却没有力气再去抵抗了,他听见这词愣住了,迷迷糊糊之间意识到是在称呼自己,抗拒地要把腿合拢,又被左凭澜一巴掌扇在批上。

    应崇宁忍不住叫出声,腰身往上弓,未经抚慰的yinjing也被这下刺激得射了出来,他脸上已分辨不出是涎水还是泪水,说话也含糊了。

    “我不是...我不是sao货,呜,滚..左凭澜你滚。”

    浓稠的精水划过半空,有些溅上左凭澜的衣襟,他不嫌脏,只用食指刮下一部分,涂抹在应崇宁湿润的下唇,感到腥噪气息的应崇宁侧过头,被左凭澜单手掐住脸颊掰了回来,强行把手指塞进他口中,模仿性器在应崇宁口中搅弄,要把他上面这张嘴也cao成另一处xue似的。

    “右相大人有数自己去了几次吗?”

    应崇宁根本听不清左凭澜在说什么,只是胡乱地摇着头,含着手指半句字音也吐不出来,舌头阻拦着不断翻动的指节,那点微乎其微的力道在左凭澜看来简直像是小猫舔过。

    “看来右相大人上面这张嘴也馋了,是想让别人来cao你这么?是想要林锦泽..还是想要陛下?或是在宫里最显眼的地方造一个壁尻,让右相大人整日里除了只用撅着屁股挨cao以外不用cao心任何事情。”

    左凭澜每说一句,紧致的xue道就会把roubang吞吃进去一点,在提到陛下时尤为明显,花xue痉挛抽搐着缩紧,嫩xue溢出的yin水淅淅沥沥的,活像是被cao尿了。

    其实在朝廷之上,他与左凭澜同起同坐,向来不必称呼对方敬称,但左凭澜故意激他,也学着应崇宁喊起大人来。左相在情事里是不爱说荤话的,如今却把应崇宁在床上的作风学了个十成十。

    或许是觉得这个姿势太无趣了些,左凭澜将应崇宁抱进怀里,如同给小儿把尿般,在体内横冲直撞的roubang因重量而干到最深。应崇宁被cao的一直在高潮,这一下却与之前不同,好像被cao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凿破了泉眼似的,温热yin水却被roubang堵在里头,让小腹都鼓起来可怖的弧度。

    “等..一下,不要..”

    激烈的快感让应崇宁短暂失去了感官,浑身都战栗着,仅是碰一下,那被cao熟了的逼都会出水,前面射出来的米白精水喷到脸上,连湿漉漉的睫稍也没能幸免。他眼前雾蒙蒙一片,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他被左凭澜cao到zigong了...?

    而左凭澜没有管应崇宁是否处在不应期,握住他刚软下去的性器上下撸动,身下也反复去磨那一圈被撞的发肿的软rou,双重刺激下的快感堆积起来就是痛楚了,前面射了太多次,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铃口溢出的清液被左凭澜抹去,修剪干净的指甲剐蹭着马眼,露出一个红艳艳的小口。

    风月场上的老手怎会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这种眼睁睁看着事情发生却无法抵抗的无力感让应崇宁觉得绝望。

    那根在很久之前不知道被扔到哪去的白玉簪出现在左凭澜手中,温热的吐息在耳边却化作世间最令他害怕的话语。

    “我来帮帮右相可好。”

    冰凉的簪子抵在马眼,就着上面的精水徐徐往里捅,本就不适宜做这事的地方蓦然被插入,应崇宁咬住下唇,殷红的唇瓣被咬出一线更深的赤色。左凭澜怕他将唇瓣咬破了,于是空闲的那只手再次插进他口中,屈起指尖玩弄逃避的软舌。

    “唔...!!”

    不用想也知道应崇宁在骂什么,插在性器里的这根全部吃进去了,最前端顶着膀胱的位置,顶得应崇宁只觉得小腹酸涩,而冰凉的白玉逐渐被甬道里的温度同化,左凭澜捏着玉簪末端精雕细琢的花纹,随身下抽插的频率动着,恍惚之间让应崇宁产生了全身上下似乎都要沦为性器官的错觉。

    怪异的电流在自玉簪侵犯的前端蔓延,应崇宁也说不清这种感觉究竟是痛是爽。

    “下次让林锦泽也一起来好不好。”

    roubangcao进zigong里狠狠鞭挞着那腔软rou,找到这处之后其余的xuerou便被忽略了,左凭澜有心只cao宫口和最敏感的xuerou,一圈圈软rou箍着guitou,粗长roubang即使不刻意去捅其他地方,撑得满满当当的xue道也会在插进来时被很好照顾到。

    “右相大人怀得上孩子吗?”

    左凭澜仿佛只是随口一问,cao逼的速度却快了,guitou再次破开宫口,微凉的浓精灌进那刚刚被开苞的可怜宫腔,与此同时堵着前端的白玉簪子也被左凭澜一下拔了出来,一时半会竟是射不出来,应崇宁只觉小腹好涨,快要被撑破了一般,他挣扎着往前爬,被左凭澜掐着腰抓了回来,还在射精的前端撞上宫口,叫应崇宁又小死一回。

    他抚着应崇宁算得上粗大的性器,反复去拨弄那翁张的马眼。

    “左凭澜,别!!”

    应崇宁那处如同被玩坏了,丝丝缕缕的精水混着尿液一同喷出,高潮伴随着发泄的快感逼得应崇宁无所应从,体内射完精的鸡吧还堵在宫口不让yin水跟jingye流出来,偏生左凭澜还要握着他的手,去摸那被鸡吧跟精水撑起形状的小腹。

    “右相大人多大了,怎么还像小孩一样憋不住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