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门入室(玩弄胸/反向项圈/跳蛋塞xue/rujiao颜射/cao到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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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请问是文小鸟先生吗?” 文鸯收到信息时,还是在自己的专业课上,他诡异地尖叫了出来,不仅是讲台上的老师无语了,连旁边睡着的司马昭也给吓醒了。 “你发什么癫呢,我刚梦见我哥给我带了包子,还没吃呢就被你整没了!”司马昭小声骂着身边这个讨厌的家伙。 “真不好意思,我们云哥的新物料太帅了,完全忍不住想尖叫诶。”文鸯尴尬着轻咳了一声,又把司马昭的头按下去,“继续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真服了你小子。”司马昭笑了笑,趴着头接着睡了。 “什么物料?给我也看看。”司马昭另一边的王元姬戳了戳文鸯,她只能算是赵云的路好,绝对没有文鸯追得那么疯,但是看他这个反应想必是很帅的路透,还得是站姐怼着脸拍出来的高清版。 “等下课发给你看,老师在盯我们呢。”文鸯指指前面,示意他们都得注意点了。 “是的!云哥,是你给我发信息了吗?!” “嗯对,我想问你最近有没有空闲时间什么的。” “只要云哥喊我,我可以随时待命!” “周六要不要来我家?” “???!!!啊!?”文鸯这一周想过被抛弃被遗忘被讨厌被选择性无视等等结局,从来没想过等来的会是何等爆炸性的邀约。 “哥你被盗号了吗?不要吓我呀!” “不来吗?那算了。” “别呀云哥!我只是很担心你,并不是想拒绝你的,请原谅我的无礼吧,哥~” “看你的表现了。”赵云在手机那端脸快要红透了,他也只能在网络上维持一下高冷的形象,不然真要被文小鸟吃得死死的了。 赵云做了一个深呼吸,将地址发了过去。 “玩具,也可以带。” 文鸯看到消息一条比一条露骨的时候,强行捂着嘴不许自己出声,难不成睡着做梦的其实是他?文鸯赶紧掐了自己一下,疼痛的触感非常真实。 “哥,你是不是要将我人赃并获了?” “是的呀,抓的就是你这个小毛贼。” “那云哥抓住我请不要再放开了!” “哪里有新物料诶,工作室一周前就说了他最近在休息好吧。”王元姬搜完微博立刻嫌弃起文鸯课上那莫名其妙的行为。 “哎呀看错了,是站姐重修了之前的图,我发你看看?”文鸯现在是真的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他恍恍惚惚的,期待周末的到来。 文鸯对着许多形式各异的道具陷入了沉思,一方面是该带些什么过去,另一方面这都是什么时候买的。在初次看完赵云演唱会的当晚,他梦遗了,但是文鸯可以笃定一点,他的爱只指向赵云,梦里的感觉过于缥缈美好,以至于醒来后还在寻找那份不切实际的触觉。于是文鸯一边看着那些奇怪的小玩具,一边刷着赵云的视频,回过神来已经全都买下了。 完全就是无意识做了很多糟糕的事情啊,文鸯想着,后来变本加厉多次跟踪尾随赵云,还有将地下室改造成囚禁室的样子,全都是做完之后才反思自己都干了什么啊。 想来还是从小的疾病一直改不掉,之前甚至还无意识殴打过同学,直到被旁人拉开后才发现把人伤得很严重。那时做了检查才发现他患有分离性遗忘症,虽然经过治疗现在情况好多了,但万一再做出自己意料之外的事情…… “果然先用些基础的吧,云哥看起来是比我还没经验的样子,而且一定要告诉云哥我会有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千万要拉住我别再做错了。”