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
雨宫莲找到工作了。 今年刚刚大学毕业的他，已经向很多家公司投递简历了，但都石沉大海。就在他打算先去找临时工的时候，这家公司向他递来了橄榄枝。 在去公司报道之前，他要回卢布郎一趟。 店已经打烊了，雨宫莲推了推门，没有上锁，一进门，看见老板佐仓惣治郎正在收拾柜台， 佐仓双叶在旁边给他打下手，看见他进来，只是抬头看了一眼。这几年双叶变化很大，除了能跟人打交道，也考上了大学，一到放假就回来帮忙。 阁楼还是老样子，一尘不染，想必他离开的这段时间，有人经常在打扫吧。 地上放着几个大纸箱，都是他精简了这四年来的东西。高考之后，怪盗团的各位都已经各奔东西了。因为还住在这里，所以跟双叶还有一点联系。 收拾完已经是凌晨了，他感到浑身疲惫，草草洗漱之后躺下休息。 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此时店里还没人，惣治郎做好了饭端给他，雨宫莲吃完匆匆出门，毕竟第一天不要迟到比较好。 叮咚一声，雨宫莲踏出电梯，前台见来人了，立刻给他指了方向，雨宫莲点头致谢，轻敲了敲那扇门，“请进。” 眼前是一个偌大的办公室，他的正对面有一张办公桌，桌上有两台大电脑，还有一台笔记本，老板坐在电脑后面，挡住了脸。 老板并没有站起来迎接他，而是在电脑后面说：“想喝什么自己拿。” 雨宫莲有些局促，因为在他看来，现在应该是老板问他什么问题，远比面试的时候要折磨人，就在他暗中琢磨如何预判的时候，老板说话了。 “你去把那堆表打出来，我发你邮箱了。” 雨宫莲一惊，这就开始工作了？ “今天晚上八点发我邮箱里。”老板敲了敲键盘。 老板的声音有些熟悉，却怎么想不起来。 走到工位区，他这才发现这里大多数都是空着的，只有寥寥几个同事，看见来了新人，同事们很热情地迎了上来。 “前辈们好！”雨宫莲被这些热情的前辈弄得有点手足无措。 “别这么客气，你的位置在那边。”一个同事给他指了方向，“有什么问题就直接问我们。” “好，谢谢前辈。”雨宫莲坐到自己的工位上，推了推眼镜，悄悄数了数，这里加上他一共才九个人，而且基本都是年轻面孔。 大家都有说有笑地工作着，有个同事给大家分苹果吃，和同事交流的过程中，才惊觉这家公司的奇特之处，原来面试那会不是错觉。 跟他一起面试的有好几个都比他强，却偏偏被刷了下来，出来的时候那些人看他的眼神那么奇怪。 雨宫莲赫然想起来了什么，“老板是面试官？” 同事啃着苹果，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你才知道啊？我们公司人手就这么多，有时候无论什么事都得老板亲自上阵。” 这是一家什么公司啊？ 很快就到了下班时间，雨宫莲忙于处理手头的文件，等他反应过来，同事们都走得差不多了。 “新人，怎么还不走啊，你想留下来加班？”有个同事见他还没离开，“一会老板就拉闸了，再不走天都黑了。怎么班都不积极？” 雨宫莲如梦初醒，电梯门关上的时候，公司里一片漆黑。 回到他的小阁楼，他躺在小床上，看着黑黝黝的天花板，想着白天发生的事。 该不会真是一场骗局吧？报道第一天甚至都没看见老板长什么样。这也是公司文化的一种吗？要不辞了重新找，可是现在又不好找工作……楼下传来人的说话声，探出半个身子，隐隐约约听见惣治郎正在和谁争论着什么。 看见他下来了，惣治郎停止了和双叶的争论：“现在也到了晚饭的时间了。”转身去做咖喱。 雨宫莲有点摸不着头脑，想问问双叶，但双叶的注意力永远都在游戏机上面，镜片上反射出不断变动的游戏画面。 今天没什么客人，早早打烊了，吃完饭，惣治郎外出办事，雨宫莲便去打扫卫生。双叶没有走，而是坐在柜台边，托着腮看雨宫莲忙碌的背影。 雨宫莲洗着洗着，感觉背后被直勾勾地盯着，回头一看，是双叶。 “帮我拿一下那个杯子。”雨宫莲拿抹布擦了擦手，觉得她有点说不上来的奇怪。 “哦，好！”双叶猛然从思绪中拉回现实，拿过杯子递给他，一不小心碰到他的手。 