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海蔷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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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史?有是有,不过都无疾而终。” 他有些喝醉了,所以才这样不设防地朝勉强算是朋友的人吐露心迹。 “一切发生在我15岁那年。我在朋友的热情邀请下,去找街头的占卜师算情缘。” “我一直认为,有关命运的预言信则有不信则无。占卜师说我一生桃花无数,不过都是烂桃花,注定情路坎坷,让我莫要轻易言情言爱。” “我当时并没有放在心上。那位请我去占卜的朋友,也是我的初恋女友,信誓旦旦向我保证:如果我与她恋爱,那么预言中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因为她是天外之人,不在世界树的命理管辖范围。她会帮我一一祓除那些烂桃花……” 初恋与艾尔海森早恋一年后,留下修书一封,扛着把无锋剑匆匆离开了。 她说自己的国家处于生死存亡之际,她作为王室成员肩负着复国的光荣使命,让艾尔海森等她。 艾尔海森看上去安然无恙,实际上一颗少男心支离破碎。这个理由过于离谱,很难让人不相信这只是她随口编了个理由搪塞。 俗话说,失恋最好的办法是开启下一段感情。这次与他勾搭上的是一位学姐。艾尔海森总觉得上一段感情的失败是因为双方年龄太小,心理不成熟,没有做好认真维持恋爱关系的准备。 学姐是素论派学者。虽然二人研究方向不同,对于学业和工作却有惊人一致的共同语言——藏好自己,做好清理。但学姐的天才之名并没有因为她低调而隐没,反而让她屡屡在教令院崭头露角。 艾尔海森的处子之身交代在学姐手里。在此之前,青涩的艾尔海森只与初恋女友亲亲抱抱过。学姐的手指纤长而灵活,帮助艾尔海森认识到除教令院简陋的性教育知识外还有另一种获取快感的方式,让他为此神魂颠倒,涕泗横流。 还是学姐好,学姐会疼人,也懂得怎么玩最刺激——她以学术交流为名进入了艾尔海森的家里,见到了艾尔海森的祖母,然后在艾尔海森床上给他破了处。期间祖母曾敲门询问二人要不要吃水果,学姐笑意盈盈地开了门,接过果盘,向和蔼的老人家道谢。 祖母透过门缝看见艾尔海森坐在凳子上的背影,他垂着头,衣衫有些凌乱,似乎在记录什么。 门关上后,祖母恍然想起——艾尔海森卧室里只有一把凳子,那么学姐是坐哪里的呢? “海森他性格比较内向,姑娘你多担待担待。”临行前,祖母拉着学姐的手嘱咐。 她点头。祖母又扯了把脸上莫名覆盖着红晕的孙子,艾尔海森才开口,只不过声音有些沙哑:“谢谢学姐。今天的交流实在令人难以忘怀。” “难以忘怀”这四个字被他咬得有点凶。 学姐轻笑两声,而后向二人道别,并对祖母说:“感谢您的款待!您家的樱桃很美味。” 祖母是个热情真诚的人。她叫艾尔海森下次带樱桃送给学姐,殊不知自己好孙子两腿间被塞满了樱桃果rou,随着走动而上下滚动,其中一颗要命地抵在敏感点上,被rou壁收缩碾碎,渗出红色的汁水。 两人交往了半年,艾尔海森的前列腺被开发得很彻底。他们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学生会办公室、图书馆的僻静无人处都留下了痕迹。 后来,学姐婉拒了教令院的挽留,只身一人回到故乡蒙德。二人因此分手,艾尔海森内心超乎意料地平静——或许它早已预料到这一天。 分手那天,学姐掐住他的下巴问:“你就不问一句,我为什么要离开吗?” 两双绿莹莹的眼珠相对着,艾尔海森缓慢回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况且,如果我问了,你就能留下来吗?” 他们最后不欢而散。 在学姐走后的某一天,艾尔海森翻阅一篇文献,似乎是什么“虚空小说的文学性问题——论虚空文学的困境与突围”,里面描述当今人类精神世界匮乏,导致娇妻霸总文学当道、狗血剧情称王称霸的乱象频发。其中一种狗血剧情就是主角迫于难言之隐离开爱人,两人就像没有嘴一样不懂得敞开心扉,最终造成彼此误会越来越大,本来一两句话就能解决的问题演化为恨海情天,这种强行制造戏剧冲突的写法千篇一律,让人审美疲劳。 艾尔海森不禁想起分别时学姐眼眸中的浮光掠影,原本视外物为浮云的女人脸上罕见地蕴含着一缕哀愁。他开始反思——难道学姐也有什么难言之隐?比如说她也罹患绝症,没几年好活,为了不让他伤心所以先行告别? 哈。他为自己的浮想联翩感到好笑。事已至此,就算是真的,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