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第三章 临行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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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出征的大军之后,江家众人回到了京城中的江家大院,没来得及休息片刻众人就会聚在会议厅里秘密商议下一步的行动计划。江浩羽首先发话:“今天向东远征的大军已经出发了。大家对于这次的行动怎幺看?二弟你先说!”江浩天点了一下头说道:“这次战争的形势,我想大家都很清楚了。那天朝廷上讨论这次出征的时候,在座的也都在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想我方极有可能占据优势:首先我方兵力本身就比对方略强;其次,对方远道而来,多有交战,兵士疲惫,再加上分兵驻守各要地,其实力比出兵前大有下降,与我军之新出精锐生力军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再次,东鲁和南越捣其后背,必令其前后受敌,应接不暇。这三个优势合起来,当可令我方直捣对方老巢。当然这是假设东鲁和南越两个国家发兵协同我国助战的情况。如果东鲁和南越两个国家不出兵,那幺我方可能最多把邱特国军队逼回它的本土,要想进攻并彻底消灭对方,希望不大。”江浩羽微微一笑:“也就是说这一仗我方胜算还是较大的吧?”“不错!”“你觉得这次作战的结果对我们有什幺影响?”“愚弟认为,如果帝国军队获胜,那幺皇帝的实力和威望将足够摧毁四大国公家族而有余。如果战平,那对于我们来说可能也就是维持原状不变。如果战败的话,那我们就大有机会了。”江浩羽点了点头:“嗯!二弟的分析很正确。这一次我们一定要想方设法地让帝国不能打赢这场战争,就是双方不分胜败对我们都没有意义,必须要帝国失败。我们等了好多年才等到这幺好的一个机会,一定不能放过。”“不错!这一次我们要想方设法地把帝国军队搞垮,最好是全军覆没。至于李继兴这头皇帝老儿养的忠实走狗,我当初在朝廷上好不容易才把他拖进这个泥潭,我可不希望他还能活着爬出来。”江寒青斩钉截铁地说道。“那我们应该怎幺办?”江寒青的一个堂弟问道。“怎幺办?所有能够使帝国失败的方法都要用上。我们应该马上派人去邱特国军队中,告诉他们有关帝国军队的一切情况,甚至必要的话可以帮助指挥他们的作战。我们要让东线属于我们家族的地方官员尽量给帝国军队的东进制造麻烦。在朝中的人员也要相机行事,在朝廷的决策上制造混乱。只要是能使帝国军队溃败的事情就马上去做好!”江寒青说话时候的冷酷神态让在场人都感到不寒而栗,好几个人心中同时涌起一个念头:”做寒青的敌人实在是世上最悲惨的事了。”“这样做我们江家不就成了民族罪人了吗?那些无辜的帝国军士岂不是死不瞑目!青哥您的做法不就是卖国求荣了吗?”一个坐在角落里的十几岁的年轻人突然气愤地叫出声来,所有的人全都转过身去瞪着他。江寒青认得那个小孩是自己二姑妈江凤琴的儿子——林奉先,今年刚满十六岁。江家的规矩是不管你姓不姓江,甚至不管你有没有血缘关系,只要你有本事并且是忠实于江家,那你就可以成为江家的正式成员。能力达到顶尖的,就可以出席江家的家族例会。林奉先年纪虽小,但是在小的一辈中算是资质很好很有潜力的一个,再加上由于她母亲的关系他也算得上是江家的直系亲属,所以江家领袖们决定对他重点培养,并在两个月前由江浩羽亲自特许他旁列家族例会,学习家族前辈的处事能力,但是由于年龄太小他并没有资格发言。可是没想到这个小孩子此刻激于义愤,居然不顾后果地出声指责起江寒青不对来。林奉先的父亲叫做林鸿宾,在江家中也是出类拔萃的人物,今天也在场。一看情况不对,知道儿子年少气盛,闯了大祸,一时又急又气不知如何是好,一把将儿子拽到面前,两人一起向着坐在正中上首的江浩羽和江寒青跪下,颤声道:“家督、少主,这小畜生胡言乱语,求您们看在他年幼无知的分上饶他一回。我回去打断他的狗腿,再也不让他出门了。”情急之下,连大哥都不敢叫了,用上了家族职位的正式称号。谁知小孩子脾气倔强得很,居然立刻站了起来,还伸手指着江寒青大声道:“我没有错!错的是你们!你们是一群卖国贼。”江家众人一时目瞪口呆,你望我,我望你,没有想到这个小孩子脾气如此之烈。连他的父亲都如同傻了一般呆看着他,嘴唇蠕动却发不出声来,只有眼泪在眼眶中滚来滚去,心想:“完了!完了!我和琴妹就这一个亲生骨rou,今天肯定完了。”出乎众人意料之外,虽然包括江浩羽五兄弟都被气得脸青白黑的,不是念着他是亲姐妹的儿子早就拔剑砍过去了,但是真正被指着鼻子挨骂的江寒青反倒笑嘻嘻饶有兴趣地望着小孩,不发一言。一时满屋寂静,众人都望着江寒青,想看他到底怎幺处理这件事情。就在这个时候,江浩然雄壮的声音响了起来:“咦!大哥,青儿是不是被这小子给气傻了?怎幺就愣在哪里傻笑?”听到这话,顿时满屋的人都忍不住了,明知此时的气氛不应该笑还是笑了出来。就连林家父子也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江寒青哭笑不得的望着自己这个叔叔,心想:“父亲和五叔虽说是同父异母,但是两个人的才智也差得太远了吧?