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再来(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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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9月4日 第71节:心理治疗师 已经凌晨一点半了,韩淑芳趴在床上睡着了。 她被谭德明折磨得死去活来,柳侠惠再一次在紧急关头出现,打昏谭德明救了她。他温柔地把她抱到床上,让她躺着别动,说自己要先去处理一下谭德明,随后就扛着昏迷不醒的谭德明出门去了。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多钟头,他还没有回来。韩淑芳心里有些担心,不知道她的小侠怎么样了,他为什么还不回来? 她现在不能动,一动就浑身痛。那个橡胶棒还插在她的肛门里没有取出来,她试图将它拔出来,可是稍微一动,她肛门处的伤口就会疼痛,她只好继续趴着。她这一晚上大起大落,身心疲惫不堪,渐渐地支持不住睡着了。 “韩阿姨,韩阿姨,你醒醒。” 听到说话的声音,韩淑芳睁开眼睛,只见小侠正坐在床前,关切地注视着她。天已经大亮了。她看了看自己身上,发现他已经给她浑身上下都清洗干净了,重新换了干净的内衣,几处受伤的地方也涂了红药水/紫药水,还包了纱布,连床单也换了新的。她的肛门处还在隐隐作痛,但是那跟插在里面的橡胶棒已经不见了。再看屋里,桌子上地上都收拾好了,打扫得一尘不染。 “小侠啊,多亏了你……阿姨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阿姨…”才说了几句话,她的泪水就止不住哗哗地往下淌。 柳侠惠弯下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韩阿姨,你先不要想那些事。你饿了吧,我去给你盛些吃的来……” 韩淑芳突然想起了什么,叫道:“哎呀,不好了!今天局里有一个重要会议,我还得去作报告……我必须马上走……”她用手扒着床沿,眼睛往床底下看,显然是想找她的鞋子。 柳侠惠将她抱起来,放到自己的膝盖上,说道:“韩阿姨,你现在什么也不要管。今天是星期六,不是星期五,你已经在床上昏睡了一整天了。”他的语气很柔和,瞬间就让她心里温暖充实起来。只是,她还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事影响过工作呢。 停了一下,他接着说道:“昨天早上我就给你的办公室打了电话。我告诉你的秘书小张:韩副局长患了重感冒,需要在家休息两天,下星期一才能去上班。她说她要来看你,我说害怕传染,谢绝了。” 韩淑芳这才松了一口气,平静了下来。她不再说话,伸手捧着他的脸,深情地吻了他一下,然后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过了一会儿,她抬头了柳侠惠一眼,有些很不好意思地说道:“小侠……阿姨想……小便……你扶我起来……” 柳侠惠听了,站起身来,把她放回到床上。他从墙脚拿来一个旧脸盆放到地上,对她道:“这栋楼的厕所那边的光线不太好,电灯也没有装,黑咕隆咚的我怕你摔跤。这样吧,你先尿在这个盆子里,尿完我再去把它倒掉洗干净。” 说罢他帮她解开了裤带,退下裤子,然后两手托住她的屁股和大腿蹲在床前,对着那个旧脸盆,就像给小孩把尿那样。韩淑芳臊得满脸通红,生平第一次被一个男人以这么羞人的姿势抱着。她这一泡尿足足用了一分多钟,尿了小半盆。柳侠惠替她把尿倒掉后,又打来了一盆清水,用湿毛巾替她清洗了阴部,再帮她把裤子穿好。 