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言情小说 - 医好病弱小叔以后(穿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9

分卷阅读109

    得这个闻家也没什么好。

“对啊!可就是这样,咱们花儿还被人嫌弃。为什么?就因为是个寡妇。”月娘跟自己娘说:“就算闻少爷喜欢她,想娶她,进了那个家,老太太不喜欢,如果婆婆也不喜欢,瞧不起呢?她有娘家人撑腰吗?”

“不是还有咱吗?”张氏说道:“咱们可不就是她的娘家人。”

“二郎能上门撑腰?前小叔给前嫂子去她后面成婚的人家撑腰?”月娘问张氏,手里把圆子搓了放在竹匾里。

“也是啊!花儿娘家就算了,不害她已经不错了,根本不可能替她撑腰。这?”张氏被月娘提起这事很是烦恼。

月娘这才说:“花儿这个寡妇身份,就注定了她嫁不好。娘,其实您不觉得,花儿留在自己家里也挺好?”

“那是自然,咱们家就是花儿的家。我就是拿她当女儿的。可我也舍不得这孩子真一辈子守寡,毕竟往后的日子还长。”张氏说道。

“娘,刚才花儿给二郎挑刺儿的时候,您没一点点其他的想法?”月娘对着张氏挤眉弄眼。

“这?”张氏抬头惊讶地看着月娘,月娘把猪rou馅儿塞进元宵里,捏着元宵说:“您就没觉得两个人很登对?”

张氏回忆起方才的一幕,两个孩子坐在矮凳上,庄蕾的手捏着陈熹的手指,那一张脸挂着浅浅的笑,陈熹专注地看着庄蕾。那个模样?

“叔就嫂吗?名声是不太好听。可又不是没有。”月娘笑着说:“花儿看上去好说话,可真别人犯到她身上,她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若是摊上个跟李家那样的婆婆,她那个脾气定然闹地鸡飞狗跳,家里也未必安稳。”

月娘看着张氏:“而您呢?咱们母女最是相像,吃亏了忍在肚子里,能耐一天就耐一日的,又是个没什么大主意的。若是以后二郎三郎娶了媳妇,媳妇有个不是,您也不会说,肯定是让着的,到时候定然受委屈。可若是花儿做了二郎的媳妇就不一样了,她肯定护着您,您对着她就是对着自家的女儿,跟您压根就不会有矛盾不是?名声不好听,实惠的却是一辈子。”

张氏张开了嘴巴又合上,合上了又张开说:“你想的倒是好,如今花儿主意也大着呢!二郎也不糊涂。哪里会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您只要说,您愿不愿意花儿给二郎做媳妇?”月娘问她。

张氏想了想:“若是出去,就是便宜了外人。我自然是愿意的,可两个孩子未必愿意。”

“那就行了!咱们以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您看见两个人吵吵闹闹,亲昵些,也别见怪。随他们去就是了!天长日久生出了情分,愿意在一起,到时候就让他们在一起不就行了。”

张氏看rou馅儿的已经包完了,拿了枣泥馅儿过来说:“那不行,他们年岁都开始大了,到底顶着小叔子和嫂子的名义,若是做出些有伤风化的事情来,岂不是大家都难看,即便是心里希望他们能在一起,也不能坏了规矩。”

月娘看了一眼张氏:“娘!花儿是那种糊涂人吗?她会那么随便?您只要不提让她找人家,二郎这个年岁也要读书。要让他们慢慢来,心里相互有了那个人。过几年,给咱爹咱哥守孝也守过了。那时候再捅破窗户纸。那不是刚刚好?”

张氏点点头觉得月娘说得有道理,又抬头看月娘说:“他们俩不着急,你这里也可以心思活络些。也真没必要一辈子就这样过了。”

“娘,还是先给爹守过孝再说。真不着急!”

两人做好元宵出去,正厅里庄蕾已经跟陈照和陈熹一起把兔儿灯给糊上了纸头。陈熹拿了笔墨来,给兔儿画上了眼睛。这会儿又在兔儿的身体上,画了一株兰花。

陈熹想起庄蕾给他的青春期的那些纸张,想起庄蕾画的图。嗯!很是传神!

“嫂子,另外一边你来画?”把笔递给了庄蕾,庄蕾接过笔,他画了兰花,那她该画什么?一想,落笔下去勾勒几下,枝条苍劲,梅花娇艳,这是寒梅吐蕊。

等画完,眼看看陈熹要接过笔继续画另外一个,被她将灯抢了过来说:“梅兰竹菊多没意思,什么想法,跟个小老头似的,我来!”说着几笔下去,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公鸡出现在兔子灯的侧面。

陈熹轻笑一声:“我知道了,那面我来画!”说着接过笔,画了一条黑白的小花狗,憨态可掬。

“对吗!这才有趣吗?二郎,咱们是乡下人,要接地气儿!”庄蕾把两只兔儿灯并排着放在太阳底下,晾干上面的浆糊和墨迹。

晚上一家子吃过元宵,自家今年新丧不放烟花爆竹,却是可以去看看街坊邻居家放烟花?点上兔儿灯,陈熹把灯递给月娘,月娘说:“我都这个岁数了,还拿这个像什么?”

他想把灯递给陈照,陈照手里拿着花生,正在剥着吃。忙摆手道:“哥,你自己拿着吧!”

只能自己提了一个,庄蕾提了一个。夜色之内,有孩子的人家放着烟花,噼里啪啦的声音和璀璨的火光,这种景象跟京城比起来当真算不得什么,他转头看见张氏温柔地看着他,庄蕾正从手里拿出糖果给边上的孩子,以后岁岁年年都要这样过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遇到张氏是花儿的运气,遇到花儿也是张氏的运气。

☆、侯府

京城之内,安南侯府的大管家紧赶慢赶,在正月二十跑回了府里。

安南侯谢景同,接到陈熹的书信先是惊奇,没想到陈熹居然身体好了。

自己心里有鬼,陈熹生的什么病他是最清楚的,他问过秦院判,这个毒很难解,跟肺痨一样是耗尽人的阴阳之气,最后死去的,能解这个毒的太医院里也数不出一只手来,比解毒更难的是要识别这是毒,而不是肺痨。

这小子居然能活下来?那样一个小县城里居然有识毒解毒的高手,难道太医院的人都是吃干饭的?

而陈熹这封信是让苏家来送的,就更让人费解了。苏家虽然有姑娘在遂县,但是跟遂县小乡村里的一家农户有什么关系?

谢景同越想越不对劲,本来这种小鱼烂虾根本不值一提,此时却让他警惕了起来,派了管家亲自去遂县看上一看,谢福到今日才回来。

“见过侯爷!”谢福给安南侯磕头行礼。

谢景同手里拿着两个核桃在那里盘着,问:“怎么才回来?”

“爷!实在是发生的事情太多,小的从初十才离开,一路换马回来。跟当初不同,遂县那里已经天翻地覆了。”

“站起来回话。”

谢福站了起来,弯着腰说:“那陈家,不仅攀上了苏家,还跟当地的富绅黄家成了至交好友。甚至跟太医院的周太医的爱徒许太医也关系匪浅,最最至关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