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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46 你要是强迫我,我不是不会反抗的。_()全文无弹窗在线阅读-广润门文学
广润门文学 - - 在线阅读 - 45-46 你要是强迫我,我不是不会反抗的。

45-46 你要是强迫我,我不是不会反抗的。

    45

    聂郁下午在县里宿舍洗过,晚上洗得就很快,而陈承平没跟那群小兔崽子开天体派对,把自己搓干净就花了不少时间。

    他洗完出来,一看见外面的床铺好了,心头就是一个咯噔。再一转角,看见宁昭同把聂郁按在床头亲,顿时都有点手足无措了。

    聂郁看见他,红着脸打了个招呼:“队长。”

    她转过脸来,嘴唇嫣红湿润。

    陈承平努力压住那些复杂情绪,调笑道:“你怎么欺负人啊宁老师。”

    “这就叫欺负人了?”她扬眉,从聂郁怀里退出来,“那我也欺负欺负你?”

    他自然是不会觉得不好意思的,一屁股坐在床头:“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她点头:“觉悟那么高?好,外面的床是你的,你出去吧。”

    “?”

    聂郁扑哧一声笑出声,轻捏她的鼻尖:“恃宠生娇了。”

    “你还骂我?!”她睁大眼睛,满脸不敢置信,然后用力一脚把他踹开,“既然你那么心疼他,那你俩外面挤去。”

    陈承平扶了他一下,聂郁和他对视一眼。

    半晌,陈承平脱鞋上床,一脸政委模样,语重心长:“宁老师啊。”

    她警惕地往后退了半个屁股:“干嘛?”

    “你矜持一点儿行不行。”

    “?”她大怒拿枕头砸向他,“滚出去!”

    小猫力气,陈承平都不好意思真用力挡,抬手接住,顺势拉着她的手臂把人带进怀里,合臂锁住,笑道:“张牙舞爪的,撒娇呢。”

    “谁跟你撒娇了,就知道仗着蛮力欺负我,”她有点委屈,“那我把主卧让给你们行了吧,我去外面守着。”

    “闹什么呢,”陈承平亲亲她的脸,“好好让我抱会儿,想半个月了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三个人的场合终究不够私密,这么一句想念也让她耳畔微热,从他肩头抬起眼来,带着些求助意味看着聂郁。

    那眼里蕴着水光,看得聂郁心头都有些发痒,凑过去亲亲她的脸:“好了,该睡觉了。”

    烛火一灭,本来还老老实实一人占据一块地盘的男人默契地贴上来,一人抱着她的肩头,一人搂着她的腰肢。

    宁昭同不安地扭了一下,被陈承平轻拍一下:“别动。”

    她握住腰间的手臂:“热,我都要出汗了。”

    小院子在山壁底下,夜间其实是很凉快的,但他们俩体温那么高,烘得她气都喘不顺。

    聂郁往后退了一点点,头却凑得更近,在她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是温热的女子香气:“同同,我好想你,想靠你近一点。”

    她闻言立马就不动了。

    陈承平在旁边暗地里叹息,原来吃软不吃硬,学到了,倒也乘着东风再凑近她一些,亲了亲她的脸侧。

    本来是该有意见的,可是平日里匪气十足的男人像只小动物一样偷偷亲她,她实在是有些难言的触动。顿了顿,左手探过去,介入他右手十指之间,轻轻扣住。

    陈承平一下子一颗老心都要软成春水了,侧过身扣紧那只手,就着月光打量她的侧脸。

    察觉到他的探视,她转过脸来,眼里是今夜流丽的月色。

    睫毛不算太密,但是很长,光影落下,瞧着就像蝴蝶扑闪的翼。额头到鼻梁一条漂亮的折线,其下是花瓣一般的唇,淹没在无声的黑暗之中。

    他知道那抹嫣红有多柔软与甜蜜,轻易就能扰得他爱欲汹涌,情难自已。

    于是,他毫无犹豫地覆了上去,一如既往,理所当然,如同扑火的蛾。

    唇被人咬住,她微微一惊,下意识地朝后退,却正退入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聂郁听见细细的喘息与水声,不用触目便也知晓那一幕唇齿交缠,眼神微微一暗,握着她腰肢的手缓缓往上,摸上她丰满的前怀。

    水到了,渠便成了。

    一个吻点燃了所有人压在心照不宣下的火,呼吸骤然乱了,心也一起乱了。眼神从一开始就没有聚焦过,被触摸的皮肤guntang得不可思议,耳边有不知道谁的呼唤和喘息,所有念头都是散的碎的,如同眼中覆着黑暗的斑斓色块……

    直到腿被分开,guntang的硬物抵在下身柔软的入口,她才猛地抓回一点思绪,慌乱叫道:“不要!”

