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马灯(4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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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4月17日 046花房日落(H) 裙子底下什么也没有…… 仇泽的手从裙底伸进去,果真摸到一手滑腻腻的臀rou。 他狠狠捏了一下: “你就这样出门的?” “对呀。”她眼睛睁地大,一脸无辜的样子。 “做什么要这样?”仇泽沉着眼看她,手依旧捏着她的臀。 男人的手到底不像女人的,平时看不出,只觉得他的手修长漂亮,一碰到身体就能感受关节处薄茧的粗粝,在她身体上,在敏感的地方摩挲发热…… 这会儿屁股上应是被他捏红了。 “回来不是方便你……这样不好吗?” 她真是坏。 这会儿噙着这样天真的语气和他说话,一边不安分的手也滑到他身后,去捏他的屁股。 仇泽又往前迈了一步,身下已经支起了帐篷,隔着他的裤子,抵在她腿心。 “方便我什么?”他还要问。 感受到他的形状,裤子对于那处娇软来说实在糙了些,贴着布料,黎蔓小腹一紧,身下吐出股热流。 “方便你入场呀。”她呼吸起伏着,有些乱了,“你不知道,什么都不穿舒服是舒服,就是风一溜进来,有些凉,有些空……” 什么凉啊空的。 仇泽喉结滚动,扯着性感的嗓音:“我看你就是欠cao了。” “嗯……”黎蔓应了下来。两手撑着身下的长桌,腰身轻摆着,蹭他那里。 仇泽凑上去,贴她的唇角,上面也轻轻地蹭。 “湿了吗?”他问。 还用说吗,他裤子都被她蹭湿了。 她自顾自蹭的舒服,这会儿呼吸都带着小喘。 仇泽与她隔开些距离,低头看她身下。 她的裙子全堆在腰间,下身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蹭的有些红了,湿漉漉的,沾着花液,和他裤子分开时,还牵扯出一根银丝。 仇泽看红了眼,更分开她的腿:“摸给我看,小伍。” “在这里吗?” “嗯。”就在这里。 黎蔓含着下唇,手滑到自己身下,摸上湿漉漉的花xue,因为被男人注视着,xiaoxue叫嚣着兴奋,颤颤巍巍地翕合着,吐出露水。 这玻璃花房四面通透,只要有人有过,就能看到黎蔓大张着腿的样子。 又是紧张,又是刺激……连身体都要比往常更加兴奋。 黎蔓从没这样取悦过自己,手指顺着那条缝来回,摸到那充血的花芯子,打着圈揉。 她背倚着身后的玻璃,两手都落入了身下,一手刺激着花蒂,另一手,中指缓缓没入自己身体里…… “哼……”她嘤出声。 手指开始进出,拖着水声,眼里情欲朦胧,锁着眼前人的眼睛。 仇泽看着她,她上身依旧是穿着得体的,连扣子都没解开,只是脸上满是情欲的旖旎,和耳边那朵花儿一起,顾盼生辉。 弄到爽的时候,她会不自觉并拢膝盖,掩着身下的春潮。 他不准。 仇泽两手撑着她的膝盖,最大程度的打开,看着她的纤白的手指进出自己的身体里。 灼了他的眼睛,灼了他的心头。嗓子挠的发痒,那眼里露出的欲望,是想把她一口吞了。 “有没有自己这样弄过?” “没有……” 仇泽笑了一下,抬手去摸她的胸乳。这样松软,她连上面也没穿。 眼神一黯,摘了眼镜,低头隔着衣服找到她的乳尖,张口含住。 她又是一声哼唧。 能感觉到他口腔的温度,奶粒摩擦着衣服,有些火热的疼。他勾着舌头,逗那一点,用手抚慰另一只,大力揉搓着,在他手底下挤压,变形,越来越兴奋…… 黎蔓的喘息声变大了。 自己折腾自己就是单纯的寻求快感去的,一味地刺激敏感的地方,快感很上头,高潮也来的也很迅速。 