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其他小说 - 海城罪魇之恶狩行动在线阅读 - 【海城罪魇之恶狩行动】(94)

【海城罪魇之恶狩行动】(94)

    作者:老刀把子

    2020年6月25日

    字数:17748

    第九十四章:血搏敌巢(上)

    西山别墅区。

    女人凑在一起,永远有说不完的话题,尤其对于打扮,说出自己见解,听取两个人意见,就成为三个女人一台戏。

    注意到冷若冰原来的齐耳短发,长度现在已经盖过脖颈,留成了中分直发的波波头,刘香君好奇道:“原来的发型多好看,既显脸小又显气质,还利于打理,能拉高身材比例呢。”

    冷若冰笑笑:“还是长发显的成熟些,再说我也不是小女孩啦,以后还打算留长点,扎个高扎的马尾辫,或者盘起来,再搭配条长裤,给人留下个清新的感觉呢。”

    既然说到长裤,冷若冰问:“你们有没有觉得,适合高个子女孩的长裤特难买?”

    “可不是嘛!很多大尺码只是腰围粗,而裤腿短,上身后,长裤变成了九分,腰围肥的像水桶,尴尬的要命。”

    看到冷若冰穿的高跟鞋,刘香君问了问尺码,从柜子里拿出一双,说自己只穿过一次,尺码有点小,略微挤脚,建议她换上试试。

    “看看这双头层羊皮的白色尖头小高跟,可以随意搭配,不但质感柔软,前面还有蝴蝶结做点缀,大气又不失简约哟。”

    顿顿刘香君又道:“五公分的细中跟,更能在低调中彰显品味与格调,在保留女人气场的同时,走路还格外平稳呢!”

    将双脚踏进鞋子,冷若冰走了几步,感觉正合适。

    刘香君拍手叫好:“这双鞋就适合脚掌瘦,脚背不高的女孩穿,看来今天终于找到了主人,那我就给你打包喽!”

    “哎别!我可什么都不要,来做客还拿东西回去,多难为情啊!”

    “你就是抹不开脸面瞎矫情,这些东西放着也是浪费,就当是好心帮我清理库存呗!”刘香君说着找出鞋盒,顺便招呼李蓓帮忙把之前的几件衣服叠好放进袋子里。

    “那,那改天请你们出来玩,吃饭地方任你们选……”

    话音未落,冷若冰和刘香君的手机几乎同时响了起来。

    冷若冰扫了眼,见来电显示为系统内的号码,是胡廷秀,她走到一边,接起电话。

    “我说冰姐,不仗义啊!今天去外面吃大餐不记得叫我,队里的破事我可总落不下。”

    “好廷秀,别埋怨了,回家之前我先去趟队里,给你捎点好吃的。”

    “你可别忙活了,我现在正往温泉假日山庄赶呢,那边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

    “嘿,我猜你就不在场,是不是找个借口躲出去,背地里跟男友开房滚床单呢?”

    “你怎么一天到晚没正经?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在胡廷秀叙述后,冷若冰得知了事情经过,当韩宇熙被塞进汽车时,或许因为之前被人扑到,扯动了在交媾时受伤的私处,她捂着下体蹲坐在地上,疼的额头上直冒冷汗。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一众男人措手不及,王斌想联系冷若冰,可徐局以多给点时间,让久别情侣说说悄悄话为理由拒绝了他的提议,加上苏虹去了基地学习,任务自然而然落在胡廷秀身上。

    冷若冰问:“你打算怎么安排?”

    “这事总不能还让领导出面吧?我琢磨着干脆把两人一块弄回来,黄毛也受了伤,哼哼唧唧的,正好一块去趟医院看看。”

    “你带了几个人?”

    “也就赶上我值班,这都几点了?再说别人不回家?换你好意思?”

    “就你自己?”

