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所护二(xp很奇怪!穿刺部分s受扇批预警预警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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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刺激的一晚过后艾尔海森意外发现——卡维似乎变得比较喜欢给他koujiao。晚上洗完澡的时候,早上晨勃的时候,卡维经常会窜进他热乎乎的被子里,轻轻啄一下他的yinjing顶端,然后伸出舌头缓慢舔舐。 艾尔海森——卡维观察者仔细思考这一行为的含义,根据一般意义上的性行为暗示,他的结论就是卡维喜欢。既然卡维的koujiao技术已经能做到不磕到牙齿造成一些意外,那没什么不好,还能省得费力动腰。 我们的大书记官难得猜错了,卡维的目标只有给艾尔海森消火而已。那天晚上,尽管是自己提出来的玩法,最后他还是害怕了。艾尔海森对他的绝对力量压制让他很难不去想哪天自己真的被他强上的结果。为了避免在jiba的yin威下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提前让艾尔海森没有奇奇怪怪念头是当务之急! 而且说实话——他确实喜欢。艾尔海森的性器满满当当的塞在嘴里,有种意外的饱足感。被使用口器的无助感总是让他最后下身湿滑一片。 不过卡维绝对、绝对不会承认或许他确实喜欢被艾尔海森使用。 为了强调这一点,他又有了那么一些奇异的新点子。 艾尔海森回到家看见卡维穿着束腰和丝袜的时候他一点都不惊讶。脑洞打开的妙论派学者为了性生活和谐干什么都不奇怪。 “艾尔海森!今天试一点新东西,哼哼!” 卡维顺手拿过一样东西,是条绳子,艾尔海森一眼看出它会有什么样的功能。卡维看上去并不想被捆绑,那么他想干什么显而易见。 绑自己?艾尔海森连教令院士兵的结都能打开。 先看看他的后续行动再说,观察难得看上去非常强势的卡维不失为一种乐趣。 但是他真的强势的起来吗? 卡维在艾尔海森没有反抗之后心里一阵窃喜,毕竟说实话他在钥匙开门的时候有一点没底,已经做好了实在不行上麻醉的心里准备。现在人都捆好了,就什么都不怕了! 艾尔海森沉默的看着卡维捆出来的璃月结。挺好看的,嗯,也挺好拆的。 卡维低下身子去去查看他的捆绑,束腰盖不住的乳尖在束腰边缘隐隐约约,真是有够色情的——艾尔海森稍微想了一下平时自己啃咬卡维rutou的情形。把rutou啃的红红肿肿之后卡维就会捂着胸口给他一个可爱的暴栗。 卡维满意的看到艾尔海森的jiba勃起,硕大的guitou涨红。看来艾尔海森喜欢这样的玩法?不过他是不会马上给这根平时把自己cao的欲仙欲死、崩溃求饶的凶器一点奖励的。坏坏的jiba要收到惩罚。 他抬起脚轻轻在顶端蹭了一下,艾尔海森才发现他穿了高跟鞋——硬质的鞋底在guitou处坏心的蹭来蹭去,在雄壮的jiba看上去即将喷射的时候,又用高跟鞋的鞋跟踩过去,再用脚背踢踢下方的卵蛋。 艾尔海森被卡维这么一踢,本来勃发的性器有点不愿意站着,他闷哼一声,jiba胀痛的有点难受。 还没有到捕猎的时间,他还可以忍耐。 卡维看着艾尔海森接受了对性器的小小折磨,他要给艾尔海森来一些更过分的——比如一些更激烈、更疼痛的惩罚。 “啪!”皮鞭擦过后尖锐的疼痛在性器顶端化开,艾尔海森忍不住的低喘出声。顶端的考珀液一滴一滴的顺着冠状沟往下流。 guitou稍微有一些红肿,可怜兮兮地控诉卡维的不人道行为。卡维只会在这上面再加一把火——白皙的指尖假意温柔的要抚过去,实际上只是曲起手指弹一弹打肿的一小块,他期待艾尔海森求他停下的时候。 兴奋难以抑制能让他为所欲为的大书记官! 还有什么比让一个傲慢的、目中无人、嘴很臭的室友学弟在自己的折辱下可耻的勃起又得不到解放呢? “哼哼,被我这样打也还能勃起的jiba——艾尔海森你的勃起功能真不错!” 他的学长再次低下身子去查看他的jiba,对其上下其手揉来搓去,还故意在敏感的冠状沟附近抠挖,偶尔也再次弹几下。 他头上的耳坠随着他的动作晃晃悠悠,靠近艾尔海森的曼妙胴体让艾尔海森也能同时用眼神细细勾勒卡维腿间的轮廓。隐藏的柔软秘密被包裹在束腰里的小鼓包下方,似乎还有些亮晶晶的反光。 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凝视还是单纯的玩够了,卡维脱下束腰,把自己的下体往艾尔海森脸上靠。 粉色的阴部散发着淡淡的雌性发情气息,混着卡维经常用的悼灵花香水味。 “给我好好舔,就让你射——!” 艾尔海森挣脱了绳子,对方已经玩过火,而现在是时候收回控制权了。 他迅速的把缠在自己手上的绳子扣在卡维腰上,两腿一踹撂倒他的顽皮学长。 剩余的绳子,卡维怎么想都想不到,被用在自己身上,还该死的卡到他的下体处,勒着饱满的唇瓣。 “卡维...学长,您似乎很喜欢捆绑和spanking,我可以这样认为吗?” 真是混蛋!卡维在心里怒骂一百次,在这种时候偏偏用敬语绝对是故意羞辱他的! 总之,二人的地位完全倒转,被捆在椅子上,羞耻的完全露出阴部的人变成了卡维。艾尔海森甚至给他带上了还没用上的项圈。项圈卡的并不紧,却时刻提醒卡维自己任人猥玩的处境。 “呜呜...唔啊!唔呃!” 艾尔海森两指分开他的yinchun,让赤珠完完全全无遮挡的暴露出来,用鞭柄轻轻专门对着rou蒂敲打。 阵痛和阴蒂被挤压的快感集中于一点,卡维自己都能感觉得到那个小小的rou珠明显鼓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被打肿了,还是因为兴奋,反正都是精精神神地去迎接惩罚 下面的yindao口已经有液体浸润,看来是因为被学弟室友凌虐才变得这样yin乱。 两分钟之前,卡维威风无限地拿足尖和鞋跟去给艾尔海森的性器官施予痛苦于极乐,而现在艾尔海森要对他做同样的事情。 绝对私密敏感脆弱的地方被并不温柔的对待,其痛苦远远不止于rou体上的疼痛,还有被任意拿捏的无助感。稍微并拢一下腿艾尔海森就打不了他,但是即便是这样小小的动作也做不到。 和卡维的璃月结相比艾尔海森的结非常简洁,却远没有其外表那么温顺,璃月结的活结特点让艾尔海森被捆着的时候不去解也能稍微有一丝活动的余地,而卡维现在——恐怕一丝一毫都动不了了吧! 艾尔海森深谙抚慰卡维的方法。对方正在因为被敲打阴蒂而眼红红地瞪着他,在这种时候让他稍微爽的上天去,就会放下对他的戒心和抵抗,无需捆绑也自愿地交出身体的控制权和使用权。 红肿的阴蒂在浅色的yinchun间露头,就像颗成熟的果子等着采摘,而艾尔海森就是那个最聪明的果农。他精准的用食指指腹搓中了那个rou珠,大拇指和中指一并帮忙揪着不放,三指灵活地绕着阴蒂转。 