做完这些,他端来早已做好了的饭菜。韩淑芳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低头开始吃饭。她确实饿了,很快就把饭菜都吃完了。柳侠惠见她身体上确实没有大问题了,这才开始跟她讲前天晚上发生的那些事情。 柳侠惠在下班前就守候在公安局的办公大楼前。他看见韩淑芳进去出来了好几次,他很想立刻扑上去搂抱她亲吻她,可惜她身边一直都跟着几个下属。他想,还是等等吧,等其他人都走了再悄悄地摸进她的办公室,像上次那样‘强jian’她。他知道,韩阿姨也很喜欢他玩的这个游戏,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来。 他左等右等直到晚上九点多了,其他的人肯定都走光了,他才悄悄地溜进了办公大楼。一楼有两个警察在值班,他使出超能,‘呼’的一声就冲到了三楼之上,他们没有发现他。他来到韩淑芳的办公室门外,掏出钥匙悄悄地开了门走进去,没有发出一点儿声响。可是韩淑芳却不在办公室里,他打开她的那间小休息室,那里也是空空的,而且原来放在里面的那张小床也不见了。 莫非韩阿姨她换了另一间屋子办公?可是这办公室外的牌子上明明写着‘韩副局长’啊。他刚才内急,去上了一次厕所,难道她碰巧在那个时候出了办公大楼,跟他错过了?她能到哪里去呢?他开始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推测,既然她的休息室没有那张小床了,她一定是回了自己的家了。她跟他说过她家的地址,但是他还没有去过。他再次使出超能,往她家赶去。因为路不熟,他好几次冲上了岔路,发现不对又拐了回来,最后终于找到了她的家。 敲开门一看,里面住着不认识的人,其中一个中年男人穿的裤子好像是警察制服。他向那人打听韩副局长,那人说韩副局长不住在这里,反过来盘问柳侠惠。“你是从哪里来的?是韩副局长的什么人?” 柳侠惠说自己是韩副局长的侄儿,那人却道:“韩副局长连兄弟都没有,哪来的侄儿?”这时,这家的女主人出来了,对她丈夫吼道:“你懂什么?一边去!”她把丈夫推进里屋,然后满脸笑容地过 2022年9月4日 第71节:心理治疗师 已经凌晨一点半了,韩淑芳趴在床上睡着了。 她被谭德明折磨得死去活来,柳侠惠再一次在紧急关头出现,打昏谭德明救了她。他温柔地把她抱到床上,让她躺着别动,说自己要先去处理一下谭德明,随后就扛着昏迷不醒的谭德明出门去了。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多钟头,他还没有回来。韩淑芳心里有些担心,不知道她的小侠怎么样了,他为什么还不回来? 她现在不能动,一动就浑身痛。那个橡胶棒还插在她的肛门里没有取出来,她试图将它拔出来,可是稍微一动,她肛门处的伤口就会疼痛,她只好继续趴着。她这一晚上大起大落,身心疲惫不堪,渐渐地支持不住睡着了。 “韩阿姨,韩阿姨,你醒醒。” 听到说话的声音,韩淑芳睁开眼睛,只见小侠正坐在床前,关切地注视着她。天已经大亮了。她看了看自己身上,发现他已经给她浑身上下都清洗干净了,重新换了干净的内衣,几处受伤的地方也涂了红药水/紫药水,还包了纱布,连床单也换了新的。她的肛门处还在隐隐作痛,但是那跟插在里面的橡胶棒已经不见了。再看屋里,桌子上地上都收拾好了,打扫得一尘不染。 “小侠啊,多亏了你……阿姨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阿姨…”才说了几句话,她的泪水就止不住哗哗地往下淌。 柳侠惠弯下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韩阿姨,你先不要想那些事。你饿了吧,我去给你盛些吃的来……” 韩淑芳突然想起了什么,叫道:“哎呀,不好了!