    “你怕两人串供还是逃跑?那都没机会,到时我把他俩分别铐在车顶扶手上,看医生的话一个个来呗……”

    冷若冰想到温泉假日山庄是唐剑锋的产业,自己跟刘香君又见过韩宇熙,加上胡廷秀还是独自一人,于情于理都应该过去看看。

    “单独出外勤太危险,这样,你和王队交接后,去医院前和我约个地点,咱们一起过去。”

    “还是冰姐体贴人,最好给我带点吃的犒劳一下……”

    刘香君也接到周诚打来的电话,对方言简意赅讲了几句,她又把话转述给李蓓,李蓓皱皱眉,背对着冷若冰,将拇指放在颈下滑动了半圈,做出抹脖子的手势,刘香君明白了,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

    等冷若冰挂掉电话回来,讲到她们离开后,温泉假日山庄内发生的事情。

    “刘香君,作为目击证人,恐怕你要跟我回趟队里,做个笔录,协助调查呢,如果韩宇熙就是嫌疑人,那么我们两个人,正好可以相互印证。”

    “刚才我也接到电话,与你说的内容相同,警方执法为民,让我指认坏人,那我换身衣服就去。”

    刘香君答应的很干脆,李蓓也愿陪同前往,可听到要顺带押解黄毛去趟医院,最后才回警局,刘香君犯了犹豫。她表示自己与李蓓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而黄毛肯定很凶,万一出现意外,身边还需有个男人,多个照应。

    “不然我给李凡打电话,到时约个地方碰面?”

    刘香君征求李蓓意见,李蓓却摇头表示,这次叫上王钢。

    看着自己身穿的连衣裙,冷若冰想起什么,原来在

    单位临出门时更换的警服还在大挎包里,这下派上了用场,她去洗手间更衣,刘香君和李蓓则留在衣帽间鼓捣着。

    因为昼夜温差大,冷若冰脱下连衣裙,选择直接套上长裤,将制式长袖外衬扎了进去,系好领带,带上翻檐帽,对着镜子整理好仪容出了门。

    待她从洗手间走出,看到刘香君正弯腰系着山地靴鞋带,而李蓓已经准备就绪,与刘香君外向性格截然不同,她总是一副淡然表情,好像对什么都无所谓,即使经过半天接触,冷若冰依然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三人下了楼,将送给冷若冰衣物的袋子放进后备箱,刘香君坐进驾驶位,招呼两人上车,发动机发出轰鸣,白色帕尔梅拉Turbo载着三人驶离了西山别墅区。

    汽车在滨海大道停下,这是刘香君提前约好的碰头点,片刻后王钢拉开后门钻了进来,刚上车他就感觉气氛有些不对,透过后视镜发现身穿警服的冷若冰正焦急地拨打电话,而与自己同在后排的李蓓,则若无其事地转动着白皙手腕上的手串。

    “接下来我们去哪?”刘香君问。

    “南山巷,麻烦开快些!”

    “怎么选择在那里碰面,位置可是有些偏僻,再快过去也要将近二十分钟呢!”

    方才停车时,冷若冰接到胡廷秀电话,说行驶到南山巷附近,韩宇熙自感下身不适,坚持不住要找个厕所查看一下,处于女人之间的同情心,胡廷秀停下车,片刻后传来的怒喝声让电话断了线,一种不祥的预感渐渐浮上冷若冰心头。

    她不断回拨电话,依然无人接听,转而拨出苏虹电话说明了情况,担心刘香君绕远,又打开手机导航寻找最近路线,看着对方焦虑的神情,刘香君将油门踩到底,汽车在马路上飞驰,窗外的街景急速向后掠去,这让冷若冰那颗原本高悬着的心,稍微往下放了放。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车内人身体不同程度朝前倾了倾,刘香君向窗外一指,说:“到了。”

    南山巷顾名思义,是坐落在南山脚下的一条街道,与临近繁华闹市形成鲜明对比,这里到处充斥着低矮错落的建筑,就像灯红酒绿城区边上的脓疮,显得十分杂乱无章。

    夜已深,远处家家户户都黑着灯,估计人们早就进入了梦乡,只有街角昏暗的路灯偶尔忽闪着,迎着乍起的晚风,更添一份萧瑟。

    汽车停在巷口,顺着刘香君手指的方向,冷若冰发现巷子里停了一辆警车。毫无疑问,警车是胡廷秀开来的,此时,红蓝相间的警灯还在不停地闪烁,配合着荒凉破败的环境,寂静的让人发慌。

    “我过去看看,你们留在车里别动!”

