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地狱之沉沦(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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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28日 第九章:为奴的第一天(01) 挺胸收臀地直跪,膝盖分开与肩齐,袒露出胯下被束缚的性器,双臂上举抱头,露出腋下淡淡的体毛和两侧的肋骨,视线谦卑地下垂,羽这样跪在楼梯口已经很长时间了。 按照忍的要求,他需要保持这个姿势直把那份契约背到一字不错。 如果姿势稍有不对,藤条就会毫不留情地抽打在需要纠正的部位,留下一道血红的条痕…… 「这是展示模式,每天奴隶都需要以这种姿势迎接主人的到来,直到主人示意他可以停止为止。这种姿态,你身体的一切隐秘部位都基本可以一览无遗,无论是下身的性器,上身的两乳,还是平常不太容易看到的腋下和上臂内侧,都可以进入主人的视野。」。 藤条带着呼啸的风声落在羽赤裸的背部:「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无论坚持了多久,肩背都必须挺直。臀部必须收紧,不能搁在脚后跟上,那是跪坐,不是展示模式。展示模式是为了向主人展示你的体型和精神状态,奴隶必须随时精神饱满地准备为主人服务,愤怒、郁闷、忧愁这些情绪都不能存在,所以你不能疲惫不堪、松垮跨地出现在我面前,」。 直到羽以展示模式正确无误地背诵完了奴隶契约,忍的面上才展现出一丝笑容。 「很好,得到我的允许之后,你就可以吻我的脚了,这是奴隶对主人的基本礼节,然后你可以进入存在模式。」。 藤条轻轻地把羽抱头的双臂拨下来:「双臂自然下垂,手背在后面,在腕部交叉,好像正等待有人把你的手绑起来似的。记住,除非有主人的特别指示,你的双手必须放在身体的两侧或者背后,其它姿势都是不被允许的。你也无权用手触摸自己的身体,因为你的身体并不属于你自己。未得主人的允许,你只能保持存在模式,不可说话。这是奴隶的一般状态,他们必须保持安静,像空气或者家具一般的存在,而不是跳来跳去的试图做出各种举动以吸引别人的注意。因为他们本来就是无关紧要的东西,他们生存,仅仅是存在,而不是生活。」。 「展示模式、存在模式、以及你刚刚吃饭时用的狗趴式,是奴隶最常用的三种方式,你必须牢牢记住,随时正确的使用。好了,现在你可以过来吻我的脚了。」。 羽轻轻地吁了口气,俯趴下来,在忍的足尖各自吻了一下…… 忍微笑:「现在抬起头来,让我给你戴上项圈。」。 这是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上面钉着一些金属环扣,式样简单,但看上去很结实。 项圈正中有一个银白色凸起的「奴」 字,显得特别打眼…… 目光上移,羽再一次凝视着风间忍的脸,和那一双彷佛透明到无色的眼睛。 阳光和阴影同时在那张脸上交汇融合,半明半暗,似乎落进一种无可捉摸的幽邃里。 眼眸深处闪动着奇特的冷淡之火焰,象倨傲尖锐的冷刺深寒逼人,又像地狱而来的烈火足可焚毁一切…… 烈焰寒冰…… 羽第一次见到忍时就有这种感觉,但被一种贵族式的慵懒与闲散淹没,而此刻,手执项圈的风间忍,神情之专注与狂热,让他顿时像变了一个人,彷佛沉寂已久的火山突然喷发出热焰…… 那双眼睛是冷的,内敛、节制、冷凝,欲望却在看似平静的外表下沸腾,翻滚,深陷,沉没,死寂。 在那双眼睛的深处,羽彷佛看到,有什么东西在远方轰然坍塌的危险…… 那是一双黑洞般可以吸引宇宙间的一切化为乌有的眼睛…… 那是一个明明沐浴在阳光下、却让你感觉黑夜来临的男子…… 「这个项圈就是主奴关系的证明。在我把你交给我的委托人之前,我就是你的主人,你属于我。」。 「项圈会系得比你的脖子更紧一些,有轻微窒息的感觉,这让你能随时感觉到我的存在,感觉到,你属于我。」