卡维最怕艾尔海森这么玩他,和那些柜子里的震动棒和跳蛋相比艾尔海森的手指能全方位的蹂躏到每个敏感的神经。对他施以惨无人道的yin乱极刑。他喉咙里溢出一声隐忍的哭喊,生理泪水顺着眼眶打转,或许有些人看到他这幅样子会心软,然而绝不是刚刚被绑在椅子上被鞭打yinjing的艾尔海森。 时不时地,艾尔海森也会敲打一下卡维的guitou,那个可怜的小jiba比阴蒂勃起的还硬,特别适合把玩。 三,二,一,艾尔海森开始律动手指,卡维被玩的仰起头不住的喘气。 一,二,三,卡维勉强从多巴胺过剩里回过神,腹部肌rou放松,但是还没有休息够就又到下一轮。 “哒!” 在残酷的阴蒂快感折磨下,卡维的足踝和艾尔海森的动作一起时而绷紧时而在颤抖,本不算特别合脚的女士鞋就落在了地上,露出丝袜裹着的脚尖。 “停下,啊.....啊!停下!呃....哈啊...”过去的施虐者求饶,濒死的快感集中在下身,威风尽失的学长尽力的把屁股往后躲,那三根要命的手指却是贴的紧! 求饶是不会有用的,即便如此也祈祷或许能减缓现在上位者的施虐心。 出乎意料的是,艾尔海森却确确实实地停了下来。 完全停下来,完全不碰流泪的花蕊。 卡维的第一反应是庆幸,快感先前像是水一样淹没窒息他的身心,而现在神经递质的潮水退去,他得以获得喘息的机会。 正如出水之后身体会因为失去浮力而倍感沉重,脱离刺激的身体也同样怀念快感。 更多更多的液体从腿间溢下。 挣扎还在继续,目的却从逃离变成迎合。 “唔哈.....你就是...故意的” “学长先前把我绑在椅子上鞭打的时候,难道不是故意的吗?” 艾尔海森同卡维一模一样地曲起手指,知道了他要干什么的卡维整个身体都弓起,鸡皮疙瘩起了满后背! “不...这个不行!” 他的声音已经可以完全称之为哭喊了,无助的挺身挣扎却只能让他的私处暴露的更明显。 “一会拒绝,一会又想要,学长是不是有一些言语表达不清的问题?” 卡维急急忙忙的重新组织语言,抵在下身的手指对他来说就是定时炸弹,爆炸的时候理智就会被一起炸飞。 “艾尔海森——这个不行,不可以用手指...不可以用手指弹...弹阴蒂!” “好。” 艾尔海森的手移开了,如果他能插进来的话倒是可以...正好他还没有射精吧?好好地射到自己身体里去,让自己能有个不错的高潮,这样他们就算是两清了。 出乎卡维意料,艾尔海森只是捉住了他踢掉鞋子的那只脚。肿胀guitou顶上脚心摩擦,脚底的湿滑触感痒得不行。隔着丝袜的柔软脚底和丝袜的触感让艾尔海森十分受用,很快卡维的脚上就挂上白色黏糊糊的液体。 卡维心里恼火和yuhuo一起燃烧,平时自己随便想吃的jiba如今看得到吃不到,艾尔海森那个混蛋宁可用自己的脚进行足交都不给他个痛快。 他稍微抖了抖脚上的jingye,权衡进行挑衅的代价。 “给你一次选择高潮的机会,怎么样?” 卡维没多想就答应了,选择!他甚至还有选择的机会呢! “你可以选择——用手指弹,还是——?” 先前用的皮鞭拍头警告似的在阴部贴了贴,吓得xuerou明显地瑟缩了一下。 选择!其实根本没有选择,无论怎么选都是艾尔海森给予的疼痛、崩溃、羞耻的高潮。 被艾尔海森按在地上cao到潮吹的高潮体验都变成了奢求。 在绝望里的选择只会是个陷阱。 “没有选择的话,那么我就帮你一起选?” 要命要命两个一起选肯定会坏掉如果能让艾尔海森突然消失或者起码让绳子断掉自己反抗一下吧小吉祥草王大人求求您了! 希望中的奇迹是不可能发生的,指尖重重的弹到没有保护、没有掩盖的rou蒂上。 卡维的瞳孔急剧放大失神,杂乱的呻吟零碎地从喉咙里冒出来。 