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恒】冷热温度(下)
抛开初见的悸动,景元最先在丹枫身上体会到的是温差感。 明明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模样,但是偏偏又很会照顾人;靠近是被准许的,肢体接触也是会应允的,似乎他说什么都会被应允,但是每当景元流露出哪怕只是一丝一毫要吐露心意的前兆,丹枫就会缩回他的蚌壳里,在彼此之间降下横亘的透明高墙。 这种不言的拒绝只会让坠入爱河的年轻人更加着迷,景元想跨过那道墙。 事实证明他成功了,虽然是在丹枫最痛苦的间隙趁虚而入,以一个爱人,守护者也是监视者的身份。景元确实痛恨倏忽,痛恨丰饶民,惋惜战友的骤逝,共同的痛苦之下藏着他的契机。云骑剑手未敌过心魔堕入魔阴,而匠人则在亲眼见了狐人姑娘仅存的碧血后再无踪影。 而丹枫,与倏忽缠斗之时堕入的龙狂给了一旁不满的他许久的龙师议会机会,战场的硝烟还未散尽之时,就妄图联结十王司抹消他。 但仙舟经不起新动荡了。 景元抓住了机会,从仅剩的朋友变成了看护丹枫的“伴侣”。 名为看护,实为监视,或者说宽松的变相监禁。但是同住的时日幸福得让人忘却了一切。 抛开定时与十王司汇报境况,时不时来打搅的龙师,他们简直与其他普世意义上的爱侣没什么两样。 血色与创伤好像把丹枫为亲密关系所设的墙粉碎了,作为一起度过困难时间的旧日友人,景元成为了他最亲密的人。 在唇齿相依之后,总避不了漫无目的的闲谈。 难得的放松时刻,丹枫会显出本相,窝在浴室的那缸水里。浴室是景元在他来之后特意改的,龙师作梗,弄得丹枫无法像以前一样返回鳞渊境,他很喜欢的那汪烟气弥漫的温泉再也回不去了。 而现在半禁足,也无法去找新的一汪碧水容他。景元倒是想就地给他挖一个,但这地下没有泉眼,挖出个池子模样也只会是无水的坑洞。 所以折中给他修了一个大些的浴池子。 龙泡水的时候,景元总会问他点旧事,那些他因尚未出生时而无法得知的旧事。这时候丹枫总是格外好说话,埋在水池子里露出半张脸在下面吐泡泡,景元问什么他答什么。 “龙尊大人,小时候多半也爱睡水池子里我是知道了。除了龙戏水不会没别的事情干了吧。” “小时候能有什么事情,无非是蜕生之后跟着那帮龙师,把前生之事再走上一遭。” “没什么其他兴趣爱好吗?”景元颇有些不信,又问了一句。 然后丹枫努力想了片刻,只能想起来他爱看别人玩球,“那时候持明幼童喜欢玩那种抛接球,好几个人才能玩的。” “就看别人玩,你不玩吗?” “没人敢和我玩的。”丹枫把头从水里伸出来,搁在浴缸边上盯着景元看,“龙师从我蜕生起就负责教习,与学习龙尊传承无关的人事都算闲杂,不让靠近。” “从蜕生起就这样?” “对。” “本想说不定下次再蜕生就不一定如此不自由了。”丹枫又低头去看尾巴搅出的水花,“但现在看来,应该也没什么不同。” “但好歹算新开始,也不能那么悲观,指不定就不一样了呢。”景元见不得丹枫这副模样,但话题终归是他挑起的。 “那时候我会守着你的,你想做什么都行,我向你承诺。”注视新生的你诞生、成长,一直陪伴在你身侧的人始终只会是我,不会有其他人。重来一遭,到时候丹枫要什么自由,他都能一手奉上。景元把后面的话咽下了,他知道丹枫不爱听这些,但他确实是打算那么做的,即使可能并非是他所想要。 “总不能一直麻烦你啊,景元。”丹枫沾了湿气的手摸上了他的脸,氤氲的水汽景元时至今日仍然记忆犹新。 “那你怎么办?”景元当时没忍住追问,当时他就隐隐预见了分别的前兆。 “不怎么办,有缘自会再相见的。”