她揉花芯子的速度越来越快,没多久就抖着身子xiele出来。 很爽,但快感没有绵延多久,总觉得没有到位,接着来的是更重的空虚。 没有他弄得舒服。 仇泽也从她胸前抬起头。 黎蔓手指还埋在身体里,xiaoxue里不断有水淌出来。 她抽出手给他看,透明的液体顺着手指往下落,垂到她抹着裸粉色甲油的指尖,摇摇欲坠。 挂不住了,要往下落,仇泽张口接住,抓着她的手,伸出舌头,一路从指根舔到指尖,又整根含住。 要命了,他也是妖精,也会勾人心魄。 黎蔓凑过去吻他的唇,和他的舌头搅在一起,在按耐不住去解他的皮带: “我要吃了你!” 这样的男妖精,谁看了不眼馋。 仇泽早就硬的发疼,总算从裤子里释放出来,被她的小手握着抵在xue口。 他一手抻着她大腿内侧,一手撑着她身后的玻璃,低头,看自己缓缓进入她。 guitou沾上汁液,挤开狭小的xue口,xiaoxue撑可怜,外头一圈都箍地发白了。里 头缠缠绵绵的软rou裹上来,挑衅他的理智,容纳他的欲望。 黎蔓刚刚高潮过,他这样缓慢的进入,磨的她颤着身子,险些没开始就要泄一次。 闻不到花香了,只剩周围浓厚的情欲味道。 黎蔓娇喘着,承接他的强硬,他在这方面总是不饶人。 依旧身处落日余晖下,他身后是橙暗的光影,他的剪影落入像画一般的景色里,将他整个人衬的柔和的不像话。 他在她身体里驰骋,燥她的身子,暖她的心窝。 黎蔓这一个月以来漂浮不定的心,总算有了安置的地方,妥妥的放在他那里,由他小心护着。 「通过女人灵魂的通道是yindao。」 该死的,她如今真映衬了这句话。 黎蔓想和他接吻,哪里都要缠着他,要是能融进他的身子里,那是最好的。 唇齿间纠缠不过多久,黎蔓侧过头大口呼吸,抱着他的头,嗯嗯啊啊呻吟不断。 仇泽低沉的呼吸在耳边,刚才摘草莓的那双修长漂亮的手,如今撑着玻璃,手臂上青筋尽显,彰显他此时的兴奋。 神思游离间,黎蔓天上地下走了好几遭,攀着他的背,手底下的羊绒毛衣柔软的不像话,在里面却都是硬的肌rou。 黎蔓虚着眼睛,余光扫到远处的一个人影。 是老张,招呼着几个下人将门口的落叶清扫干净。 “呀!有人!”黎蔓惊呼一声,抱紧了他。 “嗯……”仇泽的喘声。 她绞的这么紧,就不怕把他夹断。 黎蔓以为他射了,拍着他的肩催促:“快出来,快出来!” 远处的人只要往这边看一眼就能发现两个重迭的人影。 “我还没好呢。”他说。 托起她的臀,往对过的角落走,性器依旧插在她身体里,每走一步就颠一下她,又深又重。 黎蔓尖叫着,没到地方就xiele一身子。 他的裤子又脏了。 这个角落两面依旧玻璃,只是那头的老张看不见,视线死角。 仇泽埋在她身体里,等她慢慢缓过来,放下她,要她趴在玻璃上,从后面入她。 黎蔓这会儿腿软的,要不是他托着,站都站不住,扒着身前的玻璃,大口呼吸,在玻璃上哈出热气,形成一块朦胧地水雾,又被她用手崩溃的抓散,留下一道道暧昧又凌乱的指痕。 仇泽低下身子,唌着她耳边的那朵木槿,松口,娇花飘落到地上。 他拉着她两只手,扯到身后,不再让她有支撑的东西,整个人在自己身下颠簸。 黎蔓踮着脚,弯腰前倾,被他扯地被迫仰着头挺胸,她软的一塌糊涂,能撑着她的只有身体里那根。 她还记得他第一次的样子,只会就这一个动作猛冲,如今却喜欢换着花头弄她。 又是要她自己弄出水,又是在这玻璃花房里,如今的动作又有一种被正在他骑乘的羞耻感……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玻璃上倒影出两人的样子,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他的眼睛,不过他一定是在看她。 周围太安静,只有她崩溃的呻吟,和身后他粗重喘息,rou体碰撞的声音都带上了湿气。 