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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个三人间

    

    莱姆斯清清嗓子,终于接受了自己必须做那个提起者的现实,因为看样子要另外两个人中的任一个来说,都不如叫他们去死。

    对他而言这大概也就比去死程度低一点点,不过考虑到他已经跟两个光屁股男人一起光屁股待了大概五六个小时,“出去”的诱惑程度甚至还高过“生存”。说真的,他上次被人看见裸体都可以追溯到十几年前了。

    “或许我们可以开始考虑另一种方案了。”他说。

    另外两人转身,步调一致异口同声到像等半天了似地:“想都别想!”

    说完还恶狠狠地瞪对方,就好像这破词有什么可抢的。

    “拜托。”莱姆斯叹了口气,扭头拒绝看他们因为过于激烈的动作而晃荡不已的……“你们才刚握手言和。”

    “握手而已。”西里斯从牙缝里说,“握的又不是他的——”

    “得了,当我没说。”莱姆斯摆摆手,索性坐了下来,曲起腿抱住自己,好歹算有点遮挡——于是他的形象从倒霉、皮包骨的狼人蜕变为倒霉、皮包骨还被狼人咬过的性犯罪受害者。

    正是这屋子想逼他们成为的。

    “‘考虑另一种方案’的前提,”斯内普吐出这话的方式,就好像另外两个人会在他说完之后暴毙一样,“是存在另一种方式。”他朝墙上的字挥手时,过去几小时它都像屋里的大象一样立在那儿,“这房间给出的解决方案是‘献出处子身’,你们谁能实现这个方案?”

    “啥,你不是吗?”西里斯吃惊地嚷道——说实话,之前莱姆斯也以为斯内普是那个指望来着,“你是给谁下药了?”

    光溜溜的斯内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在胸前交叉胳膊,手指头还掐着自己臂弯。这肯定比暴怒更危险,幸而他们中没有任何人身上剩了什么藏魔杖的地方。

    “圣诞聚会。”他一字一顿地说,“我不确定是谁付的账,但我认为是卢修斯·马尔福。”

    西里斯皱起脸,脖子往后退了一点,“那他可真是个好兄弟。”

    “好吧,现在我们知道西弗勒斯的性生活总量比我大得多。”卢平不由分说地打断那两人,“顺带一提,我这边是你还在坐牢那会儿的事。关于别跟异性合租的说法是有道理的。”

    他成功转移了西里斯的注意力,“她夜袭你啦?”

    “我同意的。”莱姆斯耸耸肩,试着不要脸红,“后来我连合租的钱也拿不出来,所以租期到了我们就分开了。”

    西里斯努力不表露同情,斯内普则冷笑了一声,“多么动人的故事。”

    “至少莱姆斯不用为这个付人报酬。”长发男人讥讽道,“说真的,就算是对妓女来说,同意跟你上床也太敬业了。”

    斯内普没急着反击,而是将黑眼睛意有所指地上下滚动,充满怜悯意味地扫视西里斯被牢狱折磨得千疮百孔的躯体。你想从他这副形象里读出多少东西,就能读出多少东西。

    莱姆斯赶在自己琢磨西里斯性功能是否还正常前再次插嘴:“好吧,那么我们最好想想别的其他办法。”

    “或者我俩一起把鼻涕精杀来吃掉。”西里斯充满恶意地提出,估计他是真的很饿,遇到斯内普之前他俩本来是想去厨房拿东西吃的,“虽然恶心到家,不过这应该够我们撑到其他人来找。”

    “你们大可试试。”斯内普冷冰冰地说,但能看出他紧张起来了,好像觉得另外两人真会付诸实施。

    “我更愿意用床单勒死我自己,然后飘在天花板上看你们啃我的尸体。”莱姆斯拼命忍住没翻白眼,好吧可能还是翻了一点点。

    “所以它是什么意思?”西里斯烦躁地又瞥了眼墙上的说明,“我cao你一顿,然后我们就能出去了?”

    “我不是处。”虽说莱姆斯不是会炫耀性经验的那类男人,但被好友这样直接否定还是有点不爽。

    “我是。”西里斯简短地说,“所以成交吗?”