今天局里有一个重要会议,我还得去作报告……我必须马上走……”她用手扒着床沿,眼睛往床底下看,显然是想找她的鞋子。 柳侠惠将她抱起来,放到自己的膝盖上,说道:“韩阿姨,你现在什么也不要管。今天是星期六,不是星期五,你已经在床上昏睡了一整天了。”他的语气很柔和,瞬间就让她心里温暖充实起来。只是,她还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事影响过工作呢。 停了一下,他接着说道:“昨天早上我就给你的办公室打了电话。我告诉你的秘书小张:韩副局长患了重感冒,需要在家休息两天,下星期一才能去上班。她说她要来看你,我说害怕传染,谢绝了。” 韩淑芳这才松了一口气,平静了下来。她不再说话,伸手捧着他的脸,深情地吻了他一下,然后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过了一会儿,她抬头了柳侠惠一眼,有些很不好意思地说道:“小侠……阿姨想……小便……你扶我起来……” 柳侠惠听了,站起身来,把她放回到床上。他从墙脚拿来一个旧脸盆放到地上,对她道:“这栋楼的厕所那边的光线不太好,电灯也没有装,黑咕隆咚的我怕你摔跤。这样吧,你先尿在这个盆子里,尿完我再去把它倒掉洗干净。” 说罢他帮她解开了裤带,退下裤子,然后两手托住她的屁股和大腿蹲在床前,对着那个旧脸盆,就像给小孩把尿那样。韩淑芳臊得满脸通红,生平第一次被一个男人以这么羞人的姿势抱着。她这一泡尿足足用了一分多钟,尿了小半盆。柳侠惠替她把尿倒掉后,又打来了一盆清水,用湿毛巾替她清洗了阴部,再帮她把裤子穿好。 做完这些,他端来早已做好了的饭菜。韩淑芳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低头开始吃饭。她确实饿了,很快就把饭菜都吃完了。柳侠惠见她身体上确实没有大问题了,这才开始跟她讲前天晚上发生的那些事情。 柳侠惠在下班前就守候在公安局的办公大楼前。他看见韩淑芳进去出来了好几次,他很想立刻扑上去搂抱她亲吻她,可惜她身边一直都跟着几个下属。他想,还是等等吧,等其他人都走了再悄悄地摸进她的办公室,像上次那样‘强jian’她。他知道,韩阿姨也很喜欢他玩的这个游戏,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来。 他左等右等直到晚上九点多了,其他的人肯定都走光了,他才悄悄地溜进了办公大楼。一楼有两个警察在值班,他使出超能,‘呼’的一声就冲到了三楼之上,他们没有发现他。他来到韩淑芳的办公室门外,掏出钥匙悄悄地开了门走进去,没有发出一点儿声响。可是韩淑芳却不在办公室里,他打开她的那间小休息室,那里也是空空的,而且原来放在里面的那张小床也不见了。 莫非韩阿姨她换了另一间屋子办公?可是这办公室外的牌子上明明写着‘韩副局长’啊。他刚才内急,去上了一次厕所,难道她碰巧在那个时候出了办公大楼,跟他错过了?她能到哪里去呢?他开始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推测,既然她的休息室没有那张小床了,她一定是回了自己的家了。她跟他说过她家的地址,但是他还没有去过。他再次使出超能,往她家赶去。因为路不熟,他好几次冲上了岔路,发现不对又拐了回来,最后终于找到了她的家。 敲开门一看,里面住着不认识的人,其中一个中年男人穿的裤子好像是警察制服。他向那人打听韩副局长,那人说韩副局长不住在这里,反过来盘问柳侠惠。“你是从哪里来的?是韩副局长的什么人?” 柳侠惠说自己是韩副局长的侄儿,那人却道:“韩副局长连兄弟都没有,哪来的侄儿?”这时,这家的女主人出来了,对她丈夫吼道:“你懂什么?一边去!”她把丈夫推进里屋,然后满脸笑容地过来招呼柳侠惠,说她听办公室的秘书提起过,韩淑芳确实有一个长得很英俊的侄儿。 