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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湖(17)

    【大江湖】(十七)

    作者:zhumingg

    2021年3月1日

    字数:3685

    等射精后的爽感退去,朱孟非随手就把刀白凤这团软rou丢到了地上,由得她

    跌在自己漏出的尿滩里,像头老狗似的直耷拉着舌头在嘴边,双眼翻白着呼呼地

    喘着粗气。

    一脚跨过刀白凤的身子,朱孟非轻轻地将庵堂大门打开一条细缝,然后运足

    目力往院门外看去;就见外头两个侍女时不时地往庵堂里张望,脸上是一副懵懵

    的模样,互相比手画脚地交流着,最后各自一耸肩,无事人一般又转回身去了。

    「看来这sao货叫床,到底是惊动外头了,不过看模样她们猜不到这里头发生

    了什么?」

    回头想了想,朱孟非丢下了刀白凤,自顾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潜出到了外

    头,然后绕了一圈又走到了院门处,借故和两个侍女调笑一番,旁敲侧击地确认

    过,两人是真没意识到其实刚刚她们的主子在和别人偷情,都被人给干出尿来了。

    眼见秘密还守得住,不会在人家地盘惹来杀身之祸,朱孟非便放心地去找闵

    柔和张三娘母女继续陪她们逛街去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离远着见到张三娘

    还和闵柔有说有笑的,可自己一到面前,她当即就冷着脸对自己一阵怒视。

    奇怪,我到底哪里得罪张三娘了?这段时日怎么就对我横眉竖眼的?呃,难

    道是闵柔下的春药过量,所以内分泌失调了?哪这是不是时机到了,该我上手去

    安慰她一番了?

    先不说朱孟非的龌龊心思,陪女人逛街依旧是个劳累的活计,也幸亏这段时

    日两大一小三个女人在城里依旧逛了不少地方,所以今天还来得及在日落之前回

    到别院。

    刚回屋子里坐下,还不等朱孟非喝上口茶歇口气,刀白凤便是气势汹汹地杀

    了过来。在将连个随身侍女留在了院子外等候,她便是大步走入房中,连门都不

    关,是一脸怒气冲冲地瞪着男人。

    这混蛋!居然干完炮就跑,还把我就那么丢在一滩尿里,知道那让我有多狼

    狈吗!

    刀白凤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却又一句话不敢说,就怕说出来忍不住声音太

    响把事情漏了底。看着她这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朱孟非脸上隐现嘲弄,然后借

    着起身见礼的时机,突然出手一把抓上了刀白凤胸前大奶。他手法又重又黏,双

    手一阵又抓又揉的,刀白凤脑中立即就是浮现早前被爆cao时的爽感,脸色当即就

    变得一片血红,身子也是软了,双脚颤颤的眼见就要站不住脚。

    「唔啊……哈……啊呜……」

    朱孟非脚下轻轻一勾,一旁座椅隐蔽地往刀白凤身后一滑,又是在她脚后磕

    上一下,刀白凤便干脆利落地「噗通」一声跌坐椅上。院子外侍女看着,只见得

    刀白凤背影,却不知房里头到底是什么情况,自是老神在在守候在外。

    「嗯……嗯……」

    坐在椅子上,刀白凤是连声娇喘不止。不防朱孟非也是坐下,然后居然脱掉

    鞋子,伸脚往她腿上又踩又蹭。可见朱孟非久久没有更进一步,刀白凤竟是主动

    分开了双脚,虽还隔着僧衣,那屄痒求cao的心焦依然暴露无遗。

    朱孟非嗤笑一声,自是毫不客气地伸脚往刀白凤屄上一戳。她当即就感到有

    一股电流升起直冲脑门,身子一颤,双腿便是夹紧了朱孟非的脚不愿放开。

    过来好一阵子,刀白凤总算缓了一口气,马上便是双腿开叉得更大了一些,

    双手也是紧紧地按在了男人脚上,任凭男人脚趾头隔着衣服,对自己的rou屄又是

    粗鲁地戳插,又是踩到阴蒂上猛力搓揉,又是沿着屄口一阵阵地轻划调戏,玩得

    自己是娇喘连连,体酥腰软。

    「嗯……混蛋……你这……要玩什么……嗯嗯……好痒的……唔……又重了

    ……啊……头头……别踩……嗯……啊呜……」

    「敏感过头了吧?你这sao王妃发sao也得有个限度啊。」

    说罢,朱孟非挣脱了脚上双手,一路上移到刀白凤胸前,一脚踩到她大奶上,

    一轻一重地揉了起来。

    「自己脱掉。」

    「你……混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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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着牙,刀白凤紧闭起一双妙目遮住了其中盈盈春水,手上却是利落地扯松