。 冰冷的皮革吻上了羽的脖子,并没有立即扣紧,直到体温渐渐将它变得温暖,突然一紧。 呼吸不到空气的紧迫感让羽一阵窒息,让迷失在那双眼睛黑暗力量下的他顿时清醒过来,想起了自己要背的台词:「是的,主人,我是属于你的。」。 这话说出口,羽的心里突然一阵迷惘,他一直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出荒谬的戏剧。 为了得到食物和水,为了保护自己免受伤害,他必须做个蹩脚的演员,在一个不属于自己的舞台上心不在焉地陈述一些不知所谓的台词。 可是现在……好像,似乎,有那么一点点感觉……这已经不仅仅是一场游戏…… 第九章:为奴的第一天(02)。 羽茫然地抬头看着忍,忍也在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目光彷佛要将他刺透。 他不确定忍是否已经看出了他心里的盘算,或许有吧,这年头,谁都不是笨蛋…… 忍耐性地等他魂不守舍的奴隶恢复状态,才展颜一笑道:「契约和项圈是收奴仪式中最主要的程序,余下的部分到楼下去完成。」 他把一个牵引链系到羽项圈前面的金属环上,牵着羽走下楼梯…… 「奴隶只能爬行或保持跪姿,爬行需要保持一定的速度 2023年3月28日 第九章:为奴的第一天(01) 挺胸收臀地直跪,膝盖分开与肩齐,袒露出胯下被束缚的性器,双臂上举抱头,露出腋下淡淡的体毛和两侧的肋骨,视线谦卑地下垂,羽这样跪在楼梯口已经很长时间了。 按照忍的要求,他需要保持这个姿势直把那份契约背到一字不错。 如果姿势稍有不对,藤条就会毫不留情地抽打在需要纠正的部位,留下一道血红的条痕…… 「这是展示模式,每天奴隶都需要以这种姿势迎接主人的到来,直到主人示意他可以停止为止。这种姿态,你身体的一切隐秘部位都基本可以一览无遗,无论是下身的性器,上身的两乳,还是平常不太容易看到的腋下和上臂内侧,都可以进入主人的视野。」。 藤条带着呼啸的风声落在羽赤裸的背部:「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无论坚持了多久,肩背都必须挺直。臀部必须收紧,不能搁在脚后跟上,那是跪坐,不是展示模式。展示模式是为了向主人展示你的体型和精神状态,奴隶必须随时精神饱满地准备为主人服务,愤怒、郁闷、忧愁这些情绪都不能存在,所以你不能疲惫不堪、松垮跨地出现在我面前,」。 直到羽以展示模式正确无误地背诵完了奴隶契约,忍的面上才展现出一丝笑容。 「很好,得到我的允许之后,你就可以吻我的脚了,这是奴隶对主人的基本礼节,然后你可以进入存在模式。」。 藤条轻轻地把羽抱头的双臂拨下来:「双臂自然下垂,手背在后面,在腕部交叉,好像正等待有人把你的手绑起来似的。记住,除非有主人的特别指示,你的双手必须放在身体的两侧或者背后,其它姿势都是不被允许的。你也无权用手触摸自己的身体,因为你的身体并不属于你自己。未得主人的允许,你只能保持存在模式,不可说话。这是奴隶的一般状态,他们必须保持安静,像空气或者家具一般的存在,而不是跳来跳去的试图做出各种举动以吸引别人的注意。因为他们本来就是无关紧要的东西,他们生存,仅仅是存在,而不是生活。」。 「展示模式、存在模式、以及你刚刚吃饭时用的狗趴式,是奴隶最常用的三种方式,你必须牢牢记住,随时正确的使用。好了,现在你可以过来吻我的脚了。」。 羽轻轻地吁了口气,俯趴下来,在忍的足尖各自吻了一下…… 忍微笑:「现在抬起头来,让我给你戴上项圈。」。 这是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上面钉着一些金属环扣,式样简单,但看上去很结实。 项圈正中有一个银白色凸起的「奴」 字,显得特别打眼…… 目光上移,羽再一次凝视着风间忍的脸,和那一双彷佛透明到无色的眼睛。 阳光和阴影同时在那张脸上交汇融合,半明半暗,似乎落进一种无可捉摸的幽邃里。 