文鸯选的时候也很紧张,尽管已经被认定成危险的存在,但是赵云还需要他,这就足够了。 赵云的忧郁一直持续到文鸯敲门之前,邀约发出之后他更加搞不懂自己怎么变成这种样子了,连这种挑逗的浪荡话都说出口了。自周六早上醒来之后,他就在想该穿什么衣服更合适,可在家又不宜过于庄重,一直纠结直到敲门声响起的时候,赵云只好硬着头皮连睡衣都没换就去开门了。 乍一见到赵云,文鸯兴奋地直接拥抱了上去,“云哥,我好想你啊!” 比起突然被拥抱,赵云更在意的还是被那已然勃起的硬物磨蹭到了,尽管他不喜欢美好的上午就做这种事情,但在自己把文鸯喊来的时候,有些事情确实由不得他了。 他深吸一口气,揪起文鸯的衣领,一字一顿地郑重地说出傲慢的话语:“听好了,你只是我的按摩棒。” 说完赵云就像是泄气了,这种话说出来也太难为情,他声音越来越小,“要不是你对我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我才不会有这种欲望,所以你不许拒绝……” “当然不会,云哥请随意吩咐我吧!”文鸯快要尖叫出来了,他的云哥真是怎么看怎么可爱,“哥你是故意穿睡衣在等我吗?就连穿着睡衣都挡不住云哥的帅气!” 如果他还是一般粉丝的话,赵云肯定会害羞然后谦逊地感谢他,但文鸯已经越过界限,赵云不想轻易搭理他的胡言乱语。 “云哥,我们要去那间卧室里吗?”文鸯张望了一圈屋子,只不过是一个单身公寓的大小,但屋子干净整洁,装修十分简约温馨,“原来哥只住这么小的屋子吗?我以为像你这样的大明星都会选择住别墅呢。” “我只有一个人罢了,住这里很好呀。”赵云回头冲他笑了笑,“是不是跟你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是诶,毕竟你也是明星呀。可我还觉得这里跟云哥的气质很搭,很有家的氛围。”文鸯跟着赵云进了卧室,却发现仅有一个单人床,如果要做得太激烈,可能床就不保了。 “那开始吧?”赵云已经闭上了眼睛,坦然接受文鸯可能会对他做的一切事情。 “哥,我有件事情要先告诉你,”文鸯放下他的双肩包,从中取出一个项圈,“我会有意识不清醒的时候,云哥你把它戴在我的脖子上吧,如果做错了事情,千万要拉住我,我不想再伤害到你。” “是这样呀?”赵云突然觉得他还挺有趣的,“你还带了什么过来?” 文鸯乖巧地拿出几个盒子,等着赵云挑选。 但赵云根本没接触过这些玩意儿,也不知道怎么用,指了一个形态小巧的物件说就玩这个吧。 赵云环过文鸯的脖颈,给他扣上了项圈后还顺了顺他的头毛,“好像一只大型犬科”,产生了无端联想的赵云突然笑了出来,其实面前这个人也没有那么讨厌啦。 文鸯顺着睡衣下摆就摸索了进来,抱住赵云的腰后就在脸上一通乱亲,“哥,你的身材真是太好了,好喜欢!腹肌摸起来手感也好好!” 赵云暂时不敢松开项圈的牵引绳,手里抓着东西会让他多些安全感,任由文鸯边在自己身上乱啄,边解开睡衣的扣子,霎时间一片艳丽的光景已被赤裸无余地展现在二人之间。 在文鸯激烈的吻与爱抚下,赵云胸前的两点嫣红已经微挺,文鸯的攻势愈发猛烈,径直将赵云推倒在床上,他含住一侧的乳首用灵巧的舌头撩拨那颗敏感点,另一侧则用食指打着圈式的轻捻,比起初次强来的生硬,此时文鸯的技法也娴熟了几分,惹得赵云忍不住喘息着。 “云哥既然指定了要用跳蛋,请来试一试吧。”文鸯单手拆开盒子取出了赵云那无心一指的小玩具,他开了适中的强度,若有若无地让这跳蛋刺激着赵云,“云哥,这个舒服吗?