柳侠惠只好承认自己就是韩副局长的那个‘长得很英俊’的侄儿。他说自己在外地工作,不知道姑妈搬家了。女主人热情地将韩副局长的新家的地址包括门牌号码都给他写了下来,还不厌其烦地说了该从那条路去,在哪儿转弯,等等。柳侠惠向她道了谢,心急火燎地往韩淑芳的新家赶来。事实证明他的预感是对的,韩副局长竟然真的遇到了危险。若是他再晚来半个钟头,她可能就没命了。一想到这些,他就趴在韩阿姨怀里痛哭起来。 “韩阿姨,我可不能没有你啊。要是你不在了,那我也不想活了!”他还有一些话没有说出口:若是韩阿姨被害死了,他要大开杀戒,把所有参与祸害她的人全都杀光! 韩淑芳也哭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她问他道:“小侠,你把谭德明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姓谭的去了他该去的地方。韩阿姨,你就别问了。你放心,我把这件事办的很彻底,他再也不会回来祸害任何人了!” 他消失了三个多钟头,让韩淑芳很是担心。真实情况是,他杀了谭德明后,把他的尸体装进一个麻袋里。他扛着麻袋狂奔了二百多公里,在一个偏僻的山坳里挖了一个三米多深的坑,把麻袋埋了进去。那里已经不属于本省的地界了。谭德明的衣物和随身物品都被他一把火烧掉了,即使以后有人找到他腐烂的尸体,也无法确定他的身份。那天是对他的超能的一次真正的考验,光是奔跑的距离就相当于五个马拉松! 韩淑芳没有再追问下去。她早已发现他身上拥有某种异能,平时他也没有刻意瞒着她。她过去一直在呵护这个小情人,生怕他走错路,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现在想来,他性格沉稳,办事可靠,关键时刻表现得非常果断,是一个真正的强者。他哪里需要呵护啊?况且他如今成了一个炙手可热的大名人,全中国唯一的一个十八岁的四届人大代表。据她听到的内部消息,连太祖他老人家都很欣赏他呢。 接下来她跟他说了自己搞地下工作时被捕的事。对小侠她没有任何隐瞒,连她被那两个警察强jian的细节也跟她说了。因为她深深地爱着自己的丈夫,所以决定不向组织上报告自己被捕的事。结果却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柳侠惠听了韩淑芳诉说的这段经历,他愤怒得无以复加了!这他妈的都是什么事儿啊?参加革命在那个年代是随时有可能掉脑袋的事情,韩阿姨那时还不到二十岁,刚刚和丈夫结婚,被捕后英勇不屈,挺过了敌人的严刑拷打和jianyin污辱,没有做出任何有损于党的利益的事情。她该是有着多么坚定的革命信念和多么巨大的勇气啊?因为她太珍惜和新婚丈夫的感情,这才没有把被敌人抓住并遭到毒打和强jian的事情上报组织。她这么做,难道有一丁点儿的错吗?难道有任何应该受到指责的地方吗? 最^新^地^址:^ YYDSTxT. 柳侠惠穿越前不太关心政治,也没有研究过历史学心理学和伦理学。但是他至少是讲人道的,是懂得和尊重人性的。那时他就对对华夏文化中人性的缺失感到非常的悲哀。古往今来,中国人一直在被统治者们灌输这么一些东西:英雄人物必须是完美无缺的,他们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私心。在中国,忠孝节义,特别是忠,被歪曲夸大到了变态的地步。那些被讴歌颂扬的历史人物,不是帝王就是对帝王忠心耿耿的臣子。那些敢于为民请命的清官,他们的结局必然是死在昏君的手里,否则他们就成了乱臣贼子。 共产党掌权后树立的那些英雄典型就更离谱了:有十四岁就惨死在铡刀下的刘胡兰,她生命的花朵还没有开放就凋谢了。另一个英雄少年是刘文学,他是被一个地主分子活活掐死的,因为他要阻止那人偷集体的海椒。