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兔舅他早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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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铭禹想跟以前一样揉揉她的头发,猛然想起来现在自己是只兔子,无奈只好象征性地蹭蹭她。 江沫眼睛微亮,“兔兔是在安慰我吗?” “……叽。”并没有。 江沫笑着把它举高,亲亲它的兔瓣嘴,“谢谢兔兔。” “……!!!” 萧铭禹脑袋嗡得一下,整只兔子都快红了。 她她她,她怎么敢亲的! 江沫不但敢亲,还敢亲第二次第三次,直接把傻兔子给亲懵了。 “话说你是雄兔还是雌兔啊?” 江沫把他肚皮朝上放在桌子上,趁他不注意,手指拨开他尾部的细软绒毛,毫不意外地看到了那两颗小蛋蛋,顺便还手贱地拨弄两下。 萧铭禹:!!! 江沫:“原来是公的……不过这蛋蛋怎么这么小啊?” 萧铭禹头一回发挥了兔子惊人的弹跳力,一脚蹬下桌子,连滚带爬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书房。 他真是快气疯了,平生第一次,被别人碰到那个地方! 还小?小个屁!他正常情况下不知道有多大! 不对,这不是重点! 就算是对着一只兔子,刚刚那种事,是一个正常姑娘家能做得出来的吗? 这个大逆不道的不孝女! 萧铭禹快炸了,能把他气成这样的人,江沫算是头一个。 不过他没能在外面躲多久,就被一个小太监找到拎了回去。 这个太监他有点印象,貌似是叫初九,一直跟在昭明的身边,低眉顺眼的没什么存在感,萧铭禹从前根本没注意到他长什么样子,现在以兔子的视角,完完全全看清他的全貌,竟是愣了好一会儿。 原因无他,这小太监长得和先帝居然有六七分的相像! 昭明长得也像先帝,她是先帝的亲骨rou,这很正常,可这小太监又是哪来的? 江尧把兔子带回去后就自觉退下,江沫找了只鹌鹑蛋大小的铃铛,用红线穿起来系到兔子的脖子上,“戴上这只铃铛,你就是我的了,以后要乖乖听话……还得给你起个名字,你毛这么白,那就叫阿白好了。” 萧铭禹反抗无效,直接被抱上了床。 裴炀在羽林卫当值,这晚他们一起去寻找梁王的下落,不会过来,江沫是抱着兔子睡的。 白团子被拥在胸前,前肢踩在她饱满的胸脯上,脑袋搁在乳沟间,一呼一吸间全是她身上清甜的香气。 萧铭禹试图动了动,脚下柔软的触感让他有种自己正抓着昭明奶子的错觉,软得不可思议。 他瞬间不敢乱动了。 “小舅舅……” 少女睡得不太安稳,口中还在断断续续地梦呓。 萧铭禹目光柔和下来,紧紧靠着她,心想如果他能重新变回人的话,那以后一定会对这小丫头好一点。 …… 梁王失踪的第二日,羽林卫把整个围场翻遍了,没有半点梁王的踪迹,他们将目光瞄准围场周边。 第三日,围场外方圆百里内全部搜寻完毕。 第四日,搜查范围扩充到了三百里。 第五日,众人不再抱希望,都觉得梁王已经丧命,尸骨无存。 第六日,羽林卫回宫复命,得到女帝劈头盖脸的一顿责罚。 第七日,江沫在庭院里烧起纸钱,以此祭奠梁王的英魂。 她抱着兔子哭个不停:“小舅舅他没有妻妾子女,哪怕是死了都没个给他送终的,现在就更惨了,连个全尸都没留下……今天是他头七,也不知道我烧的这些钱他能不能收得到,够不够用了,要是不够的话,他肯不肯托个梦给我哇……呜呜……” 萧铭禹窝在她怀里,异常的沉默。 对于这种当着他的面给他哭丧烧纸钱的行为,他实在不知道应该持怎样的心情来面对。 现在这个样子,他什么都做不了,和死了好像也没有区别。 唯一的好处,大约就是看到了一颗从前一直被忽略了的真心。 小丫头哭得太惨了,眼泪都快把它身上的毛发打湿,萧铭禹多少有点不忍,毛茸茸的小脑袋蹭蹭她的下巴。 好一会儿后,纸钱都烧完了,江沫才哑着嗓子问了句:“阿白,你说舅舅都快三十了,为什么不愿意成婚生子呢?” 萧铭禹轻嗤,女人只会只会影响他拔刀的速度,他这二十多年来清心寡欲不近女色,早就心如止水了。 “他会不会是不行?” 怀里的小兔子猛地挣扎起来,四条腿毫无章法地乱踢乱蹬,从她怀里逃出去,跑到一边,拿尾巴对着她生闷气。 你可真是舅舅的好外甥女! 可心里还是有种被戳中痛脚的狼狈。 