    连斯内普也睁大了眼睛。

    “你……你是?”莱姆斯诧异地张开嘴,西里斯的神情更暴躁了,“但,你那么受欢迎!那些女生……”

    “我那会儿忙着跟詹姆胡闹,姑娘有什么吸引力?看看他跟莉莉那样子,要搞得这么麻烦,我还不如靠手——”

    “那阿兹卡班呢?”斯内普口气恶毒,“监狱里应该有很多饥不择食的人吧,布莱克。”

    “虫尾巴给我赚了间单人牢房。”西里斯皮笑rou不笑,“如果你想为自己的好哥们都保住了命和jiba谢谢谁,就在下次见面时谢他吧。”

    “我就不那么确定摄魂怪在不在破处的选项上。”

    “我同意!”莱姆斯大叫,只要能摆脱这俩巨型儿童要他干(或被干)什么都行。

    那两人都低头看他,他的姿势让局面变得更微妙了。不是很糟,莱姆斯给自己打气,没有被咬的时候糟,没有满月夜糟。

    “不过开始前我们还是得把斯内普干掉,至少打晕。”西里斯指了指另一个人,“他太倒胃口了。”

    斯内普露出牙齿,“放心,处男。我对你们贫瘠的技巧或屁眼都没兴趣。”

    最终他们谁都没死掉或者被打晕,虽然莱姆斯十分希望经历这一切时自己能昏着,但他不想一睁眼发现面前躺着西里斯和斯内普自相残杀的残骸。斯内普同意面对墙壁,他能把后背留给他俩已经是给足诚意了,西里斯因而也作出了让步。

    莱姆斯自觉地坐到了房间中央那张白色大床上,因为丝绸发凉的触感轻轻打了个哆嗦。值得一丝庆幸的是这房间把他们rou体以外的东西都留在了外边,包括衣服、随身物品以及身上的污垢,莱姆斯认为勇气不足以支持他完成包括脱衣服在内的全套程序,或者让西里斯以病房里那副当了几个月山洞野人的尊荣跟自己负距离接触。

    “行了,来吧。”他装出轻松的语气,毕竟再怎么样,西里斯才是那个处男,“我的屁股,你的老二,直接放进来就行。”

    “非得吗?”西里斯简直在拼了命地不看他下边,“我是说,能不能先试试别的?手活和口活严格来讲也算性吧?”

    “我不会碰你老二的,手或嘴都不行。”莱姆斯客观中立地陈述,“你也别想碰我的,我告诉你,我是直的。除了躺着不动承受现实以外我不会接受任何其他方案。否则你就跟斯内普商量好了。”

    “我可以徒手让布莱克被自己的蛋窒息而死。”面壁的斯内普说。

    “管好你的小屁股就得了,鼻涕精。”西里斯扭头甩过去一句。

    “cao心自己jiba去吧,布莱克。”斯内普嗤笑,“它翘不起来,该翘的就是你的屁股了。”

    莱姆斯一把将西里斯按倒在床上,后者的反击变成了一声特别未经人事的惊呼,然后……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做。

    恰在此时,斯内普还凉凉地说:“如果你赶紧开始干活,五秒钟我们就能出去了——不要求射精的话还能更快。”

    莱姆斯骑在西里斯腰上用力按住好友,才得以阻止两个中年裸男打成一团的惨剧上演。过了几秒他意识到,被挤在自己臀部附近的西里斯的yinjing发生了些许变化,顿时一阵恶寒,往前出溜了一点。

    “只是因为受刺激!摩擦什么的……”西里斯就着被他抓着手腕固定在床上的辩解道,“不是我之前就对你有,呃……”

    “毕竟处子总是要敏感一些。”斯内普又说。

    “可以请你保持安静吗,西弗勒斯?”莱姆斯一边保持压制,一边气喘吁吁地说,“技术上说,我和西里斯正在为了活命被这个房间强暴。”

    “还有我的精神。”斯内普厉声道,“你以为我很乐意围观狗和狼人交媾?”

    “你看起来就像是那种变态。”西里斯对老朋友的努力毫不配合,“我敢打赌你特别喜欢屁股里塞着狗jiba同时趴着舔狼人的rou——喂!”

    “你得进入状态。”莱姆斯闭着眼坐上西里斯的jiba,胡乱扭动,决心出去以后立刻洗掉这段记忆。

    “轻点儿!”西里斯惨叫,莱姆斯于是允许他腾出一只手自己来,“嗷!我这部分我负责,你照顾自己屁股去吧,我记得男人是不能直接来的?”