丹枫说。 景元瞧见了他低垂着的眼睫,水池里腾起的热气凝在上面,蕴得鸦羽的颜色更深,也拢住了那些景元看不懂的情绪。他隐约感觉丹枫想说什么,但直觉告诉他不要追问,也不要深究,这不会是他想要听见的答复。 但暗藏的不安并不会消失,景元知道他与龙师本质上没什么两样,只是换了一种名义监视丹枫,这一点丹枫与他都心知肚明,他们心照不宣地不提及,就好像他们普通地日久生情从朋友变成了伴侣。 好日子总有到头那天,龙也不会终日囿于一方小小的水潭。 然后在某一天,丹枫消失了,什么也没拿走,什么也没留下。 十王司和龙师议会当然不会放任他就那么走,景元协同追查找到丹枫在仙舟境内留下的最后影像,是他离开罗浮时头也不回的背影。严密看管下还让重犯逃了,说出去简直是笑话,十王司只能编了个罪囚饮月君已被流徙化外,不得复返。 再然后,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罗浮港口入境的游学学生里,景元又瞧见那张熟悉的脸,他想丹枫确实说的对,有缘的确会再相见,也许他还有机会。 所以他带着证件资料还有照片去见了丹恒一趟。丹恒完全不记得他了,本相也不知道丹枫用什么方法在蜕生之前就施下法术,遮掩地看不出丝毫痕迹。 重新开始,景元原本决定一步步来,慢慢让丹恒放下警戒,但世事难料。丹恒在变相躲了他许久之后,在一种诡异的巧合下,送上了上门,而景元没有理由拒绝。 ———— 景元一路抱着他到浴室,将丹恒放在洗手台上。下身未着寸缕,大理石质的台面又沾了些浴室里的水汽,沁了水冰凉,温热的皮rou才沾到台面丹恒就下意识想躲开。 但景元的身体把他的逃路都堵死了,像面墙一样立在他身前。原本迷蒙的大脑被激得清醒了片刻,丹恒短暂思考了片刻自己的处境:被不知名人士下药,接受了法律意义上伴侣景元的“帮助”,而现在这种诡异的错误走向眼下还有继续的趋势。 也许他该跑了,让一切到此为止。 景元偏偏在这时候贴近了,鼻息喷在他脸上,丹恒想扭头却被他掰回来脸对着镜子,“丹恒,你好像不太了解你自己。” 丹恒被迫对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尽量忽略早就合不拢的上衣下被吮的红肿的rutou。这张脸是自己的模样没错,但好像哪里都变了。丹恒不熟悉自己脸上因情热泛起的红晕,不熟悉自己现在的神情,不熟悉眼下又多出的一抹红痕,不熟悉头顶生出的龙角还有变尖的耳朵,近乎是陌生的自己。 在这种窘迫至极的境况下,景元丝毫不打算放过他,“你现在好点了吗,丹恒?”看似是问句,但他丝毫没给丹恒回答的机会。 丹恒想说好了,不用了,景元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腿缝,在他张嘴要说话的时候,那手掰开他的批缝,掐了一把他已经探出头的阴蒂,硬生生地把他要说的话逼成呻吟。 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丹恒眼前发白,下意识挺身闪躲,等回过神的时候,半胸都贴到了镜子上。rutou早就被景元舔吮成硬挺的小粒了,敏感得不行,又和湿凉的镜子亲密接触。 景元的手接着不依不饶地就往他批里钻,方才就被搅弄得柔软的xue道,被被快感刺激出的批水润滑了,现下更是进的畅通无阻。先前景元名为帮助的疏解早把丹恒的敏感点摸透了,他没费多少功夫就找到了那里,手指死死抵住然后残忍地晃动手腕,带着整个批都在抖动。 丹恒咽不回呻吟,过于直白的快感让他根本顾不得原本想好的,在景元面前要装出的疏离模样。