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化少女: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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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贺甚至连看到她带着几分粉的膝盖,都会有点不好意思,更别说帮忙洗澡了。 可她哭的实在是太伤心了。 为什么解除石化的部分不是手啊? 秋贺深吸一口气,去找了一块丝带,绑住眼睛,丝带透光,可以朦胧的看到外面的情况,但也不会看的很清晰,这可以让他把少女抱到浴室,但又不会清晰的看到她的身体,避免因为视线问题而摔倒。 他这才上前去抱起她,把她放在浴缸里,脱掉她身上的衣服,朦胧之间可以看到她的身体剪影,但看不真切,这让他松了口气。 随后他打开花洒,简单的将她的身体冲洗一遍,用干净的浴巾快速擦干,只是擦拭到敏感位置时,少女会忍耐着发出出嗯嗯的声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现受阻的情况下,他更能透过毛巾感受到手中的柔软,少女的声音就像是一把火,烧的他血液沸腾。 “你、你……”少女声音带着几分惊慌,“大哥哥,你不要紧吧?” “什么?” “你下面……” 秋贺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又硬了。 他慌忙逃走,去了次卧,过了好久才回到主卧卫生间,或许是因为不好意思,他的脚步显得有点仓促。 廉雨潼看他脸上还蒙着丝巾,也就不做伪装,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 他的肢体动作没有任何伪装成分。 帮她穿衣服的时候,由于穿不好内衣,他折腾了好一会儿,把她的胸部都给勒出了好几道红痕来。 “算了,大哥哥,我不穿内衣了……疼……” 秋贺抓着内衣带的手顿了顿,又有点要硬起来的趋势,他只好快速给她套上了衬衣。 少女的衣服需要换洗,所以换的是他的衬衣。 他比较高、骨架也大,衬衣套在她身上,就像是小孩子偷穿大人的衣服,直接到了她的膝盖位置,可以当裙子穿了。 他这才放下丝带,抱着她坐在洗手台上,给她准备了一次性的牙刷,挤上牙膏帮她刷牙。 她主动张开嘴,嘴唇红润、牙齿整齐洁白、舌头小小粉粉的,牙刷小心地在她牙齿上划过,到底是帮别人刷牙,他还是cao控不太好牙刷,泡沫还没搓多少出来,就捅到了她得嗓子眼,一下就把她的眼泪给捅了出来。 “唔唔……咳咳……” 她的鼻头都泛红了,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秋贺愣住,脑子里不自觉浮现一些不和谐的画面,连忙把牙膏抽出来,让她漱口之后就把她给抱了出去。 “大哥哥……”她含泪看着他,目光亮晶晶的,“你、你下面又……你是不是很难受?我、我想帮你……” 秋贺脑子乱糟糟的,听到她的话,低头一看,还真的又举了起来…… “不不不……”他尴尬的弯腰捂住自己的小贺,“你不用这样……咳咳,你还是个孩子,等好了之后回去好好读书。” “我想感谢你。” 秋贺不心动吗? 不,他很心动。 他从来没有像这样轻而易举的被人撩拨欲望,心下一次次的泛起柔情,只是看一眼就心浮气躁,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吃了。 但或许也正因为如此,他并不想让少女建立起错误的世界观。 秋贺板起脸说:“我知道但我说过了,你不必这样,你有很多办法可以感谢我,并不一定要用这种方式。” 廉雨潼:“……哦。” 廉雨潼本来还担心他会对自己做什么,现在反而更担心他什么都不愿意做。 被有意无意的磨蹭到,搞得她身体也痒痒的。 她一向忠于自己的欲望,身体痒就想要被抚摸,可惜男人定力很好,硬了又硬,都不对她下手,非要自己手动。 这就有点麻烦了。 直到她的身体石化完全解除,连让男人把他洗澡的机会都没了。 “大哥哥,我可以在你这边住到暑假结束吗?”她小心翼翼地问,“我会洗衣服,还会做饭,我没有地方去,我怕会被他们找到……拜托你了,让我躲到开学好吗?” 秋贺点头:“可以。” 廉雨潼有点意外,她本来以为这样费一番功夫,我看样子他是早就做好了决定,所以在她提出这个请求的时候,他几乎没有多想就答应了下来,这些人是他已经思考过之后才会做出的行为。 她又开始疑心。 他想做什么?温水煮青蛙吗? 接下来的几天,秋贺一有时间就会问她以前的事,顺带开解她,是不是给他灌输一些生而为人自强、自尊、自爱之类的概念。 廉雨潼:“……” 感情他是把自己当成需要被教育的问题儿童了,留下她或许是因为怜悯,想要让她自尊自爱自信,以后好好读书,好好做个对社会有贡献的人。 廉雨潼只能认为自己演技很好,让他真的把自己当做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少女。 有一天清晨,醒来洗漱时,闻到饭菜的香味,她忽然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做个好人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 因为物以类聚,好人总是会遇到好人。 比如她遇到了秋贺。 如果秋贺她年纪太小,那没关系,再等等,等她长大吧,她有这个耐心。 结果那天晚上,她在阳台抽烟的时候,看到了秋贺和一个女人在楼下,女人开车送秋贺回家,两人聊着什么,秋贺还是那种一本正经的姿态,女人刻意贴近秋贺,似乎是想撩拨他,他移开了脚步,看上去有点不好意思,又说了什么之后,女人笑吟吟上车离开。 廉雨潼掐了烟头,又去刷了个牙,洗了把脸,确保自己身上没有留下烟味。 走出浴室的时候,秋贺刚好回家,他看上去心情不错。 “大哥哥,刚刚那个女人是你的女朋友吗?”她主动问。 秋贺脸上还带着笑意,摇头说:“没,是以前的邻居,在路上恰好遇到了,刚好顺路,她就捎带了我一程。” “青梅竹马呀。”廉雨潼语气又低落了,“你们会结婚吗?” 秋贺揉揉她的脑袋说:“老朋友而已。” 男女之间哪来的纯友谊? 真是个直男。 廉雨潼暗自撇嘴。 当好人挺好的,但是好人总是会错失机会。 秋贺甚至连看到她带着几分粉的膝盖,都会有点不好意思,更别说帮忙洗澡了。 可她哭的实在是太伤心了。 为什么解除石化的部分不是手啊? 秋贺深吸一口气,去找了一块丝带,绑住眼睛,丝带透光,可以朦胧的看到外面的情况,但也不会看的很清晰,这可以让他把少女抱到浴室,但又不会清晰的看到她的身体,避免因为视线问题而摔倒。 他这才上前去抱起她,把她放在浴缸里,脱掉她身上的衣服,朦胧之间可以看到她的身体剪影,但看不真切,这让他松了口气。 随后他打开花洒,简单的将她的身体冲洗一遍,用干净的浴巾快速擦干,只是擦拭到敏感位置时,少女会忍耐着发出出嗯嗯的声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现受阻的情况下,他更能透过毛巾感受到手中的柔软,少女的声音就像是一把火,烧的他血液沸腾。 “你、你……”少女声音带着几分惊慌,“大哥哥,你不要紧吧?” “什么?” “你下面……” 秋贺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又硬了。 他慌忙逃走,去了次卧,过了好久才回到主卧卫生间,或许是因为不好意思,他的脚步显得有点仓促。 廉雨潼看他脸上还蒙着丝巾,也就不做伪装,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 他的肢体动作没有任何伪装成分。 帮她穿衣服的时候,由于穿不好内衣,他折腾了好一会儿,把她的胸部都给勒出了好几道红痕来。 “算了,大哥哥,我不穿内衣了……疼……” 秋贺抓着内衣带的手顿了顿,又有点要硬起来的趋势,他只好快速给她套上了衬衣。 少女的衣服需要换洗,所以换的是他的衬衣。 他比较高、骨架也大,衬衣套在她身上,就像是小孩子偷穿大人的衣服,直接到了她的膝盖位置,可以当裙子穿了。 