    一声唤,动作真的停了,时间一瞬就像在肥皂里滞住的子弹,只有触不着边际的空腔。

    她眼里溢着泪,什么都看不清:“我……”

    周遭沉默,等待她的下文,却迟迟没有等来。

    片刻后,唇被覆住,灵巧的舌头探进来,同时下身也强硬地顶了进去。

    “啊……”

    她看不清身上人的脸,却能鲜明地感受到他的存在,并确认他的身份。只有他才会有这样仿佛要一口吞掉她的气势,guntang的凶器一直往她里面钻,就像要一直顶到她心里去。

    “承、平……”名字碎在抽噎与喘息里,刺激太多,她的眼泪一直没有停过,“轻一点、啊……”

    好大,好深,好重。

    耳畔有柔顺的劝慰,她辨不清是谁的声音,也不知道是对着她还是对着他。却在这样的撞击里察觉到一种宣泄的意味,那是guntang热烈的占有欲与不得宣之于口的压抑,就像万米深海下流动的岩浆,酝酿着不知何时的爆发。

    但身体仍是从容的,柔柔地包裹他所有的忐忑与尖锐,如同静海深流。

    然而这种包容只让他觉得像是挑衅,于是动作越发急和重,想要听她哭出来,尖叫出来,撕破她所有的防线,以此来彰显他的男性颜面。

    她第一次意识到,他真的是在干她。

    那不是对等的缠绵,而是满满侵略意味的宣告,要远来征服她的一切。

    可依旧是快慰的,细微的疼痛被压到不必提的地步,快感在越来越顺滑的出入中累积到顶峰,最后她惊叫一声,狠狠一口咬在了他肩头。

    紧实饱满的肌理,鲜润的血液味道,从尖牙里浸出来,布满口腔。

    他俯身吻住她,在她口中尝着他鲜血的味道,并感受着她余韵里的颤抖,仿佛求饶的猎物。

    她剧烈地喘息着,最后眼神终于聚焦,凝在男人带血的唇角。

    他笑,给她看肩头那个伤口:“太狠了吧宝贝儿。”

    她舔了一下虎牙,眼里那种失焦的淡漠逐渐散去,显出一点说不清的笑意来。

    她扬了扬嘴角,说:“陈承平——我cao你妈。”

    旁边响起一声轻笑,陈承平愣了一瞬,也忍不住笑起来,指腹轻抚她的脸颊:“我妈岁数大了受不得折腾,要不凑活凑活,cao我得了。”

    她虚了下眼睛,眼裂变窄,一种从没见过的凌厉与野气,看得他心又开始发痒,俯身吻了吻她的唇,笑道:“你这样子,我觉得你恨不得能剁了我。”

    “磔刑三千刀,”她稳了稳呼吸,“我会让他们下手讲究点,保证你能活到最后。”

    “太狠了吧?”他笑,翻到侧面去抱住她,“什么时代了,咱们做事儿得人道一点,给个痛快吧。”

    “公元两百年前,”她侧脸看他,“你还有包括车裂在内的很多选择,比如剁成rou泥包成包子。”

    他伸出手指摸她的嘴唇,被她探头咬一口,好在躲得快,刮了下她的鼻子:“小丫头,真那么恨我?”

    聂郁轻轻抱住她的肩头,含笑:“同同,设私刑犯法的。”

    她一下子气得转过身去,一口咬在聂郁锁骨上:“他这么欺负我你还帮着他!”

    气氛一泄,聂郁不免想多逗她几句,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亲亲她的鼻尖:“那怎么办嘛,我也想欺负你,当然要和队长站在一起啊。”

    她睁大眼睛:“你、唔。”

    多余的话都被吞尽男人的唇齿里。

    陈承平搂住她的腰,把她支撑在怀里,手还很不老实地朝着她胸前的绵软探去,挺立的乳尖在手掌心里轻轻擦过。

    身下狼藉一片,聂郁也不用花前戏的工夫,就着就顶了进去。

    刚一进去,被入熟了的甬道就柔柔地夹住他,guntang湿软,爽得他头皮都麻了一瞬。他吻着她的唇,轻柔地朝着里面钻,寻找她最敏感的那块软rou。

    他惯来温柔,她挣扎了片刻也就放弃了,随着顶弄软了腰。等他找到合适的频率与力度,渐入佳境,不免还忍不住发出快慰的呻吟,又甜又腻,听得陈承平下身又要支棱起来了。

    他不满地在她屁股上顶了一下,意思是怎么不对着老子叫得那么好听。

    聂郁同她已经有近一载的默契,身体契合得仿佛一体。她被磨得全身都是酥的,下身一直在出水,手指都在轻微颤抖着:“啊、啊……”

    濡湿的甬道一直在不轻不重地夹他,聂郁也有点难受,却不甘心就这么射出来。看她呼吸渐重,他停住动作稳了稳,轻吻她的嘴唇:“这样顶好不好?”

    快到顶峰被人这么扔下来,她都快哭出来了:“好、好……你别停、啊……就这样,重一点、呜……”

    身后人喉间咽了咽,下身无意识地在她尾椎上蹭着。聂郁察觉到那点不同寻常的节律,含笑抬头看他一眼,揽住她的腿,深深地朝里顶了几下。

    被他坏心眼地摁住好几次,终于流畅地攀上高潮,她几乎有半分钟都是极敏感的状态。他用掌根轻揉着阴蒂为她延长快感,嘴唇纳入一枚红樱,重重一允,察觉到她再颤了一下,性器顶端又被淋上几缕淅淅沥沥的热液。

    他就着再磨了两下,满满地射在了guntang的甬道里。

    待喘匀气,他低声问她:“舒服了吗?”