他的手很修长，冰冰凉凉的感觉，骨节分明，双叶心中升起一丝小窃喜。 “谢谢。”雨宫莲有点奇怪，“你笑什么，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双叶几乎是立刻回答。 “你怎么不回去休息，这么晚了。”雨宫莲把杯子放进消毒柜，随口问道。 “不想一个人待着。”双叶把手背在背后，两只手拉在一起，望着天花板，“很无聊。” “你不睡觉，那我去睡了。”雨宫莲擦擦手，“你早点休息。” 双叶点点头，目送他上阁楼，才离开咖啡厅，一溜烟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种心噗噗跳的感觉，前所未有的第一次。 双叶把脸迈进枕头里，胡思乱想着，很快就睡着了。 躺在床上却睡不着，刚才他洗盘子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回头对她笑一笑。递杯子的时候，说不清是不是有心去碰她的手，触感极软，带着微微的体温。 雨宫莲摸了摸心脏的位置，翻了个身。 在闹铃想起之前，他就睁开了眼睛，他一向习惯早起。 下了楼，惣治郎正挂着“对外营业”的招牌，此时店里还没有人。 雨宫莲吃着早饭，一个身影闯进了他的余光中，一股若隐若现的香味撩拨着他的心弦，惣治郎给双叶端上饭。 “早上好。”双叶悄悄看了雨宫莲一眼，想观察他的反应。 雨宫莲抬头，对上她的紫色眼睛：“早。” 双叶朝他笑了笑，他觉得她今天格外好看。 上班的日子很快，一个月就这么过去了，这天晚上，雨宫莲下班应了酬回到卢布郎，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虽然已经没有客人，但还亮着灯，惣治郎在看报纸，双叶对着游戏机目不转睛。见到雨宫莲进门，惣治郎放下报纸：“等你呢。今天这么晚啊。” “今天有点忙。”雨宫莲回答。 惣治郎从椅子上起身：“双叶也才回来没多久，今天才考完试。早点休息吧。” 雨宫莲往双叶的方向看了一眼，刚好双叶也在看他：“雨宫，我听说你玩这个游戏很厉害，这关怎么过，你教教我。” 惣治郎皱眉：“别玩了，快点去休息，放假就天天打游戏可不好。” 双叶镜片后的眼神有些躲闪，把游戏机往雨宫莲手里塞。 “游戏打太久会伤眼睛的。”雨宫莲没有接。 双叶看他没接，把游戏机收回来：“学校说要找实习，但哪有这么好找，都是找免费劳动力的。”悄悄从游戏机屏幕的反光观察他的反应。 “那就去我单位。”雨宫莲想了想，“我给你申请。” 没想到惣治郎欣然同意。 双叶愣住，就这么决定了？ “早点休息，我帮你通关。”雨宫莲从她手里抽过游戏机，向阁楼走去。 “这可是你说的！”背后传来双叶的声音，雨宫莲没有回头，攥紧了手里的游戏机，此刻它还带着双叶的余温。 洗漱完，雨宫莲打开电脑，想着怎么写实习申请，字句斟酌了半天，写完已经是十点多了。刚发送出去，他突然后悔了，这么晚了，是不是打扰老板休息了？ 突然叮的一声，居然这么快就有了回复，打开一看，只有短短的几句话： 申请通过。明天直接来。 雨宫莲惊呆了，老板居然不嫌打扰地回复了，并且……公司已经缺人到这种地步了吗……？ 第二天。 “这么快？”双叶一时没反应过来，“昨天才决定，今天就要去了？”她一边嘀咕着，一边跟着雨宫莲前往地铁站 。 地铁站内人潮汹涌，犹如过江之鲫。雨宫莲不由思索，带着她随人潮挤上去，车厢内人更多，摩肩接踵，甚至连挪位的空间都没有。 双叶刚好被人潮挤到雨宫莲面前，两人相隔甚近，双叶借着扶眼镜偷偷抬头观察雨宫莲。他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五官比例很是协调。 此刻，他拉着吊环抬头看车站表，突然感觉到有下方有道视线，低下头正好和双叶对视。 “怎么了？”雨宫莲很奇怪地问。 “我在看车站表，我们在哪里下？”双叶面色不变地回答。 “还有一会，到了我喊你。”雨宫莲转过头去，地铁不停地进隧道，车厢里时明时暗。 