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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都能模仿得与原版一模一样,这在我看来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他却偏偏能做到。尤其是那张红桃JACK,牌面上那复杂的人物图形可是他在确定我手中没有红桃JACK后短短数秒内完成的,只凭着一手,他就足以傲视赌界了。” “……” 我实在无法想像出那个老头子居然能有这等变态的艺术造诣,不过听完艾非拉斯的解说,我倒是终于明白他为何非要去偷那张与胜负毫无关联的红桃五了。他如果不偷到那张五并及时亮出来,那师父可能会毫无廉耻地将自己的手牌变成红桃五与红桃六,和公牌组成无敌的同花顺了…… 想通此节后,我又问他道:“那你又是如何看到牌的呢?连哪张牌放在哪儿你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哈哈笑道:“牌局开始前都要先公开验牌,我就在牌师验牌的时候,用真气丝快速地在每一张牌上做上相应的记号,所以几乎每一把牌的胜负我都一清二楚,只要对方没有跟你师父一般变态的手法,就绝对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验牌也就最多十几秒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在每一张牌上都做上记号?” 我有些难以置信。 “熟能生巧嘛,当然记号也要越简单明了越好,我就是按长短和转折角度来标记牌面的花色和大小。” 他如同在与老赌友交流心得体会般细细讲解道:“每副牌刚拆封时,都是按花色大小的固定顺序排列的,你只要反复练习如何在极短的时间内按顺序画满五十二张牌就行了,就算不小心搞反了顺序也没关系,牌序没乱就行。如果没来得及画完,还可以在接下来的手牌和公共牌上补画。反正牌局也不是一把就结束,没画完之前,没有把握赢的牌统统弃掉就是了。之前和你师父的牌局上,我连续好几把弃牌,就是因为之前被你师父抹掉了不少牌上的记号,让我不得不重画。” 我瞪着眼看了他半响后,才忍不住开口道:“你当年是不是就靠着这一手吃饭的啊,不然怎么会花那么多心思在这上面?” 他眯起眼睛看向天花板,仿佛在回忆着自己那无比遥远的甜蜜初恋般微笑着道:“当然,不然你以为我这种成天游手好闲的人哪能天天都住在高档酒店里,过着神仙般逍遥自在的日子?” “呃……” 说得也是! 就在我无言以对之时,他却突然叹了口气道:“其实当你发现在牌桌上能够精确预测每一把胜负的时候,赌牌就变成了一件极其无聊的事情,所以我除无必要,很少去赌场玩,一般也就是赌赌赛马之类的,至少那些马谁跑第几,可不是我能够预测的。” “那我师父呢?他也跟你一样靠打牌赚钱么?” 我好奇道。 “那倒没有。” 他摇头道:“毕竟你们神恋派的真气隐蔽性不够强,无法像我那样能把标记做得无形无迹,即使是高手来查牌也看不出丝毫破绽。他玩德州扑克,一般也就玩两个人的牌局,因为没有多余的弃牌,不必担心自己变的牌之前被人拿到过。” “啊?那你之前告诉我的那些技巧,我岂不是根本不能用了?” 我苦着脸惋惜不已。 “哈哈哈。” 他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般得意地笑了起来,“不然我干嘛这么详细地统统告诉你?正是因为你根本用不了,我才特意讲给你听的啊!” “……” 这老东西的性格果然不是一般的扭曲啊。 第十章 虽然埃菲尔对我主动认输一事相当生气,但隔天还是很爽快地付给了艾菲拉斯两万银鲁克,并让天堂岛第一美女华月婷做他们师徒二人在游戏世界里的导游。 当然,师兄在第一时间对此表示了强烈的不满。 “凭什么!” 师兄拽着师父,对埃菲尔如是抗议到:“我师父都没享受过这种待遇,那个白痴拉奇特的师父凭什么能?” 埃菲尔取出来那张本应已付给艾菲拉斯的两万银鲁克支票,轻轻弹了一下道:“人家有钱啊!” 师兄立刻乖乖地闭上了嘴…… 随着艾菲拉斯师徒在华月婷的引导下“消失”于茫茫无际的游戏世界中,天堂岛的赌局事件至此便告一段落。 赫氏那边,自知罪行已经曝光的暗月枫当然不敢再在我面前抛头露面,龙吟瑶和雪城月也因为账号被盗而出奇愤怒,这一点从他们已经将账号名分别更改为“受害人家属”和“枫烛残年”便能看出他们对最大嫌疑人的无比痛恨了。 可以想象,有冤难申的暗月枫,此刻是生活在怎样的水深火热之中…… 受害人之一的阿冰也向我表达了对他的无比同情,“阿瑶在电话里说下次见面会活剐了枫哥的,哈哈哈……” 如此相安无事地过去了三天后,我突然接到了一通来自墨烈的电话。 先不说他居然会打电话给我这点有何奇怪之处,就连电话的内容都相当莫名其妙。 墨烈显示很礼貌地问候了我和师兄的近况,又让我代他们师徒向我师父和艾非拉斯问好,接着口气一转,突然用一种很害怕的语气问起我最近有没有见过他师兄。 当我斩钉截铁地表示绝对没见过燮野明那个蠢货后 ,他居然很是绝望地叹了口气道:“看来我师兄果然出事儿了。” “哦?到底怎么了?” “唉……我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