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太】宰体盛(人体盛/4P/深喉)
今天是三方会谈的日子。 港口黑手党、武装侦探社、异能特务科,这三个在横滨这座异能者汇聚的城市中能量庞大的组织此时此刻为了同一个目的汇聚到了同一个地方。 三刻构想——夏目漱石所提出的权力制衡体系,一个在横滨中可行的、能够最大限度维持其秩序的体系。虽然从字面意义上理解起来很简单,但要真正实施起来却千难万难。只是为了能够进行会谈就已经用了足足一年来彼此试探,更妄论能够成功在区区一次会议中就得出令三方都能满意的长期协议。 太宰治早在会谈开始前就预料到了这场谈判注定会遇到的困难,因此在接到森鸥外递过来的眼神时他便立刻心领神会地悄然离开,脚步不停地钻进了旁边的另一个隔间。 无论是武装侦探社还是异能特务科都没有过于注意这个在会谈开始前就离场的黑发少年。种田长官倒是多看了他一眼,但他并不担心港口黑手党在会议中耍什么极端的手段。他有自信如果自己此刻身死于此处最终结果导向的绝对也不会是有利于港口黑手党的那一边。 虽说如此,他们倒是手中都有关于太宰治的情报——港口黑手党历代最年轻的干部,以少年的年纪在横滨中掀起难以想象的腥风血雨、为港口黑手党的飞速扩张做出了无人可以比拟的突出贡献。无论是在地下世界还是在政府耳中那位都毫无疑问是位郝郝有名的人物。 虽说这般严肃的话题更应当在某处位于三家势力交界处的会议室进行讨论,但出于隐蔽性等等考虑和港口黑手党一方的建议最终还是选定在了一家私人高级料理店。 此时这家鲜少对外人开放的店铺彻底挂上了歇业的牌子,连内部的服务人员也通通撤下换上了来自黑手党和政府那边的亲信。三家势力的最高掌权人——港口黑手党的森鸥外、武装侦探社的福泽谕吉以及异能特务科的种田山头火成三个夹角各自落座在圆桌旁已经安置妥当的红木座椅上。 不出乎所料,在会议的中途他们果真就某条条款无法达成一致,彼此的预期都超过了至少另外一方的心理底线——而此时甚至连前菜都尚未上完。眼看着气氛越来越僵硬、甚至从福泽谕吉身上已经能瞧出熟悉的、随时会摔筷子离场的凛冽气势,森鸥外暗中叹了口气。如果再继续下去很可能这一次会谈会直接不欢而散吧……这样可不行。 他拍了拍手,吸引住另外两方首领的注意。 “恐怕我们一时半会儿难以就这点得出满意的结果,比起无效争论来说不若先来品味些可以愉悦身心的东西,其他等缓和情绪后再谈也不迟。” 说着,他又打了个响指。机械装置运作的咔啦声并不算很大,但也无法瞒过这间屋子里所有人的耳目。福泽谕吉和种田山头火都下意识警戒起来,但他们看到的事情却完全出乎预料。 面前的圆桌桌面一边发出细碎的响动一边向下陷落,如舞台装置般和其上未曾动过几筷的前菜落到了不知几米之下。不等福泽谕吉向前探身去察看森鸥外是要搞什么名堂,很快另一盘被精心装点过的主菜就从桌面上重新升了上来。 在看清那菜品、不、应该说是看清那餐盘的时候,饶是做好会面对什么怪奇场面这般心理准备的福泽社长和种田长官也忍不住呼吸一滞。 ——摆放在他们面前的所谓‘餐具’正是那个先前离场的少年干部、太宰治。 太宰治赤身裸体地躺在一个圆形的玻璃转盘上,口中衔着一颗鲜艳的红色苹果,本来被绷带覆盖住的左眼此刻被柔软的藤蔓编织成的眼罩遮掩,眼罩上应是眼睛的位置则是点缀着一朵玫瑰形状、做工精致的白萝卜雕花。他的上半身放松地仰面朝上、下半身则是微微分开,双腿小幅度曲起。少年的膝盖间夹着一个透明的果盘,身上可见的皮肤上错落地摆上了价格不菲的刺身,看起来颇为美观。那些刺身大抵是刚处理过的,有些下面还放置了一些冰沙来保持最合适入口的温度,现在正rou眼可见地渗着丝丝缕缕的寒气。少年全身都清洗得干干净净,皮肤不知道是因为冰沙的寒气还是因为先前为了维持清洁的搓洗而有些微微泛红。 “这是什么意思。”福泽谕吉用陈述的语气问。他虽然是在询问森鸥外,但其实心里也已经明白了森鸥外此举的含义。只是即使明白了福泽谕吉也依然会感到荒谬和不可思议。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少年应当是那人的下属、干部……以及学生。 然而此时这位港口黑手党首领的学生却顺服地赤裸着躺在这个地方,将自己当做一个可以用来取乐的餐盘供人使用。 “咕噜。” 不知道是谁吞咽口水的声音。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在这个寂静无声的时刻听起来尤为刺耳。 福泽社长和种田长官互相看了看,谁也没有出声。 森鸥外笑了笑。“以我们最年轻的干部作为人体盛是港口黑手党对外的最高礼节——请放心食用,在端上来之前他已经从里到外都好好清洗过了。” 为了防止其他二人抹不开面子不愿意开动,森鸥外率先执筷向太宰治胸前的鱿鱼刺身探去。太宰治的两颗rutou都被刚改刀过的半透明鱿鱼须完全掩盖住了,连一点乳晕都看不清楚。rutou的附近则是放置着一些浅白色的鱿鱼条供人夹取。鱿鱼条倒是还好,但那些鱿鱼须此时还十分有活力,甚至rou眼可见地还在蠕动。即使已经从活体上取下了一段时间,那些还未彻底走向死亡的神经依然在顽强地指挥着末端的肢体在少年的乳尖附近活动。福泽谕吉和种田长官清楚地看见森鸥外的筷子在太宰治左边那个已经挺立起来的rutou上玩乐般拨动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夹起一筷子鱿鱼须送进自己的酱料碟中,在夹起来的时候还刻意挑逗地碰过那颗发红的乳首。 太宰治的呼吸没有任何变化,只是rutou明显更硬挺了,连另一边没有被碰过的乳收都隐隐透过触须的缝隙泄露出一点红色来。 森鸥外尝了一口,评价道:“味道还不错。” 随后他对另外两人摊摊手,微笑着推荐:“你们不尝试一下吗?这里的食材一直相当不错,尤其是这里的鲭花鱼刺身堪称一绝。”说着他又将筷子探向了放在太宰治脖颈上的几片洁白的鱼rou。 在森鸥外这样做的时候,太宰治没有分毫动作、也未曾发出任何声音,连面上的表情也未曾因为森鸥外的挑逗而产生过半分动摇,就仿佛他不是一个有意识的人、而是确确实实只是一个活着的摆件。 最终福泽社长和种田长官还是犹疑着动了筷。他们倒不像森鸥外一开始就冲着太宰治的敏感地方动手动脚,而是顾虑着先去尝了尝他四肢上摆放的东西。虽然人体盛这种事情对于二人来说还是有些奇怪,不过也或许是港口黑手党的企业文化或是森鸥外的个人兴趣,总归仔细想想似乎也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不过森鸥外有一句话说得没错。这里的食材确实质量上乘,至少福泽谕吉相当满意放在太宰治小腹部分的鲜虾刺身。但在他将筷子转向更往下一点的海胆刺身时却注意到太宰治下半身似乎有了些变化。他的眼皮忍不住颤了颤,筷子的力度也失了些许分寸。海胆的尖刺冷不丁搔刮到太宰治鼠蹊部柔软的皮肤,福泽谕吉几乎是眼睁睁看着他的身体发了下抖。 “抱歉。”福泽谕吉立刻说。 少年的皮肤依然发着红,但这次似乎有几分是因为情动,至少福泽谕吉在与那双带着些许可怜的眼睛对视时有些手足无措。太宰治没有说话、也无法说谎,只是谁都看得到少年的喘息拂起了几丝落在面颊上的头发。 “没关系,”代替少年回答的依然是太宰治的老师、森鸥外,“这种程度对于太宰君来说还算有余裕,想要的话即使做得更多一些也可以。” 他亲自对着在场的另外两人打了个样。这一次森鸥外就不只是在太宰指的rutou上浅浅拨弄几下了,他先是用筷子教训似的轻轻敲击了一下太宰治稍稍有点抬头的yinjing,之后嘴上才开始带着些许威胁说:“又抬起了一些,再这样蚌rou都要滑下来了哦太宰君,一个餐具若是功能欠妥会怎么样……这个就不用我来教你了吧?” 