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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又有女官奉上合卺酒,阮宁脸蛋儿红红地同陆泽手臂交缠,各自饮过。她的手臂比起陆泽稍短,身子便不由稍稍前倾,喝过酒的嘴唇润泽生光,白嫩的脸颊映着凤冠霞帔更显得红润娇俏,看的陆泽喉咙发紧,更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挽住自己的手臂柔软娇弱,陆泽心里发痒,只叹旁边女官碍事。好在女官察言观色,很懂规矩,只说了一两句吉祥话便赶紧退下。啧啧,看平王殿下这模样,她们再不走,只怕就要记恨上她们了!厅堂里一时寂静下来,阮宁眨巴眨巴眼睛,瘪了瘪嘴,“我饿了。”从晨起到晚晌,几乎过了一整日,中间滴水未进,只刚才喝了两盏酒,烧得胃里微热,愈发饥饿了。着实不好忍。平王殿下此时目光幽暗,瞄过阮宁洁白的脖颈,正想着某些不可描述的心思,闻言一滞,xiele气一般哭笑不得,“是我没想周到,稍等便让她们送过吃食来。”说着喊来丫鬟吩咐一番,又喊过另一个丫鬟,悄声说了几句,便见她出去了。阮宁疑惑,侧过脸问他:“你说什么了?”陆泽神色高深莫测,诱哄道:“先吃饭,不过是些生活琐事。”阮宁眯了眯眼,只装傻一般点了点头。片刻丫鬟上了四个小菜并两碗清粥,陆泽狼吞虎咽吃完了,就在一旁看着阮宁,明明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还温声道:“慢点吃,别噎着。”于是阮宁就吃的很慢。饭后漱口净面,两人去了内室,丫鬟将床铺收拾妥当便出去了。陆泽转身进了后间,片刻,唤声传来:“夫人,过来一下。”阮宁愣了愣,才意识到这是在喊她,心头莫名欢喜,又想到他打的什么主意,便偷笑着慢吞吞挪着步子过去了。陆泽正站在浴桶边,一本正经展开手臂,“为夫要沐浴,夫人能否替为夫更衣?”“哦。”阮宁点点头,便过去帮他解衣服。喜袍繁琐,阮宁看起来解得很吃力,手指在他的外衣上揪来揪去,反而把袍子上的系带都缠成了一团。她小巧精致的手拽着陆泽的袍子,抬头望着他,一双猫儿般的眸子充满无辜。陆泽眉头跳了跳,一把将袍子上的系带扯掉,另一只手握住阮宁,眯眼笑道:“夫人不会,为夫教你!”说罢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浑身上下只余亵裤。他平日看起来身材瘦削,此刻才觉肩宽窄腰,十分有料,又因常年练武,肌rou分明,即便如此,却没有过分隆起,只起伏之间线条优美,让人想起雕工精致的上好羊脂玉,清透云端。阮宁瞧着,吞了吞口水,呼吸一时间滞住,眼神痴迷。“口水流出来了。”阮宁头脑空空,闻言伸手擦了一把,干干净净,脸便唰地一下红了,喏喏转过头去,啐道:“祸水!”却听陆泽笑声清朗,不再同她拌嘴,没待她反应,就上前将她的衣袍剔除干净,紧接着,在她的惊呼中蓦然将她抱起,踩着小木凳进了浴桶。阮宁浑身上下只剩了一个肚兜,陆泽看了眼,声音干哑,“这东西我都看了好几年,脱了吧……”他的手轻抚着她的腰间,只觉入手细腻温滑,软香在怀,他脑里一霎空白,忍不住将下巴窝在她白皙的脖颈处,满足地喟叹一声。肌肤相贴,燥热难耐,流水温润,像是加了催化剂,接触之间愈显光滑。阮宁背对着他,浑身酥麻泛起,还没回过神来,忽觉他动作悉索,随即一块湿哒哒的白色布料被扔了出去,背后有个凸起的硬物顶着她。阮宁僵硬地瞪大眼,亵裤!作者有话要说: 咋开车不会被查,真诚眼仪式仿明,省掉了很多细节,不过不要在意,毕竟这四架空第72章身上一松,那肚兜便也被扯了下来,身体彻底暴露在水中,只觉指尖身周流水淌过,整个身子便淹没进去,不愿出去。身后人探手过来,揉捏起来,阮宁身子一软,瘫倒在他怀里,浑身酥酥麻麻,眸子里渐渐冒出水雾来。她失着神双手往前探,入手却是空寂,流水指尖拂过,她心里愈发空空荡荡,难以忍受。她偏头,侧脸下胸膛温暖结实,像是找到了停泊的港湾,她翻身面对着他,搂住他的脖子,一声嘤咛,紧紧贴在他身上。那声音仿佛最强力的催化剂,陆泽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愈发将她紧压在自己胸膛。她的眸子水雾迷离,却不是一般人带些褐色的瞳色,而是纯黑,黑得简直要将人吸进去,此刻微微眯起,青涩中添些妩媚,人间难得景致。陆泽望着她,只觉得身下发涨,像是要爆炸一般,再也忍耐不住,猛地迎向她的唇,狂风暴雨一般索取。温热的舌头滑进嘴里,阮宁脑中一片空白,鼻尖晶莹点滴不知是汗还是雾气凝成的水珠。她脑袋往后仰着,脖子软得像是没有骨头一般,陆泽一手托着她的头,像是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佳肴,流连忘返,欲醉欲狂。阮宁被吻得失去一切本能,只想让自己依附在他身上,不留空隙。抱住他,紧些,再紧些。腿也盘上去,紧得想将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嗨呀,他可真硬。阮宁如是想。手掌下肌rou结实,极富弹性,却不生硬的发硌,让她一摸上去便觉得心里踏实。她可真软。陆泽如是想。唇是软的,前面是软的,后面是软的,凹凸有致,浑身上下软得不可思议,让他想不顾一切护着她,安乐一世。“乖,放松点儿,我们出去。”陆泽留恋地松开嘴,拍了拍她的恩恩。他的声音带着嘶哑的性感,阮宁眸子一暗,仰首咬向他的喉咙,小巧舌尖在皮肤上流连忘返。陆泽忍不住呻恩吟出声,将她的腿从腰间拉下来勾在手臂上,便抱着她出了浴桶。身上蓦然一凉,阮宁回过神时,周身环绕的潺潺温水已经消失,身下转而是轻软的大红锦被褥,宽阔的拔步床上锦帐层叠,她眼里只余一片旖旎艳红,随即干涸的嘴唇再一次被覆上。皮肤泛起浅嫩的红,酥麻难耐,陆泽的唇如一点点星火,渐成燎原之势,阮宁将身子蜷缩起来,难耐地失神望着他,旋即见他眸色一暗,倾身覆了上来。“恩——”刺骨的痛从身子中央扩散到四周,阮宁闷哼出声,十指痉挛,简直要嵌进他的胳膊里,迷乱的情绪也渐渐消散。虽然发育的不错,可到底才十五岁,这具身子果然还是太稚嫩了。陆泽察觉到她的反应,动作也渐渐轻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