大约是真的生性冷淡,萧铭禹近三十年来连自己动手解决的次数都屈指可数,这还是在曾经十四五岁的时候。 弱冠之后,他一心扑在朝堂上,更加没兴致了,跟着同僚去青楼楚馆,那些脂粉香气光是闻着就反胃,府上自恃有几分姿色的婢女脱光了爬他床上,差点没让他把隔夜饭都吐出来,打了一顿直接发卖,那以后他甚至把伺候的人都换成了小厮。 外人都说梁王洁身自好,他却知道许多人背地里说他不举或是好男风,连家中母亲都旁敲侧击地问过他需不需要请个大夫来看看。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愿意被质疑这方面的能力,萧铭禹很清楚自己对男人没任何想法,他倒也不是不行,只是实在没有一个女人能后激起他的兴致。 江沫做戏做了全套,直到抱着兔子睡觉的时候还郁郁寡欢。 萧铭禹在她胸口蹭蹭,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决定大人有大量,原谅这小丫头的口无遮拦,不跟她一般见识。 这几日天天被她抱着睡觉,他都差不多习惯了。 此前站在权力的中心,虽掌控着社稷命脉,但也日日cao劳,夜夜多梦,在小丫头身边的几天,反而是近十年里睡得最安稳的时候。 江沫身上的甜香清淡悠长,催人欲睡,萧铭禹合上眼皮,没多久就感觉到有陌生人的气息闯入,猛地警觉起来。 有刺客? 高大少年立在床边,心疼地看着床上面容憔悴的少女。 萧铭禹一眼就认出来者是谁。 镇国公府的小子?大晚上跑来昭明闺房做什么? 就算和昭明定了亲,那也还没正式过门。 公主府的侍卫都是干什么吃的! 江沫感觉到有人在看她,睁眼就见裴炀直挺挺地站床边,伸手触碰她的脸颊。 “把你吵醒了?” 江沫的眼眶还带着哭过后的红肿,裴炀低头亲她的额角,“抱歉,没能找到梁王。” 萧铭禹:!! 臭小子说话就说话,怎么动手动脚的! 兔子往少年手上撞去,试图把他撞开,脖子上挂着的铃铛叮铃铃响了几下,兔子的头都晕了,少年还纹丝不动。 “你这几天都和这小东西一起睡的?”裴炀把它拎起来,直视它的红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好像能从这双眼睛里看出些许敌意。 “阿白很乖的,一点都不闹腾,我这几天都睡得不太好,有阿白陪着,会比较安心……” 江沫把兔子从他手里抱回来,萧铭禹就故意往她怀里钻,顺便暗暗瞪裴炀一眼。 姑娘家的闺房是能随便进的吗? 臭小子赶紧滚!有多远滚多远! 裴炀丝毫没接收到兔兔厌弃的信号,心想女孩子大概都喜欢这些毛绒绒的小动物,自从他把那只白狐带回去后,裴缨天天都要抱着它,吃饭睡觉都在一起,一刻都不肯撒手,到了昭明这里也是一样的。 不过他还不至于去吃一只兔子的醋,昭明喜欢的,他会跟着喜欢。 裴炀将外袍脱掉,熟练地钻进被窝,连人带兔一起拥进怀里,“睡吧,我陪着你。” 被两人挤在中间的萧铭禹:“……???” 看裴炀这轻车熟路的样子,这种事肯定不是头一回干了。 你裴少将军的君子之风呢?都被狗吃了? 手往哪放呢! 萧铭禹又气又急,昭明这丫头是傻的吗?一个还没出阁的姑娘家,大半夜的和一个男人躺在同一张床上,传出去让别人怎么说!她名声还要不要了! 眼看着裴炀的手就要探入她的衣襟,萧铭禹后腿一蹬,嗷呜一口咬在他手指上。 “嘶——这兔子还会咬人?” “平时不咬人的,可能是对你比较陌生?”江沫抓过他的手看了看,“还好没出血。” 裴炀把兔子扔下床,萧铭禹隔着幔帐看到那两个人又抱在了一起,当时不知道怎么想的,又重新跳上床挤到两人中间,用它弱小的身躯隔出一条分界线。 臭小子休想占昭明的便宜! 不过话说回来,他为什么要跟他们一起睡? 萧铭禹cao碎了一颗心,一整晚都在怀疑兔生。 江沫听说公兔子一年四季都在发情,次数又多且时间又短,不知道小舅舅变成兔子后,会不会继承些许兔子的特性? 堂堂梁王沦为一只家宠,这种机会太过难得,她忽然想玩点不一样的。 江沫开始慢慢给兔子食补,羊rou、海参、韭菜、果仁、鸡蛋,各种容易热气,可以壮阳的食物,一点点地喂给它吃,于是rou眼可见的,兔子变得躁动了许多。 萧铭禹感觉下腹一直有团火在烧,无论怎么样都消不下去,他下意识地在细锦上随便蹭了蹭,很快一道电流流过全身,舒爽的同时好像喷出了什么不明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