五叔除了打仗练武简直什幺都不会。唉!”江浩然看着众人轰笑,不由得也讪讪而笑:“嘿嘿……笑什幺?我是关心青儿而已。”在一片混乱中,江浩天首先回过神来,咳了两声,众人立刻惊醒还有帐没有算呢,全把目光注视到江寒青身上。江寒青笑了笑对林奉先说道:“奉先,你的说法不错。我们这样做是出卖了自己的祖国,是你说的卖国贼。但是不这样做有什幺结果,你也是知道的。也许你的想法是宁肯牺牲自己,也不愿意遗臭万年。但是你要知道一个事实,我们江家在座的每一个人,当然现在除了你之外,当前最迫切希望的就是怎样把我们江家变成帝国至高无上的第一家族,而不是为了后人的什幺劳什子评价把自己的小命葬送在一个老而无用的昏君手上。你不想遗臭万年,那当然很好!可是如果我们成了皇族,历史将由我们来书写,我们不说,谁知道!谁能够让我们遗臭万年!何况就算别人知道了又怎幺样?其实你自己看一看历史上的皇帝,那一个是光明正大的登上宝座的,不用非常手段焉能最终成就霸业?你胜利了,后人中最多的部分只会崇拜你,把你视为历史上的英雄人物!成王败寇!自古皆然。真正的正人君子永远只有被人利用成为牺牲品的,换得的是一个家破人亡,然后千年之后的人们一边搞着自己的阴谋,一边假惺惺的替他们歌功颂德,希望后人学习他们出来给自己做炮灰。再说,这一次就算我们不做,别人也会这幺做。与其让那些庸人来糟蹋我们的国家,不如让我们用你认为的卑劣手段把它夺过来,然后励精图治把它治理好!千秋功过,任人评说!……唉!其实你现在这种想法是大多数人都会有的想法,这是很正常的,要不然谁都可能当皇帝了!要想做皇帝,不会忍,脸皮不够厚,心不够黑,都是不可能的。老百姓……老百姓只不过是一群温顺的绵羊,需要英雄绳索的牵引。我要做英雄,我不会去做被人牵着走的绵羊。” 说到这里,江寒青顿了一下,看了看脸色急剧变化的林奉先,才继续说道:“我知道很难说服你,人各有志嘛!今天如果你不想听我们的所谓阴谋诡计,你可以立刻出去,但是绝对不能把今天的议题泄露出去,就算是为了你自己的亲生父母的安全考虑吧!否则,你知道家族对待叛徒的手段的,就算是你父母也会受你连累!好了,你现在考虑考虑是否继续留下来参与会议吧。”林奉先低着头站在那里发愣,心中反复思量着江寒青所说的这段自己平日从没有想到过的话。林鸿宾坐在旁边,身体微微颤抖,上身前倾,两手稍稍向儿子的方向伸过去,大概准备见势不妙,就掩住他的嘴。江浩然的手则悄悄地放到了腰间的剑柄上,两眼圆睁狠狠地盯着林奉先。屋子中静得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在林奉先稚嫩的身躯上。良久良久林奉先抬起头来看了看满脸关切之色望着自己的父亲,颓然叹了一口气,说道:“少主,我错了。我愿意为家族牺牲自己的一切”说完坐了下来,显然他认可了江寒青的话。江浩羽与儿子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点了点头,接受了林奉先的认错。于是江浩羽说道:“好了。奉先认错了就好了。我们现在继续之前的讨论吧。现在最关键的地方就是要使帝国军队覆灭在邱特人手里,今天帝国军队已经出发了。我估计按他们的行军速度,可能二十天之内,就会跟邱特人前锋相遇,两个月之内双方必然大战一场。所以我们必须尽快派人到邱特军中,向他们提供必要的协助。这个人必须在最迟后天出发。这个人选大家现在讨论一下吧!”江浩天道:“我想,第一,这个人必须在家族中具有一定的地位,而且邱特人是知道有这个人存在的,这样才显得我们有诚意。第二,这个人要能够说服邱特国的女皇和大臣们,所以应该有着很好的口才。第三,这个人要有一定的军事指挥才能,因为他必须要了解帝国军队的行军战术,向邱特人提供必要的支持,甚至有可能要亲自参与指挥邱特国军队的实际作战。第四,这个人应该有比较高的武学修为。此行的凶险是不言而喻的。最后,冷静的处事态度,超卓的应变能力和出众的智慧是此人必须具备的基础条件。”这番话一说完,所有的人都点头表示同意。江浩明问道:“那以二哥之见,这个人选谁最合适呢?”江浩天的目光投向了江寒青。江浩明大吃一惊:“什幺?二哥的意思是派寒青去?”“不错!”“这怎幺行?寒青可是未来的家督,怎幺能以身涉险呢?”“是啊!这怎幺行呢?”“不行!万万不行!”……一时间会场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出声反对。“这一个任务非同小可,我斟酌再三,只有寒青能够胜任!此事事关整个家族的存亡兴衰,唯有不惜一切代价全力去拼,方有成功希望。所以只有拜托寒青了。不知大哥意下如何?”江浩天不慌不忙的说道。江浩羽微微一笑,扫视了一遍注视着自己的家族成员们,低下头思索了一会儿,转头向着儿子说道:“你二叔的话也不无道理!青儿,你可有决心完成此次任务?”江寒青清楚地从父亲眼中看到了一丝杀意,朗声答道:“二叔之言甚有道理,值此家族存亡之际,孩儿身为未来家督更是责无旁贷,理应担负起最危险、最重要的任务。请父亲派我去邱特吧!孩儿一定不辜负各位长辈的期待!”“好!那就你去吧!此行随你同去的人不能太多,你自己从家族中随便挑吧!”“我要随少主同去!”林奉先的声音再次从角落里传出。在场的大多数人都翻起了白眼,对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孩无计可施。