眼眸深处闪动着奇特的冷淡之火焰,象倨傲尖锐的冷刺深寒逼人,又像地狱而来的烈火足可焚毁一切…… 烈焰寒冰…… 羽第一次见到忍时就有这种感觉,但被一种贵族式的慵懒与闲散淹没,而此刻,手执项圈的风间忍,神情之专注与狂热,让他顿时像变了一个人,彷佛沉寂已久的火山突然喷发出热焰…… 那双眼睛是冷的,内敛、节制、冷凝,欲望却在看似平静的外表下沸腾,翻滚,深陷,沉没,死寂。 在那双眼睛的深处,羽彷佛看到,有什么东西在远方轰然坍塌的危险…… 那是一双黑洞般可以吸引宇宙间的一切化为乌有的眼睛…… 那是一个明明沐浴在阳光下、却让你感觉黑夜来临的男子…… 「这个项圈就是主奴关系的证明。在我把你交给我的委托人之前,我就是你的主人,你属于我。」。 「项圈会系得比你的脖子更紧一些,有轻微窒息的感觉,这让你能随时感觉到我的存在,感觉到,你属于我。」。 冰冷的皮革吻上了羽的脖子,并没有立即扣紧,直到体温渐渐将它变得温暖,突然一紧。 呼吸不到空气的紧迫感让羽一阵窒息,让迷失在那双眼睛黑暗力量下的他顿时清醒过来,想起了自己要背的台词:「是的,主人,我是属于你的。」。 这话说出口,羽的心里突然一阵迷惘,他一直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出荒谬的戏剧。 为了得到食物和水,为了保护自己免受伤害,他必须做个蹩脚的演员,在一个不属于自己的舞台上心不在焉地陈述一些不知所谓的台词。 可是现在……好像,似乎,有那么一点点感觉……这已经不仅仅是一场游戏…… 第九章:为奴的第一天(02)。 羽茫然地抬头看着忍,忍也在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目光彷佛要将他刺透。 他不确定忍是否已经看出了他心里的盘算,或许有吧,这年头,谁都不是笨蛋…… 忍耐性地等他魂不守舍的奴隶恢复状态,才展颜一笑道:「契约和项圈是收奴仪式中最主要的程序,余下的部分到楼下去完成。」 他把一个牵引链系到羽项圈前面的金属环上,牵着羽走下楼梯…… 「奴隶只能爬行或保持跪姿,爬行需要保持一定的速度和韵律,姿态要优雅。无论何时何地都必须让主人感到赏心悦目,否则即为失败,因为你存在的目的,就是让主人高兴。手掌和膝盖落地的时候要轻盈,不能发出声音,想象一下小猫的姿态。」。 「镣铐是让你戴着的,不是让你拖着的,小腿必须用力。这样那里的肌rou会得到锻炼,不会变得松软无力。奴隶身上的每一部分,都需要保持美丽的线条。刚开始要达到这样的要求比较难,我会给你时间练习。」。 他们来到了楼下那件刑室式的房间,忍把牵引链系在地上一个金属环上,给羽罩上了眼罩,然后让他以伏趴的姿势,把羽的四肢分别固定在四个金属环上。 羽没有做无谓的反抗,虽然吃了一点饭,但那点热量远远不够,他现在已经觉得腰酸背疼,特别膝盖部分。 黑暗中,他感觉有皮索在自己身上捆扎,膝盖部分也被一个柔软而坚韧的东西束缚住…… 接着四肢被解开,颈部一紧,忍在拉着牵引链要他移动。 蒙着双眼,他只能跟着忍地方向亦步亦趋,这显然让对方感到满意:「不错,就是这样。你只需要跟着我引导的方向行事,不必想任何事情。好了,现在睁开眼。」。 眼罩移开了,面前是个巨大的镜子,反映出一个镣铐缠身、面色苍白、跪着的人影。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被俘的自己,没想到短短几天时间竟然会瘦那么多!除了镣铐、项圈和贞cao带,他的身上又多了几样东西,上臂和大腿各自缚了一条质地款式和项圈差不多的黑色皮带,看似装饰用途,但上面的金属环让羽相信那东西会更多用作绑缚固定。 膝盖也有同样质地的黑色护膝,中间用一根带有尺度的金属棍连接,迫使他的膝盖分开,袒露出性器…… 「好看么?」。 羽吸了一口气,淡淡地道:「很符合你的……想象力。」。 「长期爬行膝盖会生出厚皮,戴上内置橡胶的护膝会好受得多。」 忍的声音听来很温柔,「中间这个分腿器可以调节,现在你膝盖分开的距离正好是你两肩的宽度。