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意识朦胧。 好厉害,他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掐住她的脖颈,要了她的命。 只记得最后两人都乱了章法,沉沦在情欲的潮海里。 黎蔓被插的口水都收不住,仇泽一边射一边还在cao弄,动作太快,正在射精的性器从蜜xue里脱了出来,jingye沾的她臀瓣和腿根到处都是。 仇泽总算松开手,抱着她埋在她颈后亲吻啃咬。 xue口也有白色不断流出,黎蔓伸出手,指尖接住腿根处挂着的jingye,覆上蜜壶,将东西塞了回去…… ************ 047承诺 在花房里放肆的有多爽,回屋时就有多窘迫。 黎蔓两腿打着颤,腿根处黏黏糊糊的不舒服,走起路来都不自然。 仇泽裤子上湿了一片,正好还在那尴尬的位置,都是她刚才弄上去的东西。 黎蔓将堆在腰间裙子放了下来,得意的对他说:“是不是很方便?” 仇泽点了点头:“以后允许你在家不穿。” “不穿什么?” “什么都不穿。” 黎蔓一下子扑到他身上:“你怎么这么坏啊~” 仇泽顺势一手抱起她,往屋子里走。 “放我下来,被人看见怎么办?” “看见就看见。” 黎蔓心里头紧张,好在一路上也没碰到人。 “小伍,我们搬到怡园去吧,好吗?”仇泽语气温柔,挤进她身体里的动作却依旧强势。 “什什么?”黎蔓撑着墙,艰难的容纳他。 回来洗澡,不知道怎么就又变成这样了,一贴上就分不开。 两人一丝不挂,热气蒸的整个浴室里都朦胧了起来。 黎蔓被他压在墙上,觉得自己飘上了云端,脑子在清醒和不清醒之间来回切换,游游离离,什么也抓不住,能抓住的只有他。 “我们搬去怡园,就我们两个人。”她身体里又湿又热,仇泽低头,细密的吻落到她颈后。 就他们两个。 这是,这是要…… 黎蔓脑子都懵了,心跳得又快又乱。 仇泽停下来,将她转过身,看着她的眼里装着期许:“好不好?” 他眼睛这么亮,要黎蔓根本没法拒绝。 “好。” 仇泽收不住情绪,脸上露出抑制不住的喜悦,低下头亲吻,托起她的臀,重新进入她。 他的guntang坚硬,抵到她最深处柔软的地方,黎蔓攀着他的背,感受他在身体里的霸道,一下一下的,撞碎她的理智,要她根本没法思考。 “小伍,”他低头舔她颈间,呼吸乱了,“你不晓得我有多开心。” 黎蔓脸上发烫:“我我什么都不会,不会洗衣做饭,不会照顾人……” 她向来是个只会躺着享受的小废物,又娇气又难伺候。 仇泽含着她的耳垂低低笑了起来:“我要你去难道是做那种事的?” 身下越来越滑腻:“在我身边,你什么都不用想。” “仇铭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我会比他做的更好,他答应你要做的事,我也会……” “你别说了。”黎蔓腰肢发软,热水淋在身上,又热又燥。 她不要任何承诺。 仇铭曾经说要和她过安稳的生活,到后来自己却先死了。 别说她没有心肝,她真的有想过,只和仇泽一起生活。 在小的时候,在十五岁。 那个时候的黎蔓是需要一个承诺的。给她那摸不清的未来一个心安,一个保障。 那个时候仇铭给了,同样年轻的仇泽没有,所以她跟了仇铭。 到现在,她不需要这么轻飘飘的几句话来抚慰自己了,她明白谁都没法对未来做保证,能把握的只有现在。 承诺这种东西太虚无缥缈了,除了让人有个好的念想,没有别的用处。 他能好好在她身边,就是最好的。 仇泽狠顶了她一下:“你不爱听?” 黎蔓叫出声,攀着他的背,指甲陷进他的rou里。 “才不要听你这种唬人的好听话。” “不是好听话……”也不是唬人的。仇泽声音低沉,呼吸乱了,低头吻她的颈间,托着她的臀,加快了速度。 