    了一些腰带,将衣襟打开一道大大的口子。犹豫片刻,她接着又伸手往胸前一抓,

    是将肚兜给一把扯了下来。

    朱孟非好笑地看着自己主动的刀白凤,伸出手来勾了勾。刀白凤抬起头似乎

    想要瞪男人一眼,可惜她眯着的眼中那浓重的媚意实在带不出一点的凶恶,而她

    手上的动作也没有丝毫的抗拒。等她把肚兜塞到朱孟非手里,都不等男人主动的,

    她便是握住了男人的手掌,在上头一阵摩挲,又是指头在手心了勾啊勾的,怎一

    个春色撩人啊。

    拽过肚兜在鼻子下用力一吸,居然真有一股奶味,而且味道还浓烈得冲鼻。

    「你这sao货真是天生的奶牛!」

    「啊……嗯嗯……啊……」

    朱孟非把脚往上一踩,正踩着刀白凤那激凸的奶头,他脚底再一搓,爽得刀

    白凤几乎就要失控大声yin叫出来了。

    「你……啊……嗯……好爽……啊嗯……」

    爽上头了的刀白凤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朱孟非的大脚,直往自己两个大奶

    中间一埋,两手便是自觉地抓住自己胸前肥奶,一个劲地揉得入神。

    感觉着脚上那软柔嫩滑,还带着点温热的感觉,脚上舒爽,可朱孟非心里更

    是被刺激得热血激昂。鼻子对着肚兜又是重重地一吸,随即又扔到胯下,隔着自

    己裤头,伸手轻轻一撸,直将肚兜撸出了一个铁棍形状似的。

    刀白凤见了,当即倒吸一口凉气,喉咙里「嗬嗬嗬」的连声娇喘,一双媚眼

    紧紧眯着眼光却是不曾从那jiba状肚兜上移开丝毫。

    「哈嗬……哈嗬……吔……好脏……鼻子……熏……嗯呃……脑子烧起来了

    ……」

    刀白凤双手一托,一双大奶包着朱孟非脚跟就把他抬起到面前,随后她竟是

    一脸yin贱地伸出舌头在朱孟非脚上舔了起来。她舌头是沿着男人脚指头一根一根

    地舔,仔仔细细地,左左右右不曾发过他脚上一点地方,直到最后她一口将那脚

    指头含入嘴中,刀白凤竟是一脸陶醉得翻起了眼,仿佛马上就要爽昏过去了。

    「你除了我还和谁偷过情?大臣,宗室,护卫……如果不考虑为你儿子拉拢

    支持者,这些人倒是有些后患无穷。嗯,所以应该找些路人,像是路过的书生,

    借宿的武林人,或者……乞丐?」

    刀白凤本没有理会朱孟非的话,只是自顾在嗨着,直到听到「乞丐」两个字,

    她突然身子一震,嘴巴上的动作也停了。

    「不会吧,你真和乞丐偷情?」

    朱孟非当然知道这是真的,而且他还知道那个乞丐到底是谁,可是他表现得

    生而知之似的于他而言又有什么好处呢?能从刀白凤这抠出点真凭实据,往后他

    才能从她这敲诈些项目启动资金啊。

    至于你问项目是啥?

    呵呵。

    把脚从刀白凤手上抽出,然后一路下移,到她内裤裤头处,朱孟非脚上用力

    将那裤头扯开了一些。虽然已经被朱孟非的问话弄得慌了神,可火热身体中的yin

    兴还没退去,见了男人的动作,刀白凤还是下意识配合着抬了抬肥臀,让朱孟非

    能将裤头扯得更开一些。这样,男人的脚就能更深入,更亲密地玩她的屄了。

    「你这sao货慌得有点过分啊。之前你主动爬我床上的时候,都吼着要给我生

    个野种了,这话都能说得出来,还怕告诉我你和一个乞丐的偷情史?」

    听了朱孟非这话,刀白凤不禁定了定神,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偷情而已,现

    在面前不也有一个jian夫吗?怕什么跟他讲我当初和乞丐偷情的事情?反正只要不

    让他知道……

    「等等,你该不会真的和乞丐生了个孩子吧?」

    刀白凤又是浑身一震,脸上的潮红不禁退去了一些。

    「真的生了?男还是女?」

    刀白凤已经想逃了,可是如今这一身装束,还被朱孟非给玩得yin水汩汩地流,

    把内裤都给浸湿透了,她这时却是无论如何不敢起身的。于是她便只能不安地坐

    在椅子上,屁股不时地往左扭扭,又往右磨磨,反倒更像是欲求不满的饥渴模样。

    「你是什么时候和那乞丐搞上的?又是在哪里搞上的,是城外尼姑庵,还是

    在这别院里?」

    刀白凤突然探手一把抓住了朱孟非的脚,一张羞红的脸,是难堪地盯着他。

    「这里?在别院里?之前不是听你说这院子你已经好久没有回来了吗?呃,

    多久来着?八,九,十年前?」

    咬着唇,刀白凤推开了朱孟非的脚,上手就开始整理起了衣袍。

    「十年前……」朱孟非的语调开始表现出了恶意,「你儿子,嗯,镇南王世

    子好像也是十岁吧?」

    刀白凤整理好了衣服,只是在最后,她哆嗦着手,却怎么都没办法把腰带重

    新绑好。

    后来还是朱孟非上手,亲自帮她把腰带系好,等他重新坐直了身子以后,他

    是将刀白凤的肚兜堂而皇之地放入了怀里。

    「想来你那两个贴身侍女是知道你今天穿着的内

    衣到底是哪一件的。那么,

    现在你觉得是我让人看到你身上的肚兜突然来到了我手里好一些,还是你主动把

    你儿子是个野种的把柄送我手里好一些?」

    刀白凤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人,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有多么苍白,可是

    她能感觉到现在自己的牙齿正因为恐惧而在不住地格格作响。

    当天晚上,刀白凤就亲自把把柄送入了朱孟非的房间,所幸,他没有让闵柔,

    或是张三娘知道。而既然当时男人没有顺势让她再做些什么很羞耻的事情,她自

    然也不会升起什么性致。

    毕竟她觉得自己没有那么贱。

    可或许她比自己以为得还要贱得多。

    等第二日,保定帝又来了,而且还带来了一个很出乎朱孟非预料的消息——

    藏镜人退兵了。

    至于原因,因为有一个人来了。

    「史艳文?现任宋庭枢密院枢密副使,江湖人称云州玉圣人,大儒侠的那个

    史艳文?」

    「正是……」

    「他偷袭藏镜人的中军主力了?」

    保定帝本来还想给朱孟非好好细说一下前线传来的军报,不料他就像是未卜

    先知一般,竟是将前线的情况猜得一点不错。

    这让保定帝不禁击节赞叹,朱孟非果真有国士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