太宰治的眼睫毛忽闪了两下,全身的肌rou都在森鸥外如有所指的话下绷紧了几秒,但他很快就强迫自己放松下来。种田山头火注意到少年刻意把自己的呼吸放得平缓。很快,他身下抬头的yinjing就稍稍回落,大抵维持在勃起到可以托起上面放置的刺身却又不至于彻底向上支起、无法充当托盘的地步。 这种对身体欲望的掌控能力让福泽谕吉和种田山头火都暗中称奇——不如说他们从来没见过有人能够做到这一点,无论怎么想这都不该是人类该有的技能。 若是拥有这般令人大开眼界的技能那么被拿出来当作装点门面的见礼似乎也不为过。种田山头火忍不住想。 不过这种程度似乎并不会让森鸥外完全感到满意。 “我可不希望太宰君的体液弄脏难得的食材呢。虽然已经从里面清洗过了,但若是流水了总归还是会扫贵客的雅兴,”他似乎有些苦恼,“本来不打算这么做的,但还是先将那个地方堵住吧。” 太宰治的呼吸终于紊乱了一下。森鸥外从餐盘的腿边取来一只塑料手套,他托起太宰治的yinjing,将筷子对准太宰治的马眼——福泽谕吉先前还不理解那些手套是做什么用的,毕竟刺身宴席看起来也没有需要用手拿取的时候,但现在看来它们本身的用途就并不算正经。 不算粗的筷子一点点没入了太宰治的尿道中。虽然少年在竭力压制自己的反应,但无论在场的哪个人都看得出他在发抖,甚至脸色都有些发白。不过这也难怪,大多数男性在被这样做的时候大抵都会有类似的反应的。可即使被这样对待他也依然睁着眼睛平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更别说做出什么反抗的动作了。 在将大半筷子全数没入太宰治的yinjing后,森鸥外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随后才转向另外两个对他的暴行一言不发的人。 “虽然我觉得这种程度大概已经没有问题,但若是你们怀疑太宰君下面也可能会流水也尽可以随意动手填堵,不必有什么顾虑。” 一边这么说,森鸥外一边伸手拨了一下玻璃转盘,让太宰治略有张开的大腿慢慢转向福泽谕吉和种田山头火的方向。在膝盖上的果盘投射下来的阴影和两腿间的夹缝中,那个有些发肿的小口依然清晰可见,无论如何都像是被人狠狠怜爱过的样子。 那家伙……福泽谕吉蹙蹙眉,将心里古怪的情绪压了下去。 “倘若筷子不够还可以差外面等候的人送来两根山药给二位使用。”森鸥外亲切地补充了一句。 种田山头火的筷子顿了顿,说:“那算是刑讯的范畴了吧。” 森鸥外轻笑了一声。“平时太宰君就在做相关的训练,不必担心他忍耐不住。若是有忍耐不住的苗头也尽可随意惩戒。” ‘惩戒’——这个词像是被森鸥外放在舌尖上转了一圈才吐出来一样,语速缓慢而暧昧。屋中诸人都了解了森鸥外的意思,面对森鸥外暗示性地扫来的视线都颇觉尴尬。虽然心知有餐桌的遮掩以彼此的角度都不可能看见互相的下半身,但种田山头火和福泽谕吉依然下意识动动腿将某个已经有反应的地方藏了藏。 不过他们依然没有顺着森鸥外的话动作的意思。毕竟一个是政府要员,一个亦是倾向白方的异能者结社社长,无论如何都需要顾及些许脸面。森鸥外见状也不意外,微笑着退而求其次开始推荐起他们蚌rou刺身。 这番建议却不好二次推脱了,最终福泽谕吉和种田山头火还是将筷子伸向了少年干净的下体。那里的毛发似乎并不是天生如此干净,应当是时常剔除养护,看起来还颇为赏心悦目。在筷子夹取上面的蚌rou时还能看见太宰治双腿内侧是肌rou总会绷紧一瞬。可见太宰治虽然面上不显,但被陌生人用食具碰触下体时到底还是会有些许紧张。 也正是这些时不时会出现的细微反应让二人在真的开始享受起美食时会让他们突然想起那个餐盘是个货真价实的少年干部而不是什么恶趣味的硅胶模具。 