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哥也和我说说,顶你哪儿才会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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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贺天你小子怎么回事,一场球打得心不在焉的?”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贺天被辣得眯住眼睛。他只听到见一的声音,但没注意到身后走来的人,后背被蓦地一拍,整个人没站稳往前踉跄了一下。“啧,你小子下手能不能有点轻重?” “哟,贺少爷豆腐做的碰不得啊。”同学那么多年真生气假生气,见一还是分得清的,贺天后退一步拉开距离他就捏着嗓子上前一步,继续贩剑捉弄道,“啧啧啧,多白嫩的小脸,伸过来让小爷我摸摸。” 贺天哪儿是让人能随便调戏的主,何况刚打完球一身汗臭味本来就燥得不行,见一这小子还要来当连体婴。“cao,这两天展正希不在你就来烦我是吧。”但见一跟个八爪鱼似的,手脚并用地扒他身上,一时间还真挣不开。 贺少爷不爱住校,就算学校和家八百万米远,也要坚持走读。不明事理的寸头为此安排了个专门接送小少爷上下学的司机,结果被莫关山一口回绝,说不用浪费钱他自己接送就好。 寸头:您这儿哪儿是心疼钱啊,您是珍惜和嫂子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我懂我懂,好痴情的老大一枚啊T T 但莫关山现在大忙人一个,天天接送不过是理想状态,常常迟到才是现实情况。这不今天又迟到了,即便他紧赶慢赶,也比预计时间晚了一个小时。 然而等莫大佬哼哧哼哧赶到的时候,“小娇妻”正和别的野男人纠缠在一起。一张脸红扑扑的被夹在别的男人的臂弯里,有一种自家1在外做0的扭曲感。 这脸贴着脸,手挨着手的,莫关山本来瞧着就吃味儿,结果他在这杵半天,那俩人愣是没发现他,心里更郁闷了。“浑身臭烘烘的,等会儿滚到后面坐去。” 向来,莫大佬心里不痛快,身边人也别想舒服,贺天首当其冲。 “我哥来了,先走了。” “……贺天,你个狗兄控!!!” 17 出了见一的视线范围贺天就想去拉莫关山的手,听寸头说他们最近在忙一个新合作,他俩好几天都没好好说会儿话了,心里怪想的。 可莫关山一肚子火还没消,跟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吃醋。他躲开贺天伸来的手,两条腿迈得远走得快,把贺天他甩在身后,直到坐进车里才臭着张脸骂道,“知道要去酒会还玩得浑身是汗。” 后视镜里贺天一边淌汗,一边喉结滚动,大口地灌矿泉水。许是喝得太急,有些来不及咽下的便顺着微启的唇角往下流,没进半湿透的球衣里,和汗水混为一体。莫关山不想看的,但视线就是忍不住地往后瞟,看得心里冒火身下更冒火,西装裤下支起个半硬的帐篷。他不愿意承认自己会因为看一个小了自己7岁的小男孩喝水而勃起,没好气地抄起纸巾往罪魁祸首身上砸去。“把汗擦干净,着凉发烧可没人照顾你。” “还不是因为莫哥迟到那么久,明明答应接送我,结果十次里有九次都迟到。”贺天不仅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还一个劲猛攻莫关山的弱点,见他被自己的话堵得无力反驳,气焰更盛了,“还敢生气让我滚到后排坐,莫哥今天怎么那么大脾气,嗯?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当年宋清鹤把贺天领回来,可他一个糙老汉哪儿知道怎么带娃,转手就把这个奶娃娃扔给帮派里唯一和他年龄差距10岁以内的莫关山。这些年宋清鹤只知道给钱,完全不知道在福利院长大的小孩心思有多敏感脆弱,得亏莫关山早熟又当爹又当妈地照顾,贺天才能长得那么高高大大、健健康康、活泼开朗,甚至一肚子坏水。 咳咳,这是后话了。 “cao,你他妈干什么你!”莫关山就知道贺天一口一个“莫哥”叫那么欢快,心里肯定没憋什么好屁。果不其然,驾驶座后背开始往后靠,一张俊脸倒着映入眼帘。 “怕什么,外面又看不到。”贺天熟练地露出人畜无害的招牌笑容,曾一度蒙蔽过帮派里多少老狐狸的眼睛,唯有莫关山知道这哪儿是任人摆布的小白兔,分明是一嘴獠牙的狼崽子,“早上给莫哥戴的东西还在身上吗?暗地里高潮了几次?就那么shuangma,所以那么晚才来找我?” 18 贺天颠倒黑白的能力莫关山自愧不如,本来他大人有大量可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听过算过的。但早上这混小子实在太过分,莫关山忍不住和他作对道,“爽,爽翻了,不像某些人只会一个劲乱顶……cao,贺天你他妈别疯,这他妈在你学校!” “莫哥说按摩棒比我cao你cao得舒服,我可不得现身说法一下。”贺天按住莫关山想解安全带的手,修长的手指熟练地解开衬衫扣子,露出底下精壮的胸膛和浅褐色的奶头,“莫哥也和我说说,顶你哪儿才会爽啊。”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莫关山现在可算明白了。一直以来明明他是最为冷静的,也正是这样宋清鹤才放心把家业统统交给他,结果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到贺天这里统统失效,完全被这小鬼牵着鼻子走。 大意失荆州,说的可不就是他莫关山。 “你别瞎搞唔……” 一边胸乳落入温暖的唇舌,另一边却惨遭掌掴。想来贺天也是被莫关山刚才一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话气疯了,第一掌下来蜜色的皮肤上就染上淡淡的粉红。 两边极大的落差,分裂撕扯着莫关山的神经。他爽得想喘,又痛得想叫,两粒奶头在天差地别的方式下充血挺立,哪儿还有半点大佬的样子,分明是个被男人cao熟的sao货。 放过被欺负得红肿的rutou,贺天又开始扒男人的西装裤。早上莫关山西装革履地出门,屁股里却夹着根按摩棒,走两步就脚下打飘的样子,贺天简直爱死了,这样放荡yin乱的模样,是独属于他贺天一人的。 “啧,内裤都换过了,小母狗是爽得屁股流了多少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