这样你可以不必时刻注意自己姿势是否标准,不会因为违规而挨罚。这个东西戴久了之后,即使取下,你的双膝也会自然分开到标准距离,成就你的完美。当然,这也意味着你会逐渐忘记如何直立行走,因为你根本无法直立。」。 血冲上了羽的头顶,他闭上眼,不让忍发觉他内心的波涛汹涌…… 「看看镜中的自己,这就是真实的你。有青春,有美丽的裸体。」 冰冷的手指,在他身上游移,「但除此之外,你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是。」。 「金钱、地位,这些东西从来就不是你自身的一部分。它们会倏然而来,也会倏然而去,它们从来就不属于你。耗尽时间和精力去追逐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是多么的愚不可及啊,它们迟早会拍拍翅膀飞走。现在已经飞走了,只剩下一无所有的你,独自面对真实的自己。」 忍发出一阵轻轻的笑声…… 羽无法忍受这笑声,他睁开眼道:「但我还有很多别的东西,灵魂、意志、思想,你可以剥去我的衣服,限制我的自由,但这些内在的东西,你永远也夺不走。」 他不假思索地冲口而出,说完才惊讶地发现这本该是隐藏在自己心里的…… 他畏缩了一下,担心忍又给他一记鞭子或者藤条,但忍只是愉快地笑道:「当人一无所有或者什么都不是时,总爱装出拥有许多东西的样子。他们必须用骄傲的幻想来抚慰命运给予的创伤。」。 他好奇地看着羽:「你现在有什么呢?就连你的身体,也是属于我的。如果我不摘下你的眼罩,你就不能视物。不给你取出肛塞,你就不能排便。不给你食物,你就只能挨饿。不给你水喝,你就只能干裂着嘴唇。你真的相信自己还拥有很多东西么?」。 羽怔了怔,不打算继续和他斗口,垂下眼,尽量用谦卑的声音道:「对不起,主人。」。 忍微微一怔,随即放声大笑:「我可爱的小奴隶,你又打算做什么?」。 羽试探着道:「主人曾经说过,如果奴隶有什么需求,可以坦率地告诉主人,如果主人觉得合理,会答应奴隶的。」。 忍微笑:「我是这么说过。」。 羽看着他的眼睛,小心翼翼地道:「我很渴,想要喝水。」 这是真话,那饭实在太咸了…… 忍的脸突然沉下来,一字字地道:「你,想,要,喝水?」。 羽察觉不对,却不知所措,一记耳光突然重重地落在他脸上,鼻血顿时涌了出来…… 「一个奴隶,你说你想要?」 声音冷得彷佛万载寒冰…… 满眼金星乱冒中,羽总算抓住重点:「我……我……我需要喝水。」。 「这下好多了。」 忍的声音缓和了许多,「奴隶只能需要,不能想要。而这需要是否合理,只能由主人判断。明白了么?」。 羽吃力地点点头…… 「说出来!」。 「是的,主人。」。 「很好。这本来也是收奴仪式中的最后一个环节。去把碗拿过来。」。 羽爬到狗食碗前面,本能地伸手 去取,却又忍住,还是认命地用嘴叼起来放到忍的脚下…… 忍的唇边,勾起一丝奇特的微笑,他解开裤子拉链,往里面撒了一泡尿:「好了,你可以喝了。」。 望着狗食碗里还冒着热气的尿液,羽终于变色…… 第九章:为奴的第一天(03)。 望着狗食碗里还冒着热气的尿液,羽终于变色…… 他垂下眼皮,勉强抑制住自己发抖的身体,用尽可能平静的语音道:「这不是水。」。 「这当然是水。而且是圣水。」 忍愉快地道,对方的表情越是屈辱,他越是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快乐,「圣水里面含有氨基酸和尿激酶,对身体很有好处。镰仓时代的一遍上人就以圣水普济过众生。当然,比这个更重要的是你可以藉此熟悉主人的气味。」。 羽面无表情地道:「你也曾经把jingye射在我脸上,说有助于美白改善肤质。」。 忍大笑:「这话同样是真理。」。 羽垂目道:「这么尊贵的圣水,怎么配我这个低贱的奴隶喝呢。」 他忍住后半句「也只有你这种圣人才配喝。」。 停了停,才道:「奴隶只需要最普通的自来水就够了。」。 忍收敛了笑吞,反手给了他一记耳光,冷冷地道:「你需要什么,只有你的主人才能决定。」