他这才放下丝带,抱着她坐在洗手台上,给她准备了一次性的牙刷,挤上牙膏帮她刷牙。 她主动张开嘴,嘴唇红润、牙齿整齐洁白、舌头小小粉粉的,牙刷小心地在她牙齿上划过,到底是帮别人刷牙,他还是cao控不太好牙刷,泡沫还没搓多少出来,就捅到了她得嗓子眼,一下就把她的眼泪给捅了出来。 “唔唔……咳咳……” 她的鼻头都泛红了,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秋贺愣住,脑子里不自觉浮现一些不和谐的画面,连忙把牙膏抽出来,让她漱口之后就把她给抱了出去。 “大哥哥……”她含泪看着他,目光亮晶晶的,“你、你下面又……你是不是很难受?我、我想帮你……” 秋贺脑子乱糟糟的,听到她的话,低头一看,还真的又举了起来…… “不不不……”他尴尬的弯腰捂住自己的小贺,“你不用这样……咳咳,你还是个孩子,等好了之后回去好好读书。” “我想感谢你。” 秋贺不心动吗? 不,他很心动。 他从来没有像这样轻而易举的被人撩拨欲望,心下一次次的泛起柔情,只是看一眼就心浮气躁,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吃了。 但或许也正因为如此,他并不想让少女建立起错误的世界观。 秋贺板起脸说:“我知道但我说过了,你不必这样,你有很多办法可以感谢我,并不一定要用这种方式。” 廉雨潼:“……哦。” 廉雨潼本来还担心他会对自己做什么,现在反而更担心他什么都不愿意做。 被有意无意的磨蹭到,搞得她身体也痒痒的。 她一向忠于自己的欲望,身体痒就想要被抚摸,可惜男人定力很好,硬了又硬,都不对她下手,非要自己手动。 这就有点麻烦了。 直到她的身体石化完全解除,连让男人把他洗澡的机会都没了。 “大哥哥,我可以在你这边住到暑假结束吗?”她小心翼翼地问,“我会洗衣服,还会做饭,我没有地方去,我怕会被他们找到……拜托你了,让我躲到开学好吗?” 秋贺点头:“可以。” 廉雨潼有点意外,她本来以为这样费一番功夫,我看样子他是早就做好了决定,所以在她提出这个请求的时候,他几乎没有多想就答应了下来,这些人是他已经思考过之后才会做出的行为。 她又开始疑心。 他想做什么?温水煮青蛙吗? 接下来的几天,秋贺一有时间就会问她以前的事,顺带开解她,是不是给他灌输一些生而为人自强、自尊、自爱之类的概念。 廉雨潼:“……” 感情他是把自己当成需要被教育的问题儿童了,留下她或许是因为怜悯,想要让她自尊自爱自信,以后好好读书,好好做个对社会有贡献的人。 廉雨潼只能认为自己演技很好,让他真的把自己当做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少女。 有一天清晨,醒来洗漱时,闻到饭菜的香味,她忽然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做个好人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 因为物以类聚,好人总是会遇到好人。 比如她遇到了秋贺。 如果秋贺她年纪太小,那没关系,再等等,等她长大吧,她有这个耐心。 结果那天晚上,她在阳台抽烟的时候,看到了秋贺和一个女人在楼下,女人开车送秋贺回家,两人聊着什么,秋贺还是那种一本正经的姿态,女人刻意贴近秋贺,似乎是想撩拨他,他移开了脚步,看上去有点不好意思,又说了什么之后,女人笑吟吟上车离开。 廉雨潼掐了烟头,又去刷了个牙,洗了把脸,确保自己身上没有留下烟味。 走出浴室的时候,秋贺刚好回家,他看上去心情不错。 “大哥哥,刚刚那个女人是你的女朋友吗?”她主动问。 秋贺脸上还带着笑意,摇头说:“没,是以前的邻居,在路上恰好遇到了,刚好顺路,她就捎带了我一程。” “青梅竹马呀。”廉雨潼语气又低落了,“你们会结婚吗?” 秋贺揉揉她的脑袋说:“老朋友而已。” 男女之间哪来的纯友谊? 真是个傻子。 廉雨潼暗自撇嘴。 当好人挺好的,但是好人总是会错失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