    冷若冰叮嘱完推开车门,跨出车外,巷子里轻悄悄的,只有自己鞋跟敲击路面留下的声音,咯噔咯噔地四处回响。

    她小心戒备着,向警车走去,将伸缩棍抽出握在手里,橡塑手柄上的颗粒感让她感到格外踏实。但越靠近警车,来自心底的不安就越慢慢地升腾起来。

    身体贴在车身一侧,冷若冰从前排车窗向内望去,中控台上放着一只手机,绿色信号灯正快速闪烁着,提示着主人有未接来电。

    看到后座有个蜷曲身影,她猛地拉开后门,黄毛身体差点从里面栽了出来,若不是手腕还拷在车顶扶手,恐怕此时已经趴在地面。

    冷若冰定睛看去,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黄毛早已死透,胸前两排血洞,还在渗出鲜血,像是生前遭受了巨大痛苦,扭曲的面容显得极为狰狞。眼角瞥到地面不远处一根带血的管叉,结合胡廷秀与韩宇熙双双不见踪影,她意识到事态严重,连忙给苏虹发了一条派人增援的语音信息,快步往巷子深处跑去。

    待冷若冰人影消失,又过了片刻,李蓓斜了王钢一眼,问:“东西带了吗?”

    “呃,老板,带了。”

    其实在刘香君给游侠打电话要王钢出来时,游侠就联想到今晚注定不会太平,特意嘱咐王钢察言观色,顺带让他掖了把大攮子。

    “很好,那我们也出去透透气!”

    三人来到警车前,看到手腕拷在车顶扶手上,身体探出车外的黄毛尸体,就像吊挂在半空中的一条死狗。李蓓深吸口气,继而慢慢呼出,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味让她感到格外兴奋。

    “有意思,看来有人比我们还要迫不及待的想除掉对方呢!”

    用发绳把酒红色长发扎成丸子头,带上手套,李蓓与刘香君一道将外套帽子翻上去遮住头部,又把帽绳在脖颈下打了结,三人也往巷子深处走去。

    回头再说胡廷秀。

    “胡警官,我下面真的很疼,好难受……”后座传来韩宇熙虚弱的声音。

    “早干嘛去了?忍忍吧,一会到医院看看。”

    “可我真的坚持不住了,像是撕开了,感觉在流血……”

    胡廷秀一边驾驶,一边通过后视镜观察后座两人情况,两人手臂都高举过头顶,均被穿过车顶扶手的手铐牢牢铐在一起。一侧是蔫头耷拉脑的黄毛,另一侧韩宇熙则夹紧双腿,街边路灯正透过车窗,折射出她额角的冷汗。

    “你这纯属自作自受!”虽然嘴上这样说,但身为女人,胡廷秀看到韩宇熙这般模样,还是对她动了恻隐之心。

    在南山巷选点停车,胡廷秀打开韩宇熙手铐,指着不远处的

    公厕说:“进去检查一下!”顿顿又补充道:“你可老实点,我就在门口等着!”

    “胡警官,能给我点纸巾吗?我身上连买卫生巾的钱都没了……”

    胡廷秀摇摇头,翻出钱包,抽出张票子塞到韩宇熙手里,朝一边街角还在营业的小卖店努努嘴,示意让她自己去买。

    盯着对方回来又走进厕所,胡廷秀拉开车门,拿出手机给冷若冰打起电话,她不担心韩宇熙会跑掉,之前有人在温泉假日山庄指出了对方身份,而且对方还受了伤,加上公厕离得近,有点风吹草动也能迅速过去查看究竟。相比之下,男女有别,黄毛才更值得自己防范,所以胡廷秀选择留在车旁。

    公厕隔间内,韩宇熙撩起裙子,拉下残破不堪的内裤和丝袜,用纸巾朝双腿间抹了把,借着灯光一看,上面果然有淡淡的血迹,因为受到纸巾摩擦,她感觉私处传来女人分娩时侧切般地疼痛。

