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8 你下面的小嘴不知道多贪吃

    Chapter　18　你下面的小嘴不知道多贪吃

    莫莉是Dust的会员客服主管，一周前，首席调教师罗宾·范佩西先生突然交给她一项特殊任务。她通过罗宾提供的手机号码，与一位会员取得联系，询问在新旧两种包装的薯片里，他更喜欢的是哪一种。对方听到这个古怪问题的反应显然也很尴尬，沉默之后那位客人匆匆说了句“烦请你转告，哪一种都可以，谢谢”，接着就挂断了通话。

    莫莉没有权限知晓会员的真实身份，作为主管，她早已习惯压抑自己的好奇心，她本人既不是dom也不是sub，但这些年莫莉见多识广，什么稀奇古怪的play都见过，多难缠的客人也能应对自如，但她现在真的很好奇，罗宾究竟在搞什么新鲜的玩法？

    薯片事件过去大约一周之后，罗宾再次吩咐她联络那位神秘客人。

    【先生，您好，我是Dust俱乐部的客服主管莫莉，很抱歉打扰您了。今天联系您是向您传达范佩西先生的指令——请您将手写的协议拍照发到范佩西先生的邮箱，地址是Robin1@dustmail＊＊＊＊＊。】

    塞斯克收到这条信息时，正趴在桌前誊写协议的细则，这是假期末尾罗宾留给他的任务。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罗宾坚持要求塞斯克手写完成，这给塞斯克带来了极大的困扰，因为他想法杂乱无章，几乎写下一行就得删去几个词，再写一行又突然觉得整条内容都需要修改。连最简单的安全词，他也反复调整了好几版。假期结束，与罗宾暂时分别的一周里，塞斯克几乎每晚都花一到两个小时琢磨细则，连比赛日也不例外，但比起拟写协议本身，更让他难受的是——他完全联系不上罗宾。

    塞斯克没有罗宾的电话和传真号码，他们也不是任何社交平台上的好友。之前两人通过dust的站内私信联络，但塞斯克拉黑了罗宾。在莫莉给塞斯克发来信息之前，他总是忍不住怀疑——这场尚未完成的认主是否只是自己众多荒诞梦境中的一个，但罗宾留下的协议手稿又清晰地提醒他一切真实发生过。

    塞斯克手忙脚乱地将草稿版本的最后两行摘抄到遍布工整字迹的干净纸张上，他检查了两遍又从多个角度拍照后给罗宾发送了邮件，并回复莫莉——【谢谢告知，邮件已发。】

    塞斯克回忆起假期里两人的最后一番对话。塞斯克把罗宾送到门口，理所当然地提醒dom通过自己的好友申请，直到他接触到罗宾玩味的眼神，才意识到对方不是没有看到添加请求，根本就是故意忽略。

    他早该知道，dom都是记仇的动物，或者说，他们不会错过任何一个sub犯下的小小错误，也不会放过哪怕一次施加惩罚的机会。

    塞斯克向他的主人道歉，又忍不住申辩，“可是我们当时还没有发展为更私密的关系，您也承认，在之前的实践中，您有失控的表现，而且我拉黑您并不是对您有意见……”

    他甚至坦诚地剖白内心：“我总会梦到被您凌虐，可能是自尊心作祟，醒来一时冲动就卸载了dust的软件，还拉黑了您。”

    罗宾笑了一下，“然后就在网络上胡乱搜索其他的俱乐部，还想找其他的dom玩，是这样吗，塞斯克。”

    塞斯克抿着嘴唇不说话了，之前那件事卡西和罗宾已经罚过他了，他倒不觉得罗宾还会翻旧账，只是抱着一种自暴自弃的心理，过了半晌才赌气道：“我从来没听说过有哪对dom和sub，在场景时间之外不聊天也不联络的。”

    罗宾维持着笑容，语气却不容置疑：“我也从来没听说过有哪个sub拉黑了自己的dom，还能不受罚随便就加回好友的。”

    塞斯克跺脚：“那您罚我吧。”

    罗宾等他平静下来，才伸手摸了摸塞斯克的头：“别噘着嘴了，像个小孩儿。”

    塞斯克委屈：“您那时候还不是主人呀。”

    罗宾低头看着他，轻声说：“塞斯克，你为什么觉得我就不会生气呢。那时我想等你冷静下来再发信息哄哄你，我编辑了很长的一段，发出去收到的却是系统的拉黑提示。如果不是卡西找到我，我们是不是再也没机会见面了。”

    塞斯克心虚地垂下眼睛，他并非真不讲理，相反同理心还很强，只要稍微代入一下罗宾的视角，就能想象dom当时的心情。

    “塞斯克，这件事如果我轻轻揭过，你一时会觉得轻松侥幸，但时间久了恐怕内心不能服气我做你的主人。事情毕竟发生在我们正式建立关系之前，所以我不会罚你太重，惩罚方式也可以由你来决定。我需要你认真地拟定协议中的惩罚措施，下一次我们见面时，我会选择其中的一条对你实施惩罚。”