黎蔓受不住他这样,今天被不断开发的甬道,稍一点刺激就酿出汁水,开始着力反抗,疯了似的着力收缩,软rou将那火热的东西绞得紧。 她撑着想要逃,被他掐着腰按的紧紧地。 “慢慢一点,仇泽……” 她这副崩溃的模样,反倒让仇泽升起一阵破坏欲,想看她娇花零落的模样。 欲望汇聚的地方被她吸地头皮发麻,他轻喘着速度不减:“老张准备的饭都凉了……”?霜降这天,老张说晚上仇泽约了娄家的人,要她一块儿吃晚饭。 黎蔓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要说起来,娄符乐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是外面人都知道的未来仇家女主人。 哼,要原配见她这个搬不上台面的坏女人,他存的什么心。 车在酒店门口停下,仇泽已经在门口等她了。他也特意打扮了一下,头发好像刚修剪过,短了一些,看着更干净清爽。 他真好看,整个人像是在发光。 黎蔓咬着唇,压了压心思,搭着他抬起的手臂下车。 黎蔓挽着他的手,一块儿往里走。 她小声哼:“你们一家人吃饭,做什么要我来?” 仇泽转头看着她说:“我们才是一家人。” 黎蔓不听,阴阳怪气的:“你未婚妻要是知道我这个小的,会不会来撕我的脸?” 仇泽轻轻皱眉,带着她进了手边的空包厢。 “怎么戾气这样重?” 黎蔓撅着嘴不说话。 只有她自己晓得,如今越是在意他,这心里就越是没个底。 仇泽一手托起她的下巴,拇指指腹蹭着她的唇瓣,他故意沉着声音:“什么叫小的,你在我这里永远是最大的。” 黎蔓抱着他啄了一口,她就是这样,一哄就好。 “我说的是这里。”仇泽扯着嘴角,抬手揉了揉她的奶。 “你!”黎蔓气急,一口咬在他颈上。 “嘶……”仇泽吃痛。 黎蔓松嘴,舔她刚刚咬的地方,舌头抚平牙印,轻轻吮,落下一个不深不浅的红印。 仇泽沉吟一声,弯下腰,更挨紧她。 黎蔓看着那红印,还觉得不满意,在他的白衬衣的领角,落下一个明晃晃的红印。 扬着头又娇又作地:“不准擦!” 娄家叁个人来的晚了些。 黎蔓在仇铭葬礼时又见过一次娄濮存。 官爵葬礼,算正式场合,那时候他是着了军装去的。 怎么说呢。 很成熟,很稳重,和仇铭一样。 今天他是一身黑大衣,作为长辈家长,和黎蔓同辈,坐在她身边的主位。只是黎蔓在先前挪了位子,和一边的仇泽挨得更近。 他脱下身上的大衣递给一边的应侍,黎蔓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延香。 司娄从一进来眼神就锁着她,看她看得不舒服。 娄符乐在仇泽身旁坐下,一进来就发现了他脖子上的痕迹和领口的口红印,脸色难看起来。 这顿饭开始氛围就不对。 好在有司娄在,气氛总不会很沉闷。 “有没有查到什么线索?”酒水过半,一边的娄濮存突然问。 黎蔓身子一僵,低下头,他这是问杀害仇铭的凶手呢。 仇泽摇摇头:“还没有。” “要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就跟我说。” “多谢军长的好意了。” 他叫他军长,很生分。娄濮存也察觉到什么,不着痕迹的紧了紧眉心。 仇泽感受到一边黎蔓的情绪变化,桌子底下,伸出手,放在她大腿上。 手心的温度淡淡安抚着她。 一边的司娄说:“这么生分干什么,之后你和符乐结婚了,总归是一家人。” “我正想说这事呢。”仇泽扶了扶眼镜,“家父前段时间去世,我身上戴了孝,一年之内是不能办喜事的。所以我们两家的婚事,要不就算了吧,不好让符乐白白等我一年。” 黎蔓抬起头看他,正和他对上了眼。 他眼里平静,手底下是最细腻的触感,覆在她大腿上的手开始在她腿内侧轻轻地剐蹭、揉捏…… “不行!”