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10)

    2023年2月9日

    【第十章·俏红玉】

    救我的警察叫张东来,是那一带的片警。知道我要销案,很是惊讶,问我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啥呀,我只好一顿胡诌,说怕受影响,又说没看清楚,胡说八道到最后在说啥我也不知道了。张东来看我坚持,最后只好给我销了案。不过听他说好像是治安案件,其实销不销都是那么回事。

    张东来五十多岁,挺精神,虽然因为工作职业病,腰不好,还是尽力的挺直。他一直以为我是学生,就问我是那个大学的。

    这个问题难住了我,我这种勉强高考,没填过志愿的学渣只知道清北两所学校,要是说这个太装逼了,一旦引人关注,往下的谎话就不好圆了。

    我绞尽脑汁想起似乎有一个“人大”?

    我一说完,看到张东来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要糟,这他妈的很可能也是一所名校,要命的是我连学校的全称都不知道。幸好老人家只是夸奖了我几句,没有继续往深里问,让我松了一口气。

    话题又到了金毛玲的身上,问我小女朋友为什么没一起来。我连忙说不是女朋友,只是同学。张东来听见了,眼睛直眨,不知道在想啥。

    知道我要去拆线,张东来非要陪我去。因为那天那个女医生是他的女儿,叫张兰。

    我没有办法,坐着他那辆可笑的电动车来到医院。

    依然没有挂号,直接找的张兰。

    张兰一边给我拆线一边和她爹闲聊。张东来兴奋地表示,我是人大的学生。张兰挺惊讶,问我是那个系的,今年大几了?

    我的冷汗顿时下来了,我只知道大学专业分的很细,全是些奇奇怪怪的名字,我哪里知道这许多门道,只好随便选了一个概念大的,哲学系,大二。

    按理说是应该有的,从他们父女的表情上看,我又勉强过了一关。

    警察和医生都与哲学不沾边,终于不再有关于我“学业”方面的深入话题了。

    张东来莫名其妙地夸起我长得帅,懂礼貌,学习好,有前途来了,仿佛我们不是萍水相逢而是多年亲朋好友一般,听得我尴尬癌都要犯了。

    总算是来了电话,老人家被叫走了,张兰也拆完了线,坐下给我开药。

    她拿着方子递给我的时候直视着我的眼睛,问:“你真是人大的……学生?”

    她的重音在“学生”上面,她对我起疑心了。

    但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对我起疑心,就算我撒谎我是美国总统和她也没什么关系吧?我发现她口罩下方没遮住的脸有一点点泛红,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有点不安。

    我硬着头皮说是。

    “哦,”她的声音有点失望,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你要是和我爸爸常见面的话,嗯,多照顾照顾他,他的,嗯,工作有点让人担心……”

    我大约是明白了,她大略以为我是爸爸的同事?损友?忘年交什么的,所以拜托我。我在心里想这个女孩的心思挺细腻的,嘴上随口答应了她。

    我心里想的其实是以后未必再见面了,举口之劳而已。

    晚上正窝在休息室被小姐妹嘲讽,尤其是我的“老婆”萌萌。她不仅取笑我被人打黑棍,还“哭诉”我抛弃发妻,另结金毛玲这个新欢。惹得我无名火起,把她按在沙发上好一阵轻薄。

    结果这个小浪蹄子丝毫没有被人强暴的觉悟,一双长腿缠着我的腰,扭着屁股,喊她的小姐妹帮忙。这些个塑料姐妹花忙倒是帮了,一片白花花的玉手伸过来,把我的裤子扒到了膝盖,大家一起起哄让我办了萌萌。

    萌萌这下慌了,她先是面带惶恐地望了我一眼,接着面红过耳,眼中春潮涌起。

    真不知道这妮子到底在想啥?本来我是不想的,毕竟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地,但是看到她的样子,一团燥热从我的心底泛起。

    小姐妹们喊着加油,甚至有几个上手帮忙了,温暖的,冰凉的、细腻的,不同的手扶着我的roubang就往萌萌的sao逼里送去。萌萌捂着眼睛,嘴里大叫着不要。

    jiejie,你不要是不是应该捂着下面呀?你这个害羞答答,任人采撷的样子是几个意思?

    就着她湿哒哒的yin水,roubang从容到底,我忽然想起,没带套,不好吧?

