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坦白、秋猎上野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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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大皇女五岁的时候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师父师殷。 “这孩子从小没了父君,还要辛苦阿殷多多照顾她了。”一代女帝说。 那是大皇女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母皇,她容颜美丽,目光温柔,在阳光照耀下仿佛下凡的神祇,岁月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一丝痕迹。 她朝师殷行了礼,叫了声师父。 师殷一直对她很好,她玩得忘了时间,一路疯跑去找师殷上课,发型都散了。师殷无奈地给她扎头发:“怎么跑得这么急?” 大皇女眼尖地看到了他低头时脖子上露出的红痕,皇室的孩子早熟,她自然知道这是什么。 没想到师父也喜欢母皇。 皇女的父君们闲下来喜欢给孩子们做衣服饰品,大皇女习惯了没这些,没想到师殷看到,特意给她做了一条发带。 “我最喜欢师父了。”年幼的大皇女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师父。 皇帝容颜不改,宛若十八少女,每年都有年轻的美人对她投怀送抱,常有小道消息传言她临幸了新人,大皇女跟着师殷,每当这时就能看到他平静外表掩藏的难过。 “如果我是母皇,我定不会让师父那么难过的……”大皇女暗想。她看着温柔美丽的女帝站在师殷身边与他调笑,两人看起来般配极了,不禁羡慕地想,要是她也能这样和师父站在一起就好了,可是师父对她总是哄孩子的态度。 大皇女年纪渐长,想要的东西变多了,比如皇位,比如……成为师父特殊的人。 大皇女十八岁那年,出乎所有人意料,看起来依旧年轻的皇帝驾崩了。她走得突然,只来得及立下遗诏,立大皇女为储。 二 一代皇帝性格温和,宽厚仁慈,大臣犯了错她常常一笑置之,或象征性地罚些钱财。 二代皇帝跟她的母亲完全相反,是个彻头彻尾的暴君。她登基第一个月,幽州刺史上奏请求赈灾,她派了钦差大臣前去幽州,查实谎报灾情,刺史就地满门抄斩,人头按她的要求被钉在官府前门,以儆效尤。 如果说这对母女有什么共同点,那就是她们的私生活都是羽都津津乐道的八卦。 “退朝。”皇帝说,“师尚书留下。” 皇帝登基后将御书房里的摆设尽数换了,出入御书房的重臣也换了一批,除了……师殷。 他甚至还像先帝在时那样在这里承欢。 他们第一次的时候,皇帝正计划着把被她杀掉的反对者扒了皮订在庙里,师殷听说后匆匆进宫劝谏——满朝大臣恐怕只有他一个人敢劝说皇帝。 皇帝靠在桌前,神情不甚明朗:“师父是在给这些乱臣贼子求情吗?” 师殷觉得她登基后变了许多,御书房陌生的环境也让他觉得恍如隔世,他规矩地跪在皇帝面前:“陛下……此举太过骇人听闻,还请陛下三思。” “母皇确实不会做出这种事……”皇帝低声说,她扶起师殷,把他抵在桌前,“不过在朕这里,师父既要求情,就拿出点诚意吧。” 她在师殷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师殷死死咬住嘴唇一声不吭,皇帝眼神微沉:“师父还想着母皇吗?她连给你一个孩子的勇气都没有……朕会让你忘掉她的。” “朕从十五岁开始就这么想了。” 她志在必得的猫眼中倒影着师殷茫然无措的凤眸。 师殷不记得他们做了多少次,皇帝时常借着召他进宫议事在御书房不顾他的意愿强要他,他不敢告诉别人,担心连累好友弟子,也担心……皇帝的名声。