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剪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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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月衔枝,枝载灿星,星镀银纱。 半遮的银纱下是一具白如润玉的胴体,白皙的私处和桃粉的乳首在云纹银纱若隐若现,修长的双腿则交叠在银纱之外轻轻晃动。 比身子更美的是这个人的脸。 他用龙头金签戳起一块切好的西瓜,漫不经心地撩开面纱塞进嘴中,鲜红的汁水在他口中绽开给那两瓣裸粉的唇添上一分艳色。 那对藏在他眼中的寒星紧锁着他右手把玩的羊脂玉步摇,听说是西域上贡的稀罕货,今日才到宫中,皇帝就命王总管给他送来,还让老太监给他捎了句“美玉不及佳人”的诨话。 这只步摇确实千金难求,但也只是红尘俗物,在超然脱俗的天仙掌中只能黯然失色。 金绣面纱虽然遮住了这人的半张脸,但遮不住他飘然的仙气,即使从来没见过他,就凭着这种非凡的气质,也能认出来他是谁。 自然是“剑如惊虹,人如飞仙”的白云城城主叶孤城。 叶孤城现在就在皇帝的寝宫,卧在皇帝的拔步床上,用着皇帝的金签吃着皇帝的西瓜。 他在等皇帝来,但他却也不着急,他知道急的是皇帝。 所以他在悠哉悠哉的玩着步摇吃着瓜,他的心里倒没有挂念着日日与他欢爱的皇上,而是那个与他齐名的白衣剑客。 窗外脚步声渐响,叶孤城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之意,但很快就被他藏在星光之后。 “孤城,朕来了。”房门被一掌击开,俊郎的年轻皇帝还没来得及更衣就走了进来。 叶孤城放下步摇和金签,他背过身去,只留了冷冷的一个字,“脱”。 于是皇帝真的乖乖脱光了衣袍露出了一身浅麦的腱子rou——那是他还不是皇帝时在飞仙岛留下的晒印。 他也卧上床,从身后搂住了飞仙。带着薄茧的手在叶孤城光洁的腰侧曲线流连,摸了没两下那只手就伸入银纱拨开玉茎陷入女阴的沟缝。他享受着中指在小巧的阴蒂上按弄时带给叶孤城的颤抖,感受着从那口saoxue淌出来的热流。 “朕送你的步摇可满意?”皇帝硬起的rou柱已经卡进了叶孤城双腿之间,随着皇帝缓慢的挺送蹭过会阴和外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 “无趣。”叶孤城冷冷道,他双腿肌rou忽然紧绷,爽得皇帝差点在此卸了货。 “孤城,你想要什么?”皇帝深吸了一口气,他伸手玩弄着叶孤城的金镶玉葫芦耳环和碎发,另一只手则是隔着银纱揉捏着那两粒红樱。 “剑。”叶孤城似是喘了一声,又似叹了一声,“一把吹毛断发的好剑。” “朕不忍你受伤。”皇帝将叶孤城翻了个身,他去尝弄鲜色的唇,却被叶孤城巧妙地躲开。 “你在床上可不这么想。”叶孤城冷笑道。 皇帝忽然笑起,本来温润平和的脸上浮现出暴戾之色,他的手掌伸向叶孤城的女阴,落下重重一掌,而叶孤城就在这一掌间喷出了一股潮液。 “孤城,你不就喜欢朕这样?”又是一掌落在阴中。 叶孤城没有说话,那张白玉般的冷面上浮现两抹潮色。他虽不像宫九那般明目张胆,却也抵不住身体的受虐欲。 他确实如传闻中那般清冷自矜,从不和女人欢爱,但世人没想到他与普罗大众不同,他既拥有男人的性器也拥有女人的性器。他甚至还有一口zigong,而就在前几日他刚被诊出了喜脉。 不仅是皇嗣,还是皇帝的第一个孩子。 他完全可以不做白云城的城主,不做江湖中的剑客,他只用养好胎服侍好皇上,这辈子他都不愁荣华富贵。 但他不想。 他与皇帝寻欢仅仅是因为他需要zuoai,而他的欢爱对象一定是世间最优秀的人,比如皇帝。 与皇帝的欢爱虽有激情,却不交心。皇帝赐了他很多珍奇,可他却觉得不如一根梅枝,一柄残剑。 他第一次见西门吹雪时那人还是孩童,他收到了一枝枯梅,西门吹雪说以后会打败他。 现在西门吹雪已经成年,剑法也已与他齐名,这勾起了他心中唯二的两种欲望。 一种是性欲,一种是胜负欲。 他的双腿已经被皇帝掰开,粗大的rou棍撞入他的yindao,顶上他的宫口,他呻吟着迎合着身上人的律动。诚如皇帝所言,他的阴xue确实是名器,吮吸收缩的功夫比天下第一名妓还要精湛。 如果上他的人是西门吹雪… 叶孤城想起西门吹雪那对幽邃冷漠的眼睛,他的宫口猛然收缩,一大股yin潮喷泄而出。 “皇后今天这么饥渴啊。”皇帝就喜欢在床上唤叶孤城为皇后,尽管叶孤城不喜欢这样,但这会让皇帝更为兴奋。 “啊…闭,闭嘴!”叶孤城合上眼睛,他想象着面前的是西门吹雪,痴痴地吻了上去。 皇帝有些震惊于这罕见的主动,却也没有多问就撩开面纱含住了叶孤城的唇与他齿舌交融。与后宫其他妃子不同,虽然欢爱已久,但往常叶孤城的吻总透着一丝羞怯,而今日却少了这种感觉。 “唔…西…”叶孤城已忘了情,他沉迷于对方是自己思念之人的幻想之中,连吻都变得大方起来。 “西?”皇帝听见了这个音节,他没有说话,他大概知道叶孤城在想谁,实际上他知道最近白云城收到了好几封西门吹雪下的战书,但他都直接让城中内线烧毁了这些战书。他不是相信叶孤城的剑法,他只是不想让叶孤城去见这个男人,去见他的情敌。 醋意让他在叶孤城体内侵虐得更肆无忌惮,叶孤城只能抱住他的肩背配合着他的抽动。面纱落在了叶孤城的肩头,两枚白珍珠耳环随着身体的晃动在黑发之间摇摆晃动。皇帝喜欢叶孤城束好发冠的矜持模样,更喜欢亲手拆掉发冠时青丝如瀑的浪荡。 唇齿分离时带出的银丝在柔软的淡色胡子上吻化,皇帝曾同他说过不蓄须更显妖艳,却被一句仙不是妖的冷嘲回怼。于是舔弄这瓣青涩的唇须也成了皇帝的爱好之一,尽管叶孤城不喜欢这份湿痒难耐的焦躁。 皇帝顺着颈侧往下吻去,以往他不会在叶孤城裸露的皮肤上留下爱痕,但今日他却咬住了小巧的喉结,狠狠吮吸留下一圈红印。 “叶孤城,朕不许你想其他人。”皇帝虽然才继位没多久,但天子的威严还是如假包换。他在叶孤城脖颈上留下了六个印迹,确保叶孤城没法靠衣领遮住才肯罢休。与此同时他的下体也没停止抽动,他的guitou呗叶孤城的宫壁裹挟着,他想抽出再入却被宫口绞住了冠状沟。 “哈…啊…”叶孤城已经没有功夫去思考西门吹雪,他睁开了眼睛滞滞地看着床顶的幕帐,享受着龙根的顶弄。他的yinjing早已翘起,但由于被皇帝灌下太多易孕药后已是射不出一丝jingye,只能吐着几股透明的yin水。他倒是不在乎自己的男性器官是否有用,从他破瓜之日起他交欢的对象就一直是男人,而这些男人只在乎他的屄有多能吸能流多少水。 易孕的药水也有催乳的功效,皇帝刚拉上他的rutou就得到了几滴奶水,这几滴得之不易的甘露也被皇帝尝入口中。 皇帝的粗喘与叶孤城的呻吟充盈了整个龙帐,也惊扰了枝上的鸦雀。 在一声悲伤的鸦啼中,皇帝又在叶孤城体内留下了一泡子嗣。 叶孤城和皇帝又吻了一次后轻轻推开了身上人的肩膀,他面色潮红嗓子沙哑尽是暧昧之意,但他的话却是冷如冰窟。 “这是最后一次了。”叶孤城宣判道。 “为什么?”皇帝捏住身下人的下巴,俯下身盯着那潭带着春泉的寒星。 “你的话太多了。”叶孤城甩开了皇帝的手,他慢悠悠地坐起身,拽过银纱擦去从泛红xiaoxue里淌出来的白精。 “你要去找西门吹雪?”皇帝从背后抱住了叶孤城,侧脸枕在叶孤城乌黑的散发上。 “我与他,终有一战。”叶孤城甩开纱,他覆上环住自己的手掌,将十指一只一只地掰开。 “不,你喜欢他。”皇帝蹭着叶孤城的肩胛,委屈道。 叶孤城沉默了许久,缓缓开口,“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他结婚了,你还喜欢他?”皇帝的手被叶孤城掰离了身子,但是他的脸仍紧贴着黑发下的薄肌。 “你也结婚了。”叶孤城叹了口气。 “你喜欢我吗?”皇帝问道。 叶孤城轻轻摇了摇头,他转过身将皇帝抱在怀中,让青年的脸埋在自己的心口,他轻抚着这个大男孩的发顶,长叹一声。“你早知答案,又何必问?” 皇帝无言相对,叶孤城感受到似乎有几滴温暖的水珠弄湿了心口。 “你要的剑,明天我让人送到。”皇帝声音闷闷的,叶孤城听不出其中的情绪。“你与西门吹雪的一战,我希望你赢。” “生亦何欢,死亦何惧。这些事,你本不懂。”叶孤城推开了皇帝,轻轻站起身拿起衣架上的洁白道袍,将鲜红的爱痕藏在昏黄的灯烛里。 “我可以学着懂。”皇帝伸手想去牵住叶孤城的手,抓住的却只有一叶残影。 “你不会懂。”叶孤城系好了腰带,他坐在镜前开始梳弄自己的黑发。 “西门吹雪会懂?”皇帝走向了叶孤城,一只手撑在桌上,另一只搭在叶孤城的肩上。 叶孤城回应的不是话,而是默默地挪开手,静静地站起身,微微地点了头。 纵然九五之尊,也只能看着悠悠白云与他渐行渐远。 这世上,没人能留住一阵风、一朵雪,又有谁能抓住一片云? 晓看天色暮看云, 行也思君, 坐 也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