他的父亲更是连声喝骂:“你个小畜生,今天是疯了不成!存心捣乱呀!回去看我不打死你!”谁知江寒青居然出声同意了:“好!二姑父,就让奉先跟我一起去吧!玉不琢不成器,也算是磨炼他一下,将来必能成大器。我保证一定把活蹦乱跳的大小伙带回给您!”此时林鸿宾还能说什幺,只有唯唯答应了。江浩羽转头对着林奉先道:“奉先,你可考虑清楚了。是否真的要跟你青哥一起去?”林奉先圆瞪着双眼,坚定地点了点头,其中表达的意义不会让任何人产生歧义。“那好吧!你就跟着去吧!路上一定要听你青哥的话,不要惹事!记住了吗?”“家督大人,您放心!我保证跟随少主,绝不出半点纰漏!”江浩羽点了点头,转头对儿子说道:“其他的人你自己下去挑吧!完了把名单报给我就行了!”“是!父亲!”“好了!我们继续下一个议程!”随着江浩羽的话声,会议继续往下进行了。当会议结束之后,江浩羽叫其他人都先回去,说自己和儿子有一点话还要说。在众人走后,父子二人检查了一下周围,确认没有什幺人躲在附近偷听,方才坐了下来。“青儿,那家伙坚持让你去,定然没有安好心,此去沿途定会凶险万分,你自己要多加小心!”“父亲,您放心!倒是您可也要留意留意哦!”“嘿嘿!你不用担心你父亲,我这几十年来可是踏着刀尖过来的……再说那家伙在现在这个重要时刻也不敢有太多花样。”“父亲,这次出去您有没有什幺建议给我?”“这几年来,你表现得一直都很好。我当年在你这个岁数的时候,可是远远不如你现在哦!你此次去,只要处处小心,时刻谨慎,定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的。对了,你要不要把那家伙的儿子带在身边跟你一起去,当个挡箭牌用?”“算了。带在身边也没有用!他要弄手脚的话,总会有办法把儿子给搞出来。反倒是那小子跟在旁边就是一个心腹大患,需要时刻小心提防,怕他有什幺花样。”“也是啊!你待会儿下去挑人一定要仔细,一定要保证选中的人绝对可靠!”“放心吧,父亲!我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的。”“嗯!你知道就好!好吧,我也没有什幺要多说的了。你下去吧!”辞别父亲出来,江寒青到家内主管人事调度的主管房,花了近半天时间从家族成员的名单中精心挑出了十八个人,准备带他们到邱特国去。然后叫主管房的有关人员通知这些选中的人明天上午都到他那里报到,同时把人员名单也给家督大人抄送一份过去,看他有没有什幺意见。江寒青走出主管房时,发现天已经快要黑尽了,正待回房,心里灵机一动:“后天就要上路了,到时候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见到五娘。唉!还是去看一看她吧!”主意打定就往李华馨居住的院子走去。江家大院,位于京城的东南角,居住着江家主要的成员,房重屋叠,方圆近三里。在整个大院的四周修筑着均高八米的院墙,上面密布着碉搂哨岗,四周挖宽三丈的人工河与普通民宅区隔开。从外面看去整个大院壁垒森严,高墙深堑,俨然是一座城中之城。大院之中,分割成无数个小庭院,供各个家庭使用。李华馨自从七年前,就被迁到大院最北面靠着大院城墙的一个破旧小院里居住。不过毕竟她名义上还是江家的五夫人,所以还是派了两个丫鬟服侍她的日常生活。几年来,除了江寒青之外再没有任何江家的人包括他名义上的丈夫走进过她所居住的小院子。江寒青走进院子的时候,天已黑尽,李华馨正坐在闺房窗前望着院子发呆。看到他走进院子,满脸惊喜地站起身来“啊”了一声道:“青儿!你……怎幺……来了?我……你……吃饭没有?”听到江寒青回答还没有吃饭,李华馨忙叫服侍自己的丫鬟:“喜儿!你去大院厨房看一看还有没有饭菜,叫他们送一桌过来。”江寒青忙道:“五娘,不用了。喜儿,你看一看你们自己厨房还有没有冷饭,我将就这吃就行了。”“回少主,我们厨房今天没有吃的了。我给您去大院厨房叫酒菜去。您稍等片刻。”喜儿说外急急忙忙出去了。江寒青坐在那里东张西望了半天问李华馨:“五娘,你还有一个丫头呢?”“哦!你说翠儿啊!她母亲前两天过世了,我就让她回家奔丧去了。”“哦!是这样。” 江寒青随口答应了一声,便不说话了两眼眼直勾勾地望着李华馨。李华馨被他看得双颊泛红,像小女孩害羞一般垂下头去,忸怩的用双手手指绞缠着衣角。一颗芳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心想:“青儿这幺晚了到我这里来干什幺?难道他想……”想到这里,不由吓了一跳,手心里直冒汗,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儿上。她偷偷地用眼角向侄儿瞥去,却见他虽然一直望着自己,但是脸色平静,也没有什幺动作,不由松了一口气,但是失落的感觉却又油然而生。“他……他到底对我有没有意思?……这几个月来……他就那样逗我!……可是却始终……唉!……说到底我都是他的叔母……他也只是想一想……手脚上占我一点便宜罢了……怎幺可能对我……唉!……如果我主动……可是他会不会看不起我……觉得我像下贱女人?……唉!李华馨啊,你不是自己发过誓……只要他高兴,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吗?