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失玫瑰 第110节
书迷正在阅读:摇曳【豪门NPH】、邪神【人外/强制/民俗怪谈】、错上娇气病秧子大佬车后、那一日,你醉袖拂风、玉奴、邪神【人外/强制/民俗怪谈/SM】、酸甜苦辣咸、叔叔,求你玩我,汪!(Sm)、公主的小娇奴(NPH)、化学反应(1v1 娱乐圈 甜文)
“反正你?问就是不能。” 他轻一提唇,将人提过来坐,刻意避着她?受伤的手,让它露在外侧,尽量不去碰到它。 傅清聿并没有在意她?的这个答案,轻碰着她?,不以为意道,“是么,那贺小姐对我还挺严苛,过分的苛刻。” “所以你?要反省自己。” 他唇角轻淡的弧度在陷深,从善如流,“好,我好好反省。” 他沾上了一点?朱色,花掉了她?的唇妆。眸色也在这个途中越来越深。 他知道她?如果还要见?人,一定会是一丝不苟的唇妆,而现?在,他已经没有打算再叫她?去见?任何?人。 完全将其遮掩罩住,颇有要叫她?只为自己所赏的偏执占有欲。 他嘴上说着反省,不再问了,直接亲下来,将朱色一点?一点?地越晕越开。 今天?也终于是亲到了人。 喉结滚着。 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压制,又是压制了多久。 …… 车子停在了家楼下。 车停,却不见?人。没有人催,司机安安静静地在等着,黑色的车子与这深浓如墨的夜色和谐地融为一体。 过了几分钟,车门方才被打开。 从里面迈出的却只有一个人。 黑色的大衣将她?全部裹住,他径直抱起人迎着风大步往里走,背景挺括而沉稳。 她?腿上也有擦伤,只不过不大严重,过两天?就能好。刚才在医院还好,这会儿他却没让她?下地,直接抱起下车。 她?闭了闭眼,揪住他衣服的一角,指尖攥紧。 一直到进了家门,他端的那君子如玉方才化作泡影,俯下身来,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继续刚才在车上的接吻。 不过是。 雪山之巅的那抔冰雪化作水。 遥远的玄月泛下月光。 天?之骄子俯首。 她?的眼角泛出泪渍,只想吻得更加用力。 由轻转重,由重转轻,辗转厮磨。 只要对象合适,即便只是浅尝辄止的接吻都会叫人为之上瘾、沦陷。 在他停息时,她?仰头去咬了下面前的喉结,贝齿轻磨,只是轻轻一点?。他一僵,偏偏她?还不知错,就跟没做过似的,已经埋进他怀里,娇里娇气?地哼起了手疼。 傅清聿低眸看着她?,任由眸色越来越重,嗓音低而沉:“那便做十下,就不会再疼了。” 男人的声音优雅得像绅士,过分的好听。 可是,简单一句话……平白无故,意有所指。 他很平静地阐述,那几个音却极重。 贺明漓心尖微颤,她?极无辜地一抬眼,咕哝着。 他能听清她?的话,她?说是要他亲,他都没有亲,倒只想着别的事。 男人轻漫一笑,随意地提着唇。 “先洗漱。”他说。 折腾这么久,一下午的拍摄、接着用餐、又去医院折腾了一晚,她?早该累了。 贺明漓想到刚才余婉的千叮咛万嘱咐,再一想到待会洗漱的麻烦程度就已经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她?先去卸妆清洁。因为只剩下一只手,还是左手,极大地降低了效率,她?的那些工作本就做得细致,这会儿更显得繁琐。傅清聿在旁边看得眉心隐隐在跳。 他鲜少围观全程,对贺明漓到底有多精致有多娇养再次重新下了定义。 他这养的是朵娇花。 浇的水是珍珠,播撒的肥料是宝石。花瓣得伺候好、抚好,叫其舒展着,不能叫其逊了光泽,也不能叫其起了皱痕。 贺明漓虽然慢悠悠的,但?是一样一样的倒也做了下来,唯独首饰需要他帮忙解。 他在给她?摘下耳钉时,她?突然问说:“傅清聿,你?知道有句诗叫做‘何?以致区区,耳中双明珠’吗?” 他的指尖一顿,动作继续,低眸扫向她?