    联想到今天先被马天雷强jian,又被刑警捉个正着,这一系列遭遇让她在心里把马天雷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

    “韩宇熙,这里……”

    她抬头望去,见厕所透气的推拉窗被人拨到一旁,霍桐的脑袋探了出来。

    他低声道:“过来,我把你从窗户里拉出去!”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我们就没跑远,看见警车从温泉假日山庄出来就打车跟着,我猜里面八成是你……”

    韩宇熙听了有些感动,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儿,都说大难临头各自飞,她没想到对方这时还没抛弃自己。

    “你快走吧,有人认出了我,黄毛也被抓了,反正我是不会把你供出去的……”

    话音刚落,便听到外面传来女人的怒喝:“你们要干什么?!”

    “哗啦!”随着玻璃破碎声,夹杂着男人的惨叫,霍桐的脑袋也缩了回去。

    原来在韩宇熙去厕所时,巷子里冒出两条人影,见警车旁只有个女人来回踱着步,相视一眼后朝这边径直走来,其中有人还背着手,像是在身后藏了什么东西,这引起了胡廷秀注意,等两人走到警车前,借着灯光看清楚后座上黄毛的身影。

    胡廷秀把手机扔向中控台,警惕地喝到:“你们要干什么?!”

    晚了,那人将胳膊转到身前,赫然出现一根磨得发亮的管叉,他将胳膊高举过头顶,用管叉隔着窗户朝里面黄毛死命地凿去!

    “哗啦!”车窗玻璃被凿个粉碎,穿越而过的管叉狠狠地戳在对方前胸,直接进去了大半,拔出后接着又是一下,黄毛口中发出渗人的惨叫,眼看是活不成了。

    胡廷秀脑袋嗡地一声大了,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愣在当场,就在这分神的功夫,两人扔下东西撒腿就跑。

    “混蛋!站住,别跑!”人死为大,顾不得拿上手机,更顾不上还在厕所里的韩宇熙,胡廷秀向两人背影紧追而去。

    “韩宇熙,快出来!”

    霍桐和两个混子跑进厕所,抓住韩宇熙胳膊就往外拉。

    “你们怎么还在这?我以为被那女警察发现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海城咱们是待不下去了,得快点跑!”

    几人来到外面,看到警车里耸拉着脑袋的黄毛,霍桐忧心道:“咱们闯了大祸,不仅拍了马天雷裸体视频,还把他砍了,现在黄毛死了,肯定是对方派人下的手,想必也不会放我们……”

    韩宇熙第一次见到死人,两腿发软。

    “啊?!那我们现在去哪?”

    霍桐拉着她边跑边道:“不知道,我这里还有些钱,咱们先离开海城市,得找个地方避避风头!”

    几个人没跑出多远便被一伙人拦住去路,霍桐看的真切,为首的正是大龙。此时此地,对方忽然出现让霍桐感到惊诧。

    “大哥?!你来得正好,有人要杀我们,黄毛已经死了!”

    “你给老子闭肛!”大龙面色阴沉,指着自己满脸淤青道:“还有脸喊我大哥?这他妈都是拜你所赐!”

    霍桐不解地问:“大哥,这话从何说起?!”

    “我cao你妈!”大龙咆哮道:“告诉你也没关系,我跟着彪哥,彪哥跟着程天海,而程天海又是雷爷的兄弟,今天你把雷爷撅了,就是以下犯上!也不用脚趾头想想,我能饶过你吗?!”

    霍桐傻了,他哀求道:“大哥,这层关系我事先真的不知道,你就放过兄弟们吧!”

    大龙手里捏了把短刀,朝霍桐点了点:“放屁!如果今天不把你们做了,那他妈回去死的人就是我,都别给我愣着,弄死他们!”