散发着淡淡腥躁气息的液体一股一股地顺着抽搐绞紧的xuerou往下滴,沉默的后果就是紧接着皮鞭的拍头无情的击打在绽开的xuerou上。 激烈的高潮和疼痛混合冲击大脑,或许以后这样的疼痛都会被快感联系在一起,把妙论派之光变成被抽打sao逼就会感到快乐的婊子? 其实力度并不大,但是打在这私密处可就是种超乎想象的折磨。蜜xue被打得紧缩起来,卡维的屁股尽可能地往椅子上缩逃避虐打,整个人看上去可怜兮兮又无助。 他的性器和他本人是完全相反的态度,高高挺立在空气中,反倒是方便了艾尔海森。 有那么一秒艾尔海森想过他是不是把他的学长欺负的太惨了,但是自己还痛着的jiba打消了这念头,卡维下手没轻没重,或许是敲打模型时的大力出奇迹带来的习惯?坏习惯带到床上情趣可是不合适的! 也没打多少下,卡维的xue好像就被打熟了一样,呈现着一种可口的艳红色,在他稍白的肤色映衬下特别明显。 他好像确实哭了,眼泪顺着脸颊滴下来一两滴。 脆弱,艾尔海森如此评价。和蔼可亲、闻名与须弥的妙论派之光仅在他面前的脆弱,展现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他倒转马鞭,再次用鞭柄从上到下拨弄戳刺卡维的rou珠、唇瓣和屄口,感受对方在自己动作下的急促呼吸。 先前自己被打过的jiba又硬了起来,性器需要一些温暖湿润的甬道抚平痛感。 “呜呜呜呜呜?!唔...唔...! 卡维的xue经过一轮凌虐,再被插入的时候或许是因为恐惧缩的紧,对着jiba又嘬又吸,想要讨好这个入侵者祈求逃离鞭打。 艾尔海森慈悲的放过了他的外阴,不过对于内里的敏感点和zigong颈,他还暂时没有放过的打算。 性器猛烈的鞭笞rouxue,随机顶撞在令人灵魂出窍的点位或是脆弱的zigong颈。 卡维迷乱地哭喊着胡乱的话语,他其实想要更多——艾尔海森的亲吻、艾尔海森的相拥。 神志不甚清醒的年长者被解开束缚,反正卡维会自己送给艾尔海森抱着,更何况他的下身已经被艾尔海森的jiba固定贯穿了。颜色略深的jiba完完全全埋进熟烂的xuerou煞是好看。 “艾尔....艾尔海森” “我在这里。” 卡维亲上他的侧脸,又湿乎乎地一路亲到锁骨,最后停在胸口咬了个印子。 “你...你是我的......混蛋学弟!” 卡维向后仰去,艾尔海森顶的他几乎受不了。 热乎乎的jiba插在身体里进进出出非常有饱足感和满足感,虽然做乱但是...学弟是用来宠着的。 相比之前的种种此刻的性爱完全可以称之为温柔,所有的痛感在亲吻和拥抱间化为火热的快乐。 “射进来......你总是喜欢这样,对吧?” “卡维,你为什么先前总是帮我koujiao?” 艾尔海森又停下了,卡维恨死他总是在zuoai不该磨叽的时候磨叽,独留自己一个人被情欲灼烧。 “因为...因为我不想和你做太多次,肚子会不舒服,也不想你自己一个人憋着。” 卡维顺手在自己肚子上比划了一下。 “你看...你总是射的这么里面,很难清理掉!想要在我身上留点东西,也没有必要这样做吧!” 艾尔海森非常、非常地意外,他总是乐于欣赏卡维在床上有些窘迫的样子,这是观察人类性行为反应的最佳机会,而卡维纵容他的行为超出了他的想象。 卡维对所有人都这样纵容吗? 他总是乐于施舍,会不会有一天施舍自己的身体? 难得的不安回旋在艾尔海森心里。他从未想过卡维和别人在一块的样子,从教令院时期开始两人之间就纠纷不断,最后纠纷到床上。 