司娄先出声,拍下了手里的筷子,看着对面的黎蔓。 黎蔓被他看得心虚,低下了头。 娄濮存就镇定多了,放下手里的东西,餐巾擦了擦嘴角,转头问黎蔓: “仇夫人怎么想的?” 她也是家长。 “我我随便他们,他们自己决定。” “取消就取消!”娄符乐红着眼睛站起身,“哥,你难道还怕我嫁不出去吗?!” 说完就跑了出去。 他今天说这种话,又顶着那两个暧昧痕迹来见她和她的家人,是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娄符乐一个昂着头的大小姐,哪能受得了这种气。 不嫁就不嫁,又不是非他不可。 “既然这样的话,好似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娄濮存起身走了出去。 包房里只剩他们叁个。 司娄看着他们两个,桌子底下的手攥地紧。 “你们什么意思?ncle一死,就迫不及待要双宿双飞了?” ************ 04那你呢 仇泽要她先去车上等他。 黎蔓看了眼司娄,夹着尾巴跑了。 “其他的我不想与你多说,我就问你一句,”仇泽看着司娄, “仇铭的死跟你有没有干系?” 不怪他多想,司娄在那种时机正好出现在京浦,实在是奇怪。 司娄攥紧了眉毛看他:“当然没有!”他心里气愤,“我再怎么样,也不会做到这份上。” 他心里再怎么不爽他们两个,还存了别的心思……不过真没到这份上。他从没想过要害他们,更别说杀自己的姨夫。 仇泽还是信他的。 “这事太奇怪了,查到现在,一点头绪也没有。” 司娄看着他问:“你怀疑是自己人?” 仇泽点点头:“不是自己人就是友党。”他又扫了一眼他,“别怪我怀疑你,你最近确实不安分。” 司娄沉默着不说话。 他会出现在京浦原因其实很简单。 他回国之后,没有从家里的学文,也没有跟娄家的从政,他从商,只做生意搞钱。 他年轻,胆子大,见识又广,做什么都是赶着新的来,还都能赚到钱。 司家小少爷这生意做的是五花八门,搬得上台面和搬不上台面的都做。他回国不过半年,周围的权贵富商哪个不晓得他。 最近他和南阳那边的有些不好明说的交易,货都分散着掩在客流船上运输,来来往往的人都要注意着。 前些日子有人注意到党长家的小夫人自己买了去京浦的船票,一共买了两张,动静太小,就有人多留了个心眼,汇报工作时提了一嘴,嘿,谁知道老板真就在意这个。 司娄跟着她上船,跟着她到京浦,全是因为自己心里存的那点心思,谁知碰上了那事,也不晓得这老天是在帮他还是害他。 时至当下,他甚至冒出了“她会不会怀疑我,然后更讨厌我的”荒唐想法。 她已经很讨厌他了。 “还有你做的那些生意,最好收着点。” 司娄哼了一声:“用不着你提醒,我有分寸。” 仇泽笑了一下:“司娄,我不想和你闹得难看。” “你不想?”司娄抬头看他,“你说退婚就退婚,一点不顾两家情面,你跟我说你不想闹得难看?” “你应该清楚,这婚约从开始就是个噱头,迟早都是要退的。我的妻子只可能是一个人。” “什么意思?你要娶她?” 仇泽的指尖蹭着指腹上的rou:“她心里还有结没解开。等查出来是谁,我会立 马娶她。” 没查出杀仇铭的人,她是不会定心的。 …… 黎蔓出了包房,心里头七上八下的。 一切好似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可她就是一阵没来由的不安。 这酒店是专供权贵用的,来往的人不多。她下到二楼,余光里出现个眼熟的身影。 黎蔓心里一喜,小跑着向他过去: “星火!” 益星火有些步履不稳,听见有人叫他,抬起头,看见黎蔓笑着向他跑来。 他大抵是真醉了,出现了幻觉。 他如今是统计局副局,官升了不止一点半点,白日里很忙,今儿这个是推不掉应酬。 