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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的顾老师到家后,脸色不怎么好看。见到难得回家一次的女儿,也只是勉强露出个笑脸。“小锦最近又瘦了,是不是没好好吃饭?”她捏了捏顾锦纤细的手腕,语重心长道:“你和欣欣两个年轻女孩儿在一块儿住,要好好照顾自己,缺什么就买,别学人过度减肥,对身体不好。”顾锦从没感受过这样的母爱,只好囧着一张脸点头,“都记着呢。”顾父一见妻子回来,就立马放下报纸,殷勤地上来给她提包。被挤到一边儿的顾锦简直没眼看了,她严重怀疑眼前这个‘求生欲’强烈的男人,还是她那个严肃古板的爸爸吗?赵姨厨艺很好,饭菜做的色香味俱全,整整齐齐在餐桌上摆着,勾起她肚里的馋虫。可她看了看桌上两个掌握顾家话语权的人,都没动筷子,她也不好开吃。就连存在感极强的傲娇顾腾,此刻都安静不已。半晌,顾父发话了,“明霞,你看小锦难得回来一趟,咱们先把饭吃了,有什么事回头再说。”闻言,顾mama面色微霁,终于露出个笑模样,主动给顾锦夹了一块儿排骨:“你喜欢这个,多吃点。”诚惶诚恐接过排骨啃着,顾锦左看看顾父右看看顾弟,一脸不明所以。一顿饭吃的她心惊胆颤。饭后,顾腾来向她要游戏本。顾锦敷着面膜:“我放妈卧室了,她说等你考完试就给你,要不你现在先去向她要?”顾腾:……jiejie变坏了。他还真不是缺少买个游戏本电脑的钱,他在意的是那个电脑是jiejie“特意”给他买的。“你知道爸妈为什么闹矛盾吗?”顾锦问。“知道,”顾腾白她一眼,想了想还是决定大人不记小人过,好心告诉她原因,“奶奶过几天就要来了。”奶奶过来怎么了?顾锦在脑子里扒拉一圈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奶奶来是什么意思。顾奶奶来了,那堂妹顾铃肯定也要跟来了!想起这个名字,顾锦情不自禁涌上来一股排斥感。这股情绪不是她的,而是来自于原主。能让修养极佳的原主厌恶反感,这位堂妹的人品,绝对是爆了。说起顾铃,在原著中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看过的顾锦对她有一点了解。只是,不是什么好印象罢了。顾铃实际上并不是顾家亲生的,而是顾奶奶收养的孩子,跟着她一直住在乡下。几十年前,国家动乱时期,顾爷爷的家庭在当时算是成分不好,也跟上了知青下乡热潮。一去就是几年,并与当地的女子成了婚。顾长盛就是那时候生下来的,他还有个小几岁的同胞弟弟顾长宁。平反后,顾爷爷回了城里,考上大学。没有像许多在乡下结婚生子、并把他们留在那里的男女一样,而是又回去把跟他没几句共同语言的顾奶奶也接去城里。顾长宁十九岁时,遇到了当街抢劫女孩子的恶霸,英勇救人时肚子上挨了两刀,没等送到医院就一命归西。顾爷爷去世后,顾奶奶时常想起她的小儿子,难过不已。再加上不习惯城里生活,就回了乡下老家。在乡下,没有顾父的看顾,不知从哪里听来的封建思想,说是要去福利院领养一个孩子,给顾叔叔留个根儿。顾长盛想着养个孩子对他们家来说,不算负担,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儿。再来,老年人有个孩子养在跟前,也能排遣下寂寞,便不顾李明霞的反对,私自同意了。这个孩子就是顾铃。夫妻两个闹矛盾也是因为她。原著中,顾锦虽不喜欢顾铃,但碍于奶奶和爸爸的面子,偶尔也会带她出去交际。却没想到,竟是做了养蛇的农夫。顾铃比顾腾大了半年,心气儿极高。一心想扒个公子哥儿,做上层豪门贵妇。有这种想法无可厚非,就是吃相难看。先是看上了顾锦的男朋友邵崇,又瞄准比邵崇更出色的景灏。后来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让景灏对她生出了点儿怜惜之情,引发了男女主之间的一次大争吵。因为她的插足,害得程欣和顾锦的姐妹情,差点毁之一旦!如今的顾锦自然不会在意和女主之间微薄的情谊,顾铃想要哪个男人有本事去争、去抢,她都不会说什么。若是像原著那般踩着她往上爬,顾锦不介意出手料理了她。不过,她现在有更头疼的事情要做。比如来自学校文学社的催稿信息。·穆氏大楼。助理小心翼翼地把一叠文件放在办公桌上,“先生,您让查的资料都在这里了。”“知道了,放着吧。”穆明承随意回了一句,他视线未动,依然专心看着手中的文件。助理关上门,抚着胸口长嘘一口气。穆先生这两天心情似乎很不好,他们做下属的最遭殃了,生怕哪里没做对惹到这位煞星。片刻后,穆明承放下文件,视线移到那叠纸上,冷笑一声。他摘下眼镜,眼睛里渗人的光再也遮挡不住,寒透心扉。细细看去,哪有一丁点儿近视的症状。作者有话要说:男主:再不上线我也要被戴绿帽了!想了好久,穆明承这个名字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话说,哪位有营养液的天使愿意把营养液的0破了呢?蹲等……7、第7章帝都的六月,阳光烈的刺眼。一出门就能把人烤得喘不上气。偏生在这种天气,顾锦背着小双肩包从公寓出来,往学校赶去。星期二下午,全校停课休息,树荫下三三两两站着几个学生。他们手里拿着冰淇淋、喝着凉茶,别提多舒坦了。寒星文学社里,一群人围着几张办公桌坐在一起工作。负责纸质版投稿的编辑查阅稿纸、负责电子版投稿的编辑浏览邮箱。大热的天儿,只有头顶一个吊扇吱吱呦呦的转着。“唉,一入寒星深似海,从此假期是路人。”负责纸质版稿件的黑壮男生,伸手拿旁边的水杯往嘴边凑,发现里面已经没水了,他摘掉厚眼镜,趴到桌子上,有气无力地念叨。“滚,爱干干不爱干走人。”文学社社长童霖面无表情道。“噢,我的心好痛。社长你还有没有同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