双叶低下头去，思绪又开始飘飞。 “笑什么？”雨宫莲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什么事情那么好笑？” 双叶不说话，她的身上有种好闻的味道，撩拨着他的心弦。 简单交流了几句后，双叶被安排在雨宫莲的正对面，认真工作的样子很难让他不投去目光。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一个月就过去了，天气一天比一天燥热，窗外的蝉鸣似乎从不觉疲惫和炙热，一声声响个不停。 下班时间，双叶收拾完东西，刚好赶上电梯，雨宫莲站在里面摁住开门键。 双叶进了电梯，向他道谢，似乎想说什么，但欲言又止。 雨宫莲扶了扶眼镜，似乎也有话要说，可是谁都没有说。 太阳正下落，夕阳染红了半边天，地铁站此刻早已拥挤不堪，双叶不想挤地铁，说要步行回去，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什么都不说，气氛一如在电梯里那般沉寂。 双叶走在后面，看着夕阳落在雨宫莲的背上，把他的头发都染上了一层红光，把他的影子的很长很长。心里突然涌现一股悸动，好像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雨宫莲走在前面，夕阳经镜片折射后映入他的眼睛，双叶跟在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似有似无，此刻他突然很想转过身去，跟她说点什么。 “怎么停了？”双叶一个没刹住，差点撞在他的后背上。 雨宫莲转过身来。 “双叶，我有话想说。”雨宫莲看着她的眼睛，“我喜欢你。” “什么？”双叶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过了好几秒才缓过神来，心脏突突地跳动，好像揣了只不安分的兔子。 下一秒，双叶把脸埋进了手心，雨宫莲看不见她的表情。 “是不是我太唐突了？抱歉。”雨宫莲有些手足无措，正极力组织着语言想说些什么，突然双叶一个飞扑抱住了他。 “其实，我也很喜欢你的。”双叶抬起头来看着他，脸颊被夕阳映得红灿灿。 雨宫莲对着她笑了笑，也抱住了她。 他看向双叶，此刻双叶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景物，天空很蓝，阳光耀眼。 当老板安排放小长假的那一刻起，同事们都欢呼起来，天底下没有比放假更让人兴奋的事了。 这次的旅途是附近著名的景点，预定了湖边的船屋后，等待摆渡车带载着他们游览这片土地。 摆渡车不紧不慢地前行，雨宫莲转头看向双叶，她正在看路旁那些盛开的鲜花，她的侧脸那么生动那么柔软。 下了摆渡车，两人肩并肩走在花荫下，前面出现了一棵很大的花树，白色的花瓣如翩翩蝴蝶停留在枝头，肆意绽放。 “拍张照吧？”双叶拉着雨宫莲的胳膊，“我还没来过这里。” 雨宫莲点点头，从包里拿出相机支好，双叶蹦蹦跳跳站在取景框里，摆好了姿势。 雨宫莲设置好延迟拍照后也迅速靠了过来，伸手去搂住她，拍了好几张后，在相机最后一声“咔嚓”里，他猛地一个转头，和双叶四目相对，清晰的触感通过脸传来，双叶的脸上泛起一阵绯红。 雨宫莲笑了，一张张地翻照片，双叶微微倚靠在雨宫莲身上，紧紧贴着他嘴角的笑意，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退却。 吃完饭，回到船屋，微微起伏的浪潮带动着船屋，雨宫莲拉着双叶的手：“小心摔倒。” 双叶点点头，脚步却一个踉跄，还好雨宫莲及时扶住了她。 双叶靠在他的肩膀上，声音有些软绵绵，“我头有点晕。” 雨宫莲一边掏钥匙开门，一边伸出一只手挽住她的肩，仅仅是一瓶啤酒就已经这样了。 开了门，雨宫莲微微弯腰，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膝盖处，把她抱了进去：“既然这样，你早点睡觉吧，今天的确很累。” “我还没洗澡呢……”双叶挣扎着翻身起来。 “你这样会摔倒的。”雨宫莲脱下外套挂在衣帽架上，“你还是早点睡觉比较好。” 双叶没有回答他，自顾自地走进浴室，很快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雨宫莲一边整理着行李箱，一边注意着浴室里的动静，虽然他也喝了一些，但还不至于头晕。 外面开始刮风了，风夹带着雨点从窗户窜进来，外面的浪潮起起伏伏。 浴室的水声停了， 双叶盘着头发，穿着白色的棉布睡裙走了出来，似乎还有点踉跄。 “该睡觉吧。”雨宫莲从行李中站起来，把双叶抱到床上去，双叶轻轻地哼了一声。 站在花洒底下，水温微烫，却刚好能冲走他一天的疲惫。 冲洗完毕，窗外的雨声更大了，偶尔有灯塔的光扫过来，照亮漆黑的湖面后又马上远去，湖面一瞬间波光粼粼，似乎有万千生命在里面生生不息。 “莲……”双叶靠在床头，轻轻地喊了他一声。 “我在。”小夜灯的光影似流沙昏黄，余波荡漾。 那股香味突然离得很久，钻进了他的鼻子。她久久没有说话，身上散发着沐浴完不久的热度。 雨宫莲捧起她的脸，微微的烫意。 “嗯……”迷迷糊糊间，双叶感到有什么贴了上来，雨宫莲的鼻息轻轻地抚过她的脸，慢慢填满她的口腔，双叶下意识地推他，却纹丝不动。 一只手慢慢地揽住她的腰，雨宫莲突破了那道关，紧接着展开了进攻，双叶的口腔被搅得翻云覆雨。 “唔……”双叶终于挣脱开了，面前是一双黑灰色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眼底好像有千万眼波流转。 “你身上好香好香。”雨宫莲靠得更近了些，手从她的肩膀慢慢往下。 双叶刚刚被亲得不知所措，脑袋还晕乎乎的，没反应过来，她怔怔地看着雨宫莲。 雨宫莲捏了捏她的脸，柔软的触感。 双叶似乎想说些什么，但还没等她说出口，雨宫莲猛地再次贴进，双叶被他压在了身下。 这次的进攻比上次轻柔很多，双叶迷迷糊糊出奇地配合，外面的雨声似乎更大了。 起身，雨宫莲看着躺在床上的双叶，她的腿搭在他的腿上，优美的小腿弧线让他移不开目光。 “莲……”双叶迷迷糊糊地喊着，“我有点热……” 雨宫莲没有回答，他觉得深处什么有什么在缓缓燃烧。 雨宫莲微微地分开她的腿，白色的棉布睡裙垂了下来。 双叶突然握住了他那只手，雨宫莲把她的手拨开，去挑开那块垂下去的棉布，干爽的内裤上有一道深色的痕迹。 雨宫莲伸手轻轻一勾，把内裤拉下一截来，他感觉到双叶很明显地抽搐了一下。 “等一下……”双叶想拦住他。 雨宫莲没有说话，深色的痕越来越宽了，当被完全褪去的时候，没有了遮挡，很快落到一次性床单上。 “双叶的身体还真涩情。明明什么都还没做。”雨宫莲说，他看着床单上的水痕一点点扩大。 花xue淌着蜜液，静静地等待着，当雨宫莲伸进去第一根手指的时候，双叶条件反射般想要并腿。 “等等……”双叶想要蹬他，却被握住脚腕。当温热修长的东西进入的时候，她不由得吸了口冷气。 雨宫莲抽回手，睡裙的搭扣咔哒一声开了。 “真乖。”雨宫莲摸了摸她的脸，当睡裙被完全褪去，最先被看见的是那对欧派，上面还贴着花朵型的胸贴。 雨宫莲低低地问她：“还在长个子吗？” 双叶用手挡在面前：“被看光了……” 雨宫莲没有说话，他洗完的时候穿上了短裤，上半身只裹了一条浴巾。 刚刚亲吻的时候，浴巾早已滑落。 或许是少见光日，很白，此刻正直直地挺立着，顶端微红。 雨宫莲开始拨弄着花xue，经过刚刚的扩张，花xue已经绽开了一些，露出里面的花蒂，随着他的揉捏，源源不断的蜜液流淌出来，伴随着双叶的喘息。 “莲……”双叶低喘。 “不愿意吗，这是你身体正常的表现，何必感到羞耻？”雨宫莲轻描淡写地说，同时把双叶拉了起来。 雨宫莲停下对花蒂的揉捏，轻轻握住双叶的大腿根，那里比其他地方的皮肤都要白。 “唔……”双叶微微喘息了几下，她感到有东西正在入侵她的身体，guntang而炙热。 