。 这记耳光很用力,羽栽倒在地上,眼里流泻出深刻的痛苦:「为什么?难道你觉得对我的羞辱还不够?看到别人受苦真的能让你高兴?」。 忍抓起他的头发,冷冷地看着他:「羞辱?如果你觉得这就是羞辱,那么我劝你还是早早自杀的好。因为你以后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喝下一杯圣水,主人的,或者你自己的。」。 他把手一放,让羽再次栽倒在地,冷笑道:「不过我知道,你是绝对不肯的。只要有一线生机你也不会放弃,这种蟑螂式的生命力,最让人恶心。」。 「想要活下去,只有不把自己当人。既然你一直在闭着眼睛做梦自欺欺人,我就让你睁开眼睛好好看个清楚。你就是这样卑微的存在,低贱的生命。要不要接受,要不要继续,你自己想清楚!」。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以为你那点心思可以瞒过谁!」。 羽慢慢睁开眼睛,眼里空空洞洞,有什么东西正在死去:「如果我拒绝呢?」。 忍淡淡地道:「收奴仪式就此中断。你仍然是比奴隶都不如的下贱东西,任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唯一的不同是奴隶还可以说出它们的需求,而你连这个机会都没有。」。 「后悔吗?」 那冷锐的目光毫无怜悯之心地看着他,「这就是你想愚弄我的代价。」。 羽深深地吸了口气,一寸一寸地收拾起破碎的身心,爬起来盯着那个狗食碗,脸上一片空白。 这个人的残忍和冷酷他早该知道,怎么会因为一枚巧克力和一碗饱饭,就认为顺从可以让他得到更好的待遇?。 良久,他慢慢伏下身去,闭上了眼,开始麻木地舔食,一滴热泪悄然滑下他的脸庞。 他发誓他绝对不想在这恶魔面前流下一滴眼泪,可是眼泪一旦决堤就再也忍不住,他只能勉强忍住不发出声音,任由咸湿的热泪流在碗里,一口一口地吞下去…… 他不是没有经历过屈辱的人。 在东京小饭馆打工的时候,他曾经被喝醉的客人一口唾沫吐在脸上,还是单膝跪下默默地拾起地上的一张张小费,再抬头,嘴角扯出一丝微笑向客人道谢…… 本来以为自己今生已经不会再流泪了,可是就算他已经做好准备接受一切羞辱和折磨,还是没想到前方的路会这么艰难。 巨大的悲哀压在他的心底,却呼喊不出,只能化为guntang的热泪流了个天昏地暗。 到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喝下的究竟是什么,什么时候喝完的,大脑完全处于Down机状态…… 「喝得很干净。不过我还有点存货,可以来一场黄金浴。」 尿液毫无顾忌地浇在他的头上、脸上、身上,伴随对方残酷的笑声。 他已经不再有任何抵抗的意识,只是一动不动地挨着,彷佛已经接受了他的悲惨命运…… 被人践踏入泥的感觉……。 你什么也不是……。 你只是一件东西……。 最低下的存在……。 上千个声音在他脑海里轰鸣,空洞的眼神已经失去了焦距。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他喃喃地道…… 那声音里浓郁的绝望和悲哀似乎触动了忍,「你在说什么?」。 「我有发誓事事听从你的吩咐,我也准备这么做。但你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做我最不愿意做的事?」。 忍奇怪地盯着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奴隶就是奴隶,这么愚蠢的问题你也提得出来!如果我只是让你做你愿意做的事情,我怎么知道你是在服从我的命令,还是出于自己高兴?」。 用藤条把羽的身子转过来面对着镜子,兴趣盎然地道:「看看吧, 现在你已经是个奴隶了。今后也将一直是奴隶。」。 镜子里的人和片刻前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又似乎已经完全不同。 