    这时欢姐走进了房间,这群叫好的小恶魔终于安静了下来。看到我正骑在萌萌身上,欢姐笑了:“呦,三爷,趁我不在祸害我家小鸡那,怪不得这群小蹄子最近没精神,原来都是被三爷这大公鸡踩得……”

    听到欢姐这么说,小鸡们炸了锅,此起彼伏南腔北调的“mama”声发出着她们的抗议。萌萌赶紧在身下推我,从力度看,这次是真的。我依依不舍地狠狠顶了几下,这才拔出来,整理好衣服。

    欢姐告诉我,龙哥来了,在等我。

    欢姐走后,我摸着萌萌通红的脸蛋,说:“你欠我一次。”小鸡们又叫了起来,我好不容易才突出重围。

    龙哥的车是保姆车阿尔法,一同在车里的还有掰五。

    我一上车,司机就下了车,只剩下了我们三个人。这很少见,龙哥的事司机基本不避讳,包括卖糖的事情。

    龙哥先关心我的身体,问了我挨黑棍的前因后果。

    然后他沉默了。龙哥的两个手抱在一起,大拇指互相拨动,这是他思考时的惯例。

    龙哥说:“唐峰,你愿不愿意入门?”

    从认识的那天起,龙哥就没叫过我的名字,他叫过“三爷”,“老弟”,“老三”等等称呼,不一而足。从今天这个称呼里,我也知道他要说的事有多么重要。

    我也明白了司机下车的原因。

    龙哥说完,身体前倾,满怀期待地看着我。他的目光不再凶狠犀利,而是透着……额……慈祥?

    我想起了我的爸爸,想起了他说过的不入门,不上谱。我虽然一直不知道这门和谱到底指的是什么,但我知道一旦答应就此去不能回头了。

    说实话,我虽然没有多么高的道德标准,但我一直对卖糖这回事有一点抗拒。一直以来,我都拿我只是跑腿的小角色来安慰自己。

    人穷志短,马瘦毛长,我是真的只想挣几年钱就回头的。

    我只好回避龙哥的目光,摇了摇头。

    龙哥又加了一句:“唐峰,你入门我可以找我师傅代拉。”

    他的特意强调,使我明白这句话应该是很有杀伤力才对,可惜媚眼做给了瞎子看,我听不懂。

    其实懂不懂都不重要了,我已经打定主意了,我说:“龙哥,对不起,我爸交代我说,就老老实实给您干活,不弄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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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没说完,掰五急了,说:“你丫是不是傻……”后面的“逼”字只说出一半,就被龙哥挥手打断了。

    龙哥有点丧气地说:“老五,别这样,人各有志,不可强求。”

    掰五有些焦躁,说:“但是……”

    龙哥没让他说下去,跟我说:“老三,你去吧,没事了,好好干。”

    我不是傻子,知道这里面必然有什么猫腻,我很快想到了事情的起源是我和耗子的冲突。可是我想破头也想不出其中有什么样的隐情。

    我小心翼翼地问:“龙哥,是不是我和耗子的事情让你很难办?我没啥大事了,你看,是真的……”我为了佐证我的说法,想扒开我的头皮给他们看。耗子下手是狠,但我的伤确实不重。

    龙哥哈哈大笑起来,说:“不是,跟这事没关系。你快去吧……”

    我只好将信将疑地下车,自动门关上的瞬间,我听到了掰五低低的声音:“cao,生瓜蛋子,屁也不懂……”

    我知道我惹了的麻烦绝不是龙哥说的那么轻描淡写,抓心挠肝的未知和掰五的鄙视使我心里闷着一团邪火。

    我回去休息室找萌萌,谁知道她跟客人出台了。又去找金毛玲,她也开门红,和人出去过夜了。我的脸色更不好看了,一个姑娘打趣我:“咋地小三爷,没人陪寂寞啦,我们这么多姐妹,选一个呗。”

    我看着这个叫红玉的姑娘,她在姐妹中间算是中游偏上的相貌的,小脸盘,留着小姐中不常见的齐耳短发,挺瘦的,除了胸部,让我想起了一夜情的黑女孩。

    小丫头真没眼力见,没看见小三爷面色不豫吗,还敢挑衅我?

    我就指着她说:“那就是你了。”

    这帮小姐妹惯会起哄架秧子,吃谁的瓜不是吃呀,立刻在一旁拱火。

    红玉有点后悔了,但我不给她反口的机会,把她拖进了包房的卫生间。刚刚欢姐打扰了我和萌萌的好事,这次可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一路上红玉半推半就,进了卫生间就像变了个人,立刻贴了上来。变化之快,我都没来得及反应,滑溜溜地小舌头就伸进了我的嘴里。

    我去,她是不是早有预谋?