    “只要你的表现让我满意，我们就可以交换联系方式。”

    塞斯克只能说“好”。对比起少年罗宾对拳击男孩的严酷，他对塞斯克已经称得上十足温柔耐心。

    塞斯克毕竟理亏，也只好接受这个解决方案。

    罗宾收到塞斯克的邮件，打开数张附件图片，第一张照片是工整抄写的完成版。罗宾必须承认，塞斯克身上的sub特质没那么明显，但他的确足够聪明，对待任务的态度也非常认真。拟写责任和奖惩细则，对新手sub来说没有那么容易，即使罗宾给了他很多方向性的提示，却没指望他能一次就写到合格线以上，但现在塞斯克的完成度显然远超罗宾的预期。

    【在关系中，塞斯克应当履行的具体责任条款：

    1.穿戴罗宾指定的服装与道具，如果罗宾没有指定，塞斯克应保持身体赤裸；

    2.场景开始前1小时，塞斯克应做好全身的清理工作，包括后xue的清洗与扩张；

    3.场景开始前5分钟，塞斯克应在玄关跪候，并在罗宾到达的第一时间以亲吻鞋面的方式向罗宾问好；

    4.没有罗宾的允许，塞斯克不能坐在餐桌边用餐，塞斯克具体的进食方式由罗宾决定；

    5.当罗宾要求塞斯克聆听时，塞斯克不得直视罗宾的眼睛，应保持安静，准确理解罗宾的指令，塞斯克不得有任何形式的插嘴和反驳；

    6.没有罗宾的允许，除了清洗，塞斯克不可触碰自己的性器官，也不得达到性高潮……】

    由于塞斯克的描述方式非常具体，几乎每读一条，罗宾都能在脑中构建出相应的画面，等他看完全部的责任条款，他甚至觉得如果塞斯克退役以后离开足球界，可以考虑来Dust做些幕后工作，比如以sub的视角为新手dom定制培训课程。

    一份负责任的主奴协议应当有清晰明确的标准、规则，奖惩界限，此外，它需要有效地强化dom的主导性与权威性，这不是为了让dom处于绝对享受的地位，更不是给sub人为地制造枷锁，而是提前构建游戏中的角色代入感，以便双方都获得更多的快乐和满足。

    罗宾很肯定，塞斯克所写的条款中，未必每一项他都真的很喜欢，比如安静聆听、跪趴用餐或者不能直视自己的眼睛，但这些都是强化罗宾dom身份感的细节行为，是规则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与责任条款对应，塞斯克拟写的奖惩措施同样非常具体。

    【当罗宾对塞斯克感到满意，可以使用以下一类或多类方式给予塞斯克奖励：

    1.更为刺激且没有痛苦的性高潮

    2.陪伴塞斯克消磨时间，比如看电视剧（我喜欢《绝望主妇》和《绯闻女孩》），而且罗宾绝对不可以口头抱怨这些精彩的电视节目

    3.在塞斯克睡觉时，提供安全而轻松的绳缚（就像上次那样）

    4.与塞斯克进行多种形式的性行为，包括koujiao、肛交等（当然，前提是罗宾的女朋友允许我们这样做）……】

    上次从塞斯克家出来之后，罗宾很快就与伊索尔就此事完成了沟通，伊索尔心态开放，也完全理解罗宾作为dom的需求，她只是要求罗宾定期提供体检报告，此外没有任何刁难。这也符合罗宾一贯对伊索尔的了解以及他们之间长期培养出的默契，换作伊索尔遇到了合适的sub，他也会大开绿灯，只希望伊索尔在场景中玩得开心。

    接下来是惩罚方式，这直接关系到下次见面罗宾将如何对待塞斯克。

    “所谓惩罚，绝对不是情趣，没有任何快乐可言。”