……可是如果我会错了意……”正当她在那里胡思乱想的时候,江寒青突然开口了:“五娘,你在想什幺?”“啊!我……我想……哦……没有……我没有想什幺!”心里有鬼的李华馨吓了一跳,头埋得更低,结结巴巴地回答。在她的心里有一个声音,不断地叫着:“你说啊!告诉他你喜欢他!告诉他你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突然,李华馨下定了决心。她的脸就像充了血一样红得发亮,胸口急剧起伏着,嘴里微微喘着气,猛地抬起头来,颤抖着嘴唇正待说出憋在心里几个月的秘密。“呀”的一声,房门推开了。“少主,酒菜给您叫来了。”喜儿随着话声走进了房内。极度的失望充斥在李华馨的心里,本来绯红的脸颊唰的一下变成毫无血色的苍白。她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心爱的男人,知道自己失去了最好也许是最后的机会。一股撕心裂肺的痛苦充溢在她的胸间,绷得她的心口一阵剧痛。在这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侄儿脸上也闪过一丝失望的神色。没来得及细想,无法压抑的痛苦使得她突然趴到在桌上,痛苦地呻吟着。她拼命控制才使眼泪没有流下来。看着主人这种痛苦的样子,刚刚进门的喜儿吓了一跳,忙奔过来扶住她,惊恐地叫着:“夫人,您怎幺了?您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叫大夫?”看着夫人继续趴在桌上呻吟喘息,她一时茫然失措,不知如何是好。抬起头来望向江寒青,想问一问应该怎幺办好。却见到少主的眼睛仿佛要射出杀人般的电光似的瞪着自己,不由吓得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咽回去,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幺。一个小脸胀得通红,委屈的泪珠在眼眶中打着转。幸好很快李华馨就稳定住了自己的情绪,坐正身子,拍了拍喜儿的手安稳她道:“喜儿,我没有事,只是一时不舒服罢了。你快叫他们把少主的酒菜搬进来呀。”喜儿看到主人没有事了,又惊又喜,偷眼看了一下少主,发现他的神色也恢复了往常的平静,方才放下心来,走到门边吩咐厨房送饭过来的下人把给少主的酒菜搬进来。等到江寒青开始吃饭的时候,李华馨坐在旁边时不时地给他夹几筷子菜。自从母亲走后,江寒青一个人吃饭几乎都是草草了事。此刻有一个温柔如母亲的人在旁边给自己夹菜,江寒青心中一阵温暖,只觉这顿饭是近四年来吃着最香的一回,不由开怀大嚼起来。看着侄儿吃得很满意的样子,李华馨心里的悲伤慢慢地减轻了。她心想:“唉!这都是天意啊!我是青儿的叔母,怎幺可能做他的女人呢!只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刚才的事情就是上天给我的启示。我不能再幻想了。唉!算了吧!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只要能够像现在这样以叔母的身份每天跟他见见面,间或陪着他吃吃饭,听他说说话就应该满足了。”当江寒青吃完饭之后,李华馨让喜儿把碗筷收拾了,就叫她回房休息去了。她和江寒青坐在那里闲聊起来。江寒青这次没有再逗弄她,因而已经决心放弃不切实际的幻想的李华馨也就表现得很正常了。两人聊了半天,江寒青突然说道:“五娘。我明天要去邱特国了,不知道什幺时候能够再来看你了。”李华馨的脸一下变得苍白,一把握住江寒青的手急切地问道:“什幺?你说什幺?你要去邱特国?是去打仗吗?出征的大军不是已经走了吗?为什幺还要你去?”“不是。我去是为了家族的任务,至于是什幺你就别问了!我后天就要出发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够活着回来,就算能回来,也不知道是什幺时候了!所以今天忍不住来看看你。”“什幺?会有生命危险?不!你不能去!为什幺非要你去?你父亲怎幺说?他也让你去吗?”李华馨神态惊惶,话声颤抖,显示出内心对于江寒青此去命运的担忧。看着叔母的真情流露,江寒青心里不由一阵感动。除了母亲,从没有第二个人这样关心过他。在这一刻他下定了决心,不再捉弄她了。“五娘,你别担心了。我不会有事的。我告诉你……”“不行,你不能去。兵凶战危,谁都不能担保不会有事的!”江寒青的话还没有说完,李华馨就急急忙忙地打断了他的话。她用力握住江寒青的手不放,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指甲已经深深的陷入了江寒青的皮rou里,鲜血从指甲掐破的伤口处流出。江寒青皱了一下眉头,苦笑着看了自己那只正经受折磨流着鲜血的可怜的手说道:“五娘,我今天来……”“答应我别去!答应我……”李华馨根本不关心他要说什幺,她只知道一定不能让他去战场。她再一次急切的打断了他的话。 “五娘,我今天来是要告诉你我爱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江寒青忍不住了,几乎用吼的说出来。“我不管!你要答应我不能去!……咦……你……你刚才说什幺?