    “这儿没有润滑剂。”莱姆斯说,然后白色床头柜上就出现了一个瓶子,“好吧,看样子有了。你给自己涂点就行,我觉得不会伤得太重——呃,我的意思是……”

    “你的搭档很小,或者你的搭档完成活动所需时间很短。”斯内普显然无法忍住不发表评价,“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客观事实嘛,卢平。”

    “再说一个字,鼻涕精,你就能用屁股体验我的大小了。”西里斯一把夺过瓶子,就好像这是莱姆斯的错,“虽然cao你很倒胃口,但让你流着血爬来爬去还是不错的。”

    莱姆斯也往自己手上倒了些,的确是润滑剂,透明无味而且很滑,但他只尝试了一下把手指放进屁股里就放弃了,感觉心理上还不能接受将要发生的事。

    “来吧。”他挪到旁边趴好,分开膝盖翘起屁股,“想点儿性感的东西,西里斯,很快——我是说,只要你插进来,理论上破处就算完成了。当然保险起见你可以试着……射在我屁股里,那肯定够了。”

    “你也闭嘴。”西里斯用一种不堪忍受的声音说,“我日,那个词组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脑子了,等我下次被送回摄魂怪那儿,这会是它们唯一吸不走的东西。”

    “我们不会再让摄魂怪接近你的。”莱姆斯说。

    “这只是个比方,月亮脸。”西里斯叹口气,听动静是又撸了自己几下,挪到他分开的膝盖间。一只滑溜溜的手碰到他屁股时,莱姆斯终于还是没忍住紧绷,把脑袋搁在了前臂上,手抓紧床单,他放松括约肌的努力功亏一篑。

    “做吧,西里斯。”他再次催促,“记着,别管我的反应,我绝对不可能享受这个,但问题完全不出在你身上。”

    “难说。”西里斯咕哝,笨拙地摸了摸他屁股,大概是想让他放松,但其实只是弄得他又尴尬又痒痒,“我可是这里唯一的处男,难以置信。”

    “马上就不是了,”莱姆斯忍无可忍,“所以你能不能快点?”

    “别催我。”西里斯咬牙道,手由摸改为抓紧胯骨,深吸气帮助自己下定决心,或者是想了什么能让他撑过去的东西。

    yinjing顶端碰到臀缝时,他俩都僵住了,莱姆斯又催促了一次,接着低头咬住自己的胳膊。他妈的这真要发生了,卧了个大槽,caocaocaocaocao……

    西里斯开始往前推。

    虽然有点对不起西里斯,此刻莱姆斯真希望哥们有斯内普嘲讽的那么小。他基本没扩张,西里斯还用完全错误的角度硬往里顶。guitou强行挤开那圈肌rou的时候,莱姆斯所有的反抗本能都被激发了,脊背弓起,屁股急剧收缩,把本就不太坚决的西里斯给推了出去。

    “哇!靠,你得放松点啊!”

    你来试试啊!莱姆斯吞下这句不会带来任何帮助反而可能导致西里斯直接放弃的反驳,别误会,他对西里斯的魅力没任何意见,他只是不想cao西里斯。

    “抱歉,直接用力推就行。”狼人咕哝,然后再次咬紧自己的胳膊,再次极力放松肛门。斯内普很可能是不耐烦地哼哼了几声,最好当没听见。

    西里斯暂时离开,给自己涂上更多润滑剂,又犹豫不决地用凉滑的手指贴上他臀瓣,往中间移动。莱姆斯在对方碰到入口时一阵哆嗦,暗自祈祷西里斯不是打算做扩张,他只能忍受另一个男人折腾自己屁眼那么久,更不要说屋子还给西里斯留下了几个月没好好剪的毛刺指甲。

    幸而西里斯只是往外边抹了些滑液,同时让他俩都稍微适应私密部位的接触,或许这就是处男对前戏的认知吧。润滑剂痒痒地往下流到莱姆斯蛋上,在小说里,这该是很色情的。

    “好吧,再来。”西里斯深吸一口气,又撸了撸自己,手回到莱姆斯两侧胯骨。

    “别再停下了。”莱姆斯忍不住松嘴,“我绝对不会试第三次。”

    西里斯拍了他屁股一下,“你以为我就很乐意吗?”