花xue包住了巨物的头部，雨宫莲暂停了一下，用手扶着她的腰，一寸寸地，轻柔地，缓慢地推动着，那巨物也慢慢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双叶忍不住叫了一声，她从未想到居然能容纳那样巨大的东西。她只觉得下面好烫，强烈的异物感。 终于到达了极致，雨宫莲看着眼前的双叶，生理性的泪水沿脸颊留下，几缕发丝粘在脸上。 双叶张了张嘴，似乎说了什么，但外面一声雷响，雨宫莲没有听清，正在他想让她再说一遍的时候，突然她的脸飞速贴近，绵柔的触感，在他的唇上缓缓移动。 回忆以前看的电视剧，双叶尽量去模仿，但因为太生涩反而达不到效果，雨宫莲把手轻轻按在她的后脑上，发起了反攻。 “你已经很棒了。”眼泪滴到他的腿上，雨宫莲亲了亲她的脸颊。 下一轮的进攻开始了，雨宫莲在紧实，湿润，温暖的甬道里探索，随着他的每一次触碰，她都要颤抖一下，当他碰到那最敏感的地方时，双叶大声尖叫起来。 “我知道了。”雨宫莲像是在自言自语，双叶的喘息里带着很多情绪，有惊恐，也有满足。 随着不断的进出，双叶的喘息越来越大，她低头看了一眼交合的地方，便扭过头去，搂住了他的脖子。 雨宫莲突然觉得有什么一紧，接着便是无边的放松，夹着双叶的尖叫。 雨宫莲缓缓退了出来，那顶端鼓鼓的，像个小气球，沉甸甸的。 双叶如释重负般哭了。 “不会在里面的。”雨宫莲随手打个结扔掉，“这一次你自己来。” 双叶点点头，泪痕未干，伸手去掰开花xue，主动去包住那东西的头部。 “就是这样。”雨宫莲看着双叶那双漂亮的，紫色的，迷离的眼睛，看着她一点点靠近自己。只进入了一半，但也足够了。 雨宫莲抚摸着那对欧派，一只手就能握住一个，让它们像兔子一样在手里跳动，少女的酥胸犹如羊脂。胸贴下，深褐色的乳晕里，乳粒小巧如红豆。 “发育得真好。”雨宫莲摸了摸那对乳粒，极富弹性，按下去又跳起来。 双叶稍微扭动一下身体，欧派被带着跳动，却又被人握在手心，轻柔地在四周按摩起来。 “莲……”双叶轻轻地喘息，呼喊他的名字，“我觉得……好涨……” 雨宫莲一愣，退出来的刹那只觉得下腹一沉，白色的液体喷涌而出，浇在双叶的腿和小腹上。 外面的雨更大了，敲打着窗户，浪潮用冲击的动作，提醒雨宫莲汹涌。 她低头看去，面前溢出淡黄色的液体，空气中弥漫着奶香。未经孕育的身体，居然开始出奶。 双叶突然起身跪在床上，把雨宫莲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雨宫莲愣了一下才开始吮吸起来，拥堵的感觉一下子消失了，变成了淳淳流动的，奇妙的情感。 双叶闭上了眼，摸着雨宫莲的毛茸茸的脑袋，好似放空一般，漂浮在云端。 雨宫莲吮吸完，擦了擦嘴角，此刻他正坐在床上，双叶突然坐了下去，用腿缠住他的腰，那对柔软的东西贴在了他的胸前。 “你有这么涩情的身体，还真看不出来。”雨宫莲抱紧了双叶，那巨物正和花xue紧密相贴，彼此都是渴求的。 窗外浪潮翻滚，风波从未平息，在倾盆的大雨里，双叶的喘息如同风雨包围船屋一样包围了他。雨宫莲心满意足地沉溺，汲取着一尚的欢愉。 窗外的雨声渐渐弱下去了，波涛也不再澎湃，雨宫莲最后一次抽出，风波平息。 雨宫莲把双叶抱进了浴室，仔仔细细地给她清理身体。 双叶似乎耗尽了力气，任凭雨宫莲摆弄她的身体。 最后一道冲洗，雨宫莲掰开看了看花xue，因为多次的冲击已经有些红肿，尤其是花蒂。 他有些皱了皱眉，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 仔仔细细地擦干，雨宫莲帮她把衣物都穿上，换了一套一次性床单后，才把她抱上去。 怀里的人呼吸平稳而节奏，似乎就像刚刚那一切都没有发生，身上还带有沐浴后的热气，以及淡淡的香味。 雨宫莲在她的行李箱里找到了一瓶沐浴露，正散发着同样的香气，可惜已经没有多少了，不然他高低也用一点。 此刻窗外风平浪静，雨宫莲关了小夜灯，只有远处灯塔的光偶尔扫过，借着这道瞬有瞬无的光，双叶沉沉地睡着了，呼吸均匀而又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