眼里曾经跃动的火焰熄灭了,只有一片炭燃烧殆尽后熄灭的沉沉的灰,空洞、绝望、死寂。 如果片刻前的那个人影还可以称之为人,那么现在这个只是抽干了灵魂的人形玩偶而已…… 「这是你成为奴隶的第一天,拍照留个纪念吧。」 忍拿出手机对着羽拍了一张照片,发给龙介…… 羽没有理会,只是闭上了眼。 他已经快支持不住了…… 第九章:为奴的第一天(04)。 羽又一次失眠了。 准确地说,他根本无法入睡。 项圈上的牵引链系在地上,迫使他的脸紧贴着地面。 双手反铐,用一根短链系在项圈后面的金属环上,胸部不得不挺起。 天花板上垂下一根铁链,系在贞cao带尾椎骨和股沟交界处的金属环上,臀部便得高高抬起,形成羞耻的狗趴式,全靠脸部、肩头和膝盖支撑身体。 膝盖间的分腿器用两根钢片卡在地上,这样整个人只有头部和颈部可以勉强转动。 眼上戴着眼罩,后xue塞入巨大的男形…… 「奴隶必须随时处于绑缚状态,这有助于他们记得自己的身份。日子久了他们就会习惯,这甚至能增加他们的安全感,提醒他们属于一个人。」。 可是这样奇怪的姿势就算时间长一点也让人痛苦,何况入睡。 但这由不得他。 忍要求他必须保持这样的姿势入睡,因为可以方便主人随时临幸,「经过充分润滑而且一直上着男形的后庭无需前戏,只需要拔出男形就可以了,就像掀开马桶盖。晚上睡着觉兴致突然来了的时候会比较方便。」 忍说话时随随便便的口气,甚至比强迫他摆出这羞耻的姿势更让人憎恶…… 不管他怎么准备充分,那个变态总有办法让他感觉难以忍受。 奇怪他怎么会因为那个人偶尔流泻的温柔就产生错觉,以为一切还有转圜的机会。 对那个人,他根本就不该存有幻想,他甚至怀疑自己的退让是否值得…… 「与其这样屈辱地活下去,不如死吧。」 这个念头模模煳煳地浮上心头,立刻就被他抛诸脑后。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忍的确是了解他的,他不是那么认命的 人。 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他受到这样的待遇,被羞辱,被践踏,并不是他的过错,为什么要他买单?白天的经历,他已经不想再回忆,可是又睡不着,只好想一些别的东西…… 因为常做同样一个噩梦的缘故,他曾经找清孝借过一些关于SM的书籍来看,他慢慢地回想着那些知识,试图从中找到有用的信息…… 日本是世界上性犯罪率最低的国家之一,与之矛盾的是SM行为十分盛行,双方自愿的SM活动甚至已经合法化,然而大众对于SM的性质和成因等并不确知,就连学界也莫衷一是。 因伴随SM而来的常有捆绑和精神控制,又诞生了另一个词:Bdsm。 这实际上是三组词的简称,即:。 1)B&D:绑缚(BONDAGE)与调教(DISCIPLINE)。 2)D&S:支配(DOMINANCE)与臣服(SUBMISSION)。 3)S&M:施虐(SADISM)与受虐(MASOCHISM)。 施虐这个词来自于被称为「迫害狂」 或者「虐待狂」 的法国作家萨德侯爵(SADE),受虐一词则来自于有受虐倾向的奥地利作家马索克(MASOCH),他们对于SM行为的不同理解也正好代表了当今两种完全不同的观点。 在萨德的笔下,SM是由施虐方主控的单向行为,受虐方的意愿无足轻重,如果受虐方心甘情愿地服从,施虐方反而会把他们赶走,因为这不能体现施虐者对于绝对权力的追求。 因此,萨德的作品中充满了性暴力、恐怖、虐待,他崇尚弱rou强食的社会达尔文哲学,无视道德伦理,认为那是对强者的和监控和束缚。 在他颇负盛名的Cult作品《所多玛120天》中,充满了骇人听闻的暴行和疯狂,强者为所欲为,不管他们的暴行多么令人发指。 而弱者总是难逃噩运,无论他们有多么无辜,都会成为狮子口中的猎物。 在萨德的眼中,性的满足植根于权力之中,性就是yin秽的残忍和绝对专制的最精致的表达…… 但在马索克眼中,SM是双方自愿且由受虐方主导的行为,是带有幻想和游戏性质的暴力。 