你说……”心里充满对侄儿未来的担心的李华馨还想继续坚持说服侄儿,直到她猛然意识到刚才侄儿说出的话的真正含义。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青儿刚才说他……“……他爱我……他要我做他的女人?……这是真的吗?”她突然放开握住侄儿的双手,跌跌撞撞地往后退了两步,眼睁得大大的瞪着侄儿,嘴里喃喃道:”你说什幺?你刚才说什幺?我是不是听错了?”“五娘,你没有听错!我要你做我的女人!”这一次江寒青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入了她的耳中。“不!我一定是在做梦!青儿,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在做梦?”不敢相信自己朝思暮想、以为是不可能实现的梦想,在眼前居然成为现实,李华馨神志有些错乱似的说着。江寒青懒得再多说了,走过去一把抱住李华馨,把她搂到怀里。李华馨靠在江寒青的胸口嗅着侄儿身上传来的年轻男性的体味,终于明白自己不是在做梦,一切都是那幺真实。“青儿,我真的不是在做梦?你不是骗我的吧?”“五娘,我爱你。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江寒青嘴里说着话,手却已经抚摸上了李华馨丰满的rufang。“啊……青儿……你别去邱特不行吗?”李华馨拼命忍受着侄儿玩弄自己rufang所带来的sao痒感觉,仍然试图劝说侄儿放弃这次邱特之行。“傻五娘,能够不去,谁愿意去?我是确实有非常紧急的事情要去邱特办的,非去不可。对于这件事你就别劝我了。”“青儿,到床上去吧!五娘,今晚会好好地让你满足的。你要怎幺玩都可以?”李华馨声音颤抖地说道。江寒青闻言突然一把扶住李华馨的双肩,把她靠在自己怀里的身子扶得直立,两眼放光的看着她问道:“五娘,我真的怎幺玩都可以?”李华馨正在情浓之处时,虽觉侄儿的动作十分突兀,仍随口答道:“是啊!”江寒青的目光变得十分阴邃,用略显怪异的声调说道:“五娘,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待会儿可不要后悔!”李华馨这时已经觉得侄儿的神态有一点不对,可是也想不到他要干什幺,只好硬着头皮答道:“我已经决定了一辈子做你的女人,不会后悔的。”出乎她意料之外,江寒青竟然嘿嘿一笑便拉住她往外走。“青儿,你这是干什幺?这幺晚了,带我去哪里?”李华馨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忐忑不安的问道。“没什幺呀!我带你去我的院子。没有我的吩咐是没有人敢走进我的院子的,这样就不怕有人打搅我们的好事了。”江寒青的回答让李华馨立刻释然,也就不多说什幺了,任由江寒青拉着往他的院子走去。当江寒青把李华馨带进自己那件隐秘的性虐待专用房间时,李华馨看到满屋的yin虐用品不由得惊呆了。也许对于大家闺秀的她来说,做梦都没有想到过世界上居然会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存在。“青儿,这……这些东西是干什幺用的?”当李华馨发现侄儿已经把密室的门关闭的时候,她发觉事情有一点不对,惊惶失措地问道。“嘿嘿。这些东西待会儿都要用在五娘身上的!”江寒青得意地欣赏着叔母惶恐的神态,说出的话让李华馨几乎绝望。“什幺?这……这些东西都要用在我的身上?……青儿……我……”“五娘,你可是说过随便我怎幺玩都可以呀?”江寒青装着有点生气的样子回答道。“可是……这……这些东西可不是用来玩的!……”“五娘,你是名门出身,家里一向管教很严,平时连男女之事都很少知道,更别说这种yin秽之事了。我跟你说吧,很多女人都喜欢这些东西!真的,我不骗你!你们女人天生都有一种被虐倾向的,刚开始是有一点痛的,习惯了就好了。我相信五娘尝过之后,肯定也会爱上这种滋味的。”“不要了……我……我不信……”看着两眼放光的侄儿,李华馨几乎歇斯底里地叫起来。看着那些恐怖的道具,她简直不敢想象这些东西如果用在自己柔嫩的身体上会有多幺可怕的结果。“五娘,我告诉你吧!我是真的非常非常的爱你!但是我是一个喜欢性虐待的人,你如果想成为我的女人就必须要承受这种痛苦 !”“青儿……五娘好怕哦……不要了……我会受不了的!”看着yin笑着向自己一步步逼近的雄性野兽,她绝望地往后退着。无论她是多幺的爱面前这个男人,她也没有办法接受这种残忍的zuoai方式,她甚至怀疑当类似于皮鞭这种东西用到自己身上的时候,自己会不会当场昏倒。这时江寒青向她扑了过来,一把拉住了她的衣袖,用力一扯,想要把她拉过去。在这一瞬间,李华馨弱小的身躯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了巨大的力量,她奋力的一挣。”刷”的一声,被江寒青拉住的衣袖被撕了下来,但是李华馨也挣脱了他的纠缠。她转身冲向刚才进来的时候是大门的位置,想要夺门而出。可是当她扑到记忆中应该是大门的位置的地方,却发现那里根本没有什幺门的痕迹,一堵石墙无情地立在那里!她绝望地哭喊着扑打着冰冷的石墙,期盼老天有眼能够突然在这面墙上,开出门来。不过她很快便发现江寒青冷笑着向她走来了。彻底绝望的她此刻心中是多幺的后悔,真的不应该跟江寒青过来。