是重了还是轻了还是刚刚好?” “唔嗯…”赵云有些恍惚,只是被吸揉着乳首,就已经舒服得不行了,现在又多了个玩具的持续刺激,仿佛全身都要涌过暖流一般,“嗯哈,也可以,加重一点……” 听到了赵云的请求后,文鸯放心大胆地将那震动的跳蛋压在赵云嫣红的乳尖上,酥酥麻麻的快感让赵云直接惊呼出声,“啊不行!这样刺激好难受……” 文鸯并不停手,心想明明是您让加重力度的,怎么才略微加重一点就不愿意了,“没关系的云哥,多点刺激才会更习惯呀。” “你这混小子……嗯…不行……呃啊,真的好难受……”赵云受不住这般刺激了,只得狠狠拉扯那根牵引绳,硬生生将文鸯拽到面前,“都说了让你停手!” 文鸯连忙按停了开关,委屈巴巴地朝赵云撒娇:“明明是哥要我再重一点的,现在却都是我的不对了……” 赵云被问得也有些晕了,只好把文鸯往自己怀里搂着,“那,那是我的不对总行了吧?” 不知怎么的文鸯也顺势埋在自己的胸上,羞涩地坏笑起来:“哥,你中计啦~”紧接着又对着挺立的乳尖啄米似的亲了起来,“云哥不仅身上香香的,连胸肌这里都有很好闻的体香。” 虽然被他这番奇怪的话说得很羞恼,但比起强力的机器,赵云对他这种人为的sao扰是有些偏爱的,无论是软韧的唇舌还是修长美丽的手指,他格外受用这温暖的人体和真实的触感。 干脆就这样吧,赵云闷哼着抱紧了文鸯,示意他可以继续放肆。 “云哥,你还记得当年选秀时的刘禅选手吗?”文鸯吸弄了许久后终于消停了,他昂起头决定把自己纠结很久的事情讲给赵云听。 “嗯……嗯?记得是记得,你怎么突然提到他了?”赵云潮红着脸,不明白文鸯又想干什么了。 “嘿嘿,说出来可能会让云哥觉得我很幼稚,但是好想讲给你听呀。”文鸯有些害羞地笑了,“我正式成为你的粉丝是当初秀团出道后的一个月,但我一直都是唯粉啦,哥你别担心。” “你要是还粉别人,我该为他们的安全担心了。”赵云轻笑一声。 “然后我才去补了你在选秀时的节目,”文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那个时候你不是和刘禅相处的过于亲密了嘛,平时睡一个房间,训练时他也喜欢挨着你,休息的时候他居然可以靠在你的胸肌上睡觉诶!” “因为刘禅他是个很容易相处的人啊,偷偷藏了零食还会分给我,总之是个很好的人啦。”赵云没听懂文鸯想说什么,怎么又和刘禅扯上关系了呢。 “啊啊啊就是因为这样啦,网上好多剪辑你们CP的视频,看得我超级嫉妒啊!”文鸯别别扭扭地说,“可我只是小粉丝,我还能怎么办嘛!” “现在都这样了,你还能叫不知道怎么办?”赵云有点被怀里的文鸯气笑了,这人是真没意识到他都做了什么吗。 “然后,然后,然后我那天晚上就在梦里和您,嗯,就是我们现在正在做的事情……”文鸯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从那个时候,我就在想要是也能像刘禅那样靠在您的怀里,埋在您的胸肌里该有多好啊!” “但是现在美好的我都不知道是梦境还是现实了,”文鸯认真又热烈地望着赵云,“云哥,我真的好喜欢你呀!” 赵云看着他的眼睛怔住了,眼前的这个愣头青虽然最近总是越雷池,可他并不讨厌,他意外还能从文鸯的眼睛里感受到光,是那样的青春而且有热情。 曾几何时他也有过这类似的状态,但是自从哥哥去世后人生彻底改变了走向,目前的生活无法让他真正从心底拥有这样的精神气了。 包括他在舞台上也只是努力在尽职尽责,很难拿出真正的心来——就像是文鸯现在的眼神——这种发自内心的热烈。 这样的光让他有些失落甚至是难过。 赵云突然确信了一件对自己来说是前所未有的糟糕的事情:他的本性或许就是这般荒诞,被人胁迫着zuoai后竟然就依赖上了对方,然后恬不知耻地将人叫到自己房间里,还在做很下流的行为…… “喜欢我什么呢,我说过吧,真正的我根本就不完美,说不定只是个生性yin乱浪荡的人。”