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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上最实用。”“好!”庄蕾点头说:“我会跟他们讨论的,尽我最大的努力减少将士在战场上的伤亡。”“孤还是希望你来淮州,或者你直接进入军中,把军中的军医都给教一教。”“这是一个很好的想法,其实王爷何不在军队驻扎之地,建医院呢?”庄蕾还想说,却见一个太监进来:“王爷,娘娘问何时回?”“孤马上就回去!”淮南王露出了一抹笑容,由心而发的笑容,很是灿烂。庄蕾行礼,淮南王说:“明日先别走,孤还想问你几句!”“是!”庄蕾弯腰,目送淮南王,看着他匆匆而去,庄蕾犹如看了一本甜文,那种控制不住地想要姨母笑。“嫂子!怎么了?”“像王爷和娘娘这样的感情,跟戏文里一样!”庄蕾叫道:“而且还有两个可爱的小娃娃,真是幸福!”陈熹看着庄蕾带笑的脸,想要跟她说,她以后也会有,一想大哥已经去了,只能闭上了嘴。“二郎,学着点,以后对媳妇要专情,专情是最好的驻颜药。娘娘真漂亮,王爷真英俊,他们让我又相信了爱情!”庄蕾轻声说着自己的歪理。看着眼前的嫂子,想着自己未来的那个姑娘的样貌,却发现好似,好似,最美的姑娘就应该是嫂子这样的吧?☆、痊愈没想到一个晚上过去,王爷的脾气越发地和蔼,王爷和王妃还与他们一起用了午膳。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他们是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早就传到了王爷和王妃的耳朵里,这等好话听得王爷和王妃都舒服啊!临走前王妃在那里一个劲儿地邀请庄蕾来淮州,按照庄蕾的理解,王妃需要一个美容顾问,她手里有好些铺子。而王爷也跟陈熹说,世子长大了,其实陈熹可以来做世子的伴读,王府的客卿有个大儒还是很厉害的。夫妻俩一个劲儿地利诱庄蕾,这?庄蕾咬着筷头,都快接不下话了,固然庄蕾有责任和道义离开,另外一个促使她离开的原因是,不想看两人不经意地喂狗粮,他们想过自己这个单身狗的凄凉吗?要是大郎哥哥在,她还能在他肩膀上靠一靠。回程的路上,庄蕾趴在马车窗口,看着天上白鹭飞过,以前总觉得沉迷于工作没什么不好。上辈子嫁给了医疗事业,这辈子?还这样吧?还有什么比治病救人更能带给她成就感?关城门前总算赶回了遂县,马车到了自家的门前。今儿没有药膳讲解,所以铺子是关着的。这个时候家家户户都该炊烟袅袅了,准备晚饭了。怎么门前还会有这么多人?庄蕾看大家伙儿站在他们家门口,有些人还指指点点。她摇了摇头,小地方出了一点点的事情,就当成了什么大事来看了。两人要进门的时候,张氏从巷子里走出来叫了一声:“花儿,二郎你们回来了?”庄蕾被张氏一把拖着往里走,刚刚进屋,张氏就抹着眼泪:“你这个孩子这次做事情太没有个计较。这个事情如今传得沸沸扬扬,怎么说的都有。你的名声是彻底坏了!”庄蕾坐下,问张氏:“怎么就彻底坏了?到底怎么了?”“外面说的话可难听了,说你平时做事就不太注意。”“不知检点!”庄蕾帮她纠正措辞。张氏戳着她的脑袋说:“知道还这样?还说什么寡妇门前是非多。咱们家三个寡妇,这种事情被人说,还有那些话我都说不出口。”庄蕾侧过头问月娘:“还有说什么?”月娘摇着头:“你就不要去听了,如今已经被说成那样了,也没什么其他办法。阿娘跟闻先生商量了,接下去你就不要去出诊了。直接到了那药场去。等这个事的风头过去再说!”“我没错,凭什么要我退缩?”庄蕾抬头:“别人爱说就说,我凭什么要避?”张氏拍大腿:“你这个时候倔什么倔?也是为了让你的心情能好些,闻先生才这么说的。”“不,这个事情我就是要勇敢去面对,我还要当堂对质!”庄蕾说道:“事情会过去,但是这个事情我绝对不会以我的不名誉而过去。娘,您信我!”“对,娘您应该相信嫂子!”陈熹站在庄蕾边上说:“这件事肯定会过去的。”张氏被庄蕾这么一看,自家的儿媳妇,她是知道的,她还能有什么话说呢?庄蕾依旧一早开始坐诊,脖子里都没有遮掩,过来的病患能够清清楚楚看到她有些消退的淤青。“你这个病没事的,我开的药,只要吃三副就差不多了。以后生冷辣的不要吃,胃是靠养的。”庄蕾把方子给前面的老爷子,让他自己去抓药。“师妹,你过来看看!”李师兄叫道。庄蕾看那个男子三十多岁,面色晦暗,嘴唇青紫,面目四肢浮肿,听李师兄说:“病患主诉,常年咳嗽,气逆,时常腹胀。”“平时有没有心悸,目眩?是不是不能平躺,需要靠着才能入睡?”“庄娘子,您怎么知道?我们都没说。”庄蕾问李师兄:“你的看法呢?”“咳喘,支饮。”“差不多,不过这个病比你说得更严重。”“不是肺痈吗?我们那里听说您能治肺痈才过来的。”边上的那个女人说,看上去是这个病患的妻子。“张嘴!”庄蕾看那个病患,舌质淤红,苔白腻。她在搭脉,脉象细数,慢性肺源性心脏病。“你打算用什么方子?”“法半夏三钱……”庄蕾点头:“加茯苓四钱,桂枝三钱,白术三钱。”“这个病不是肺痈,这才是要靠养的。”庄蕾说道:“去抓药吧!”庄蕾处理了这个病患,又回到座位上,看了一个又一个病患,刚开始还有人窃窃私语,毕竟她是郎中其他人是病患,不敢大声讨论。看她像是没事儿人一样,看病,开方。完全没有被那件事影响,很多人开始质疑那些漫天的谣言了,若是一般的姑娘受了那么大的事情,这会子都要去拿根绳子吊死了,怎么会这样?看起来那凶徒是没有得逞。直到中午把人看完。吃过饭,走出门登上马车往药场赶,进入药场。黄成业迎了过来问:“花儿,你没事吧?”“没事!”庄蕾侧头看向他,黄成业看了一眼她的脖子说:“我就说吗!你这么凶悍的一个小娘们怎么会吃亏?”“那个亏没吃,但是差点被人给掐死是真的。”对着黄成业,庄蕾说出了实话:“我用烛台扎伤了他,他要把我掐死,幸亏二郎用石头砸开了门,我才能侥幸逃脱。”“啊!这般凶险?”庄蕾看着他,摇头说:“可不就是吗?死里逃生啊!走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