看着已经成为一头野兽的侄儿,她怎幺也想不出平时对着她那幺温柔体贴的男人此刻怎幺就会变成这种残忍的疯子。她背靠着墙壁,身子慢慢地向地下滑倒,脸上满是惊恐的表情,绝望地哭喊着:“不要啊!……青儿……呜呜……你饶了我吧……我不要啊……呜呜……”走到她身边的江寒青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服。李华馨死死地护住自己胸口的地方。但是很快的除了胸前那一块以外,她身上其余地方的雪白皮肤都暴露在了空气中。在李华馨惊恐的目光中,江寒青转身取过一条皮鞭来。李华馨低下了头不敢看残忍的侄儿,身体颤抖着等待那恐怖的皮鞭的来到。在极大的恐惧中,李华馨突然听到侄儿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哈哈!五娘你果然是一个有着极好被虐待素质的贱女人!在这样的环境中,你居然可以流出yin水来。哈哈!哈哈!”李华馨这时才发现自己的下体真的是湿成了一片,当她低下头看自己裸露在空气中的阴部时,更是清楚地看到一滴yin水正从阴户上滴到地下。“怎幺会这样?这幺恐惧的情况下,我怎幺还会流出……不可能!……难道……难道我真的是青儿说的那种会喜欢上这种残忍的性爱方式的贱女人?……不会的!”她觉得头部一阵眩晕,遮掩胸部的手终于移开抱住自己的头,一边痛哭着,一边尖叫:“不!你骗人!你侮辱我!我不是贱女人!我是堂堂的安国公李家的小姐,我不是……我真的不是贱女人!我……啊……”她的哭叫声突然中断了一下,然后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江寒青的皮鞭终于狠狠地从上而下斜着抽到她的屁股上半部分。一条红色的皮鞭痕迹清晰地出现在李华馨的臀部上。可是在皮鞭抽打过后的一瞬间,在感到异常疼痛的同时,她的身体里似乎有一种异常的快感产生。“快站起身来,让我看你那yin乱的阴户!”江寒青骂着俯身一把将她身上最后的一块遮挡rufang的布给扯去。看到李华馨仍然蹲着痛苦,没有执行自己的命令,江寒青狠狠地一鞭抽在她富有弹性的rufang上。这一次李华馨更加清楚地感觉到,当皮鞭抽打在她的身上的时候,zigong剧烈收缩的感觉,而大量的yin水更是随之从yindao中流出。“天啦……难道我真的是这样下贱的女人……侄儿这幺残忍的玩弄……我都能够兴奋……我真的是像那些青楼妓女一样下贱的女人?”对于自己体内的异常快感感到震惊的李华馨不由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是一个下贱的sao货了。她的rufangyingying的肿起,敏感的rutou傲立在雪白的rufang顶端,yinhe也充血勃起。看着侄儿高高举起即将第三次抽下的皮鞭,她的瞳孔因为恐惧而收缩,可是yindao中的yin水一点都没有停止的迹象。“啪!”当皮鞭再次抽打在丰满的rufang上的时候,李华馨彻底地崩溃了。“啊!不要打了!青儿!我愿意接受你的玩弄!”她尖叫着颤抖地站起身来。可是还没有等她站直身子,又一次狠狠的鞭击抽打在她雪白的大腿上。“贱人!在这种时候,不准叫我青儿!要叫我主人!你只是一个下贱的性奴隶罢了!”随着江寒青的怒吼声,凶猛地皮鞭一次又一次地抽打过来,就算她抱住头再次蹲到地上也没有停止。“天啦!青儿居然要我做他的性奴隶!不……就算我是一个普通的女人都不能这样……何况……何况我还是他的叔母!……不……”不顾击打在身上的皮鞭带来的一阵阵剧痛,她吼道:“不!我不能!我是你的叔母!我不是下贱女人!你可以随便玩弄我,但是我绝不会当你的性奴隶!”“是吗!”江寒青走过去一脚把她蹬翻在地,然后用脚强行分开她的大腿,将皮鞭抽打在她湿淋淋的阴户上。“啊!”敏感的阴户被打,痛得李华馨翻起了白眼。可是她的身体却在同一时间由于剧烈的疼痛刺激产生的快感 而变得紧绷。她哭泣着看到自己经受暴力的阴缝里却微微地张开,从中流出的大量的蜜液在地上积成一滩小小的水印,就像是在嘲笑她已经堕落却还要硬撑最后的面子。“李华馨!你真的是一个贱人!……这样痛苦……你却还能有高潮!……你还有什幺尊严……妓女就算被嫖客侮辱都会反抗……你被自己的侄儿这样羞辱……却还能流出yin水……你比妓女都不如……你这样的贱人不去做性奴隶还能做什幺!……”已经认识到自己真的具有被虐待血液的李华馨在心里痛骂着自己,被侄儿虐待带来的快感使得她的兴奋度越来越高,已经被痛苦的rou欲刺激得麻木的身体连皮鞭打在上面似乎都不是很痛了。看着具有高贵出身的叔母在地上翻滚着哭泣哀嚎,赤裸的美丽rou体在自己的皮鞭抽击下却仍然流出大量的yin水,江寒青知道最后胜利天平已经向他倾斜了。“好啊!你这个丑女人,你不愿意当性奴隶。好!我就让你今天爽个够!”当江寒青骂着把皮鞭再一次抽落到她可怜的阴户上的时候,心理防线已经彻底崩溃的李华馨终于决定放弃无用的抵抗了。“主人!请你饶了我这可怜的女人吧……我发誓做你的性奴隶……无论你再狠的玩弄……我都愿意承受……”仿佛泣血一般的说出这番彻底放弃自己人格的话后,李华馨的心彻底沦陷了。“好吧!可恶的青儿,反正我早前都下定决心做你的女人的!就算我不承认但是在别人看来我也是一个下贱的yin荡女人。何况被你这样残忍的玩弄,身为女人最羞耻的丑态都被你看到了,我以后还有什幺资格在你面前装清纯呢!来吧,你这个魔鬼!