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人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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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露出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笑,挑衅却缠绵悱恻,像是掺了毒的美酒,致命也醉人。 “好啊,让我瞧瞧你都学什么了。” 说着,动手去解自己的裙带。江弥的心提了起来,屏气敛息,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人一点点剥离衣物。 肌如白雪,腰如束素,浑圆的乳儿上缀着两颗粉樱,随着她躺下的动作轻轻颤动。邀月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如同丢了魂似的一动不动,忍不住发笑:“你准备拿眼神服侍我吗?” 停在胸口的血因为这句话开闸泄洪般向四肢奔涌而去,至此他才想起来呼吸,脸颊瞬间guntang起来。随后,那温暖修长又略带颤抖的手指拂上了她的腰肢,就像是触碰着一件极为珍贵的瓷器,小心翼翼。 邀月被他的呼吸挠得胸口发痒,正要催促便被他一口含住了左乳,生生从鼻腔里溢出一声娇吟来。 “唔——” 灵活柔韧的大舌重重地舔着敏感软嫩的乳尖,好似出笼的猛兽尝到了珍馐,吸吮的力道又重又急,擦出让她感到陌生的麻涨。带着薄茧的手指撩开两瓣湿软的花唇,微微鼓起的花蒂被沾着黏液的指节一把揪起,随他嘬吸乳尖的频率一同揉搓。 她抖着身子泄出蜜液,心里终于浮起一股羞怯,还有些莫名的慌张—— 这傻子究竟学了些什么? 江弥蓦地抬起头,忐忑又期待地看着她,“这样......舒服吗?” 那声音又低又磁,听得她心尖发颤,忍不住环住他的脖颈吻了上去。可这一次她想退开便没那么容易了,男人捏着她的下颌,大舌长驱直入填满了窄小的口腔,每一颗贝齿都被他细细洗刷一遍。急促的呼吸喷撒在她脸上,邀月只觉耳朵都烫红了几分。 直到她不满地咬了咬他的下唇,那人才依依不舍地退开。可也并没有退多远,鼻尖都快碰一起了,眸色明亮映出对方的脸,闪闪烁烁却是心跳骤止。 “邀月......”他一边喃喃唤着她的名字,一边在她身上烙下亲吻,从脖颈到小腹,一路落向双腿间的幽谷。 玉户被强行掰开,露出内里粉软湿润的嫩rou,看得男人眸色一暗—— 书上说舔这里......会最舒服。 下一秒,粘腻如接吻般的水声从花xue处传来。 他辗转吮吸着贝rou,清楚地感觉到花xue里的褶皱正随着她愈发急促的呼吸颤动。高挺的鼻尖顶在鼓起的花核上将那处撞得又酸又涨,绷成一颗yingying的籽。少女身子禁不住发颤,抓紧身下的床单,缩着小腹泄出一股蜜水。 猝然喷出的花液浇在那张谪仙般的脸上,他急切地吞咽着,下半张脸都湿淋淋的。直到她带着丝哭腔说“别舔了”,他才抬起脑袋,盯着心上人眼尾的泪花兴奋地喘着粗气。 邀月被他炽热的目光看的心中一紧,高潮过后的xiaoxue不住翕张,她伸着两条细腿去勾他的蜂腰,用梦呓般的声音向他发出邀请。 “江弥......进来。” 被她扶着抵进去的那一霎,像是开天辟地般,他忽然觉得周遭万籁俱寂,脑子里只剩了一个声音—— 向前。 等他回过神来,嗓子里只剩火烧般的哑痛,眼瞳胜似入魔,逐渐凝出猩红的血丝,愈来愈明显。 粗壮狰狞的roubang把整个甬道撑开到极限,还余下一大截露在外头,鼓着青筋想要入得更深。饶是润滑足够,身体被劈开似的疼痛还是让邀月脸色泛白,腿儿险些挂不住,分出些法力才压过那疼痛。 二人交缠的乌发散在床榻上,少女眼含水光,鬓发间香汗淋漓。湿发贴着脸,面色白中透红,手指紧紧扣着床缘。一瞬间与幻境里的春梦重叠,他再也忍耐不得,挺着腰开始最原始又凶狠的抽送。 比他想象的更香,更软......水汪汪的xue在紧紧地吃着他,千吸万吮,一口不舍得松。恨不得将眼前人拆吃入腹,揉碎了融进自己的骨血中。 她好似上了一叶扁舟,风高浪急连声音都变了调,“你疯啦......唔嗯......慢点......” 混沌的脑子已然放弃思考为何这傻子宛如变了个人。明明方才还是老老实实的模样,现在却像是匹脱了僵的野马,不,更像是发了情的野狗,仿佛除了顶撞cao弄这口xiaoxue,什么也不记得了。 江弥的肌rou棱角分明,两片扇形的胸肌向肩膀展开,完全压盖在她柔软的肢体上,赤红粗长的孽根每一次都只愿抽出来一点点,继而更加凶猛地捣进水xue。她才想喊他轻一点,一张嘴又是一声自己听了都会羞臊的娇吟,只好咬着下唇一言不发,从鼻腔里溢出几声变调的轻哼。 红纱帐流水般垂落,呻吟和呓语断断续续,一声声仿佛直接抓挠在最敏感的神经上,逼得人无处可逃。一只葱白的手颤抖着探出纱帘抓住了床榻边缘,五指深深没入被褥中,随着起伏频率一下下绞紧布面。但紧接着另一只有力的手伸出来把它按住了,随即轻而易举将它拉回了纱帐。 无规律的夹紧终于让青年腰眼一麻,将那根充血到极致的阳物死死抵在绵弹的宫口,颤抖着一声声喊她的名字。 “邀月......邀月......” 他仍在高潮里哆嗦着,眼中猩红血丝慢慢消褪,性器却还深埋在xue里对她的花心喷出一股股温热浓稠的阳精,扣在她腰上的手更是缠得死紧,脑中只余一个念头—— 他是仙子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