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装/勾项圈/倒霉社畜被强制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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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个头猜。我早该明白的,他们渣o都这样。 当然,渣o是伤不到我杀了十年鱼早已冰冷的心。伤到我的是因为晚上用力过度,第二天没听到闹钟于是睡过头了。 看着手机页面显示的“迟到打卡”,我冰冻的心终于变得四分五裂。 我的全勤...我的工资......我就说瑟瑟害人不浅! 我蹑手蹑脚地从电梯里钻出来,趁着老板还没来火速钻到工位上,开启今天的摸鱼。 上班第一步:在我可爱的大水壶里装满水,再找个舒服的姿势,装模作样地开始工作。 摸鱼才算赚钱,毕竟就那么点钱干那么多事姐我拿的都算不上精神损失费,充其量是窝囊费。 不过一想到钱,我的心就更痛了。该死的男人,竟让我损失这么大。 于是我熟练地打开某绿色app,找到置顶的“aaa神经病双开门(有钱版)”,给他发了个生气的表情包。 生气了,但是不说为什么,让渣o猜。 o(′︿`)o 对面秒回一个“?” ?他居然对我扣问号? 他今天能扣问号明天就能扣我。好恶毒的男人好狠的心啊。 但是我只是个心里凶凶嘴上怂怂的女人,最后千言万语化成一个表情包:我真的会假装玩sm把你打死.jpg 对方依旧秒回:“好。” ?我看不懂,我大为震撼。但我知道我再摸下去今天就要加班了。为了我的小命以及我的money我终于开始认真干活,只是我早该想到的,今天的迟到就预示着那个男人是我倒霉的根源。 是的,我早该想到的。那个男人那么放荡,怎么可能正正经经和我聊天呢?还是我太天真,才会在打开消息栏,看到那张手铐皮鞭蜡烛眼罩等一系列不可描述物品的照片时被吓得打翻了水杯。 “都准备好了。” 他只留下了如此简短的一句话和一张照片,却在我幼小的心灵上留下来不可弥补的重击。 隔壁工位的同事好奇地凑过头来问我怎么了,我只得手忙脚乱地藏起手机,沉吟片刻后说道:“在想杀死双开门的一万种方法。” 我是不会原谅双开门的,至少今天不会,就算他今天穿上兔女郎装诱惑我也不会。于是我冷漠地拒绝了他发来的夜晚邀约,哪怕他发来了在西装底下穿着超短女仆裙,戴着项圈的照片。 狗男人,坏我道心,其心可诛。保存下来留作罪证。 大概是我冷漠的态度让他感到不安——果然渣o就是要钓着——他二话不说给我转了5k2并备注自愿赠予。 感动,流泪,今日我就是少爷的狗。 老板同事在天堂:“谢谢少爷,今天奴家就是您的人了~” 老板同事在天堂:“对人家做什么都可以的(羞涩. jpg)” aaa神经病双开门(有钱版):“上班摸鱼不怕被扣工资吗?” 老板同事在天堂:“一仆不事二主。” ...... 虽然我嘴上说是少爷的狗,但是我真的没什么当狗的兴趣,所以为什么被绑在床上的是我啊! 少爷嗤笑一声,“不是要假装玩sm吗?” 耳畔响起几道破空声,皮鞭的末端毫无留情地擦过我的腰侧。 “不是,哥,你还真打我啊呜呜呜呜。” 对不起,我就是个很脆弱很怕痛的alpha,虽然从小就因为这个被嘲笑,但是受伤时依旧嚎得最大声。要不是被绑住了,就算打不过,我也会扑上去狂啃这个混蛋。 “不是你说当s太累吗?”少爷冷笑着将皮鞭挽起,又从床头拿出黑色眼罩。 我被锁在床头动弹不得,只能看见那对柔软的胸肌微晃起乳浪贴近我又远离,肥厚的臀rou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摩擦挤压着我的下体。 这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能看的吗?于是我的唧唧又一次背叛了我的灵魂立得笔直。 “硬了?”他轻佻地伸手揉了揉我的几把,那硕大的胸肌离我更近了,我甚至能闻到他后颈处微不可闻的薄荷香味。 这次我真的要生气了,我是什么很好玩的玩具吗,每天都要被这个恶毒的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但是生活早已将我锤炼得柔软舒适,更何况我还被绑着。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只能忍气吞声地被他蒙上眼罩做他的新玩具。 失去视觉确实让我其他感官更加敏感。我清晰地感觉到我被解开一只手,手腕被紧握着,指尖拂过柔软的胸乳,触碰跳动的脉搏,最终被引导着没入guntang潮湿的深处。 这对我来说大概还是太刺激了。我只觉得自己似乎断片了片刻,回过神来自己又被少爷骑了几把。 少爷吃得挺爽,纯粹把我当工具唧,自己一个人摇得挺欢,全然不顾被压得动弹不得的我的死活。虽然我也很爽,但是只能听少爷用他那低沉悦耳的声音不断发出喘息,却不能看见他那副媚态,也不能掐掐捏捏实在是太让我心痒。 那柔软细腻的衣角不停磨蹭着,弄得我大腿发痒。我正想伸手撩开那处,又被少爷握住手腕,手里被塞进一个坚硬的条状物。 “帮我戴上。”少爷低喘着说。 我不懂,但是这样的少爷实在太诱人了,我是拒绝不了的。所以即使我被引导得迷迷糊糊的,还险些被少爷突然绞紧的后xue夹得早泄,却还是乖乖地任由他抓着我的手,让我握住冰冷坚硬犹如链条的东西。 链条?......我生锈的脑子终于开始转动了,还没等我问出口,少爷就已经掀开了我的眼罩。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我眯着眼,转瞬又紧盯着面前人。 少爷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照片里那套女仆装,低胸短裙根本遮不住什么,胸肌和腿根大半都裸露着,脖颈上歪斜地挂着刚被我胡乱系上的项圈,另一头的铁链正被我攥在手心里。 “喜欢吗?”他用食指勾住项圈一端,一边笑着问我。 草,这几把世界疯了。我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