他拧着腰想离过度刺激的搅动远一点,景元直接借着姿势之便,把丹恒摁在镜面上,“看来是还很严重,光用手可能不太够了。” 景元把手抽了出来,痛苦又欢愉的刑罚似乎暂告一段落。 几乎是被景元压着半身都贴到了镜子上,丹恒能看见镜子上自己体温和剧烈呼吸下被蒸腾出的水雾,白茫茫的雾气让他看不清自己被景元再度作弄出的媚态。 丹恒稍稍喘息了片刻,然后景元那只才从他批里抽出来的,还沾了透明体液的手伸了过来,丹恒想躲,但那手却不是来摸他脸的。景元用手把镜面上的水雾全抹干净了。 丹恒被迫和镜中那个眉目含春的自己面面相觑。好在他没多少时间为自己感到窘迫,丹恒听见景元衣物坠地的声音。 硬热的性器抵住了他的腿缝,丹恒不费力气就能感知到那东西的尺寸并不含蓄。景元毫无征兆地挺动了一下,性器在湿滑的腿缝间畅通无阻。丹恒吓得够呛,他几乎以为景元就要直接这样子插进他的批里。 景元动了的那一下,丹恒的脑子疯狂运转,他想这样算不算是强jian,但现在这种情况谁看都会说是和jian的。而且原因在他,景元算是帮他,要不是他被人兜头撒了那包白粉,现在会是这个模样吗?况且他和景元有理不清的前生今世伴侣关系,况且他......并不排斥,与其说他害怕的是和景元zuoai,他更害怕的是这近乎茫然的未知。 丹恒不讨厌景元,他让他感到熟悉,感到可以信任。丹恒现今社会关系中的亲友,他们之间的熟悉与信任都是后天培养的。在他有意识之后就一直以这个模样独自在太空漫游,然后他遇上了列车,遇见了帕姆,星和三月他们,一起在各个星球游学。原本惯常的独来独往被相处改变了,丹恒因此熟悉他们信任他们。 丹恒觉得倘若不记得那必然是有原因的,所以他从不会刻意追究自己的过去。然后他和星、三月来到罗浮,遇见了找上门的景元,从他身上感到了熟悉和信任。 从应该是陌生人的身上感到这种情感,太反常了,丹恒感到了平淡日常脱轨的前兆,所以他下意识想远离。 现在已没了回环的余地,虚晃一枪之后,景元的性器又抵上了xue口,这次不是玩笑,丹恒翕张的批口能吮到guitou。 “我要进去了。”丹恒听见景元说,他从鼻腔里憋出一声“嗯”,然后闭上了眼睛。下一秒景元的那根东西直挺挺地从批口挤了进来,然后不留情地依次碾过丹恒的敏感点。 太超过了,感觉就像是被东西捅穿了,丹恒从未与任何人有过这么近的距离。但是并不痛苦,先前的指jian扩张地很到位,xuerou足够的湿润,丹恒从被填满的饱胀感中感到了愉悦。 景元似乎是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匀出一只手顺着丹恒头上的龙角摸,盯着根部摩挲,过电一样的痒意爬满了丹恒全身,他甚至想拿头去蹭景元扶他头顶的手。 丹恒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潮热又漫起来了,他疑心自己要被浪潮吞没了。丹恒能听见自己泄出的,但几乎陌生到不敢认的呻吟。丹恒手撑在镜面上,但镜子太滑了根本撑不住,手指只能徒劳地在上面留下湿痕。 “太靠前了。”景元说着,然后握着他的胯往回按,将丹恒钉死在那根性器上。 往后拖拽,整个小腹都贴在了湿凉的台面上,冰得丹恒缩腹抬腰就想躲。景元被他这样一动狠狠夹了一下,差点没收住,只好捏了一把丹恒新冒出来的龙尾巴。 丹恒又新认识到自己的弱点,他肯定是被掐了死xue,不然怎么会一下子软倒下去腰都抬不起来,偏偏景元还笑他,不仅笑他又按着尾巴根一边往里cao。 丹恒在迷乱中抬头从镜子里瞪他一眼,当然是一点用都没有,景元那家伙顶得更欢了,简直是混蛋。