不过要他说,真不如呆在黎蔓身边时好,他愿意当她一辈子小跟班的。 黎蔓看他不太聚焦的眼神:“喝酒了?” 星火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有些迟缓地点了点头。 黎蔓被他看得脸红,他从前哪敢这样看她,都是一对上她的眼睛,就立马慌张地低下头去。 如今他眼神朦胧,眼里的心火正亮,倒惹得黎蔓有些不好意思了: “怎么喝这么多?我和你一块儿下去。” 黎蔓说着往楼梯那边走,走了两步发现身后的没动,她疑惑的回过头。 星火站着,摇摇晃晃,却向她伸出手。 这……这是要她牵着? 黎蔓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拉起他的手一块儿走。 星火于她而言自然是不一般的。 他是黎蔓怀念的读书时期的老同学,是她如今唯一的朋友。 所以只是牵手,是可以的。 他手很大,温暖,宽厚,很用力的握着她。 益星火看着前面小小的人,努力分辨着此时的真实性。觉得不真实,可手心的温度还有柔软触感又好像是真的。 “你都不知道,你不在了以后我有多无聊,听曲儿都没人跟我说背后的故事了。”黎蔓觉得此时气氛有些尴尬,走在前面自顾自地说道。 “老张也老是提起你,说你不在了以后,家里他都管不过来了。” “还有张妈,说你不在了,都没人给她提菜了,如今在我身边,老是有意无意的念叨,想我给她涨月钱呢!你当初呀,就是太好心,不该你干的活也要去帮,把他们都惯坏了,现在该他们干的活他们都觉得多。你一个大学生,提菜管家那些活哪是你干的,在我身边确实是埋没你了,你该有好的发展……” “那你呢?”身后的人突然出声。 “什么?” 黎蔓顿下脚步想回头,身后的星火本就昏昏沉沉的,没来得及收步子,就这样撞了上去。 这会儿在楼梯上,黎蔓被他撞的后仰,一声惊呼,就要摔下去。好在星火反应还是快,一手捞过她,两人酿跄着步子,靠到墙上。 黎蔓两手抓着他的衣服大口呼吸,惊魂未定。 她靠着墙,星火一手揽着她的腰。 黎蔓抬起头看他,他清俊的脸上染上了粉,应该是酒气熏的。她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味和干净清新的味道。 这距离……有些太近了。 他刚才说什么来着? 星火呼吸有些沉,他分清了,这会儿该是在梦里。 他低下头,侧在她颈侧,闻她身上一直让他着迷味道: “那你呢?”他声音泛着沙哑, “小夫人,你有没有想我?” 这这是那个害羞内敛的星火? “我……”她自然是想他的,今天挑衣服的时候还下意识的回头想问他的意见,他在她身边,不知不觉成了一种习惯。 他呼吸好烫,洒在她颈间,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星火眼神越来越湿润,她圆润耳垂就在眼前,嫩软,泛着粉色: “我很想你,我也想一直留在你身边……”他张口含住。 敏感的耳垂被湿热的口腔含住,惹得黎蔓抖了抖身子。 “星火!”她被他突然的动作整的慌了神,一把推开了他。 星火后退两步撞到扶杆上,腰后钝痛让他有些懵。 黎蔓微皱着眉看了他一眼,提着裙子跑下楼。 仇泽回到车里看见有些失神的黎蔓。 “怎么了?” 黎蔓跨坐他身上,捧着他的脸就亲。 仇泽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抚在她脑后加深了这个吻。 因为她的主动,这个吻格外旖旎,车子驶在街上,在热闹的空气里缠绵。只要街上的人稍稍往这里看一眼,就能发现忘我纠缠的两人。 唇齿间熟悉的感觉让稳住了她跳脱不定的心思。 真该死,她竟然被星火搞乱了心神。 ************ 049闷葫芦 搬去怡园的这天天气很好。 