    “你们是不是还先吃个烛光晚餐?大部分强jian犯到这个时候都已经完事了。”斯内普暴躁地说。

    “别把我们跟你们相提并论,食死徒。”西里斯嚷嚷,莱姆斯闭上了眼睛,懒得再干涉。他又饿又渴又紧张,开始恨不得他们打死算完。

    好在西里斯还不至于这节骨眼丢下性伴侣去斗殴,那根jiba回来了,吸取方才教训还调整了角度。如果西里斯有机会建立规律的性生活,大概会进步得很快……莱姆斯胡思乱想者,分散自己对后方的注意力。西里斯勃起后个头相当不小,他的肌rou尖叫着抗议,支持的膝盖和胳膊肘也越发疼痛了。物理上这当然远不是他经历过最难受的,但被另一个男人(还是老朋友)入侵身体,真的无法忽略而且非常难以形容。

    随着进行到最粗那部分,含糊的叫嚷还是透过莱姆斯齿间的布料传了出来。最多擦伤和撕裂,他对自己重复,又不是咒语,一点膏药的事儿,没关系。然而他的身体不是这么想的,越来越逼近极限的部分甚至比裂伤本身还可怖,莱姆斯全身肌rou僵得跟石头一样,没在恐慌中逃掉他就已经拼尽半辈子的自制力了。这件事将永远地改变他和西里斯的关系,他怀疑为了活下去是否值得做到这一步,一个长期失业的狼人对凤凰社没太大用处,但另外两人必须出去。

    简直他妈的永无止境,头部通过之后稍微容易了一点,但被进去的部分火辣辣地开拓肠道也没好到哪儿去,放松根本就不可能。莱姆斯甚至在压力下产生了某种啜泣的冲动,实际上就屁股而言这也是他的破处之旅,任何人都有权利经历比这好的第一次。

    漫长、漫长的挺入,西里斯终于停了下来,喘着粗气,而莱姆斯已经错觉他都顶到自己胃了。

    “脸朝墙壁,斯内普!”干他的男人居然分心咆哮,“不准回头!”

    “我保证我他妈对你们的交配过程不感兴趣!”斯内普吼回来,“我还没看到门出现!好好动一动,布莱克!”

    他妈的别!莱姆斯立刻把整张脸都埋到床里闷闷地尖叫,因西里斯全无章法的前后移动瑟瑟发抖,他可能真的要流眼泪了。西里斯可以加到履历里,天赋异禀,第一次参加双人性行为就干哭了一个男人。

    大概七下或者八下之后,西里斯整个儿抽了出去,莱姆斯闭眼等待另一次让自己肠子移位的撞击,但对方放开了他,翻身滚到旁边。莱姆斯艰难地跪坐起来,四下张望,墙壁跟先前一样,没有出现门或窗,几行字讽刺性地留在原地。

    “它逗我们玩呢,这狗屁房间。”西里斯躺在床上骂道,“就不该听你的鬼话试什么‘另一种方式’,处子祭魔,扯淡!”

    “那可真抱歉啊!”莱姆斯厉声道,揉着自己的膝盖,“是我听漏了,还是你们只顾着像小宝宝一样吵嘴抱怨,谁都没提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

    “有可能破处的要求包括达到高潮。”斯内普阴沉沉地说,失去最后一点出去的希望的恐惧下,他冷嘲热讽的兴致似乎也减弱了。

    “没可能!”西里斯断然道,莱姆斯努力不要把这解读成侮辱,他看到西里斯已经软了,“我为了活命也只能做这么多,享受它?我宁可死!”

    “那我很乐意送你一程。”

    作为本应伤得最重却被忽略的那个,莱姆斯开始自我放空。既然出去的指望没了,他至少可以试着心态平和地迎接终末。屁股还疼,因为有润滑而且西里斯没折腾太久不算严重,就是润滑剂黏糊糊地留在那地方很诡异。但居然连润滑剂都准备好未免太周到了,看看他们仨,没准这屋子的设计者对瘦巴巴的老男人互cao有什么特殊偏好……

    “……cao我???”西里斯猛然提升的音量把他拽回现实,莱姆斯在理解对方话语的意思前先痛苦地叹气。

    “别以为我愿意,你这恶心的杂种狗。”斯内普几乎不动嘴唇地说,脸有点绿,“破处的要求可能包括两方面,也就是前面和后面。由我来cao你是最经济的选项。”

    “放你妈狗屁——等等,”西里斯举起一只手,“你破处的时候在下边?”