还有那一对‘草原英雄小姐妹’,龙梅和玉蓉,一个九岁一个十一岁。她们为了保护人民公社的几只绵羊在暴风雪中被冻伤,最后被截肢,失去了双脚。柳侠惠认为,把这些人树立为孩子们从小学习的榜样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是对人性的赤裸裸的践踏! ‘咔嚓’,床突然响了一声,韩淑芳吃了一惊。原来柳侠惠刚才听她讲述过去的那段经历时,他的一只手一直紧握着床栏上的一根木条。它承受不住,终于断裂了。 “小侠,你没事吧?”韩淑芳有些担心地问道。 “韩阿姨,你是最美的人,也是我最爱的人。过去发生的那些事,你没有任何过错。你是行得正站得直的革命者,也是集美丽温柔善良于一身的最可爱的女人。我柳侠惠对天发誓,今后要把你当成自己的母亲和妻子一样,爱你保护你一辈子。你相信我说的话吗?” “信!小侠,阿姨信!你早就是阿姨最心爱的人了,阿姨的心头rou,阿姨不信你还能信谁呢?” 韩淑芳扑进柳侠惠的怀里,痛哭起来。柳侠惠陪着她哭了一会儿。他已经差不多一天一夜没合眼了,哭着哭着就呼呼地睡着了。 醒过来后,他发现天已经黑了,韩淑芳在他身边忙着。她已经穿戴整齐,头发梳得像往常那么整齐好看。她端来了一盆温水,手里拿着湿毛巾给他擦脸。 “韩阿姨,我爱你。” “我知道的,小侠。” 她痴迷地用手抚摸着他健硕的胸肌,轻声说 道:“小侠啊,你真的长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阿姨真高兴。阿姨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真的吗,韩阿姨?真的什么都听我的?” 她看到了他脸上古怪的笑吞和促狭的眼光。“这孩子,他都想哪儿去了?”一想起他们曾经玩过的那些令人羞耻不堪的游戏,她的心就扑腾扑腾地跳个不停。她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子,想要离他稍微远一点儿,可是已经晚了,他的那双‘罪恶’的手已经向她伸了过来。她假装没有看见,可惜她的脸红了,暴露出了她内心的紧张和期待。 “韩阿姨,我完全能理解。这些年来你可能一直因为那件事自责,觉得是自己的错,觉得对不起你丈夫。我要让你彻底地摆脱那件事带来的困扰。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也许我能帮你再现当时的情形……达到治好你精神上的创伤的目的。” 不过,他说这话时可不像是一个治病救人的大夫,倒是很像一个十恶不赦的大流氓。他的两手一直在抚摸揉捏她身上的敏感部位,韩淑芳已经被他摸得脸红耳赤,娇喘不已了。 “小侠……啊……真……真的有这种办法吗…….啊……你不会以为这么乱摸一气就能治好阿姨的心病吧?” “当然不会。韩阿姨,你看这个……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把你抓起来的反动警察,是毒打你强jian你的禽兽。” 柳侠惠边说边从他带来的一个帆布挎包里取出来一根新麻绳。这跟麻绳有拇指粗,将近二十米长,是他从一家杂货铺里买来的。他几天前就准备好了这根麻绳,跟所谓的‘治疗精神创伤’一点边儿都不沾。 他知道自己很变态,对于像韩淑芳这样的值得他尊敬和爱慕的正派女人,他反而会产生一种强烈的欲望:他想要亵渎她,对她干那些禽兽般的事情。当然,他只是要玩一种变态的游戏,并不是要真的伤害她。他过去在他的中学老师徐佩瑶和女警察汪霞的身上也多次尝试过这种变态游戏,那感觉简直是shuangsi了。 韩淑芳似乎对他的这种嗜好并不怎么排斥,这也是他特别喜欢她的原因之一。谁知道呢?在他看来,后世的心理治疗师中有不少人就是大忽悠,他的办法说不定真的管用呢。 他迫不及待地将满脸羞涩的韩淑芳按倒在床上,她脸上欲拒还迎的表情让他的jiba瞬间就硬了起来。