的眼睛,“这句诗怎么了?” 他的反应并无异常,并不像是为了这句诗而专门购买的这对耳钉的模样。贺明漓没有多想地摇了摇头,她?只是突然想起了助理说的那番话而已。因为那番话的缘故,她?对这对耳钉多了几分偏爱。首饰众多,但?是到现?在它还常为她?所用,可见?钟爱。 “没有,就是突然想起来。” 她?伸手接过他接下来的一对耳钉,放进抽屉,又等着接项链。 他低眸凝着她?雪白的颈,笔直优美,像一只小天?鹅。阖了下眼,掩去眸中晦暗,取下项链,没有流连,只是道:“待会,需要我帮你?洗吗?” 贺明漓怔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洗什么。 好礼貌的绅士。 就跟问“现?在能亲了吗”一样的绅士呢。 她?忍无可忍,脸都要涨红,“不需要!” 她?拒绝得干脆,傅清聿轻抬眉骨,看上去实在没有坏心地说:“可你?的伤口不能碰水,会有一些不方便。” “没关系,我可以自食其力。我们?年?轻人,就是要保持艰苦奋斗的作风,这点?不方便算什么?”她?大义凛然地抛着豪言壮语,一声一声地落下来,她?觉得她?连形象都变得光辉了。 傅清聿轻眯着眼看她?。 说的每一个字,都跟“贺明漓”贴不上半点?干系。 他自鼻尖逸出声轻嗤,“行。” 不要他帮忙洗,要自己艰苦奋斗,真行。 他在旁边看着她?收拾准备,当?了会儿正人君子。 要关门时,她?还不放心地强调:“不许进来。” 真就是要自力更生。 傅清聿的目光清凌凌落在她?身上,勉强颔首:“行。艰苦奋斗去吧。” 贺明漓:“……” 她?瞪他一眼,才将门关上。 他倒也没走,就抱着手在外面等着。 听着里面水声流淌。 水声中,开始掺杂起些许别的声响。 他垂下了眼。 本只是不放心才在这站着,等着给搭把手,渐渐的,心湖却是不能平静,泛起的波澜在变大、翻搅。 知道他站在外面,贺明漓还跟他说话,没有将他冷落着。 “咦,傅清聿,换了一套沐浴露,你?有看到吗?是我上次买的,一种新的味道,阿姨拿过来换上了。” 他垂着眼,“嗯”了声。 没来得及看到,只是在应着她?的声。 “很香,我当?时闻到的时候就很喜欢。”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他身上的香味一直很淡。 就跟他们?的喜好差别一样,她?喜欢浓烈的,他喜欢素淡的。 贺明漓切身感受了下他刚才所说的不方便是多有先见?之明,确实不方便极了。但?是没办法,只能按捺着耐心克服一下。 今天?摔了一下,又各种折腾,身上确实都沾脏了,洗干净、洗香香以后她?心情?都好了,眉眼明媚。 将门打开,她?看向还在外面等着她?的人,眼眸微亮。 和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男人微黯的眸色。 沐浴露的香味一下子散开来。他就跟野狼嗅到了猎物的味道出洞了般的,懒懒撩起眼看来,不紧不慢地问: “艰苦奋斗完了吗?” 第78章 78 、迷失 19 他?的这一声带着点儿意见的调侃, 好似是在试图中和掉那股醇厚微深的氛围。 可是,她已经为他眸中的暗色所惊动,似有所觉。 还未细究, 他朝她伸出手。 掌心向上,无?声邀请。 只是他?如君子般翩然而立, 动作熟练自然,倒是给她一种要邀请她跳一支舞一样的绅士感?。 即便她知道肯定不是。 贺明漓还是走过去,将手放进他?手心。 他?的手腕一使力,她便被他?带进怀里, 就在心脏的那个位置。 傅清聿将人压进怀中, 低声:“让我闻闻沐浴露的味道。” 他?的气息拂过之处, 有起小小的颤栗, 像是对危险之物?在靠近而天?然升起的防备。 沐浴露就在里面, 他?进去洗澡的时?候就能看见, 也?随手便能拿起, 想?怎么闻都行。 可是他?没?有。 他?只闻着经由她这一媒介传递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