仇泽将下面的人都遣了,只剩老张和张妈两人留下看家。 宅子里总是需要人守着的。 黎蔓坐在床上,身旁放了两个空箱子。看着满屋子的东西,什么都想带走,又好像什么也带不走。 阳光落在窗下的 那张红木妆台上,越过那些零碎的时光,好像又看见仇铭笑着和她说:“乖乖,过来,我给你梳发。” 眼眶突然就湿了。 后来黎蔓将手上的戒子取下,放在那台上,将这一屋子回忆留在这里。 仇泽在等她了。 他背着阳光站,低头看地上的影子。听见她的脚步声,抬起头对着她笑。 黎蔓心里一动。 他迈着步子走近她,黎蔓站在一级台阶上都没有他高。 仇泽看见她有些红的眼眶,低头,眼睛对上她的: “你要是不愿跟我走,我就将你绑着走。” 黎蔓哼一声:“你还敢强抢人?” “怎么不敢?”他的指尖启开她的牙关,要她咬着,他说: “小伍,你只该是我的。” 「小伍,以后每天都要让我这样亲。」 与十五岁那年的口气这样像,给黎蔓一种绕了很长一段错路又回到正轨的感觉。 黎蔓含着他的指尖:“你要对我不好,我就哭。” 仇泽低下头笑了一下,脸贴近她,眼睛亮的能倒影出她的模样: “以后只叫你在床上哭。” 到底是被他掳走了。 直接掳到床上去了。 不对,沙发上。 如今在这里,没有其他人,他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在家里的各个角落。 黎蔓微喘着,弓起腰身将乳尖送到男人口中。 “外面那些花,都是你种的?” 黎蔓上次来怡园,前院还只是一片空旷旷的草地,这次来那地里已经种满了花。 玫瑰,月季,还有木槿。 开的正艳呢。 “半年前就种下了,养得好才敢叫你来。”仇泽从她胸前抬起头,语气里带着些得意,“如今怕是连你都不如我懂花。” 黎蔓轻哼一声:“我还没好好看呢。” 仇泽直起身,解自己的衣服:“以后有的是机会看。” 趁他脱衣服的时候,黎蔓反身压着他在身下,盯着他的眼睛: “我很喜欢。” 她目光炯炯,说得认真,倒惹得仇泽红了脸。 他撇开眼:“晓得你喜欢。” 在黎蔓眼里,仇泽并不是会浪漫的人。 他喜欢直来直往,底子里又是极骄傲的,沉闷,不太好意思说那些甜腻的情话。最多最多,能让人脸红的,不过就是在床上讲得那些羞人的荤话,换着法的来折腾你。 他可能年轻,没有那么耐心和细心,可他要是对你好,就是将整个心窝子掏出来给你。 笨拙又可爱。 不过就是这么一个闷葫芦,闷葫芦挖到底,还得是个大情种。 黎蔓扯开他的衬衫,将他的衬衫磨地又皱又乱,压在他身上,亲吻他裸露的胸口,咬了咬他的奶粒: “那做点你喜欢的事。” 仇泽抬手撩了撩她脸旁的头发:“我喜欢做什么?” “嗯……”屁股磨着臀下的东西,“喜欢折腾我。” 仇泽笑了一下:“你难道不喜欢?” 黎蔓咬着唇凑近他:“不喜欢。”在他脸上舔了一下:“我喜欢折腾你。” 仇泽躺平,一副任她宰割的模样。 黎蔓坐在他腿上,看着眼前的鲜rou,思量着要怎么下口。 她的衣服刚才就被他解开了,半遮半掩的,露出的娇嫩乳尖被他吸地粉,挺立空气里。 她抬起手,解开所有的扣子,露出整个胸乳。 “好看吗?”黎蔓用两手托着,指缝里乳rou肆溢,中指绕着乳晕打圈,逗地那rutou颤颤巍巍,愈发娇艳。 仇泽舔了舔下唇,沉沉应了一声。 外头的阳光没有这屋里潋滟。 黎蔓低下身子伏在他身上,舔他的唇,等他上钩忍不住要回应时又躲开。 一路往下,舌头舔过他身上每一寸敏感的地方。 狠狠嘬了一口他的奶尖,听到他低沉地一声喘,黎蔓来了劲儿,吃得越狠: “叫给我听。” 仇泽笑着说:“要我怎么叫?跟你一样嗯嗯啊啊的吗?” “你!”黎蔓皱着一张小脸,狠狠抓了一下他胯间肿胀的地方。 “嘶……”仇泽大口喘气,抓着她的手将她反身压在沙发上,“这可不兴用力抓,抓坏了你下半辈子怎么办?” 