    看着围上来的马仔,霍桐三人也像被逼到绝境的恶狗,自知今天除了杀开条血路,再无逃脱可能,纷纷拔出藏在身上的家伙迎战。

    一时间打斗声四起,伴着怒喝与惨叫,脚步声逐渐远去,只剩下韩宇熙捂着脑袋蹲在原地,她哪见过这种场面,已经完全被吓傻了。

    视线里有人迈着四方步来到身前,抬头一看,正是大龙,没等她做出反应,便被一个光头从后面拎了起来。

    “快放开我,救命啊!”韩宇熙惊恐地尖叫。

    “咋呼你妈了个逼!”

    “住手!光天化日,你们要对那个女孩干什么?!”

    大龙扭过头

    ,注意力被几十米外民居打开的一扇窗户吸引过去,屋里亮起了灯,一位热心居民探出头,其实他早就隔着窗户看到下面的乱象,觉得那些家伙不是好人,只不过刚才因为人多,加上自己胆小才不敢出声制止,但现在只剩下两个男人要非礼一个女孩,他鼓足勇气发出了正义的呐喊!

    “哟,是谁裤裆拉链没拉上,把你这个傻rou露出来了?”

    “放开那个女孩,不然我报警,而且你们这也算扰民!”

    “你他妈眼瘸嘛?!”大龙指着远处闪烁着警灯的警车朝居民吼道:“明明是这个贱货先当婊子后当娘,为了钱想玩两头通吃,警察已经来调查取证,这又管你rou事?!”顿顿又威胁道:“没事一边玩蛋去,再胡咧咧,我他妈带人砸烂你家!”

    居民自知遇上了社会人,看来即使有警察在也管不住对方无法无天,只得暗自叹息,把窗户关上,将脑袋缩了回去。

    看到黄毛已死,霍桐几人又被追杀,韩宇熙想在黑暗中抓住仅存的这点光亮,她放声大喊:“不是这样,快报警,他们想杀……呜……”

    光头从后面捂住她嘴,大龙从前面抬起了她腿,两人把她连拖带拽的弄到个僻静地方。

    抹了把脸上的臭汗,大龙将短刀抵在韩宇熙脖颈上。

    “喊啊,怎么他妈不喊啦?!”

    猛然间觉得脖子下皮肤一紧,好像刀尖随时能割破动脉,韩宇熙差点瘫在地。

    “别装死狗!再出动静,我他妈就割了你,信不?”

    韩宇熙心里早就乱成一团麻,她不知道霍桐几人逃走没有,更不知道接来下自己将要面对什么,只能不住地点头。

    看着女孩惊恐的神情,大龙满意的朝光头递了个眼色,后者松开了捂着她嘴巴的手。

    “韩宇熙,这是你吧?”大龙掏出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上面是马天雷发给程天海的那张pose照。

    韩宇熙又点点头,虽然事实无从辩驳,但作为女人,她感觉对方还不至于对其痛下杀手。

    “胆儿挺驹啊,仙人跳敢玩到雷爷头上?不但抢了钱,还把他给砍啦?”

    韩宇熙忙解释道:“不,是他先强暴了我,所以霍桐他们才……”

    大龙没听完就呲着黄牙一笑,韩宇熙都能闻到从他嘴里散发出的烟酒味儿恶臭。

    “真是驴rou插进磨盘眼,调不过扁担来,给她长点记性!”

    “啪!”光头反手抽了她一记耳光。

    “啊!”韩宇熙叫出声,她感觉脑袋里嗡嗡地,脸上像被火燎了一样,火辣辣地疼。

    刀尖从脖颈滑到心口,大龙略微用力,把连衣裙的胸襟顶出个深坑。

    “让你喊了吗?!再让我听见动静,他妈一刀捅穿了你!”

    刀尖上寒冷仿佛透过连衣裙传到骨髓里,恐惧占据了韩宇熙内心,此时任何借口都是苍白的,她只能低声道:“都是我的错,但求求你们,别伤害我!”

    “现在知道改口啦?你他妈分明就是只鸡!嘴横着是嘴,竖着就是个逼!”