    斯内普的脸更绿了,“我从没说过卢修斯买的是个女人。”

    “谁会让男妓cao自己啊?”西里斯匪夷所思地说,“而且还是第一次跟之后的每次!靠,你阳痿吗?”

    “你待会儿可以用屁眼体验一下。”斯内普的嘴唇绷紧到他吐出的单词都变形了。

    “想得美!”西里斯摆出了防御的架势,要不是他正光着屁股保卫自己屁股,这还有点气势。

    斯内普好像已经恼火到不想说话,黑眼睛瞪向卢平。妈个逼的,为什么每个人都表现得好像他设计了这房间一样?他他妈才是处男jiba的受害者!

    “我爱你,大脚板,但我绝对不会cao你,今天我碰你已经碰够了。”莱姆斯斩钉截铁地说,“所以你要考虑斯内普的方案,就跟斯内普商量,正好他也需要给老二破处。”

    “噢,谢谢啊!”西里斯跳下床,大踏步走到房间里离他和斯内普总距离最大的角落,“真是太棒了!我挺过阿兹卡班就是为了这个!美妙绝伦的初夜!”

    “要哭就现在哭,布莱克。”斯内普冷笑,“我可不会为了照顾一个处男的自怨自艾把自己永远困在这里,我还有事要做。”

    “去亲你主子的长袍吗?”西里斯反唇相讥,“然后他派你去强jian麻瓜,你就不再是个jiba处男了?”

    莱姆斯打滚裹上被子,接着一动不动。那持续了有一小时吧,情况一度发展到西里斯掐住斯内普的脖子而斯内普企图踢爆对方的蛋蛋,最后他们在饥饿、干渴和疲惫的共同作用下偃旗息鼓,气喘吁吁地对峙。又过了一会儿,西里斯阴着脸过来叫他把床让出来,莱姆斯掀开被子卷,有点瘸地照办了。

    “你还好吧?”狗男人犹豫着问。

    “谢谢你及时的体贴,大脚板。”莱姆斯自觉地到墙角面壁,“但我觉得最需要担心的已经不是我的屁股了。”

    “这可不是为了我自己……”

    西里斯嘀嘀咕咕地倒在床上,开干前他跟斯内普就姿势选择又发生了点纠纷,斯内普说看着西里斯的脸让他恶心,西里斯则坚称要他背对斯内普跪下还不如他直接把斯内普的老二揪下来自己cao作。最后斯莱特林作出让步,贡献出第二个人上床的声音,接着是润滑剂在皮肤上的摩擦。

    莱姆斯通过西里斯怒骂的音调变化判断他们正式开始了,几秒钟西里斯估计也咬住了自己的胳膊,莱姆斯对他发出的声音感同身受。他有幸没见证小斯内普的工作状态,但他认为它不会很小。

    尽管告诉自己只应该注意出口的情况,但以当前的状况这根本不可能,莱姆斯甚至能分辨出斯内普活动了多少次。第六次后西里斯松开牙齿,用变调的声音发出质疑:“你确定你不是处男吗?我感觉像在经历有生以来最惨痛的便秘——滚出去!结束了!cao……你他妈敢射我屁股——”

    “闭嘴!”

    莱姆斯仰天长叹,接着固定在那个姿势。“喂,伙计们?”

    “帮你情人个忙,闭嘴卢平。”

    “我好像看到出口了。”

    动静戛然而止,紧接着西里斯在对方猛地拔出时呻吟一声,两人争先恐后地晃荡过来。西里斯要慢几步,因为你懂的。

    “……日了狗了。”斯内普喃喃,盯着那个——天花板上的活板门,离地约十英尺,他妈的甚至没有把手。

    “非得抓住最后一个机会整我们是吧,狗东西……”西里斯往墙上砸了一拳,墙壁无动于衷。

    “至少现在有办法了。”莱姆斯扭动了几下脖子,又转动肩膀,走回床边,无视西里斯恶心的声音揪起床单一角,擦拭仍然满是润滑液的股缝和大腿根。

    他需要尽可能好的状态,因为接下来的抛出的命题,必定又将掀起腥风血雨(希望只是比喻意义上的)。

    “毫无疑问,我们谁都没法靠自己够到那扇门。”狼人放开床单,沉稳持重地说,“所以,谁在最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