自己面对卡维总是游刃有余,卡维对自己无可奈何,这样的关系维持了很久很久,久到艾尔海森从未想过任何关系变化的可能,他也不愿意这样的关系,作为他平静生活的一部分,有任何变化。 “哈啊啊...你在走神?” 卡维不满的夹了艾尔海森一下,其实艾尔海森的抽插还在继续,但是或许是卡维的xuerou吃惯了jiba的急促侵犯,对稍微缓下来的动作非常敏感。 “唔呃!” yindao尽头的小缝隙被顶了开来,卡维的身体明显突然抖得像筛糠,这个地方被进去过很多次,下次被侵入的时候却依旧生涩、不知所措,不像xue口会自己嘬jiba。 还需要调教这里,艾尔海森莫名冒出这样的想法。 “你,你是在不安,我说的对吗?” 卡维总是说自己有情有义,就他对艾尔海森情绪的敏锐观察来说确实如此。 “我在酒馆喝醉差点被拣尸的时候,你就会这样...这样进我的...zigong。你是不是觉得,我玩的太花了,你觉得你把握不住我?” 艾尔海森默认了,卡维的生活丰富多彩,某种意义上就是他生活里的唯一不稳定因素。 不过刚才短短的时间他已经想好了各种应对措施就是,已经抓在手心的天堂鸟,想要让他违背本能留下来有数亿种方式。 “你在担心什么呢?我所追求的...是爱和美,尽管你是个嘴臭的混球,但是我是爱你这个混球的!” 卡维稍微抬起身体,被顶进zigong实在有点让他直不起腰。 “爱是分给每一个人的...但是爱情只有给一个人才是美好的,你这不懂美学的笨蛋!” 天堂鸟爱上一个人,他的本能就已经是留下来陪伴这个人。 话闭,卡维突然有点害躁,自己刚才的告白有点过于直白。他迅速的把头埋进艾尔海森胸口咬了一口泄愤。 “我可以认为你在向我求婚吗?” 什么?求婚?艾尔海森在想什么?卡维又萌生了敲开他的大脑看看构造的想法。 “我们两个维持的学术关系非常稳定,同时我们是恋人,为什么不结婚?” 卡维进入宕机状态,结婚!这样重要的终身大事突兀的被决定真的好吗? “不过在讨论更多细节之前,我们还有事情要做。” jiba在肚子里顶了两下,卡维心领神会,熟练的夹紧整个yindao迎合艾尔海森浓厚的爱意。 “好涨…啊哈…带我去清理。” 卡维被拦腰抱起,一下子的腾空让他惊了一下,自动地夹紧了屄xue的jingye,他感觉自己的腹部有点鼓起来,除了承接种子的zigong被灌满,膀胱也基本是充盈状态。 他被在浴缸里分开腿,艾尔海森伸手去抠挖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又帮他冲掉小腹上他自己稀散的jingye。 “咳…艾尔海森,你停一下,我去上厕所。” 说着,卡维撑着浴缸边想站起来。 “如果你只想释放一下膀胱的压力的话,不妨就在这里,毕竟我们本来就在洗澡。” “啊..啊好。” 门户大开的姿势让他有一点尿不出来,神志混乱的时候被艾尔海森cao到失禁也就算了,神志清醒的时候他还是做不到在艾尔海森面前做这种事情。 他稍微合拢了一下腿,理论上说在艾尔海森面前他哪哪都被看过,女xue深处都用扩阴器被观察过,按道理说没有什么好害羞的。 可他就是紧张了。 艾尔海森看出了他的窘迫。 “那么,我帮你吧。” 不由分说地被对方抱在怀里,艾尔海森一手分开小yinchun露出尿道口,另一手轻柔的在女xue尿道口按压,手臂正好压在小腹的膀胱处。 “不...不对!不是这里!” “你上次就是用的这里失禁...这种时候尿液有助于冲刷细菌,没必要坚持用你的yinjing排泄。” “呃...!别!” 