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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非常努力才忍住去窗外等待他车子驶过。黄昏丁迟打来电话,“晚上一块吃饭?”宝凝非常厌倦,“我已经给过你答案。”丁迟轻轻一笑,“你从来花钱没什么计划,上次才买了铺子,不久前又贱卖了房子,还买了新房,江朵朵出事,你也出了不少钱吧,听说你还打算为她安装假肢,她是很感激你,但是,你手头应该没多少闲钱吧,你知道不知道一个好的假肢也很贵?”宝凝突然心念电转,一下子忆起来,丁迟与斯然根本就是旧识,不由得低声惊呼道,“是你!是你介绍朵朵与斯然认识!”丁迟倒也不否认,“是啊,一个需要一些金钱,一个需要一场解脱,我呢,就顺手拿点佣金,有何不可?”宝凝气愤,“你说有何不可?江朵朵失去了一条腿啊!”丁迟讶异,“那是她自己的事,谁需要负责任吗?”宝凝被问住了。半晌,她才轻声问,“那么,他男朋友,是你故意为难他?”丁迟更吃惊,“她男朋友是谁?”不是他。宝凝有些怅然,她倒希望是他,以便她可以证明,他其实并非那么心狠手辣。“对了,江朵朵打电话向我借钱。”丁迟像是不经意地顺口提起。宝凝大吃一惊,“为什么?”“想通了给我电话。随时等你。”丁迟避而不答,挂掉电话。宝凝疑惑不解,转而拨打江朵朵电话,却意外发现她的手机号已经停机。“搞什么!”宝凝嘀咕着,转拨给金栀,“有空没,陪我喝一杯?”“不好意思啊,大小姐,本姑娘有约了。”宝凝没好气,“你这个重色轻友的东西。”她洗个澡,独自前往纯良酒吧。天才刚黑,酒吧里很是冷清。宝凝一眼便看到了林熙和,他正坐在舞台中央,正在认真地调试着吉它。宝凝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叫杯红酒。其实她平时很少喝酒,但此刻却想多喝几杯。“嗨!”有男人执着酒杯,在她对面坐下来,“一个人?”宝凝瞥他一眼,并不作答。“我陪你啊。”男人换了个位置,坐到宝凝身边来,“你好像很多心事……”男人顺势覆住她手背。宝凝一口饮尽杯中酒,低喝道,“滚!”男人怔了一下,“别这样嘛……”“滚开!”是林熙和。男人看一眼林熙和,讪讪地哼一声,起身离开。“你怎么不说一声就来了!”林熙和坐下来,责怪道。“我打算明天找工作,所以今天来醉生梦死。”宝凝道。林熙和好笑,“真的找工作?”宝凝瞪着他,“你那是什么表情啊?我什么都会做的。”林熙和点点头,“好好好。那么,为恭喜你明天再次踏入社会,今晚算我的。”“那敢情好。什么贵的就给我上什么吧。”“算你狠。”他笑,“稍等一会,我马上回来。”宝凝点点头。不一会儿,林熙和走了回来,身后跟着侍者。“想听什么歌?”林熙和问道。“你不用刻意理我,有空就下来喝一杯,不然我会不自在。”宝凝道。“好。”林熙和道,“无论如何,我先为你唱一首。”他唱的是那首:“……反正层层的浪拍打也打不醒我的傻曾经疯狂都已暗哑对你思念却停不下……”他歌喉原本动人,在酒吧的上好音响里,更显得回肠荡气。宝凝不禁听出了神,等反应过来,才发现手机一直在响。她取出手机看,“他”字在手机屏幕上频繁闪烁。她怔怔地盯着这个字看了一会,良久,才把手机重新塞回包里。她不需要解释。她有什么不明白的。金栀说得对,这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又何必开始。她觉得头晕,起身去洗手间,打算洗把脸,又稍微抹一点唇彩,突然自镜中瞥见一个熟悉身影,仍然一身时髦打扮,这一次耳上颈上都佩戴了夸张耀目的首饰。她脸色绯红,看到宝凝便轻轻蹙眉,大刺刺地问,“我们好像见过。”宝凝不动声色答道,“你还欠我一件衣服。”女子手指着她,“啊,是你……”她赶紧分辩,“我去找过你啊,去你家,去你的工作室,你你……你叫许宝凝!”“是啊,陈小姐。真难为你还记得我。”宝凝平静笑笑。陈嘉妮急道,“我真的找过你的,可是你搬了家,又关了工作室……”宝凝打断她,“算了,你不如兑现RMB给我好了。”陈嘉妮想也不想便说:“好啊,你把账号给我。”这宝贝还真不是一般地单纯啊。宝凝只觉得羡慕,唯有生活环境好、从不担心挨饿受冻被欺骗的人,才有资格单纯。陈嘉妮取出手机,“你电话多少?”宝凝叹息,“算了,算我送你好了。”陈嘉妮道,“我有钱。”她嘴里并无炫耀,不过是像在叙述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实。宝凝撇撇嘴角,道,“你除了有钱还有什么?”陈嘉妮被问住了,她看住宝凝,怔怔地道,“你说得对,除了钱,我还有什么?”她抓住宝凝的手臂,迫不急待地说:“我们一块喝一杯吧。”看样子就知道是个没什么朋友的人。宝凝并不答她,顾自向外走走。陈嘉妮赶紧跟在她身后,絮絮叨叨,“我说什么他们都说好,没意思透了,只有你对我这么不买账。我喜欢你。”宝凝哭笑不得,头也不回地说道,“我没时间应酬你。”陈嘉妮置若罔闻,跟着宝凝坐下,“喂,你看,那个歌手,是不是唱得很好听?”宝凝看着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发问,“你男朋友呢,怎么不陪你?”陈嘉妮愣了一下,抓起桌上的酒杯,“不介意吧,请我喝一杯。”宝凝无奈,“喂,很不卫生啊。”但陈嘉妮已经一饮而尽。宝凝只好招手叫侍者,另外上杯具。“他呀,他只在人多的时候陪我。比如,记者会啊,宴会啊,凡是需要我们俩一块出席的场合他一定陪我。”陈嘉妮缓缓吐露心事,“只有我们俩个人的时候,他总是不说话,他永远有文件要看。他也对我微笑,但是笑容里从来没有热情。我越来越觉得后悔,不该求爸爸……”灯光虽然灰暗不清,但宝凝分明看到她眼角有泪光。“我第一次见到他就喜欢他。他越是不喜欢理我,我就越想靠近他。我求爸爸,我想跟他在一起,我想嫁给他。”陈嘉妮再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