赵云叹了口气,失落地闭上了眼睛,“随便对我做什么都好,恭喜你爱上了我这样的烂人。” 文鸯听到这样的话很是意外,自己在病情最严重甚至一度想要自尽的时候,是受到了舞台上的赵云的激励,才重新活了一次。既然现在见到了赵云脆弱的那面,就该轮到自己去安慰他了。 于是文鸯紧紧抱住了赵云:“哥,不要这么说自己,怎么样的你都是全世界最好的!” “被粉丝绑架被他干到高潮,还勾引他来自己家,多下流啊,又故意穿着睡衣等着他随意脱掉……”赵云被拥抱时竟然感受到一丝平静,他复盘着就在刚刚发生过的事情,还有几分不甘心的滋味。 “那我比哥糟糕千倍!不对,是万倍!”文鸯有些着急了,他是喜欢赵云主动的样子,但绝不是这种自我诋毁般的邀请。“哥的初次是被我强行夺走的,说明哥当明星时特别洁身自好,都是我的不对才是!” “请弄脏我吧,”赵云拽了拽牵引绳,他虽然笑着,眼神却逐渐迷离起来,他内疚着,想着自己究竟愧对了多少人的期待,“把我弄脏弄坏掉什么的,这样我心里会好过一些……” 文鸯的喉部不自觉的发干发痒,他经受不起爱慕之人这样的诱惑,“云哥,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他轻巧地除去了赵云下身的衣物,腿缝间的花xue早已泥泞不堪,文鸯刮蹭了几下,直接借着爱液的润滑将跳蛋塞入xue中,又用食指探入往深处推进,见赵云只是闷哼两声,索性启动了开关,调节成最强的震动模式。 “呜啊!”赵云xue内被搅到了sao点,惊得他立刻用手捂住嘴,“嗯……太,太刺激了!” 文鸯非但不再按下暂停,反而又拿出一个按摩棒,笑着对赵云说:“云哥,你看,这个就是我!” 赵云被跳蛋折磨得连连呻吟,全然不知文鸯在胡说什么。 “哥这么快就不记得了?明明一进门就说我只是您的按摩棒。”文鸯装作抱怨的样子,拿着按摩棒在花xue外来回扫动。酥麻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全身,赵云感觉到连骨头都软了似的,腰身也不自觉摇动着。 “嗯啊…啊……”赵云有些后悔最开始说的那句话,他已经被按摩棒折腾的快要坏掉了。 就在赵云快要到达极点的前一刻,文鸯突然撤走了那根按摩棒,“哥,现在还不可以高潮哦。” 赵云的神经快要被挑弄断了,马上就可以抒解出的情欲热毒被强硬阻截,他快要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了,“好难受,求你给我……好过分,好想要……” “哥说的对,您现在的样子真是太yin荡了。”文鸯看着他这种欲求不满的神态,再次硬挺了,“所以我不能轻易让您高潮,我害怕哥舒服了之后又要把我丢掉……” “谁让我只是您的按摩棒呢……” 说罢,文鸯岔开腿趴跪在赵云上方,他将那梆硬巨物放在翘挺的胸肌的正中间,用力挤出乳沟夹紧,来回磨蹭着他guntang的roubang。 这是赵云第一次见到文鸯胯间的巨物究竟长什么样子,他被惊得立刻捂住了眼睛,犹豫了再三,赵云才缓缓移开手臂,劝慰自己去接受这个已经cao干过自己的roubang。 “这样蹭着哥会不会太干涩了?”文鸯的嘴角忍不住扬起,手指划过那强行挤出来的乳沟,“哥,这里痛吗?” 赵云微微颔首,不知道文鸯又想做些什么。 只见文鸯取出一管润滑液,在赵云手上挤出不少,“把这些揉搓在我们紧密贴合的地方,就不会痛了。” “啊?”赵云听得这话又羞耻的要死了,但他还是顺从地将润滑液往自己的胸肌上涂抹。 “不行的哥,如果不能涂在我的roubang上,您还是会很痛的~”文鸯装作很担心的样子。