下身是和zuoai快感不完全一样的酸酸麻麻,膀胱收到压力迫不及待地要把内容物排出去,尿道口却因为手指在周围的按压揉搓紧张兮兮的锁紧,逼尿肌收到的压力反而变大,压迫到神经更是一重折磨! 卡维越紧张越尿不出来,越尿不出来越紧张,艾尔海森的手和他们玩强jian游戏时一样禁锢住他,锁死所有的逃跑路线。 救命,救命...令人崩溃的憋尿感和艾尔海森熟练手法带来的快感混合在下体直冲神经中枢。心里的恐惧要溢出胸腔,害怕自己或许以后再被艾尔海森揉阴部就会可耻的失禁,害怕自己或许以后会习惯用女xue排泄还会因此获得快感湿的一塌糊涂...... 艾尔海森时轻时重的按压让熟悉快感的身体几近高潮。 “唔....唔...哈啊...” 卡维禁不住地喘气,下身熟悉的收缩感让他清楚自己高潮将近,尿道周围的肌rou都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神经的电压差断超过阈值发起新的脉冲。他不知道下身到底该怎么发力,强行夹紧括约肌只会让憋尿感更甚,但是如果就这样尿出来…. 各种液体混着撒在浴缸里,卡维的身体再次被艾尔海森送上极乐之巅。 不知是高潮的快感让下体的肌rou失守放出体液,还是液体断断续续冲刷过尿道的刺激突破了高潮的顶峰,艾尔海森根本不停手,反而变本加厉地揉搓他的赤珠。潮吹液混着jingye大股大股顺着大腿往下流进浴缸,又被水流冲刷掉。 可怜的卡维被迫同时接受了被围观失禁的羞耻、阴蒂高潮的快乐和高潮间格外敏感的阴蒂继续被把玩的三重快乐,整个人都看上去湿漉漉的,jingye尿液和滴下来的眼泪在下半身乱成一滩。 “我帮你清洗一下?” 带着疑问句的语气,艾尔海森的实际行为却是个陈述句。他拿起莲蓬头帮卡维冲身体,对着熟烂的阴部水开到最大,卡维被水流的冲击惊的要跳起来,奈何体力消耗过度,无力的躺在浴缸里任由艾尔海森为所欲为。 “别,别这样冲,我真的吃不消!” 艾尔海森收手,卡维确实需要一些休息了。 ====== “你那天...是说过想结婚,没错吧?” 三天之后,卡维在倒酒的时候放出一阵烟雾,奇迹一样杯中出现两个圆环。 “will you marry me?” “我当然愿意。” “那么...戴上戒指吧,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承认,卡维的戒指设计...太有眼光了。 青金色的繁杂花纹,内侧是二人的名字。 “我还有用剩下来的边角料...做成了圆球玲的的样子,可以当耳环带...或者,你有没有想过,带在别的地方?” 卡维温热的呼吸贴在爱人的耳边,诱惑至极。 “你觉得乳环怎么样?艾尔海森?你对我的不安这样会不会这样完全打消呢?毕竟,上面可以署名......你可以自己选带哪里。” 艾尔海森想到了卡维带着乳环的样子,那样的话,稍微拎一下球玲,或许他就会尖叫着扭动胸口? 对于一个人来说,这是个极大的诱惑。 既然是对方主动提出的优惠,艾尔海森的选择是——得寸进尺。 “你的想法很有趣,不过这里,与你而言是不是个更好的选择?” 艾尔海森的手顺着他的股缝描摹,卡维脸一下子白了又涨红。 他的学弟的要求完全可以称之为过分! 真是恶劣的性格...卡维选择反击。 “没有问题!不过我的要求是——你也打一个,打在guitou上,你答应吗?” “没问题。” 卡维露出了某种得逞的笑容,诚然自己也被要求在关键部位穿环,但是只要穿的好,自己…应该不会收到太大影响。 艾尔海森的环得自己来穿!