    光头说着不耐烦地朝她小腹又是一记重拳。

    “哦唔!”韩宇熙顿时觉得一阵剧痛来袭,仿佛五脏庙都被移了位,虽然她行为不检,可从未被男人如此凌虐,委屈和痛楚让她流下了眼泪,却又因刚才的告诫不敢叫出声来。

    女孩因娇躯疼痛发出的颤抖勾起了光头性欲,roubang一点点翘立起来,光头没有选择收回拳头,而是向下移动,撩起对方裙摆,用手掌隔着丝袜,在女孩光洁的大腿内侧游来游去。

    韩宇熙既惊恐又羞愤,连忙收拢双腿,岂料光头瞅准空隙,握住一把女孩大腿内侧雪白的嫩rou狠命一攥。

    “啊呀!”韩宇熙再也无法忍受钻心般的疼痛,叫出声来。

    光头威胁道:“再他妈乱动,信不信老子把整个拳头给你怼进去?!”

    “哈哈哈!”大龙狞笑道:“能伺候好雷爷的女人活都不错,现在兄弟们心痒,也想在你身上开开荤……”

    韩宇熙明白开荤的含义,但作为个精明女人,以往钓到的男人通常在上床前就被霍桐等人控制住了局面,想到今天可能二次失身,她不住地哀求:“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臭婊子还装纯?去你妈的!”

    大龙已经按耐不住,揪住女孩胸襟向旁边一扯,小圆领连衣裙扣子被嘣飞,顿时变成了大开领。

    看着女孩脖颈间的嫩rou和性感的肩头,在月光下平添一份魅惑,大龙把撕开的领子又朝两侧一分,露出了被亮蓝色胸罩包裹着的rufang。

    “雷爷有眼光,这妞身材不赖!”

    大龙赞叹着将韩宇熙胸罩像抹布一样推上去,两只如小白兔般饱满的双乳顿时弹了出来,他将只手按上去,大肆揉捏起来。

    “老大,借个光!”

    光头把大龙往旁边挤了挤,独自蹲在女孩面前,他摊开手掌,伸出中指,想要探索对方蜜xue。

    见光头色心大起,抢占先机,大龙骂了句,转到女孩身后兜起对方胸部,一时间,女孩的rufang像发起的面团,在暴力揉搓中不停地晃动着。

    本站地址随时可能失效,记住发布邮箱:diyibanzhu@gmail.

    这种情形下

    ,韩宇熙感觉自己像块三明治,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夹在中间,羞涩与愤恨让她浑身颤抖,却又摄于对方威胁不敢发声。

    光头yin笑两声:“这sao货还穿着被雷爷撕烂内裤和丝袜,也不知凉快不?”

    自己私处被窥探,极尽的羞辱感袭上韩宇熙心头,她只能拼命的摇头和扭动身体,默默地抗争着两人对自己的猥亵。

    “老大你把稳点,叫她别动!”

    原来韩宇熙在挣扎下,光头的手指不是碰到大腿根就是戳在会阴上,却怎么也插不进那道rou缝,这让他渐渐不耐烦起来。

    大龙闻声拢过女孩肩膀,手臂绕过对方脖颈,将短刀刃身别在她脸颊上,迫使其另一侧脸颊贴向自己,嗅着体香的同时,还不忘用舌头舔着对方脸蛋,片刻后,腥臭的口水挂满了女孩香腮,甚至肮脏的舌头上,都布满了黑色睫毛膏。

    光头索性直接将脑袋拱进裙底,把阻碍视线的丝袜和内裤扒至对方大腿,扯成两段的内裤无精打采地垂在胯间,就像过道口的门帘子,迎着裙底微风四下里摇摆。

    光头手指顺着柔软的阴毛一路向下,左右分开了女孩yinchun,从yindao口里探了进去,接着斜向上一抠,女孩身体骤然间僵了一下,之前被马天雷roubang撕裂的阴部,又遭到光头手指野蛮入侵,韩宇熙发出痛楚的呻吟。

    “噢……”

    “哈哈,老子进去啦!”