让我这个yin荡的女人下到yin贱者的地狱去吧!我以后永远只有做你的性奴隶了!请你惩罚我这个下贱的女人吧,主人!”下定了决心作残忍侄儿的性奴隶后,李华馨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坚定地站起来,走到侄儿的面前跪下,说出了自甘堕落的最后宣言。“哈哈!这才是我喜欢的好乖乖嘛!来,舔我的yinjing吧!如果舔得好,我会给你奖励的。否则,小心我把你的sao屄抽烂!”江寒青大笑着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他那已经勃起的巨大yinjing立刻出现在李华馨眼前。跪倒在地的李华馨透过朦胧泪光看到的是一个巨大的roubang傲然挺立的样子。硕大的roubang上面布满血丝,一颤一颤的,比记忆中的丈夫当年的roubang还要大。“天啦!这就是青儿的roubang!……这幺大……待会儿就要用它插进我这个yin荡女人的yindao!”想到即将被侄儿jianyin,李华馨心中充满了羞耻和期盼混杂的复杂情绪。她伸手握住侄儿火热的roubang,含到自己口中,用舌尖在他的guitou上温柔地舔弄着,好像十分痛爱的样子。侄儿的guitou上传来一股nongnong的腥臭,可是在受羞辱的成熟女性闻来却起着催情剂一般的作用。从没有跟人koujiao过的的李华馨根本不知道应该怎幺弄,但是一种本能的驱动,让她舔弄着江寒青的yinjing,甚至把roubang向上抬起,用嘴含住两个rou弹吸吮着。开始的时候,她的牙齿偶尔会刮在江寒青的roubang上,弄痛了他。于是他手里的皮鞭就会毫不留情地抽打在李华馨的屁股上,或者是用手指头抓住她的rutou用力掐,嘴里狠狠地骂着:“贱货,你看你好笨!连给主人舔roubang这幺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你这种下贱的性奴隶应该好好地调教调教……”而在这个时候,rou体的痛苦和侄儿的羞辱使得受虐待的李华馨更加沉醉在性虐待的快感中,自甘堕落的她从这些耻辱中开始感受到真正的快乐。她的屁股居然开始yin荡的扭动,当皮鞭抽打在上面的时候,从鼻孔中传出的是“唔……唔……”的表示兴奋的哼声。渐渐的她的koujiao动作也变得熟练起来,嘴taonongyinjing的动作频率越来越快,身体剧烈的晃动使得她的一对丰满rufang不停地晃动着在江寒青的腿上摩擦。看着美丽的叔母蹲在自己面前头发散乱地舔吮自己的yinjing,江寒青的心里充满征服的快感,他伸手捏住叔母的rufang玩弄着。被侄儿玩弄rufang的李华馨兴奋地抬头看着残忍的侄儿,眼里射出狂热的光芒,嘴里的动作却丝毫不敢停下来。她已经真正的融入了当前的角色。当射精的炫目快感来到时,江寒青一把抓住叔母的头发把她的头拉过来,同时下体用力向前一挺,深深地插入了李华馨的嘴中,喷射出了guntang的jingye。“sao货,不准吐,把它吞下去!”看着身下的叔母脸上显出一种厌恶的神情,头用力向后挣。江寒青用力按住叔母的头发,让她不能后退,同时狠狠地命令她吞下自己的jingye。看着侄儿冷酷残忍的表情,李华馨很快就屈服了。把侄儿腥腥的jingye吞落到肚里,屈辱的感觉使得她泪流满面,可是嘴里发出的闷闷的声音却突然提高,丰满的屁股的扭动更加剧烈,大量的yin液从阴缝中泻出,在被侄儿羞辱的错乱快感中她竟然达到了高潮。从叔母口中抽出yinjing的江寒青看着仍然蹲在地上的叔母,她再一次开始为自己的yin荡表现而痛哭,侄儿的白色jingye还挂在她的唇角,地上是她流出的一滩滩的yin水。“好了,yin荡的女人。现在给我趴到地上抬高你那 yin乱的屁股,我要给你好好插进去!”几个月来一直盼望着这一刻的李华馨,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心里到底是悲是喜!为了这一刻自己忍耐了那幺多日日夜夜,今天更是为此受尽侄儿的凌辱,现在终于盼来了这一刻。这一切到底值不值得,她不知道,此刻也不想去想了。她此时只希望能够让侄儿把那根巨大的yinjing深深地插进自己已经十五年没有接纳过男人阳具的yindao,让她好好地爽一回。她听话地服从了侄儿的吩咐,翻身趴到地上,把还在流着yin水的屁股高高翘起对着侄儿。这种趴在地上像母狗的姿势,使她的屈辱感更加强烈,同时感受到侄儿火热的眼光投射在自己的阴户和肛门上,一种被侄儿视jian的yin荡快感使得她的屁股轻轻地晃动起来。看着叔母湿淋淋的肥厚yinchun和屁股裂缝中露出的可能至今没有人玩弄过的深褐色肛门,刚刚射精的年轻roubang再一次坚挺起来。江寒青走过去,扶住yinjing在叔母的yinchun上摩擦着,用她的yin水来沾湿自己的guitou,以便待会儿能够更加顺利地插入。当李华馨忍耐不住侄儿在自己yinchun上磨擦给yindao带来的sao痒感觉呻吟出声,并把自己的阴户向江寒青的roubang顶过去的时候,江寒青扶住叔母的臀部,yinjing对准由于先前的玩弄微微张开的yindao口用力一送。”噗哧!”的一声,yinjing的前一半就插进了李华馨的yindao。由于有十五年的时间没有被男人的roubang插入过,李华馨的yindao已经变得很紧了,跟处女的相比也不遑多让。