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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声呼气声,仿若一颗心终于放下来般释然,看来两女也在担心着二人会一言不合,动起手来。无梦婵对木云落的好感度终又增加了一些,被他刚才的话所打动,身为魔尊的女儿,当然知道能够作出这种推测的会是何等的英雄人物。 木云落和姚帘望相视一眼,互锁的那抹气机转瞬消散,战意一扫而空,同时大笑,泛起一种知己般的感觉,笑声在路上回荡,天空的云也仿佛被感染了,朵朵飘浮。 一路缓行,观光多过行路,至傍晚时分,终于到达了下一个城镇,木云落带着水清柔和姚帘望及无梦婵道别。无梦婵眼中流出少许的不舍,姚帘望也微叹一声道:“能和木兄这样的人物把臂言欢,也是一件美事,所以木兄不防考虑一下,和我们住到同一个客栈吧。” “只怕梦婵小姐嫌在下碍事啊,所以呢,我和柔儿还是躲到其它客栈独自享受吧。” 木云落瞄了无梦婵一眼,洒然而笑,搂着水清柔的细腰转身而行。无梦婵盯紧木云落的阔背,眼中竟浮起一丝的幽怨,微红之色浮于内里,只可惜,木云落没有看到如此的神态。 待木云落二人走远,姚帘望看着无梦婵的表情,双手负于身后,神情落莫,悠悠道:“梦婵,你对黑水帝君产生好感了?难道对帘望开始失望了吗?” 那副神情自负的样子,泛起一种视天下为无物的气概。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帘望难道在意的是梦婵这个人,还是在意我们魔门的势力呢?” 无梦婵的娇躯一颤,终是问出了这样一个敏感的问题,眼神有些迷漓,语气冷然。 姚帘望一时无语,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无梦婵看着大街上来往的人流,背对着站在房间门口的姚帘望,心中升起一抹报复的快意,好像扔下了一个很大的包袱,轻松道:“难道不是这样吗?若不是因为我是魔门的圣女,身上负有魔门的千指令,在魔门是仅次于宗主之下的第一人,能够驱策魔门弟子做任何事情,你会主动追求梦婵吗?梦婵或许任性,爱赌气,但决不是一个很笨的女人,帘望好像爱自己胜过了爱梦婵,甚至于对木云落也产生了相当的好感,这可能是对强者的尊重,但帘望是个男人,这样的事情太伤梦婵的心了。” 看着脸容平静的无梦婵,语气淡然之极,姚帘望吐出一口闷气,无奈摇头道:“梦婵真是错看帘望了,帘望自认为还是个正常的男人,怎会对木云落产生出感情呢?那或许是对强者的敬仰,以他的修为,确有让帘望心动的资格。但梦婵在帘望的心中绝对是排在第一位的,甚至是超过了对强者的追逐,这个世上,若是没有了梦婵来陪伴帘望,那帘望生有何欢呢?” 柔和婉转的语音,带出浓厚的感情,无梦婵的眼中落下了两行清泪,低声道:“木云落怎样也算得上我爹指定的女婿,他也确有让梦婵心动的魅力,而帘望却又是这般深情,你叫梦婵如何是好呢?” 缓缓转过身来,无梦婵伸出纤手抚着姚帘望的脸容。姚帘望目中射出万千宠爱,抬起左手,搭在了无梦婵的脸蛋上,拭去她的泪痕,然后将她拥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无梦婵轻轻一颤,双手抵在他的胸口,脸儿在手背上稍一停靠,旋即就离开了他的怀抱,展颜一笑,梨花带雨的模样倍加动人,强提精神道:“帘望,谢谢你能够陪着梦婵,只是梦婵没有料到会在这里碰上木云落,我们还是连夜起程吧,我暂时不想见到他。梦婵只想静静的想一想,究竟该选择什么样的男人,待到战舞宗仁和御雷战法一战之后,便是梦婵择婿之时。” “只要是梦婵的决定,帘望怎敢不从。” 姚帘望转身下楼,让店小二准备起程了,心中却浮起一抹无奈,木兄啊,帘望对不起你了,将来如果有一天,我们再相见时,希望我们能够成为朋友。 无梦婵的身影出现在楼下时,引来诸多惊艳的目光,尤以一位白衣如雪的公子之眼神最为炽烈,仿若要将无梦婵给吃下去般。看着无梦婵绝世的曲线即将消失在门口处,他站起身来,在人群中穿行,转瞬即至无梦婵的背后,也是天下少有的高手。 “这位小姐,小生鼓树之,观乎小姐的仪态气质,真是世间少有的仙子,不由让小生心生爱怜,不知有没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竟是被木云落教训的鼓树之。当时,他为了追求禅由沁,不惜抵毁木云落,结果被木云落轻易击败,灰心之下,躲回家中苦修绝艺。此次北上,是想至长安观战舞宗仁和御雷战法一战,希望能够从中吸取经验,突破自身的瓶颈,从而迈入武学的另一番天地,以雪被木云落轻松击败之耻。他初见无梦婵,便惊为天人,虽然无梦婵黑纱裹面,但展出的身段和风情,竟还胜过禅由沁,如何不让他心动。 无梦婵一声轻哼,心中浮起一抹怒意,淡然道:“鼓公子连我是谁都没弄明白,就想追求我吗,就不怕我已是有了夫家之人吗?不过鼓公子的大名可是响彻江湖啊,和黑水帝君木云落争抢‘洛神’禅由沁,也算得上是情痴了,为了美人,竟然甘愿树下黑水帝君这般的强敌。” 言中不无讽刺之意。 鼓树之的脸上则是青一块白一块,尴尬不已,兀自嘴硬道:“现在即使再碰到木云落,在下也不会怕他,更不会躲开,而是会报前次之辱,将他败于手下。” “哦,原来鼓公子是如此英雄人物,失敬,失敬。只是,在下素来心仪强者,所以,便替木兄领教一下鼓公子的绝学,就算败于鼓公子手下,也是无憾,就当是还木兄一个人情吧。” 姚帘望的身影陡然出现在鼓树之的面前 ,无任何的征兆,突然之极。 姚帘望的陡然出现,让鼓树之大吃一惊,气势一弱,后退一小步,兼之姚帘望的脸上浮起的那抹淡然忧伤,配着他绝世的脸容,魅力更是无敌,让鼓树之泛起一抹惊艳的情绪。接着,姚帘望白皙的细手轻柔伸来,缓缓拍向鼓树之的前胸,有如在绣花般轻描淡写,不见丝毫的威力。 鼓树之一声轻笑,面上带出讥讽之意,挥拳撞向姚帘望的手心,真气带动四周的空气,裂空之音传来。姚帘望的纤手终于轻轻拍在鼓树之的拳头上,如同彼此相爱的情侣在打情一般,稍一接触,旋即回收。 一股大力沿着鼓树之的手臂漫布全身,他连开口说话的力气也失去了,只觉一股冰冷阴寒的真气席卷身体所有的角落,最后汇聚在心房处,猛然爆开。这时,他才哇的一声叫了出来,一大口鲜血顺着大喝声喷了出来,身子则软软向后倒去,他的两名书童连忙扶住了他,一身白衣已是星星梅开。 姚帘望一声轻笑道:“就凭这点功夫,还敢向木兄挑战,真是不自量力,我废去了你一身的功力,也是为了你好,免得将来你侍才傲物,落得下场很惨的地步,就此回去做个平凡之人吧。” 一怒之下,竟然毁去了鼓树之一身的功力,真是毒辣之极,整个酒店在座之人寒若噤声,泛起一抹冷意,身列英雄榜高手的鼓树之尚且在一招内败北,这种功力已是超出他们的想像。其实以鼓树之的修为,本不至于这般不济,只是他太过轻敌,兼之心神恍惚,先是被姚帘望的突然出现骇得心神失守,接着又被姚帘望的绝世脸容所吸引,所以才会被轻易击溃。 姚帘望驱车,无梦婵坐在马车内盘膝而坐,在黑夜中渐渐远去,成为黑夜的一部分,只余下马蹄的踩地声传来,马车已是消失在眼帘中。二人虽未用过晚饭,但武功到了他们这般的级数,数日不吃饭无丝毫影响。 就在姚帘望和无梦婵离开这座小镇之时,木云落和水清柔已经完成了一次爱之伟业。初尝云雨的水清柔,已然沉迷在这股蚀骨的滋味之中了,刚到客栈,连晚饭也没吃,即开始对木云落展开无边的挑逗,这正中情欲旺盛的木云落之下怀,在床上翻云覆雨,共赴巫山之境。 事毕,水清柔的脸上洋溢着nongnong的春意,脸颊上的红晕鲜艳若滴,小手依然把玩着木云落下腹的神龙,贝齿轻咬木云落的胸肌,荡笑道:“帝君,真是好舒服啊,柔儿连晚饭也不想吃了,只想受到帝君的宠爱,只是,帝君却得不到满足,柔儿真是太弱了。” 吃吃笑声中,水清柔的檀口向下移去,含住木云落尤自硬挺的部位,直抵喉咙深处。 这个动作让木云落轻吼一声,泛起了无比的满足。虽然这个清纯的女子动作尚是生涩至极,但体现出的那份心意却是让人心生爱怜,对男人的爱意在动作间表达的淋漓尽致。抚着水清柔轻摇的发丝,木云落懒洋洋道:“柔儿,明天早上我们不用去无梦婵那边了,我猜测他们应该离开这个小镇了。” 水清柔的娇躯一震,抬起头来,嘴角还拉起一抹细丝,自然下垂的胸部形成饱满的曲线,娇媚问道:“为什么,难道他们不等我们了吗?