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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有火车铁轨深。车身是墨绿色正方形的,当中有一黄色的腰线,很像火车车厢。车厢里面是木面装饰的,座椅是长形黄色木条椅。叶冰只顾着打量,楚喆给售票员一块钱,他们要去的地方有些远,每人车费两毛钱。售货员让他们把袋子塞木椅下面,别占地方,一会还要上人。这时候管的不严,只要能挤上来都让上的,没有超载一说。好在现在时间不是上下班高峰,要不然他们带了这么多东西恐怕都上不来。叶家几口都是侧身坐着,看向玻璃窗户,向外头看。不怪他们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主要是这里和武城县就像两个世界。这里自行车很多,好像多的不稀奇了。人们的衣服也比他们的好看,都没几个带补丁的。黑色的道路都是没有灰也特别平整。路上好多汽车,高楼更是随处可见。怪不得说大上海,这地方真好!作者有话要说: 我现在就住在天津,这边本地人对于天津三绝什么的都很一般,就拿狗不理来说,他们几乎不吃,都是外边人吃,他们有个二姑包子不错,便宜还好吃。关于天津麻花,我给我爸妈买过,大的那种和小孩手臂似的,小的和手指头差不多,他们吃了小半年…说小的还行,大的咬不动,再有就是油太多,哈哈…东北的麻花多是软的。耳朵眼炸糕还是很好吃哒…第一百零五章招待所的女工作人员一脸审视的看着他们,手里还拿着队上给开的介绍信,“你们两个袋子都是什么东西?”叶爹大大方方直接打开了一个,其实她只能看到最外层的东西,“我们带的破棉袄啥的,没想到这边这么暖和,用不上啊。”一副烦恼的样子。女招待员露出点笑模样,“那是,我们上海可比你们那偏僻的地方好太多了。”将介绍信还给了叶爹,“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在外要注意生活作风,你们没有结婚证不能住一起。”叶爹娘有些傻眼,他们结婚十几年,娃都三了,突然不让住一起了。这个楚喆真想到了,不过当时也有些晚了,来不及去镇上去重新弄结婚证,而且不严的也没啥事,没想到真遇上较真的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jiejie没事,我们开两个房间,女的一屋,男的一屋。”楚喆帮着做了回答。等众人都进了屋子,叶爹才开口,“这么个小床住三人哪里住得下,再开一间吧,也不差这点钱。”“别,叔,这是上海,人家警惕着呢,咱们是下边来的,所以就得能吃苦就得简朴不舍得花钱才符合咱们形象呢,要不然他们该以为咱们是坏分子了,咱们有大衣有棉袄对付一下就过去了。”楚喆将叶叔叔劝住了,他们现在不宜多事。能鸟悄的把事办了最好不过了。楚喆拍了下趴在床上的叶小哥哥的肥臀,“伟东,你去让婶婶和冰冰洗漱下好好休息会,咱们再出去吃饭。”“我都下了火车,咋感觉还在晃呢。”叶伟东爬了起来摇摇头。楚喆知道这就是坐火车后遗症了,待两天就好了,没事!就推他赶紧去。楚喆也简单洗漱了下出门了,准备在周围熟悉下。找几个当地人问问最近的国营饭店。来上海肯定要尝尝灌汤包啊。“这包子怪好看的,透明的,咋这么薄呢?里面还有水?”叶冰娘看着蒸屉里的包子,就是有点小,这蒸笼也小,一个里头就放了五个。楚喆夹了个包子,边示范边讲解,“左手拿勺子,右手拿筷子,小心的夹起来包子,千万不要让它破了,要不然汤就撒了,包子里的汤可鲜灵了,咬一个小洞,把包子里面的汁倒到左手的勺子里,喝掉勺子里的汁,用勺子舀沾汁,从小洞里倒到包子里,别倒得太多了,然后把包子吃掉。”叶爹他们看的都很仔细,“真够麻烦的。”楚喆笑了,“好吃的麻烦点也认了,如果不怕烫,咬了口直接慢慢吸也行,然后放碗里,再放蘸汁吃。”叶爹娘他们几乎都选择了直接吸,楚喆不得不提醒他们别烫着…大家都吃的眼睛放光,叶小哥哥又夹起了一个,没急着吃而是上看下看,很好奇的样子,“这汤水是怎么弄进去的?”其他人也一起看向楚喆,等他给答案。这当然难不倒楚喆,后世怎么做灌汤包的视频都烂大街了,“用猪皮冻,把猪皮冻放进去,一加热就成水了。”众人都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这人怪聪明的,怪不得是城市人。”叶冰娘现在对上海很是敬畏。楚喆只得又解释了句,“灌汤包可不是上海独有的,这边很多城市都有,我还知道开封灌汤包也很有名气。”至于其他的灌汤包历史,他就不太清楚了。吃过饭天也晚了,他们一连坐了那么多火车也是累,都准备好好休息一晚上。叶冰和她娘还好,身板都不大,床能睡下的。叶爹这边最多睡俩,后来楚喆和叶小哥哥商量两人轮班睡地上。放层鹿皮加几个棉袄、军大衣不比床差,主要是现在床也是硬板床,也没有“席梦思”(弹簧床垫)。第二天一早在饭店吃过早饭,楚喆就带着大家伙去了田家所在的街道办事处。他们去的早,人家还没上班。楚喆也是故意的,他准备找个面相好说话的打听一下。“这位叔叔,能不能帮个忙啊?”楚喆拽着人家自行车不撒手。“什么事啊?”这是个好心人,也没发火。将自行车推到一边锁好,走到拐角看到一堆人还吓了一跳。楚喆已经开始了自己的表演,“叔叔,你是这工作的吧,我向你打听了事啊,这边有个老田家,以前男的在大学做教授,你知道不?”这个中年男人眼中带上了警惕和审视,“你和他们家什么关系啊?”楚喆一拍大腿,“诶呀,叔叔我和你说实话吧,那个老田家闺女不是被拐卖了嘛,就到俺们那了,不过队长说她们家是坏分子,被拐也活该,后来就把她嫁给一个快四十的老光棍了,说是让她做牛做马给贫下中农服务,后来还来个死老太婆,现在还在俺们村牛棚住着呢,我们那小孩没事就拿石头子砸她,还老砸不死,你说怪不怪?嘿嘿…”中年男人有些一言难尽了,“那你们…”“俺们是来大上海公干的,也不咋地让那女的知道了,跪地求俺们,你也知道村子里都多少连着亲,她嫁那个老光棍还是俺叔呢,所以我们就打听一下,是死了吧,坏分子最好死干净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