真的不是故意的吗?种田山头火探究地看了一眼少年的脸,却看到太宰治垂下的眼睛已经隐隐泛起了水光。他似乎察觉到了种田的视线,抬眼向他看去。 “咚!” 膝盖磕在桌子上的声音让另外两个人转过头看向种田山头火。 “……没什么。”种田山头火不动声色地说,筷子却向太宰治喉结上的鲭花鱼刺身夹去,还刻意在太宰治柔顺抬起的脖颈上刮了刮。 太宰治依然注视着种田山头火,只是在那筷子若有若无划过他的下颔时眼皮颤了颤,显得愈发可怜起来。 这可真是……种田山头火将鱼rou带回碗中,蘸了蘸芥末酱油吃了下去。或许是错觉,他总觉得那鱼rou上带着一点少年身体熏染上的果香。 如果森鸥外是打算用这种办法缓和气氛那确实是有效果的。种田山头火想着,又去夹了一片,筷子却正好和福泽谕吉撞上。他们对视了一眼,默契分开夹向两片不同的刺身。 森鸥外一直微笑着,时不时调节一下气氛鼓舞福泽谕吉和种田山头火抛下心头的想法多多下手。等到太宰治身上的刺身和果盘已经空下来,森鸥外又拍了拍手。 “既然已经完食,那么也到饭后消食的时间了。” 福泽谕吉和种田山头火不知道森鸥外要搞什么名堂,便看着他又按下一个什么机关。 “咔啦啦——” 圆桌外侧的一圈向下折叠收起,让太宰治的头部失去依托向后仰去。随后桌子的高度也开始向下调节,直到落到大抵和三人胯部齐高才停下。 这次他们都能看见彼此的下半身了,尴尬的是屋中的三人明显都已经勃起,裤子全隆起了一个可观的弧度。森鸥外伸手将太宰治一直含在口中的苹果取下,他将那苹果转了个面,把带着轻浅牙印的一面朝向自己。 森鸥外咬了一口苹果,拍了拍太宰治的脸。 “太宰君,到你服侍客人的时候了。” 他没有拿苹果的那只手按在转桌上一推,恰好将他推到种田山头火身前。这里的桌椅位置分布十分巧妙,似乎是专门为了现在这种情况而特意设计的。在外侧一周的桌面收起后,太宰治不得不后仰的面部刚巧完全埋进了种田山头火的胯下。种田山头火咳了一声,他正想说些什么,却被森鸥外及时打断:“您不妨享受一番权做消遣,请务必不要推辞。” 太宰治唔了声,没等种田阻止就主动向前探了探身用舌头勾开了对方的裤链,用嘴唇包裹住了那根yinjing。 种田山头火抽了口气。少年的舌技十分了得,怎么看都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娴熟。那个温热的口腔就像是活的一样蠕动着、吮吸着他的阳具,即使碍于体位无法动作也依然能带给男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森鸥外一边咬着那颗不大的苹果,一边悠闲地看着为种田服务的少年。 鉴于此时在另外两人面前,种田山头火强撑着勉力坚持了十二分钟才舒舒服服地全数交代进了少年的嘴里。他在抽出来时眼睁睁地看着太宰治张了张嘴伸出舌尖给他展示射进去的jingye,随后闭嘴才将之咽进胃里。 太宰治舔去唇角的jingye,看着种田山头火的yinjing像是渴望般轻声用种田听得到的声音说: “……还没清理。” 种田山头火的呼吸粗重了些,他将自己软下来的yinjing重新放回太宰治嘴里,任由少年认认真真里里外外用舌头打扫干净才再次拿出来。 “可以用太宰君的头发擦干哦。”森鸥外建议道。 “原来如此。”种田山头火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抓起少年垂落的头发像毛巾一样裹住自己满是口水的yinjing擦了擦,这才把自己的东西放回了裤子里。他有些遗憾地看着转盘向左转到了森鸥外的面前。 还是年纪有些大了。他想。若是以前应该能坚持更久。 森鸥外将手中剩下的苹果核放在太宰治耳侧,任由太宰治重新在他胯下施展先前展示给他人的技艺。他眯眼享受着太宰治的服务,间或品评两句。 “嗯,咬开裤链的速度还可以。” “深喉还是慢了点。回去还需要训练,如果这次合作谈妥了话,要不要定制一个种田先生和福泽先生的专门给你用呢……?恐怕之后还有需要的时候。” 森鸥外像是在自言自语,可这几乎等于明示的话却让福泽谕吉和种田山头火都颇为不自在,只是森鸥外听上去只是随口一提也没有给他们反驳或是拒绝的间隙。 或许是为了照顾种田的想法,他坚持了十分钟就射进了太宰治嘴里。等到转盘到最后一个人身前时,福泽谕吉叹了口气。 “就差你了,福泽社长。”森鸥外别有深意地说。 “……嗯。”福泽应了一声,自己松了松腰上的束带取出yinjing插入了那个张嘴等待的少年口中。只是他没有只是坐等少年的主动服侍,而是去掐住少年的脖子挺动腰身毫不犹豫地抽插起来——就仿佛那个少年真的只是个器具一样。 “唔唔……嗯……” 少年嘴里终于漏出了呜咽声。因为福泽谕吉的高速抽插他来不及咽下口中的唾液,只能任由它们在cao干中被带出来,直糊了自己的小半张脸。 “我这么使用他也没关系吗?”福泽谕吉一边插着一边质疑地看向森鸥外,“你们平时还是床伴的关系吧?只是为了缓和气氛就把他推出来真的好吗?” 森鸥外面上依然是那副一成不变的笑脸,丝毫没有动怒的迹象。 “当然不会,太宰君本来的用途就是这个——何况退一万步来说,为了最主要的目的妥协牺牲一部分利益也是不得已的行为,我们的谈判也正是如此。您说呢,种田先生?” “自然。”种田山头火赞同地点点头,“为了更多人有时必须做出一部分……必要的牺牲。” “森鸥外,你果然还是原来那副老样子。”福泽谕吉将自己的下半身完全没进太宰治的食道里,他能够感受到少年喉关处的紧致,也感觉得到少年小心翼翼的呼吸,还有他试探着想服侍自己的舌尖。福泽谕吉就这么保持了一会儿。 终于,他开口了。“最底线的问题无法妥协,但是其他问题可以讨论。” “我们最底线的问题难道不都是横滨的稳定吗?”森鸥外瞥了一眼太宰治勾起的脚趾,笑了笑,“请放心,只要武装侦探社愿意与我们互不干涉,我们自然也愿意与贵社和平共处。” 福泽谕吉默不作声,只是又开始了他的抽插。他用先前的频率整整cao了七分钟才射了出来,在他射出来的时候太宰治措不及防地呛到几口,嘴唇、脸上都是浓稠的jingye,甚至从鼻腔里都溅出来几滴。那些jingye顺着重力的影响向下流淌,糊住了藤蔓制成的眼罩和太宰治的眼睫毛,叫少年无法睁开眼睛,只能喘着气咳嗽、看起来好不狼狈。 机关再次响了起来。桌面向下,将太宰治送回了不知道在哪里的隐秘房间。 福泽谕吉整理了一下下装。 “……讨论一下详细的条款吧。” 在刚刚才共同拥有过同一段回忆后,这一次讨论的气氛要比先前和善不少。他们用了大抵一个小时就整理出了粗纲,只是细纲便需要在之后的合作中逐渐补充了。 “那么今天的成果就大抵如此了。” 在森鸥外这样做出总结后,门外传来三声礼貌的敲门声。 “进来吧,太宰君。” 西装革履的少年面无表情地走进来,将刚刚打印好的三份协议分别送到了三位首领身前。除却嘴唇有些红润以外竟然看不出他先前在这里遭遇过什么事情。 福泽谕吉和种田山头火的目光下意识追随着少年的走动而移动,直到他恭敬地重新侍立在森鸥外身旁。森鸥外拿起和协议一起送来的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随后暗示性地拍了拍少年挺翘的屁股。 “以后应该还有机会就此进行深一步讨论,下次带上彼此中意的下属也可以。” 种田山头火笑了声,他仔细看了一遍手中的协议,同样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福泽谕吉则是一言不发,但也没有去反驳。 “……那么,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