丹恒气得不想再看他了,转眼就瞥见自己的模样,眼下的红痕几乎红的像是要滴血,头顶的龙角被顶得一晃一晃的。 景元看他还有余力瞪自己,感觉没什么收力的必要了,发了狠次次怼着丹恒的敏感点顶。丹恒没力气抬头了,垂下头贴着冰凉的瓷砖台面。 丹恒快被cao到失神,背上却传来湿滑的触感,身上合不拢的制服上衣早被景元嫌碍事扔了。景元一路吮吻到丹恒颈后,然后对着他那节墨发中露出的藕节一样的脖子咬了一口,下身同时重重地碾上了那点。 丹恒发出一声拔高的呻吟,xue内抽搐着疯狂绞动,析出的水液当头淋在景元guitou上。景元又挺动了片刻,没憋多久就射在丹恒批里。 丹恒回过神来发现刚刚被景元抵着,胯骨挨着台面边缘的地方一直磕着有些痛。但眼下应该要关心的不是这个,他被景元內射了。 “你怎么弄里面了!”丹恒想直接把景元给弄开,可惜他没这力气。对于下面的xue口,丹恒光做到和它和平共处了,根本不知道万一射在里面会怎么样。 “没事的,什么事都不会有。”景元还是一副没事人的模样。 “你怎么确定?”丹恒从没和人这么讲话过,单纯的丹恒老师面对这种事情简直束手无策。 “不会的,你是持明,不会繁衍的。”景元的手安抚性地抚了抚丹恒的肚子,丹恒在小小的喘息间隙却感觉他根本没怀什么好意,某种直觉作祟下,他根本不觉得景元会放过他。 景元轻轻揉了揉肚脐附近,然后就滑到小腹放着不动了。他接着变了个角度往里顶,稍稍深了些,果不其然碰见了熟悉的东西,但小小的rou环闭着看起来不太欢迎他的样子。 丹恒被他顶得呼吸一滞,这一下进的太深。 “你怎么又?”丹恒被他吓得够呛,这才多久,景元怎么又硬了,憋久了这么可怕的吗? “你身上的药可能是挥发性的,我也被影响了,不射进去解决不了。”景元开始明目张胆地睁眼说瞎话,“丹恒你得负责。” 然后景元就怼着宫口撞,从未体验过的酸痛混杂尖锐的快感往丹恒天灵盖涌,“景元!别......这样!进不去的,进不去......” 景元下定决心对丹恒的求饶充耳不闻,一心一意地盯着宫口钻研,他好不容易怼开一条细缝,丹恒却受不了刺激,夹得他几乎寸步难行。 景元只能一手按着他小腹,一手把丹恒软倒在台面上的半身揽到怀里,然后低头去舔他的龙角。丹恒被舔得发出一声小猫似的嘤咛,景元停下的动作麻痹了他,他放松了下来。 但景元没放松,他腰腹使力,直挺挺地撞开了甬道最里面的那张小嘴,高热的内里从四面八方包裹住他的性器,舒适得景元几乎想要喟叹。 丹恒剧烈挣动了一下就没了动静,景元看他才发现他爽得失了声,舌头都吐出来。景元趁机去吃他的舌头,同丹恒单方面缠吻,等他回神。 然后丹恒回神第一件事就是狠狠咬了一口景元的舌头。 景元知道他没事了,就试探性地挺动起来,丹恒发出两声难耐的呻吟,反手过来抓他要他停下。 景元忙停下,凑过去看丹恒,他眼泪都噙着泪,cao弄zigong对他来说还是过于刺激。 丹恒自己都不熟悉的柔软内里,今天就被景元一下子破开了,丹恒这才知道景元放在他小腹的手是作何用意,才动了两下,他感觉自己就要被捅穿了,他疑心景元的手真能隔着肚皮摸到他自己的性器。 “能不能不要这样......好难受。”丹恒同景元商量,“拿出去行不行?” “但不射在里面没用,况且我拿出去了,肯定还得再进去,你得配合我。”景元准备糊弄他。 丹恒还是一副要哭的模样,景元只能作势往外拔,但他一动,丹恒又不让他拔出去了,说扯着难受。 “就这样吧景元,你快点行不行。” 难得丹恒大脑下线,景元决定诳他一把,“那你以后不准躲我了。” 丹恒说好,就过来拿龙角讨好地蹭蹭他,景元疑心他根本记不住。 但眼下这不重要,该速战速决了。 