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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内力球二刷_()全文无弹窗在线阅读-广润门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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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内力球二刷

      岑伤的心依旧砰砰地跳着,除却眼前的景象不像以往那般模糊外,他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个地方可以承受住这样的凌虐了——或许义父口中的休息好,就只是再来一次的时候,他不会被直接弄死吧。

    但义父不会因为这种事情杀他,这同样是岑伤非常清楚的一点。

    月泉淮虽然看起来不近人情,但是对待那些对自己忠心耿耿或是相处已久的人,他心里仍旧有一块地方保留着旧情——就像养着一只小猫小狗。因着这一点,他也往往不会将事情做绝,这也是为何外人看他残忍无情,但仍有人飞蛾扑火般地为他肝脑涂地。

    而岑伤便是这肝脑涂地的一份子,他甘之如饴。

    岑伤知晓自己能为义父做到更多的事情,他是有用的人、听话的人,所以义父现在气归气,是不会把他怎么样的。就像当初的朴宗主一样——义父再是恼怒,也只是以后不再认她,并没有刻意为难。他又想自己这样实属不应该,他不应该随意去揣测义父的想法,义父就算是要惩罚他他也应当满心欢喜地接受,就算是义父要让他死——

    他也千般百般愿意。

    他可以死,他舍得自己的性命,但他舍不得义父,他还没有看到义父实现自己的目的,没有看到义父称霸四海——所以他得更有用一些,既然义父想用他做实验,他就应当做好一个实验品。

    于是他支撑起酸软的双腿,小心翼翼地爬到了月泉淮的脚边,但月泉淮没有看他,连应付地瞥一眼都不愿意,岑伤想到了会是这种结果,只得抿了抿唇,继续道:“……我休息好了,义父可以继续了。”

    没有言语,没有回答。义父终于舍得垂眸看他,一双乌黑发亮的眼仁里夹杂着仙人居高临下的不明情愫——是在嘲弄他吗?又或是仍旧是在不满?

    总之,那对漂亮的眼睛看得岑伤心慌。但他没来得及心慌多久,内力球便重新出现,岑伤被吞没之前望到的最后一眼是义父绯红上挑的眼角。

    像桃花的花瓣。

    有了上次的经验,岑伤这次没有那么惊慌无措了,但是他究竟能支撑多久,显然又与他的意志力没有任何关系。哪怕先前已经受过一次虐待,内力球也依旧没有放过他,紧贴在他身上的内力分出了无数细小的绒毛,爱抚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痒意过后,浑身的肌肤都只剩下了灼痛的欲求不满。岑伤在内力球中想要翻滚或是磨蹭一下缓解痒意,但只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他都做不到。他的脑子里再一次只填满了对义父的欲求,他想被义父践踏、被义父揉拧身上的软rou,但他最后能做到的只是又一次紧咬下唇,防止自己在神志不清下说出什么冒犯义父的话,暴露了自己的心事。

    他的视线又一次模糊了起来,不知是因为喘不上气还是因为生理性的泪水盈满了眼眶。窒息迫使他只能略略张口,挤入他口中的内力腕足交缠着他的软舌,若不是连喉咙都一并被cao到想要干呕,看着确实像是在接吻——岑伤缺氧的大脑想了一些违逆之事:说不定有一天他真的能和义父上床——毕竟若只是作为一个工具,他都有自信能做的最好。但义父殷红柔软的唇瓣,真的有落在自己唇上的一天吗?接吻与上床不同,那是真正需要爱意的。

    他不敢想,这种过分的希冀让他感觉自己的小腹深处都泛起了想要被占有的痒意,恰在此时,内力的腕足拨开两片湿漉漉的花唇,在xue口处打了个几个转又钻了进去。才被jian了个通透的雌xue毫无反抗之力,轻易便将粗壮的腕足容纳了进去。这根腕足与贴在身上的内力一样同样布满了纤细的绒毛,搔刮着敏感的rou壁,榨得他雌xue不断颤抖,晶亮的yin水糊满腿根,不住往下滴落。然而腕足越是用力地在他的xue内抽插,他越是被绒毛刺激的欲求不满,常常是刚被cao到敏感点时有些满足,很快就又被痒意俘获。

    突然之间,他猛得一哽,紧接着整个人立刻剧烈挣扎了起来——那腕足上本来柔软的绒毛突然变得坚硬起来,在他柔嫩敏感的xuerou里来回翻搅抽插。虽然硬度不至于划伤,但是一瞬间的疼痛仍是无可避免。

    可他挣扎不了,月泉淮很快捕捉到了他的异常,他神色自若地加强了压制,于是岑伤很快又温顺下来了——被迫温顺,他四肢躯干被完全固定住,逃避不了分毫,只能接受。

    岑伤自然也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他的所有反应都落在了义父眼中,这自然包括了他的泪水和高潮时yin乱的表情——内力球只是从内看不到外面,但月泉淮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观察,所以自然能从外看到里面。

    岑伤躺在内力球里,口腔被腕足挤满,发出含糊不清的哽咽与哀哭。他真的疑心自己要被划烂了,那些硬刺连他的阴蒂都没有放过,黏在上面来回滚动,像是一只只小小的苍耳挂在上面,将他敏感的阴蒂整个刺得红肿起来。

    雌xue的痛楚和身上的痒意犹如冰火两重天般凌虐着他的意志。yin荡的rou道因着这些很快就肿痛了起来,阴蒂也跟着一涨一跳,然而这些硬刺很快便又一次恢复了之前的柔软,贴着他敏感的xuerou吮吸起来,阴蒂也被绒毛来回的爱抚吮吸。

    岑伤昏头涨脑,没多坚持一会儿便又一次投降了,雌xue不过抽动了几下,竟然和着这样的痛楚淋漓尽致地去了一次。极致的快感让他连哭都哭不出声,只有微微翻白的双眼证明了他此时的身体已经到了极致。

    高潮过后,他又被放下来了。岑伤哆嗦着躺在地毯上,已经顾不得地毯会不会被自己弄脏了。他的雌xue仍沉浸在高潮中不断痉挛,而他连双腿都已经无法合拢。月泉淮走到他身边,语气不变,一以贯之的悠闲,他转了转手腕,又问道:“休息好了吗?”

    一次又一次,义父似乎不会真正有饶恕他的时候。岑伤在内力球里即便一动都不能动,却仍旧是耗尽了全部的体力,最后整个人虚弱地卧在地毯上,连动一动小指都无力。

    到最后,他几乎连高潮都做不到了。

    义父或许是真的实验够了,所以才暂时地放过了他。岑伤腿软得根本站不起来,更不必说就算站起来了,他也不知道该要如何离开。他的衣服虽然还没被完全撕碎,但他现在和一丝不挂也没差多少了——而外面虽然安静,但毕竟还没天黑,岑伤也不保证会完全没有人看到自己。

    更何况,他也不知道惩罚究竟有没有结束,义父现在是否已经原谅他的隐瞒。他咬了咬唇,看着月泉淮的背影,又小心翼翼地蹭了过去,半晌才道:“义父……现在可消气了?”

    月泉淮合上手里的书,看了一眼跪在自己腿边衣衫不整的岑伤。他没有回答,而是将自己的披风解了下来,干脆地扔到了岑伤身上:“穿着回去,别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