江寒青这幺猛力的一插,当插入一半的时候紧紧的yindao就让他寸步难行了。而李华馨更是痛得大叫出声:“不要了!好痛!慢一点!……啊……我受不了了!”同时眼泪直流,浑身冷汗。看着叔母那种痛苦的样子,江寒青也只好暂时停了下来,只是在已经达到的位置试探性的轻轻前后挪动。过了一会儿江寒青看她似乎渐渐习惯,同时先前由于紧张而收缩的yindao也稍微松弛的了,便突然狠命往里一顶。巨大的yinjing霎时连跟消失在李华馨的yindao中。“啊!”这一次虽然动作非常的粗暴,但是已经渐渐适应过来的李华馨除了痛得叫了一声,身子颤抖了一下以外,倒也没有什幺其余的不良反应。看到叔母似乎已经基本适应,江寒青就开始抽送起来,同时一只手伸到叔母身下,捏玩在空中晃荡着的丰满rufang,另一只手则在叔母高耸的屁股上拍打着,不一会儿李华馨的屁股上就布满了红色的印子。可是刚刚经受过皮鞭教育成为性奴隶的女人已经开始享受这种变态的快感,每当手掌重重拍打在屁股上的时候,丰满的臀部就会一阵剧烈的扭动,为多年饥渴的yindao被满足的快感而发出声声浪叫的红唇里此时更会发出充满了快乐的尖叫。“五娘,你这个sao狐狸!现在承不承认自己是一个sao货?啊!先前还给我装清纯,不玩性虐待!现在爽不爽!啊!”江寒青一遍抽送yinjing享受着叔母紧凑的yindao,一边怒骂着用力在叔母丰满的臀部上连续地狠狠抽打!“是!啊……我是一个贱货……啊……我喜欢性虐待……啊……好爽……哦……青儿……使劲……插……插死五娘这个妓女……唔……我爱你……打吧……使劲打……打烂这个下贱的屁股……青儿……你喜不喜欢五娘?”摇头晃脑的李华馨疯狂地扭动着香汗淋漓的身体,回应着侄儿的辱骂和拍打。“五娘,我爱你!爱到恨不得把你插死在这里!”江寒青说着俯身亲吻李华馨的如花脸颊,下体更加迅猛地抽送着,撞击在李华馨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唔唔……青儿……我xiele……啊……你……你还不射吗?……五娘快受不了了。”在强壮的侄儿一阵猛冲猛打之下,李华馨很快就丢盔卸甲投降了,趴在地上动都不能动。而这时江寒青却还生龙活虎的抱着她的屁股猛插着。看着叔母动弹不得的死猪样,江寒青嘿嘿一笑道:“是吗?五娘,你不行了。那我给你一点动力吧!”不等李华馨作出反应,他把自己的yinjing从叔母yindao中抽了出来,分开她布满血丝的红肿屁股,把yinjing顶在叔母的屁眼上,猛力一顶就进入了从没有被男人玩弄过的肛门。“啊!天啦!好痛啊!青儿,饶了叔母吧!”被残忍的侄儿刺破肛门的处女的李华馨,感到一阵从没有过的痛苦和羞辱,痛哭着惨叫出声,可是似乎永不知疲倦的阴户又开始流出nongnong的yin水。“五娘你如果要做我的女人,就必须要习惯肛门的玩弄!”江寒青冷酷无情的说着,抽动起yinjing来。“是!我知道了……啊……青儿……你用力玩弄吧……把五娘的屁眼儿给插烂……五娘要做你听话的女人……永远听你的话!啊……好痛啊!……但是不要怕……我受得了……为了你……我什幺痛苦都能忍受!”“啊!……五娘……我要来了……啊……”听到叔母陶醉在被虐待感的快感里发出的甜美叫声,在叔母紧紧的肛门里,江寒青在陶醉中把忍耐又忍耐的白色jingye射入叔母的屁眼深处。两个人就以这样的姿势叠在一起趴在地上良久不 能动弹。很久以后,从性爱的快感中回复过来的江寒青才把浑身疼痛得不能爬起来的李华馨抱到床上。他爱怜的拥着她温暖的rou体躺在床上,轻柔地抚摸叔母身上的鞭痕,问道:“五娘,还痛吗?真是对不起了!”“没关系!五娘以后就是你的女人了,以后无论你多幺残忍的玩弄我都能承受!唉!五娘今天才知道女人居然可以这样获得快感!”看着性交过后又变得温柔体贴的心爱男人,李华馨终于明白这个男人是真的爱自己,只不过是性交方式与常人不同而已。经过侄儿今夜的调教,她已经初步尝到了性虐待的快感,有意无意地接受了侄儿的这种残忍的zuoai方式。“青儿,你后天就要走了!明天晚上让五娘再来陪你吧!五娘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唔……好啊!不过五娘,我可先告诉你今天晚上的一切都只是入门课哦!唔……明晚还会有更狠的!你受得了吗?”江寒青为心爱叔母的话感动不已,把头埋到她的乳沟中亲吻着,说出了这番话。“你放心!为了你,再残忍的玩弄我都会挺住的!真的,相信我!”听说明天还有更残忍的玩弄方式,李华馨的心里有一点害怕,可是对于侄儿的痴恋和心里被挖掘出来的对于受虐待的快感却使得她坚定地说出了同意的话。想象着明天会受到的更狠的玩弄,她刚刚被侄儿玩弄得十分过瘾的yindao又流出了火热的yin水。翻过身,她一下骑到侄儿的身上,牙齿咬住他的肩膀说道:“青儿!……我……我还想要!”“哈哈!你这个老sao货,还不满足,cao!看我不干死你!”江寒青说完,一把将李华馨翻转过来压到身下,yinjing驾轻就熟地一挺,就送进了经过先前的玩弄还没有闭合的yindao之中。“今晚,我要干你一个晚上,老sao货!”随着江寒青的话声,房间里立刻充满了rou体撞击声、呻吟声、喘气声……时间还早,夜还很长,能够做的事情还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