啊,如果被哥抚摸的话说不定会直接射出来呢,文鸯想着,真是受不了了。 赵云的脸快要热到爆炸,他只得小心且别扭地抚上面前的巨物,生涩地撸动着这个rou色的怪物。他尽可能全面地将掌心的润滑液都涂在文鸯的roubang上,但心里怎么也过不去那道坎,始终不敢用力重握。 看着赵云仔细的样子,文鸯忍不住按压在他的手上,用自己更大更修长的手带着赵云使劲撸动自己的粗大。 赵云惊呼了一声,又闭上眼不愿再看,任由文鸯握着他的双手。可闭眼之后触感更加敏锐,不光是双手在做奇怪的举动,花xue里仍在震动的跳蛋也让深处的媚rousao痒难忍。 他只得睁开眼,似哀怨又似勾引地看着文鸯,乖乖凭他在自己的胸上抽送那根巨物。赵云彻底放弃了那根牵引绳,心想着“被搞成什么样子都无所谓了”。 这样的眼神把文鸯的心都要看融化了,他更加用力地在乳沟里磨蹭着,出神地看着赵云,终于败下阵来,一股白浊尽数射在了赵云的脸上。 赵云深感无力,这比内射在他的花xue里还要过分,他之前再怎么说着“把自己弄脏也没关系”,可jingye落在他的脸颊和唇瓣上时,泪还是止不住地流淌下来。果然应该辞职解约什么的,这种样子完全就是失格偶像,感觉再也没脸面对其他粉丝了,而且想要继续当明星,就要在背后忍受大老板也这么对他……赵云越发坚定了他解约退圈的想法。 文鸯不忍心提出他原本更过分的要求,只得小心翼翼地为赵云拭去了那些凌乱的痕迹。 他将赵云抱在怀里,蜻蜓点水般吻着赵云白皙的脖颈和清晰的锁骨,“哥,要继续吗?” 此时赵云已被吻得很舒服,突如其来的问题倒让他懵懵的了,“你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我要为了哥把按摩棒坚持做到底呀!”文鸯果然还是对这句话心存芥蒂,这话越听越是醋溜溜的。 赵云发誓,这绝对是他今天最不该说的一句话。 文鸯把那颗跳蛋从花xue里取了出来,那枚小巧的跳蛋上已完全沾染了赵云的蜜汁,“把上面所有的汁液都舔干净。” 沉迷于性爱会让他忘却一些痛苦,装作想不起的样子对目前的他来说并不是坏事。于是赵云温顺地伸出舌头,用舌尖一点点舔舐着文鸯悬在他面前的跳蛋,他略有些故意要这么舔的,某人因为一句话就认定自己是按摩棒未免也太小气,真要当到底就当吧! “舔干净了哦。”赵云吐出舌头给文鸯看,眼里不自觉染上了几分色情的挑衅。 “哥你这样好浪荡呀!啊啊要是能拍成艺术片绝对会被当成艳星的吧!”文鸯果然看得情欲难忍了,他喘着粗气,满脑子都是赵云也这么舔舐他roubang的样子。 再度回过神来时,他竟然已将赵云反扣双手,抵在墙上了。 “啊!天哪!我怎么把哥按在墙上了?”文鸯吓得赶紧松开了手,怎么会是现在突然病发了,意识又毫无征兆的断片了! “说什么呢?刚才不是你提出想要试试这个姿势吗?怎么反悔了?”赵云被撩得也是yuhuo焚身,炽热的欲望已经完全掩盖了最初的犹疑,他今天还没有完全被满足呢,可由不着他文鸯打退堂鼓,“不许走。” 看起来这次意识消失也只是短暂的片刻,文鸯悬着的心放下了,“哥,就算你赶我,我也不会走。但你还记得我说过的,我会突然失去意识吗?刚才虽然很短暂,可我真的好害怕伤害到哥……” “那就伤害吧,我已经说过现在弄脏我会让我心里好受些。”赵云的花xue已经痒得不行了,刚才还看文鸯神气的不得了,可不许他关键时刻掉链子。 “弄坏我吧,我现在可是失格偶像了。”赵云直接垫了垫脚,抬翘着圆润的屁股,故意蹭那同样yuhuo中烧的硬物。 既然他已经这么说了,文鸯只好重整威风,他吻着赵云的后背,一手拨开xiaoxue外两片唇rou,中指试探着纳入小洞,扣撩着里面的嫩褶和媚rou,另一只手托着赵云外形姣好的臀部,将梆硬的巨物缓缓插入花xue中。 