景元维持着插入,把丹恒转着面朝他,丹恒好像真听进去了他的话,根本没挣扎,顺从地搂住他的腰。 很乖但不够,景元拉着他的手,让丹恒勾住他的脖子,然后托着丹恒的屁股抵在墙上,站立的姿势,顶的也就更轻松。 体位姿势进得更深,丹恒感觉肚子快被cao破了,他收紧小腹,想把景元快点夹出来。景元只觉得本来就紧的地方,登时像是有无数张嘴在吮吸。 他索性猛顶几十下就射在里面。丹恒也小腹痉挛着高潮,绞着景元的性器喷水,水液卷着景元射在里面的东西,把两人的连接处淋得透湿。 景元在里面缓了片刻才慢慢退出来。 他把挂在丹恒屁股上的一截短裙丢了,上面沾了大量不明液体早不能看。然后把丹恒捞进浴池,自己也跨坐进去。 丹恒闭着眼睛快化在浴池里了,头一点一点地让景元想起他以前赖水池里的样子。 “以后别躲着我就好了。”景元亲了亲丹恒的眼皮,没想着能听见回复。 但丹恒嘀咕一声,“记得了。”就睡了过去。 ——— 丹恒才从罗浮讲习当地民俗的学宫里出来,三月和星还缠着他问方才讲师说的课业是什么。好不容易分出空闲看了眼静音的手机,就看见了景元打的三个未接来电。 他隐隐觉得头痛,和三月她们说完有点急事就准备找个安静地方接电话。两个姑娘对丹恒最近高频看手机的反常行为颇有些异议。 “我感觉丹恒他是不是谈恋爱之类的了。”三月和星悄悄咬耳朵。 “不像,但他上次女装遇见小混混之后就怪怪的。” 丹恒对此一概不知,他刚给景元回拨过去,才响了一声对方就接了。听筒那边传来景元含笑的声音,这几天总被他sao扰,丹恒已经听惯了。 “丹恒,你上次说好不躲我的,怎么又不接我电话。”果然一上来就是兴师问罪。 丹恒只能一五一十地和他解释,“刚刚和星她们在学宫,现在才出来,讲师上课手机静音了,所以没听见。我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的。” 景元故作惊讶地回他,但任谁都能听出他上挑的语调,“我不是查你岗,这次给你打电话是有别的事。” “那是什么,你说吧。”丹恒对此人颇为无语。 景元难得没像发消息时一样扯东扯西,“上次路边袭击你的那群人已经审出来了,是药王秘传的。这是罗浮的某个邪教组织,当时说是看你在路边一个人站着,长得又好看,要是能招揽进来,分舵长老看见了肯定会赏他们。” “但你理都不理他们,那群人恼羞成怒了,就给你撒了......秘药,丰饶民信奉的那种有利于繁衍的药剂,所以你才变成那副模样。” “地衡司给你申领了些赔偿,丹恒,你若是有空,我就接你来取。” 数字化仙舟怎么还要面取赔偿金,所以景元还是想约他出来,丹恒不知道景元怎么说话总爱这么弯弯绕绕。“我现在就有空,待会和星、三月说一声就行。” 景元没想到他这次应的这么快,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哦好!你是在学宫吧,我一会就到,你就在那里等我。” 丹恒听见了他悉悉索索收拾的声音,深感现在需要和景元再次说清楚。“景元你不用着急,我就在这里等你,不会跑的。” “嗯,丹恒说的对,我不着急。” “我的意思是。”丹恒顿了顿,对面景元也安静下来了,“上次和你说的话我都记得,不会躲你了,景元你要是想找我直说就是了。” 景元又歇了好一会才说话,张嘴时话音喜悦地要飘到天上去了,“好我知道了,丹恒我要来找你了,待会就到。” 景元这样说,至于他们见面时,被旁边极度好奇守株待兔已久的星和三月蹲守到,丹恒因而被她们缠着问了许久,就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