还是有别的原因呢?” 木云落拍拍水清柔的脸蛋,缓缓按下水清柔的头,使她复又探下,再次以秀口包容住木云落的神龙。“以姚帘望的心智,必然会轻易说服无梦婵,说不定还是无梦婵自己提出先行离开呢。这也肯定了一点,那就是无梦婵对我的爱意已经开始威协到姚帘望在她心中的地位了,在这种进行选择的时候,无梦婵一定会避开尚不熟悉的我,转而和最先产生出情意的姚帘望离开,这也是一个反思的过程,一个让姚帘望占尽先机的过程。姚帘望这个人太不简单了,我总是很难将他看成男人,真是天下间独一无二的尤物,有一具能够颠倒众生的好皮囊,媚惑的对象可是不分男女啊。” 木云落的手抚着水清柔天鹅般细长的脖子,另一只手握住她垂成完美弧度的胸部。 水清柔呜呜的声音传来,好像在反驳着木云落的推测,木云落轻笑一声,握住胸部的手加重了几分,让水清柔泛起又酸又痛又酥麻的快感。“若是柔儿不信,明天早上我们过去看看便是了。” 水清柔抬起头来,媚眼如丝,秀口还在动着。木云落收紧落在水清柔身上的双手,下体也开始爆发,浓烈的汁液载满水清柔的秀口,她大口咽下一波波的液汁,嘴角还逸出些许的残汁,复又用小舌卷入口中,妩媚一笑道:“帝君,我们明天早些起床,就去看看吧,如果帝君猜测的正确,那么柔儿就随帝君处置。” 轻笑声中,木云落将水清柔搂入怀中,感受着她娇嫩肌肤传来的美妙触感,大手爱不释手,在她的隆臀之上不停游走。水清柔的娇首伏在他的腹部,小舌舔着肌肤,眼睛受不住困乏的sao扰,酣然入梦,嘴角还带着一抹笑意,幸福美满。 挥手间,桌上的烛光全然灭熄,木云落抱着怀中的佳人,好梦周公。 第15章 唐门少主 人去楼空的小店,看着掌柜抱歉的脸容,水清柔无奈道:“还是帝君猜测的准确,他们确是先我们一步离开了,这无梦婵也真是的,不打声招呼就走了,让我替她担心了一个晚上,总是担心她被那个变态的姚帘望占便宜。” “是吗?我记得柔儿可是睡了一个晚上,那副香甜的模样,让我也羡慕不已,何来担心了一个晚上之说呢?” 木云落调侃道。 “还不都是帝君害的,让柔儿累的不行了,身体那么强悍,我一个人怎能吃得消。” 水清柔大 窘,在他的身上轻捶数下,那副小儿女模样让掌柜的眼睛大张,口水在嘴角滋生。 木云落摇头苦笑,搂着她向外行去,凑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柔儿,我记得你昨天晚上答应我,如果我的猜测对了,就任我处置,是不是有这样的话啊。” 大手在她的腰间活动开来,语音中带着无限的惑力。 “柔儿只是帝君的一个小妃子,说出的话自然会记得,怎敢忤逆了帝君的意思呢?只是帝君要怜惜柔儿,不要对柔儿下重手啊。” 水清柔泛起一个可怜的神色,眼睛载满春情看着木云落。 嘴角荡起一个迷人的微笑,眼神中隐有一丝的邪气,木云落在水清柔的耳边轻语几句。水清柔的脸色猛然红了起来,却重重的点了点头,虽然羞怯,却又无比的欣喜,身体如粘在他的身上般,紧紧搂着他的胳膊。 两人从市集上买了两匹健壮的马儿,代步北上,倒也逍遥。说是两匹马儿,实则是另一匹空着,水清柔一直偎在木云落怀中,同坐在一匹马的身上,轻轻闭着眼睛,享受着爱郎的拥抱,嘴里哼着迷人的歌声,情意绵绵。 好在马儿本身比较健壮,兼之木云落绝世的武功,所以跑得倒是很快。夏日的阳光晒在身上,虽然有一丝的灼热,但木云落五行真气的水属真气丝丝漫延,让身体感受到冰爽的滋味,马儿也乐在其中,汗也没有淌下。 路的前方一辆马车在缓缓行着,单从马车的外观看来,即让人感觉出它的主人必是一位身份高贵之人。马车裸露出来的木质,均为铁木所质,不畏刀剑,水火不侵,帘子是用蟒蛇之皮制成,染成了金色,质地坚硬。拉车的两匹骏马则是通体乌黑,无一丝的杂毛,较之物婷婉的那匹马车也不遑多让,那两匹马儿更是远胜那八匹骏马,当然,现在仅剩下七头了,一头在与鲜于烈的较斗中死于铁线虫之下。 驱车的是一位驼背的老者,年纪在七十以上,满脸的皱纹,看起来有种即将入土之感,但眼睛内却是偶尔露出精光。马车的顶端缦帷上绣着一只金色的燕子,展翅高翔,似要冲出这黑色缦帷的束缚,生动之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