    罗宾很满意塞斯克真的记住了他的话，他为自己制定的惩戒规则也完全符合“不是情趣”“没有快乐”这两个要点。

    【罗宾应就惩罚原因予以说明，在塞斯克知情同意的前提下，罗宾可以对塞斯克实施以下一类或多类惩罚措施：

    1.任意时长和任意方式的高潮禁止

    2.中至重度的SP

    3.任意形式的冷处理或放置（这不是情趣，因为我非常不喜欢被冷落，我想此类惩罚也能够让我充分地反省）

    4.为罗宾提供家政类服务，比如做家具、扮演佣人等（同样的，这也不是情趣，毕竟我真的不会做任何家务，友情提醒，为了我们的生命安全，请不要命令我做饭）……】

    读到第三条时，罗宾实在忍不住笑了。塞斯克真的很狡猾，按他之前事事愿意分享的性格，这段时间无法联系罗宾，他一定憋坏了。

    “我非常不喜欢被冷落”，罗宾简直能想象出塞斯克写下这句时委屈撅嘴的样子。这大概是在提醒他，冷处理已经是一种惩罚措施了，那么下次见面就请主人高抬贵手吧。

    罗宾必须承认，哪怕只是考虑这份协议细则的优秀程度，他也会酌情放水。

    下一项是安全词，从“安全词”的呈现结果来看，塞斯克可能犯有选择困难症。

    【安全词：

    塞斯克有权利在任何场景任何时效下要求暂时中止关系，当塞斯克说出或发送安全词，罗宾不可有任何形式的阻挠或延迟，应当立即恢复双方权利平等关系。

    塞斯克的安全词备选（抱歉，我想破了头，觉得它们三个都很好，就请主人帮我选一个吧）

    备选1.pass（传球）

    备选2.donut（甜甜圈）

    备选3.Avril（艾薇儿，是的，没错，就是我喜欢的摇滚歌星）】

    罗宾扶额微笑，但直到他浏览了其他几张照片，看到草稿版的协议之后，他才知道，这三个安全词是塞斯克从几十个选择中挑出来的。

    塞斯克在草稿里列出的与足球比赛有关的词就多达十几个，罗宾从凌乱的书写中艰难地分辨出——斯坦福桥、海布里、诺坎普、皇马、热刺、越位、犯规、黄牌、红牌，守门员等；食物相关的也有草莓酸奶、小熊软糖、原味薯片、西班牙土豆饼、海鲜饭，柠檬派；而人名那一类则有瓜迪奥拉、菲戈、马拉多纳、小甜甜布兰妮，辣妹组合等。

    罗宾面对电脑屏幕笑得肩膀颤抖，伊索尔从身后经过，在他手边放下一杯咖啡，摇摇头转身进了房间。

    说真的，可能罗宾在这些词里最喜欢的是小熊软糖，他到现在还记得有一张照片，是塞斯克16岁刚来到伦敦时，他坐在汽车的驾驶座上，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抓着一袋开了封的小熊软糖。虽然罗宾只比塞斯克大4岁，但可能塞斯克真的成名太早，他那时在球场上，游走穿梭于高大健壮的队友和对手之间，M号的球衣能盖住他三分之一的屁股和大腿。他把球衣穿得像个小裙子，他像误入大人场合的小孩子，却总能恰到好处地展现天赋和灵气。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罗宾见证过塞斯克的成长，作为阿森纳的球迷，他亲眼看着塞斯克一点点长大，也充分了解塞斯克所列出的每一个词语背后的故事。

    最后一项底线与禁区，看得出塞斯克写得比较仓促，稍稍有些小问题，罗宾觉得总体来说这是一份超越及格线距离优秀也只差一点的作业。

    他回复邮件，与塞斯克约定见面的时间，和从前一样，他提供两三个选项，塞斯克根据自己的安排选择其中最为方便的时间。

    塞斯克很快回了过来，他选了下周一（是三个时间中最近的一个），并附言——【虽然我估计您应该是完全没想我，但我还是要说，我很想您，主人。】

    罗宾脑中立刻出现了一幅画面，塞斯克靠在床头或沙发里，腿上可能盖着一条薄毯子，他盯着手机表情闷闷不乐，心里委屈又生气，手指翻飞噼里啪啦地敲下这些字母，但按下发送键时可能脸又开始发烫。

    如果罗宾超过三分钟没回他邮件，他就会光着脚跳下地，叉着腰走来走去。

    罗宾回道：“我很想你。但还是要让你长记性，下次再冲动，想想你需要付出的代价。”

    塞斯克回了一串哭脸，并说——【知道了主人，但是“我很想你”后面的那些话都不是很有必要，我已经认罚了，能不能别再训我了。】

    罗宾无奈摇头，如果塞斯克在他面前，他确定自己会忍不住抱他或摸他的脑袋。

    但塞斯克不在他面前，于是罗宾重新回复了一遍——【我也很想你，小兔子。】

    一周后，罗宾按开塞斯克家大门的密码锁，男孩如协议所写的那样全身赤裸地跪趴在玄关，他轻轻关上门，塞斯克膝行几步，低头完全俯趴身体，嘴唇在罗宾锃亮的皮鞋鞋面上蹭了一下，他说：“晚上好，主人。”

    罗宾喉结滚动：“晚上好，奴隶，希望你准备好接受惩罚了。”

    塞斯克直起腰背，偷偷看了罗宾一眼，小声问：“主人要选哪一项惩罚措施？”

    罗宾慢悠悠地说：“这不是你该cao心的问题。”