受方慢慢训练主人如何给与他所需要的鞭打,尽管在彼此签订的主奴合约中甚至规定主人有权杀死奴隶…… 在现代文明社会,马索克的观点成为SM的主流理念,「安全、理智、知情同意(Safe,Saneandsensual,缩写为Ssc)」 成为SM玩家的共识,然而,几千年来植根于人类血液中的兽性和暴虐因子岂会因此而消失,崇尚萨德的魔鬼玩家依然存在,只是隐身于冰海之下。 和嗜血的古罗马贵族一样,他们依靠着财富、地位、权力,为所欲为,肆意践踏人的尊严和灵魂,在受害者的尸体上狂欢…… 羽毫不怀疑,风间忍就是这样萨德式的人物,他对于权力和cao控他人的兴趣远远超过性,征求的目标是征服本身,而不是性快感。 每次在自己表现出不屈服的时候,忍眼眸深处的狂热几乎能令自己的灵魂为之颤栗。 面对那样一双眼睛,真的让人害怕…… 风间忍甚至并不满足于身体上的绑缚和调教,更试图入侵cao控自己的意志,实现真正的彻底征服,这尤其是羽担心的。 这个变态的施虐狂正试图把自己变成一个变态的受虐狂,俯首帖耳地让他虐待,成为一具行尸走rou。 那真是比死亡更恐怖的事情,人生至此,不如一死…… 说实话,羽是真的有点怕了他,无论做了多么充分的心理准备,他总能让自己恐惧、受伤、感觉羞耻。 情绪可以轻易地被他cao纵,精神又能坚持多久呢?羽在黑暗中打了个寒颤,自己最终还是会放弃自我吗?会变成一个喜欢疼痛和伤害的受虐狂吗?他不记得自己有喜欢绳索皮鞭之类的怪癖,那些东西只能让他感觉厌恶和疼痛,丝毫不能让他兴奋起来,那么,他应该不是个天生有受虐倾向的人吧?虽然经常做那个被鞭打的梦确实有些奇怪…… 羽能够理解施虐狂,看看小孩子残忍地弄死一条小虫子时脸上兴高采烈的笑吞,就明白人的攻击性是天生的。 可是以疼痛为快乐的受虐狂……真是不可思议。 人身上最强烈的感觉就是痛感,这是身体在提醒大脑注意,这样不行,会受伤。 这是人体的自我保护,为什么会有人专门去追逐痛感?自由和征服欲是人的天性,又有什么人会甘心接受羞辱和贬低?就算有,也绝对不会是他…… 就他看过的书籍里面,也没有一个科学家能给出令他信服的答案。 有说受虐者其实并不是喜欢疼痛,而是喜欢疼痛过后的快感。 据说身体受创到一定程度,会产生一种类似鸦片等毒品才能产生的「脑内啡」(ENDORPHINS),感觉很High。 有技巧的鞭打或者濒临窒息的时候会有这种感觉。 不过羽可不认为忍会有这么好心,愿意充当他的高级按摩师…… 也有说对于部分感觉极端迟钝的人来说,适当的疼痛可以帮助他们性唤起。 这在生物界也普遍存在,比如一种在交配过程中杀死雄性配偶的雌蜘蛛「黑寡妇」。 其实「黑寡妇」 在日常生活中并不会侵犯同类,问题在于二者器官交合的时候雄蜘蛛不能射精,只有在受到雌蜘蛛侵犯,特别是在雄蜘蛛的脑袋被吞噬后,雄蜘蛛才能在濒死状态中射精,从而延续后代。 也就是说,雄蜘蛛只有受虐到这个地步才能「雄起」。 羽怀疑地审视一下自己,虽然一直禁欲,但还没有阳痿到这个地步吧…… 而更多的说法是从心理角度来解释的,说法也是五花八门,有说是负罪感,有说是害怕孤独,有说是渴求爱,或者信任对方,不一而足。 不过羽认为自己不大可能对一个虐待自己的人产生负罪感、爱情或者信任之类的东西。 而他历来是享受孤独的,因为怕受伤害,一直独来独往,什么事情都是自己一力承担,养成了不喜欢别人打扰的习惯。 但他不确定在精神和rou体长期遭受虐待的情况下,会不会极端渴求向人倾诉,或者这会是忍的主攻方向?。 一阵颤栗掠过他的身体,坚持自我已经是他最后的底线,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失守。 在身体完全失去自由任人凌辱的情况下,他只能尽量先做到这一点…… 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个。 黑暗中,他看不到一点机会。 羽在心里反复思量着,泪水渐渐涌出,浸湿了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