他三两下就剥光了她的衣服裤子,然后用那根新麻绳将她这只大白羊绑了起来。他穿越前有一个朋友是捆绑爱好者,专门给他介绍过一些Bondage的网站。他不记得那些五花八门的捆绑法,只能凭脑子里印象临时发挥了。 这可真是一门技术活儿,既要绑得紧(看起来紧)又不能阻止血液的流通。即便他身负超能,也花了四十多分钟才把她绑好,两人都累出了一身大汗。如今他心爱的韩阿姨变成了一只可怜的粽子,整个身体都无法活动,奶子被挤压得又鼓又胀,一根麻绳穿过她胯下,深深地陷入她的yinchun和屁股沟之中。 “小侠啊,你是不是绑得不对啊?那些反动警察可不是这么绑人的。这么绑着我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就是觉得……觉得特别想要男人……”等他绑好了,韩淑芳撅着嘴小声地嘀咕道。 柳侠惠一听,不乐意了。心想:这还了得?这不是跟我这个堂堂的反动派叫板吗?他扬起手掌,‘啪’的一声,打在了韩淑芳雪白的屁股上。韩淑芳没有心理准备,被他打得‘啊’的大叫了一声。 “你这个顽固不化的共党分子,我今天要你知道我这个反动派的厉害!看你还敢不敢革命,敢不敢造反!”他接着又‘啪啪啪’地在她屁股上连着打了十几下,把她的屁股打得红了一大片。 “sao货,你说!老子到底像不像反动派?” “像,长官。很像。”韩淑芳的脸红成了柿子,低着头答道。 “那你还想不想男人了?” “想……啊,不!不想了!”见他又举起了手掌,她连忙改口道。 “老实说,你是不是共党的秘密交通员?” “不是,长官。”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她背上就挨了一鞭。鞭子是他刚才用剪断的麻绳现做的,打到身上并不是很痛。不过这一鞭确实让他回忆起了当年被捕时受审的场景。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冷馨,长官。” “你嫁人了吗?”见她没有吭声,他又在她屁股上抽了一鞭。“快说!” “上个月刚嫁的人,长官。” “你被你男人cao过几次了?” 她没有回答。见他正要举起鞭子,她赶紧答道:“三……三次了,长官。” “这么少?你嫁人之前有没有跟别的男人睡过?” “没有,长官。” “胡说!你这个sao货,不跟老子说实话,我再问一遍。你到底有没有被别的男人cao过?”他一边问一边在她奶子上拧了一把。 “哎哟……痛……我真的没有被别的男人cao过啊!”她抬头看着他,问道:“要不,长官你来cao我吧。” “你在问老子?你的sao屄痒了?” “嗯……” 柳侠惠不知道韩淑芳此刻到底是怎么想的,反正他自己倒像进入了角色,越问越兴奋。他的jiba已经硬得跟铁棍一样了。他用手掌覆盖在她的yinchun上 ,用力揉了几下。 “是不是这里痒了?” “是的,长官。我好想长官的大jiba啊。快来啊,长官!我求求你,快来用你的大jiba狠狠地cao我吧!” 此刻柳侠惠已经完全沉迷于rou体的诱惑中了,哪里还有心思把这个审讯闹剧演下去?他一把将韩淑芳推倒在地上,拿来一把剪刀,将勒在她的rou缝中的那根麻绳‘咔嚓’一声剪断了。他把她压倒在身下,没有任何前戏,‘扑哧’一声,将jiba捅进了她的sao屄之中。 “你这个sao货,是不是喜欢这样被男人cao?” “喜欢,我好喜欢啊……我的长官……长官cao得我真舒服啊!” 柳侠惠不再废话,只是扑在她身上,一门心思地在韩淑芳的sao屄里抽插着,就像是一个开足了马力的打桩机。不一会儿,他就把她干到了高潮。他没有给她松绑,而是把她提起来走到公用的盥洗室里,用自来水管里的冷水呲她(就是打开水龙头,用自己的虎口抵住出水口,增加水压,形成一道激流),将她身上的汗水,yin水,还有他射出来的jingye全都冲洗干净。