他两腿跨在她腰侧,起身一手扯开皮带,扯下裤子放出那危险的东西:“被你抓疼了,揉揉。” 黎蔓推着仇泽的坐在沙发上,她底下身子伏在他膝前,挤进他两腿间,仇泽紧着呼吸,伫立在空气里的roubang随着他一起兴奋。 她抬手,揉了两下自己的奶,两手托着往中间挤,挤出一条又深又细的勾。 “拿这个给你揉,好不好?” “小伍……”仇泽声音沙哑的厉害,身体里的血液分散着,往脑子和身下冲。 黎蔓含着下唇沉下身子,用白芙芙软糯糯的乳rou裹住它。 仇泽小腹猛地收紧,乳rou软的不像话,贴着他的guntang,细腻的抚慰roubang上盘旋地每一根经络。 又是裹着揉,又是上下taonong,黎蔓低头看,顶端的马眼已经吐出些透明的前液,呼吸洒在上面,它更加勃发,精神奕奕。 明明是她再让仇泽舒服,她却掐着嗓子,哼哼唧唧出声。娇地要命,锁住仇泽的喉咙。 仇泽张口喘息,嗓子里溢出来的声音酥了人的脑子,他按着她的肩,忍不住送着腰身往她乳rou里蹭,小腹上的青筋凸起,藏在肌rou下跳动着,性感的不像话。 手指伸进她口中,要她含着,感受到口腔里的湿热,她轻轻地吸,随着动作,来回抽送。 仇泽的手指从她口中退出来,顺着嘴角向下,划过她颈间,落下一小片水渍。绕到她捧着的一边乳上,绕着圈逗那一粒,重重摁下去,又弹出来挑弄。 “啊……”黎蔓张口娇吟,舔上蘑菇头顶端,舌头绕着赤红的guitou打圈,舔的湿润,又张口含住。 roubang被舔的湿润,又沾到奶rou上,湿漉漉的。 要是从外面看上去,女人跪在毛毯上,好似在讨好坐着的男人。但其实男人呼吸沉重,仰着头,像是在拼命抑制着什么,额头沁出了汗,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折磨。 这哪里是在讨好他,是女人以自己的美色为武器,牢牢把控着他。 黎蔓吐出欲根,嘴角挂着银丝,又色又性感。 不过才一会儿,仇泽尾椎酥麻,这就有了射精的意思,这刺激太新鲜,眼前的女人太馋人,他想忍也忍不住。 一声欢愉的低吼,浓稠的jingye射到她脸上,胸乳上。 仇泽握着撸动,挤出最后一滴jingye,挂在她乳尖。 仅仅是开始。 …… 夜色温柔,屋里没有开灯,黎蔓趴在仇泽胸口大口喘气,缓着过度纵欲后的酸疲,身上湿滑粘腻,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其他的东西。 无名指上一凉,平白多了一个戒子。 黎蔓抬起头,戒子在夜色里发着银光,看得愣神。 “前两天手底下的人给我发了喜糖,里头的蜜枣做的好,问他是哪家订的,他说是大马路上那家林品斋。”仇泽绕着她的发丝说,眼睛盯着天花板,没好意思看她。 “那蜜枣做的细腻,吃过之后我馋了好几日,后来没忍住想去买一点。可那老板也不知道怎么做生意的,说他们只供喜糖盒,非不单卖,我就顺势……” 话没说完,黎蔓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温凉的眼泪滑到两人嘴角,她哽咽着说好。 仇泽眼眶也有些湿了,鼻尖对着她的:“先前冯姨给你送秋装来的时候,说得了一块上好的婚纱料子,我好说歹说她才同意给你留着,明天我带你去量体,好吗。” “还有东舫那边的教堂,我前些日子投了钱给他们翻新装修,这钱不能白扔……” 黎蔓埋在他颈间泣不成声。 仇泽笑她,给她擦眼泪:“哭什么,不乐意?” 黎蔓心被他涨满了,鼻音很重:“乐意,乐意……” 仇泽抓起她的手,十指相扣,两枚戒子贴在一起: “可惜没能趁着今日大好的阳光,让你好好看看外面那些花……” 他种下这满园的花,只为了她能喜欢这个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