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破雾
1 破雾
“我到了,今天你也辛苦了,快回去吧。” 李雾停在精致雕花的铁门外,回头向俊雅挑的男生挥手。 “好,那,明天见了。”裴茗盯着她,清润的眸子如一泓清泉,看得李雾不禁有些脸蛋发烫。 “嗯。”她低低地应了一声,目送着男生坐进车里,直到汽车远去不见踪影,她才收回目光。 回过头,恰好与二楼露台上倚着栏杆站立的人四目相对。 不同于裴茗的温柔和煦,他穿着纯黑的T恤,脖子里挂着一条银色的细链,细碎的刘海散乱地搭在前额,颓废又痞气。 深黑的瞳仁一瞬不瞬地盯着李雾,李雾心底无法自已地冒出几分毛骨悚然。 她率先别开了眼,抬脚向屋内走去,今天是季郁的生日,楼上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欢呼和尖叫,李雾已经见怪不怪,每次季郁搞派对或者是聚会都是这么大阵仗。 今晚估计又睡不好觉了。 李雾幽幽叹了一口气,推开房门,正准备开灯,一道黑影猛地扑上来,李雾被结结实实压在地板上。 她头昏眼花,肩胛骨更是疼的厉害。 “唔……”她正准备大喊,问是谁,嘴巴就被牢牢捂住。 一股冷冽的薄荷味扑鼻而来,李雾瞪大了眼睛,“季……郁。” 只有季郁常年身上一股难闻的薄荷味,要认出他轻而易举。 季郁想要干什么,潜伏进她的房间,不会是想要杀了她吧。 以前虽说讨厌她,但也只是甩甩脸色,冷嘲热讽一下,不至于真的动手。 完全摸不清季郁的想法,李雾又慌又惧,抵着季郁的手拼命使力,却不能撼动他分毫,脚也开始乱蹬。 李雾手挥舞着,一下挥在了季郁脸上,响亮的一声,短暂的寂静之后,李雾慌乱地看向季郁。 屋里没有开灯,皎洁的月光从半开的窗户洒进来,照亮了季郁的半张脸,也看清了浅浅的五指印。 季郁眸色沉了沉,狠戾地看了李雾一眼,李雾被他这凶恶的目光刺的一激灵,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就被他连抱带拽拖到了床上。 李雾的小书包被他随意地丢在地上,“哎,我的书包!” 李雾伸手去够,季郁轻飘飘地把她压回床里,“省省力气。” 他嗓音低哑,尾音像带了钩子一样,引人遐想。 李雾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震惊,虽然吃惊,但她仍怀有一丝幻想,也许…… “撕拉——”是季郁粗暴地扯开了她的衬衣,凉风舔舐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皮肤自发地涌现一层细密的疙瘩。 恐惧像潮水一样席卷了李雾,眼前的情形令她一阵头晕脑胀,声音都不由颤抖起来,“季郁你……你冷静一点,我们有话好好说,你要是看我不顺眼,你可以像之前对我,别这样好吗?” “呵。”季郁不屑地嗤笑,慢条斯理地把李雾的衬衣也丢在了地上。 修长的手指触上李雾铺开的裙摆,李雾浑身都僵硬了,后背都沁出一层汗珠,正想着要不要不顾一切地呼救。 季郁却像是看清了她的想法一样,冷冰冰地在她耳边道:“季文度和你妈都不在,外面都是我朋友,如果你不想让他们都听见你叫床的声音的话,就小声一点。” “季……郁。”李雾忍不住泪流满面,恳求地望着身上的少年。 季郁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咧开嘴笑了一下,俯下身,凑近她被泪水浸湿的脸,“李雾,看见你哭,我好像更兴奋了,怎么办?” 李雾哭声戛然而止,怒目而视:“季郁,你这个疯子,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季叔叔知道一定会打死你的。” “要怪就怪你妈吧,做什么不好,偏偏要做小三呢。” “我妈就是被你们活活气死的,你妈不让我妈好过,那我也不会让她的女儿好过。” “不,你撒谎,我妈不是小三,她和季叔叔是正常恋爱结婚的。”李雾难以置信地摇头,根本不相信季郁的说辞。 明明就是季郁不能接受一个后妈,连带着看她也不顺眼。 季郁猛地掐住李雾的下巴,锐利的目光只逼李雾的眼,“我妈是去年冬天去世的,可是季如辰呢,他现在已经一岁了,你妈和我爸在我妈还没咽气之前就已经勾搭到一起了。 ” 季如辰是李雾的弟弟,也是重组之后李雾mama生的第二胎。 “你妈和我爸在我妈还没咽气之前就已经勾搭到一起了。” 这句话像是魔咒一样环绕在李雾耳边。 李雾浑身的力气一下子就散了,眼神空洞地躺在床上,任由季郁动作。 “今天送你回来的那个男的是谁?” 冷不丁的,季郁问道。 “管你什么事。”李雾根本就不想回答。 “你喜欢他?” 李雾倏地抬眸,“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季郁英俊的眉眼浮现出一抹倨傲,“我这个人有个特点,我不太喜欢我的东西被其他乱七八糟的人碰。” 李雾皱着眉:“我不是你的所有物。” 季郁充耳不闻,只是掐紧了她的腰,啧了一声,“看来你对自己的处境还没有充分的认知,那这次就当做是惩罚吧。” 紧实的腰腹下沉,季郁唇边露出残忍的笑意。 “以后再让我看见别的男人送你回来,我就艹你一次。” 李雾身下传来撕裂般的疼痛,额头冒出一圈冷汗,她使劲拍打着身上人的肩膀,“出……去!拿开……呀——” 她的尾音都变了调,季郁的yinjing深深凿进了她身体里。 两人都倒抽一口凉气,李雾是疼的,季郁是爽的。 李雾的甬道太窄,又没有润滑,这么强行进入,刚开始把他的guitou卡的紧紧的,绞得他差点泄身。 要不是他憋着一口气挺进,估计第一回在门口就交代了。 疼是真的疼,不过也是真的爽,又热又紧,像是千万张小嘴吮吸着他的棒身。 怪不得张鹏他们几个总是撺掇着他去干这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