    不过,我已经来不及管了,她的嘴一路向下,我觉得裤带一松,大roubang就进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空间。

    我往下望去,红裙的开叉里两条大白腿蹲着,鼓起的小嘴中间是紫红的男根,她正抬头望着我。

    我发现她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深邃而勾魂,清亮亮水汪汪地。

    多年后,我一直都记得清清楚楚。

    她的技巧很好,灵活的小舌头扫过我的冠状沟,扫过马眼,这是我目前经历过最好的koujiao了。她成功把我的yuhuo推向了最高点。

    我拉她起来,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这次我们做足了措施,她拿出随身携带的雨衣给我穿好,就趴在洗手台上。

    我翻开长裙的开叉,丁字裤的细带勒在屁股的深处。我把它拨在一边,露出了已经潮湿的yindao口,就插了进去。

    红玉挺瘦的,我又找到了当初插黑女孩的感觉。她没有黑女孩紧致,握持度刚刚好,随着我的进入,她发出职业的哦哦声,直到最后,才有点变调的啊了一声。

    仿佛把女孩插穿的感觉又回来了,她全身就好像挂在我的roubang上一样。

    “三爷,你慢点啊……好长……从来没有这么长过……”

    鬼才信你的话!

    我知道我的尺寸惊人,但也不敢在鲁班门前弄大斧,关公面前耍大刀啊。

    我就说:“你他妈恩客无数,我就不信没有更大的。”今天我心情烦闷,骂人的话张口就来。

    红玉一边哼哼一边说:“真没有,啊啊……都没有你的硬……顶进我的zigong了……要被你cao死的

    ……”

    可能是姿势的原因,或者红玉的sao逼和常人的不同,这一次她说被插进zigong,我确实有点不一样的感觉。

    一阵麻痒中带着疼痛的快感从guitou传了过来,好像真的是进入了一个不同的空间。那里有一个东西研磨着我敏感的guitou,隔着雨衣,不是很真切,但依然很爽。

    我在想,什么时候找一个能无套的一样的女人,真正赤裸地感受一把就好了。红玉,我是不敢冒这个险的。

    红玉的叫床声把我拉回现实,还是顾好眼前人吧。

    红玉瘦,连带着奶子也不大,眼睛不过瘾但roubang就好多了。我把她按在洗手台一阵抽插,获得了满满的征服欲。

    红玉叫着:“cao我……老公……cao我……用力……啊……舒服……太大了……好爽……到底了……不行了……”

    小姨和黑女孩那会还不觉得,前两天和金毛玲rou挨rou地颠鸾倒凤好几次之后,我觉得戴套子真的感觉差好多,禁锢着不说,女人水一多,滑溜溜再也难以找到感觉。

    我心想以后得试着找个女朋友了,不能在鸡窝里瞎混了,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呀。

    问题是我认识的良家妇女真不多,好吧,其实根本就没有。

    这个想法冒出来的时候,我只想到一个人,张兰。

    我cao,为什么是她?不应该啊。

    我的小弟弟不同意我的看法,想起张兰的瞬间,快感就汹涌而至,红玉都感觉到了:“老公,你又大了,涨死了……”

    我射精了。射的瞬间有点恍惚,仿佛是射在了张兰的身体里。

    下班后,我把红玉带回了家。

    我不想戴着套再做了,觉得根本发泄不了欲望。

    但红玉的小嘴很好,我把她的小嘴像sao逼一样使劲的干个不停,她口水眼泪直流的样子反而激起了我凌虐的快感。

    我把roubang深深插进她的喉咙,她翻着白眼,喉咙里发出类似青蛙的呱呱声,看上去快要没气了。我拔出来等她喘匀,再来下一次。

    我望着她的眼睛,又想起了张兰。恍惚间,仿佛被我深喉的不是红玉而是张兰,那双口罩上方的大眼睛深情地望着我。

    快感再次爆炸,我就在张兰,啊不,红玉的嘴里清洁溜溜了。

    事后,看着红玉涕泪横流的惨样,我觉得十分过意不去,就跟她道歉。

    红玉挺委屈的,就说:“人家都说三爷你挺温柔的,没想到也是个小狼狗。”

    嘿,我在你们姐妹间是这样的传闻吗?

    其实她们说的还是挺中肯的,我这个人心软,恶心点的说法就是多愁善感。比如耗子的事,看到今天龙哥的样子,我老觉得我做了错事,让他为难了。别看我不知道那里为难了。

    我心里一直觉得这是一件小事,我搅和了耗子,但我也不是完全不占理,他打了我,我也伤的不重。我不是不想报复,但我的想法是如果为难,那就算了,这个社会,好好挣钱才是硬道理。

    龙哥和掰五给我一个感觉,这事还不算完。

    我想的头疼,索性不再想,大不了走人,不给龙哥添麻烦。

    我又开始想张兰。

    一想她,我就觉得意外,我不该想她啊,这没道理啊。

    难道她对我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吗?想我这样的伤者,他那个警察老爹每年带过去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她能对我有什么特殊的吗?

    或者我看上了她?不能,我都不知道她长啥样。

    而且,她是医生,估计比我要大好几岁,没准人家已经成家了,孩子都有了。

    哎哎哎,不想了,找个女朋友,或者炮友,还是现实一点的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