他会故意挑个适合的地方,这样艾尔海森的jiba他后续说不定扯一扯环就会硬的不行......混蛋学弟以后要求着自己插进去了! 或者有可能这个环会让艾尔海森射精变快,哼哼,榨干学弟的jingye指日可待! 要是能干脆挂上链子,牵着学弟作为自己的公狗在地上爬行——太妙了! “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卡维拿起一枚环和穿刺枪,示意艾尔海森开始。 “你先帮我打。如果你先穿刺的话我估计你稍后会直不起身子。” “不至于!除非你的手艺和赛诺的冷笑话一样恐怖。” 卡维用他平时捏画笔和工图尺的手握住消毒过的yinjing顶端,拿起穿刺枪对准guitou附近,一气呵成的打出穿刺钉,随后迅速的换上了他准备好的球玲。 Ampallang式的穿刺,艾尔海森看出来了,球玲的两端正好在guitou两侧冒出来,绝对对称。 卡维满意地欣赏自己刚刚的杰作,yinjing钉的闪光漂亮地装饰了本来就形状完美的jiba,让他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他帮忙涂上准备好的消炎药,稍微包扎了一下,以防任何感染的可能性。 “哈哈哈哈你的yinjing现在看上去像个木乃伊诶!” 卡维很想调戏一下刚刚穿刺的jiba,但是为了安全他还是没干。 “现在轮到你了,张开腿。” 卡维听出一丝隐忍疼痛的语气,他稍微有了一些担忧,但是自己打耳环的时候疼了好一阵子也忍下来了,于是他没有选择临阵逃脱。 棉签顺着被窥探而勃起的阴蒂转了一圈,酒精的蒸发凉意让卡维小小的倒抽一口凉气。 另一根棉签又绕着阴蒂周围转了两圈,还往阴蒂包皮里探。 “你...你快点!” “好。” 钉尖对准卡维最脆弱的位置,他忽然有种叫停的冲动,但是叫停之前钉尖就穿了过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同与平时床上的媚叫,卡维的声音完完全全是可以称之为惨绝人寰的叫喊。 他勉强从痛感里分出一丝意识来看艾尔海森干了什么。 球玲迅速的被穿了过去,卡维心里的惊愕立马从言语里喷了出来。 “你你你!你为什么打!啊啊啊!阴蒂腺钉?!你——你!你不知道!这是破坏神经!的吗?!” “痛死了痛死了!痛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卡维抬手给艾尔海森一巴掌,他的下身痛的动不起来,根本踢不了人。本来因为被看着有点兴奋的yinjing彻底软了下去。 “你的阴蒂包皮很松,不会导致移位,而且形状也适合,这是最漂亮的打法,我想以你比我高的多的美学鉴赏力应该早就意识到这一点了?” 卡维泪眼朦胧的往下看了一眼,红而肿大的阴蒂上挂着那个圆形球玲,在埋入身体的部分他知道写着艾尔海森的名字。 “美丽。” 艾尔海森给出了简短而真切的评价。 球玲的两端带着装饰,但是对于阴蒂头本身又不算喧宾夺主,卡维也无法否认这个环打的不好。 “手艺虽然糙了点但是还可以接受...帮我涂药!好痛好痛好痛…咬你!” 经过几周的恢复期,新婚的二人开始了穿环之后的性爱体验。 卡维的后悔心都能凝成实体送给流浪者了。 刚刚开始,他稍微担心了一下那枚环会不会极大程度降低敏感度,虽然太敏感会导致自己在床上高潮太多,但是体验不了美好的鱼水之欢也很痛苦。 然后他被狠狠打脸了,哦不是,打屄了。 