    罗宾从储藏室里拖出了一件东西，塞斯克盘腿坐在一边偷偷斜眼去看（罗宾说他不必一直跪着，可以用自己舒服的姿势等待），等他看清那是什么，立刻紧张得额头冒汗。

    在他们还是交易关系的第一次实践之前，罗宾安排工人送来了三件家具，其中一把宽木椅和一只特制高脚凳当即就用上了，而第三把椅子罗宾迟迟没有使用。塞斯克大概知道它的功能，毕竟没有亲身体验过，总归心里发怵。

    塞斯克确信，那是一件刑具。

    姑且称它为椅子吧。

    这把特殊的椅子由三部分组成。第一部分像是一只巨型十字架，一横一竖两条包裹着皮革的金属长条横在上方，与十字架的区别是横条格外的长，尽头一左一右挂垂着两只皮套圈，应该是用来固定奴隶手腕的，而竖条的尽头也有一只更大的皮套圈，显然是起到项圈的功能。

    椅子中间用于坐的部分被挖空了，而两边伸出了四只扶手，其中两只是常规宽度，另两只则几乎平行于“十字架”的横条。可以想见，如果dom将sub的腿固定在外扶手上，sub几乎要将腿分到极限，说是空中一字马也不过分。

    最令塞斯克害怕的是椅子下方的第三部分。在中空的座椅之下，竖着一条金属杆，杆子顶部是一只粗大狰狞的塑胶假阳具，而且颜色是芭比粉，表面布满粗大颗粒。塞斯克在心里默默吐槽罗宾的恶趣味，就听见dom的召唤。

    “坐过来，塞斯克。”

    他此时没有说“不”的权利，磨蹭也改变不了即将被罚的命运，塞斯克咬牙几步上前，双手扶住内扶手，塞斯克沉腰坐进中空的皮圈，体重带动他的身体迅速塌陷下去，他感到那只粉色假阳具带着倒刺的顶端碰到了自己的屁股。

    塞斯克死死闭上了眼睛。

    罗宾先是将项圈扣在了塞斯克脖子上，接着拉长抻直他的两只手臂，分别用手环固定在椅架两侧。

    “腿架上扶手。”

    罗宾的命令很简短，惩罚当然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塞斯克费力地抬高双腿，将膝弯分别架在内扶手上，因为屁股没有坐在实处，他很难掌握平衡，只是将腿架上内扶手已经让他出了一身汗，塞斯克不能想象如果罗宾想把他的双腿固定在外扶手上，他会痛成什么样，可能会有类似身体被撕成两半的错觉。

    战战兢兢之间，罗宾低下身体，直接往塞斯克清洗润滑过的后xue里塞入了两根手指，但只摸了片刻，就利落地抽出。

    大概对塞斯克身体的湿润程度感到满意，罗宾没想现在就用上外扶手，他拿麻绳将塞斯克的大腿、小腿，脚踝分别缠绕绑缚在内扶手上。

    如此，塞斯克被固定在了这只刑椅上，他的脖子、手腕、上身和屁股都有可移动的空间，但自由幅度非常有限，这比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还让人绝望，后者是你明确地知道毫无希望，前者是你可以挣扎却无论如何逃脱不开满身的束缚。

    罗宾蹲下去，在外表可怖的假阳具上淋了一层湿黏的润滑，不由分说就往塞斯克屁股里塞。

    塞斯克被凉意刺激得一激灵，不由自主地挣动，带动皮革锁链哗啦作响，他张口求道：“主人……太大了，我……不行……吞不进……”

    罗宾稍一用力，就将假阳的头部送进大半，塞斯克嘴上说“不行”，身体却诚实地敞开，罗宾嗤道：“怎么会吞不进？你下面的小嘴不知道多贪吃。”

    说罢，他不等塞斯克回答，握着按摩棒的底部，向上一推，伴随着塞斯克拉长的惊呼声，布满塑胶凸起的性器整根没入后xue。

    罗宾起身，大约觉得塞斯克身上还缺了些东西，便又在他脸上蒙了眼罩，胸前夹上金属乳夹。

    罗宾将客厅的灯调暗，他执起一根短柄方头皮鞭，用鞭梢轻轻拨弄塞斯克硬挺流水的yinjing以及饱满红透的囊袋。

    金属杆开始运作，它准确地将硅胶阳具抽出三分之二，停顿两秒后又重重整根没入，劈开rouxue甬道，抵进深处。

    塞斯克已经陷入迷乱，他小幅度地摇着头，一边呻吟一边叫着“主人”。

    眼罩的存在和昏暗的光线让他缺乏安全感，塞斯克发出的混乱音调里逐渐染上了哭腔。

    罗宾在他大腿内侧轻轻落下一鞭。

    “坐够半个小时。”

    “不许射。”

    他沉默了半分钟，在塞斯克哭出声音时，补充道：“主人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