    光头趁机扩大战果,捅进去的手指好像插入的roubang,进入了狭窄而又敏感了通道,挤开每一寸嫩rou,尔后用粗粝的指甲在yindao壁上端褶皱处勾挠着,看那样子仿佛在掏一只隐藏在地洞里的知了龟。

    大龙见状兴奋不已,他把短刀插在腰后,低下头,用嘴巴叼起韩宇熙左面rutou吮吸着,两只手也同时忙活起来,一只手从前领子里伸向对方略微隆起的小腹,另只手则撩起裙子,在她绵软而富有弹性的裸臀上揉捏着。

    “啧啧,这妞的屁股还挺圆!”

    痛苦与悔恨充斥着韩宇熙内心,她后悔自己走上这条错误道路,更对目前境遇感到绝望,眼下只能无助地扭动身体,用沉默来抵御两人对自己的侵袭。

    但这丝毫无济于事,反倒变相激起了对方兴奋,光头显然是个老手,深入的中指已经探明了G点位置,他时而用指肚揉弄,时而又用指甲剐蹭,最后还不忘贴过脸去舔舐对方外阴。

    大龙舌头依然挑逗着乳尖,右手也掰开雪白的臀rou,在那朵娇小的菊花里抠挖着……

    两人连亲带啃,既抠又挖,无所不用其极的对这具躯体各处敏感地带侵犯着,而这也渐渐地撩拨起女孩心底的原始欲望。片刻后,女孩rutou被大龙玩弄的坚硬无比,yindao也在光头手指的刺激下泛出“噗嗤,噗嗤!”地水声。

    光头亢奋地叫着:“cao,出水啦,呵呵!”

    “求求你们,放我走吧……”

    话音刚落女孩感觉后庭一凉,原来大龙早已探听到马天雷玩弄女人的真髓,将开塞露挤到她的菊花上,这玩意他一直随身揣着,每逢肛交时来一坨屡试不爽。

    将女孩裙子掀开,上身压低,屁股翘起,大龙开始宽衣解带,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裤子落在脚面。

    正待韩宇熙为身后魔爪远离而暗自庆幸,心里又是陡然一惊,她未曾料想此时魔爪与roubang,已经悄然完成交替,后者结结实实地抵在她的臀间,而那股巨大力道,差点把她顶的向前栽去。

    在这种残酷的前后夹击下,韩宇熙感觉自己身体像只被掐住两端的气球,随着力量加大,马上就有被捅穿的可能。

    光头感觉女孩体位发生变化,也耐不住寂寞,他直起身,将混有爱液与血丝的手指在她脸上蹭了下,故意让对方感受到脸颊上丝丝凉意。

    “小贱货,出那么多水,还真他妈sao!”

    他又对大龙兴致勃勃地道:“大哥,要不咱兄弟玩个顶门冲?”说着拉开裤链,把内裤拨向一边,掏出火热笔挺的roubang,作势就要从正面插入。

    “边玩去!”

    把光头赶到旁边,天黑看不清方位,大龙选择将整个上身压在女孩身体上,左手绕过她的腰际,从前面抚弄阴蒂,右手则握着guntang的roubang,在双臀间寻找合适的角度,看他专注的神情,仿佛在摆弄一台精密的仪器。

    光头羡慕道:“高招啊,这是海底捞月!”

    大龙并未搭话,而是感受着指尖上的湿润,用手指捻动阴蒂来引导对方屁股扭动的幅度,随着女孩呼吸愈来愈急促,屁股扭动幅度愈来愈大,为对方jianyin创造出了绝好机会,估摸着菊花与roubang两点间成为一线时,大龙瞅准时机,腰身向前一挺,将roubang慢慢满顶了进去。

    “唔,爽!”大龙低吼着,发出类似神舟十号对接成功般兴奋的怪叫。

    “不……呃!……”

    韩宇熙叫出半声便戛然而止,之前她从未有过肛交体验,那种来自菊花的胀痛,像是被人怼进去一只暖壶塞般难以言表。

    女孩挣扎着想摆脱这邪恶的禁锢,可双臂早已被对方向上反剪至背后,此时,肩胛骨快要被崩裂的痛楚让她放弃了抵抗,只能弯腰抬臀,任由对方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