不管是师徒之间,还是跟母亲的情人,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势必让皇帝多个荒唐的头衔。 然而事情终究是瞒不住的,几个月后,师殷诊出了喜脉,吏部的任免和令他的旨意几乎同时到达。 来宣旨宫人笑得献媚:“恭喜师梅君。” 三 “师父给我生个女儿吧。”皇帝抚摸师殷微微隆起的小腹,亲吻他的脖颈,“我会封师父做凤君,封我们的女儿做皇储。母皇做不到的,我都可以,师父不要再想着母皇了。” 他们之间的问题根本不是先帝。师殷忍着躲开她的冲动,他们发生关系就够糟了,对着名义上的妻子解释自己和她母亲的关系,师殷实在说不出口,只能保持沉默。他想来想去,只能将皇帝的行为归结于对母亲不服气的任性,思索半天才小心翼翼地劝道:“陛下,臣……侍奉……陛下与先帝,不成体统,还望陛下三思。” 皇帝没说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师殷以为她听进去了,给她出主意:“此事并非无转圜之地,陛下可娶一位才貌兼备的凤君,将陛下与臣之事淡化……” “够了!”皇帝恼火地打断他,“母皇到底有什么好,你至今对她念念不忘,她至死都没给你名分,连孩子也没有。” 她面色恼怒地解开师殷的衣服,师殷还怀着身孕,他下意识地往后靠去,在皇帝眼里确实拒绝她的信号,她把师殷按在塌上,草草润滑几下,就挺身进入。 狭小的甬道被骤然撑开,撕裂般的痛感从下身传来,师殷浑身发抖,眼前都有些模糊起来。皇帝按着他抽插了几下,孕期敏感的身体竟然习惯了这种对待,干涩的xue口吐出几滴蜜液,痛感和快感混杂着一并涌进了师殷的大脑。 他上身还勉强算得上整齐,下身却一片狼藉,皇帝一言不发,师殷身体紧绷着往后靠着避免被她压到肚子,紧紧咬着嘴唇不想发出呻吟声,身上的人丝毫没有顾忌他身体的意思,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把师殷撞得后仰,在这场带着惩罚意味的性事中,他似乎被当成了发泄怒意的器具。 孩子……不会有事吧。师殷意识模糊地想着。 等皇帝终于发泄出来,她起身理了理衣服,才发现师殷已经昏过去了。 她眼眸微暗,看了师殷袖子下露出的一截白皙的手腕片刻,扬声吩咐侍从。 “给朕拿锁链来。” 皇帝把师殷锁在了凤憩宫。 小巧精美的锁链一端焊在床头,另一端连到师殷的手腕上,那上面带着一个同样做工精致的手铐,内侧贴心地缠着软垫,以免磨伤皮肤。 链子的长度刚好够师殷在凤憩宫里活动,这座华丽的宫殿成了名副其实的牢笼。 宫人对此事讳莫如深,外人只知师殷住进了凤憩宫还被皇帝禁了足,他们见识过皇帝的手段,竟是无人敢上书反对。 皇帝几乎每晚都造访凤憩宫,她令师殷侍寝时从不解开那锁链,师殷在她身下总是抿着唇一声不吭,房间里只剩铁链和床铺晃动的动静,皇帝等不到他服软,又顾忌孩子不敢太过粗暴,两人的房事就成了她单方面的羞辱。 “师父都湿成这样了,何必在朕面前装不情愿?”皇帝冷笑道,“你这幅样子别人也看不到,改不了你伺候朕与先帝母女的名声了。” 她尽数射进师殷体内,披衣起身召来侍从,也不再看师殷一眼,就回栖梧宫去了。 她变得太多了,师殷心里难受,连起身洗漱的心思都没有,他盯着床帐看了半宿,中间迷迷糊糊眯了会儿眼,天蒙蒙亮的时候又发起烧来。 太医来把了脉,看着师殷手上的链子欲言又止,最后说他是心思郁结。 师殷神色疲惫地叹了口气:“这话别告诉陛下。” 就算师殷病了,皇帝也没免了他的侍寝,他发烧体温高,身体里比往常更温暖,像是要将她融化一样,让她更着迷了。师殷病得没力气跟皇帝纠缠,中间几度昏过去,又被下身熟悉的快感惊醒,皇帝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心里又觉得不忍,于是抱着师殷的腰轻声哄他,让他好好休息,过些时间就立他为后。 她难得地说了几句软话:“师父,当初强娶你是我的不对,但我日后不会再纳妃,储君也挑师父的孩子,你不要多想了。” 师殷腕上一轻,她把链子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