才刚进入前面guitou,赵云已经娇嗔不已,文鸯今天好像比之前硬得更加厉害了,才进入一点就直接顶蹭到他的敏感点了。被粉丝cao到呻吟虽然很丢脸,赵云心里默念着,但反正假期过后再也不当偶像了,而且被填满的感觉很舒服,干脆放纵下去好了,“啊……但是……但是……” 见赵云被插得有些站不稳了,文鸯单手抱住他的前腹,似乎是找到了合适的姿势,roubang顺滑地全部进入,撞到了花心处,小腹也被roubang顶的鼓涨了起来,赵云被这番顶弄得尖叫了出来,他摸着那处被顶起的突兀,失了神般的迷离,喃喃自语着,“哥哥……你在看着我吗,我这样是不是很糟糕……” 文鸯听后心里一颤,作为资深铁粉当然知道他家里人都已离世的事情,可亲眼看到真实反应后,他更加心疼赵云了,“我只有一个人罢了”,文鸯猛的回想起赵云最开始跟他说的这句话。 天哪,哥这样孤独下去怎么行啊!难怪哥现在看起来精神也出了些小问题,没有亲人的陪伴一定会很痛苦吧…… 文鸯想起了他的亲弟弟,想起对自己严厉却宠爱他的父亲……他在家里好歹也是个哥哥,或许可以尝试承担起逆年龄差的安慰,所以他短暂的和赵云做了单方面认定的反向兄弟。 “我在,我在呢……”文鸯抚摸着赵云的脸庞,柔和地安抚着他。 “阿鸯……”赵云并未沉溺于幻象中,他尚且清楚自己仍在爱欲中沉沦丧失。他上身已完全趴附在墙上了,又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肢,抬高屁股去贴合文鸯guntang的roubang,努力吃得再深一点。 为了试着让赵云在性爱里缓解出来,文鸯决定努力做好这个按摩棒,“当年是哥拯救了我的心理健康,现在让我做一回按摩棒救救哥算什么事呢,刚才不该乱吃飞醋的。” 于是文鸯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想让赵云满足,他拉着赵云又回到床上,让赵云坐在他的腿上,背坐着插入花xue,似乎并不是只有用力才能让他舒服,文鸯额头不禁渗出了汗珠,好几次都因为爱液太多以至于roubang滑出去了,可他一时急火攻心,也没什么经验,只得埋在紧仄温暖的花xue里深而狠地撞击花心,囊袋啪啪地撞击着外阴处的两瓣嫩rou,被冲击到宫口的赵云痛得几乎失了声,手也无力地垂了下来。 文鸯手也没停歇,轻抚赵云的乳尖和阴蒂,打圈式的揉弄让赵云不由得抖动着,终于在文鸯猛烈地抽插时,顶开了宫口,赵云几乎要晕厥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在电流般的刺激中颤抖着倒在了文鸯的怀里。 花xue高潮迭起时抽搐地最为激烈,里面的媚rou紧紧裹夹着roubang,逼着他全部射了进去。文鸯这才发现女xue那竟有两处都在流水,他仔细看后才发现那巧处竟也有小小的尿道,想是从未开发过,初次派上用场竟是被cao干到失禁了;同时花xue亦如同上次那样潮喷了,白浆也缓缓从那一张一合的小嘴里流了出来,双腿缝间的景色已然yin乱不堪。 赵云彻底昏倒了过去,文鸯打横抱起他就去清洗掉这些狂乱的印记。花xue已经被他cao得红肿yin靡,文鸯只得小心翼翼地揉洗外阴,冲去尚未干涸的液体,又轻轻将xue里残留的白浊清理干净。见赵云已失去知觉,文鸯只得抽去那被脏污的床单,又将他抱回床上,为他那被弄坏掉的xiaoxue处涂了些提前准备好的药膏。 文鸯不敢惊扰他,只好趴在床边像看护病人般等着赵云醒来,尽管已经饥肠辘辘,满心只有一个念头,“我真该死啊,哥醒过来肯定会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