这时的水温不到二十度,可怜的韩淑芳冷得牙齿直打颤,柳侠惠这个反动派却在一旁哈哈大笑起来。 随后他将冲洗好的她提回屋子里,用毛巾胡乱擦拭了一番,扔到床上。他并没有去解开绳子,她还是被绑成一团。他自己躺下来休息了一会儿。等到他的jiba恢复硬度后,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对她的jianyin。就这么反复地jianyin她,他一共在她体内射了三次精。 最后,当他为她解开身上的绳索时,她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在床上躺了足足十分钟才能勉强地站起身来。 “小侠,谢谢你为阿姨做的这一切。可是我还是有点儿害怕……我怕自己会……喜欢上你这个可恶的反动派了。” “那好啊,韩阿姨,这说明我的这个办法有点儿效果了。以后你要是晚上再做恶梦,记住把梦里的反动派想象成我就行了!” 他搂着韩阿姨性感的身体,虽然有些爱不释手,但是他的jiba已经彻底软了下来。好像三次是他射精的极限,不过他心里却还在打着坏主意:可惜韩阿姨的菊花还不能碰,等她那里的伤好了,我一定要cao她的屁股! 自从上次王素芬让他cao了屁股之后,他心里就一直惦记着他的其他几个女人的屁股。韩淑芳就是其中之一,另外还有楚青梅楚红梅姐妹。 ,用力揉了几下。 “是不是这里痒了?” “是的,长官。我好想长官的大jiba啊。快来啊,长官!我求求你,快来用你的大jiba狠狠地cao我吧!” 此刻柳侠惠已经完全沉迷于rou体的诱惑中了,哪里还有心思把这个审讯闹剧演下去?他一把将韩淑芳推倒在地上,拿来一把剪刀,将勒在她的rou缝中的那根麻绳‘咔嚓’一声剪断了。他把她压倒在身下,没有任何前戏,‘扑哧’一声,将jiba捅进了她的sao屄之中。 “你这个sao货,是不是喜欢这样被男人cao?” “喜欢,我好喜欢啊……我的长官……长官cao得我真舒服啊!” 柳侠惠不再废话,只是扑在她身上,一门心思地在韩淑芳的sao屄里抽插着,就像是一个开足了马力的打桩机。不一会儿,他就把她干到了高潮。他没有给她松绑,而是把她提起来走到公用的盥洗室里,用自来水管里的冷水呲她(就是打开水龙头,用自己的虎口抵住出水口,增加水压,形成一道激流),将她身上的汗水,yin水,还有他射出来的jingye全都冲洗干净。这时的水温不到二十度,可怜的韩淑芳冷得牙齿直打颤,柳侠惠这个反动派却在一旁哈哈大笑起来。 随后他将冲洗好的她提回屋子里,用毛巾胡乱擦拭了一番,扔到床上。他并没有去解开绳子,她还是被绑成一团。他自己躺下来休息了一会儿。等到他的jiba恢复硬度后,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对她的jianyin。就这么反复地jianyin她,他一共在她体内射了三次精。 最后,当他为她解开身上的绳索时,她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在床上躺了足足十分钟才能勉强地站起身来。 “小侠,谢谢你为阿姨做的这一切。可是我还是有点儿害怕……我怕自己会……喜欢上你这个可恶的反动派了。” “那好啊,韩阿姨,这说明我的这个办法有点儿效果了。以后你要是晚上再做恶梦,记住把梦里的反动派想象成我就行了!” 他搂着韩阿姨性感的身体,虽然有些爱不释手,但是他的jiba已经彻底软了下来。好像三次是他射精的极限,不过他心里却还在打着坏主意:可惜韩阿姨的菊花还不能碰,等她那里的伤好了,我一定要cao她的屁股! 自从上次王素芬让他cao了屁股之后,他心里就一直惦记着他的其他几个女人的屁股。韩淑芳就是其中之一,另外还有楚青梅楚红梅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