那枚环穿的位置一定非常巧妙,艾尔海森只要稍微拨弄一下就能让他惊喘着软下身子,类似与以前抽阴蒂的玩法完全被卡维拒绝了,力道大一点点他就能潮吹个不停。 而艾尔海森的环也没少让他吃苦头。 卡维好巧不巧的穿到一个位置,使得艾尔海森的射精时间还变长了,虽然他也不知道是因为敏感度降低还是因为压迫了尿道口。 有球玲两端珠子的存在,艾尔海森顶弄他zigong颈的过程变得格外磨人。 硬质的珠子会无情的碾压脆弱的rou环,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次小高潮,在成功侵入之后肆无忌惮地在孕囊内壁刮擦,艾尔海森总是还坏心的摸着他的肚子问他能不能怀孕,娇弱的zigong壁同时遭到内外挤压,只能绞上去讨好入侵者,而卡维自己就会经历从外阴到身体深处的全方位潮喷体验。 身体是会钝化的,几周过多过多的高潮之后卡维的身体似乎不能像以前那样轻易高潮了,敏感度却似乎没什么变化。 被迫延长的高潮时间变得磨人起来,清醒体验快感的时间无形中增加了好几倍。 尤其是艾尔海森只刺激他的阴蒂和性器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插入会让高潮变得困难。 xue口此时会像是烧起来一样热,很需要jiba来降温散热。 卡维总是耻于请求插入,但是能让艾尔海森cao它变成了一种解脱。如果艾尔海森把注意力放在无视他的哭叫挣扎拨开阴蒂包皮扭动球玲的话,烧灼的快感将远甚于被粗长的jiba贯穿……如果没有jiba被钉入zigong的话。 更多的时候,快感是前后夹击的。艾尔海森会在两个小球上分别贴上震动器细头,内部的环状结构联动开始震荡,然后在阴蒂头上再贴一个,由内而外的震颤能把膨出包皮的赤珠也震的高速抖动。娇嫩的性器有时也会遭受同样的刑罚,比阴蒂更可怜的是这个位置经常不许被排出液体,只能涨得紫红。 卡维会挣扎着合拢腿,抬起腰去踹人或者躲开贴上来的jiba和震动器,但是要么轻易被艾尔海森按着重新分开腿,要么直接被捆在床上桌上沙发上,无论如何都会被迫露出自己私密敏感的阴部。 瑰色的眼睛不一会就失神,表情里写满了被快感夺取灵魂的结果,艾尔海森总是在卡维即将高潮前停下那些震动的小东西,反复几次,延长他体力消耗殆尽的时间,这可是苦了卡维。 本来就变得相对略难达到的高潮被人为组织,身体是快感的奴隶却和高潮失去了缘分,令卡维不得不祈求本来就过量的快感。 如果艾尔海森决定大发慈悲放过他,他就会在几次寸止之后直接顶到底。卡维的高潮因此漫长而激烈,yindao把jiba紧紧嘬住吮吸,最棒的飞机杯、须弥最棒的妓女都恐怕没有此时的卡维会吸! 艾尔海森很懂得安抚卡维不满的情绪,他会真切的去夸卡维是最棒最体贴最性感的恋人。 “你这混蛋,有我这样…最棒的恋人,你为什么….呜呃…这么恶劣?” “我很恶劣吗?” “你就是!每次都这样搞,你….再这样我去赛诺那里举报你……呼啊….侵犯我的人身安全!犯罪!” “你确定你能清楚描述我的“犯罪行为”吗?” “肯定…嗯啊啊啊啊!” 卡维悲哀的发现这样的zuoai之后意外的有种和艾尔海森互相标记的安全感,jingye留在身体里,yin液残留在jiba上,肩颈上留着咬痕,私密部位上的环也是对方穿的。 卡维是艾尔海森守护的天堂鸟,毕竟天堂鸟总是对世界充满过度的关心,守护的报酬也是他有天堂鸟的侵犯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