    她抬起眼,眼里还有朦胧懵懂的水色:“啊、郁郁,很舒服……”

    嗓音粘腻得仿佛幼兽。

    看她那么坦然地表达自己的快慰,陈承平有些忍不住,轻咬住她的耳垂:“叫得那么浪,勾引我。”

    她耳朵敏感,下意识地一躲,却被他跟了上来。刚高潮的身体有些吃不住这样的刺激,她把头埋进聂郁怀里,脸侧都有些红:“才没有,你不准说这种话!”

    又娇又俏的,聂郁这还贤者着都有点心里躁动,更别说陈承平,底下翘得都要升旗了。陈承平搂住她的腰,用力把她抱进怀里:“让我搂会儿。”

    她根本反抗不了,软着腰被他抱进怀里,眼神还警惕:“只抱吗?”

    他笑,咬上她的嘴唇,黏黏糊糊道:“我这要做什么,你也阻止不了啊……”

    两个男人把她夹在中间,唇舌并用,上下其手,像是要就着月色在所有地方都烙下属于他们的痕迹。她觉得羞,无力地反抗着,却换来更甜蜜的惩罚,逼着她一次又一次地全身酥麻,到达顶端。

    意识早已寻不回清明,只有男人的气息萦绕在鼻尖,还有全身上下都紧贴的guntang肌肤。他们变得一样温柔,却也更加磨人,看着身下漂亮的女人躯体在自己的顶撞中显出各样奇特的反应,顽劣得彷如稚子……

    早哭过了,偏惹得他们更加兴奋,哄着“宝贝再忍忍”,却丝毫不留情地继续磨蹭着甬道里的媚rou。也求饶过,那些往日里绝不会持在话头的称呼破碎地叫出来,却引得空气里醋意沸腾,到最后还是自己遭了秧。

    到最后她疲乏到极致,沉沉睡去,花园一片狼藉,肿得像块红艳的馒头。花道溢出一痕乳白的液体,轻轻按一下她微凸的小腹,则含羞地溢出更多,源源不尽,藕断丝连。

    雪白肌肤处处都是红印与吻痕,前胸的尖尖也被吸得又红又肿,嘴唇粘膜……任谁看了,都要说一句yin乱不堪。

    而她困倦中搂住谁的脖子,也任另一人揽着自己的腰肢,一夜酣眠。

    好像有些难堪,却又觉得她是值得的。

    值得他们背上所有的指责与唾弃,抛掉所有的伦常与矜持,只为剥去她的外衣,与她做这世间最快乐的事。

    46

    纵是累过头了,第二天宁昭同还是按着平日的作息睁开了眼。

    左右人都还在,又都是最敏锐的人,她方睁开眼就跟着一起醒来。

    陈承平小声问,声音有点哑:“再睡会儿?”

    她倦怠地按住额头:“今天还有课。”

    聂郁建议道:“我去跟成清说一句吧,今天就放假好了。”

    “他还有半个月就要启程了,本来心里就不踏实,我总不能影响他的心态,”她慢慢坐起来,“还有小珠,最近进步很大,我还盼着他们一家跟我们一起去咸阳。”

    成家家风清正,成清又是个心有家国的,她早就起了心想拉他们家一把。

    聂郁明白轻重,讨了一个早安吻,笑道:“那我去做早饭。”

    “好,辛苦郁郁。”

    目送他出去,宁昭同看着没准备动弹的陈承平。

    陈承平一脸无赖:“看我干嘛?”

    “你倒是可以多睡一会儿,”她想了想,又笑,俯身蜻蜓点水地亲他一下,“不过你得帮我起个床,我现在站着费劲。”

    反应过来,他轻咳一声下床,把她打横抱起来:“真娇气。”

    她露出一点假意的委屈:“你还怪我,谁干的啊……我真腿软。”

    “好好好,都怪我,让你揍我出出气行不行?”

    那确实是他干的,他承认得还很骄傲。

    “那不行,”她笑得有些甜,轻轻在他脸上吻了一下,“我心疼。”

    这下陈参谋长是真的老脸通红了。

    伺候老婆洗漱完,他把她抱回床上让她换衣服,自己则回去刷牙洗脸。没多久,他带着一脸水回来,正见她披上淡紫色的外套,遮掩住欺霜赛雪的肩头。

    待转过身,裸粉的吊带露出一痕淡淡沟壑,锁骨上有些暗色的红印子,看着有种隐晦的色情意味。

    陈承平吞咽了一下:“这、这……能遮一遮吗?”

    “现在知道别人看见了不好,昨天啃的时候怎么不过脑子呢?”

    她笑得有点媚,指尖轻勾示意他过来。玉白手指,嫣红丹蔻,晃得他魂都要没了,当即就扑过去,严严实实地压住她再亲了一顿。

    她喘着气推开他,掩不住的笑意,语带提醒:“一会儿人来了,你可不能再这么随时随地的发情。”

    他手掌磨着她的腰侧,磨得心都有些发烫了,却知道她说得不错:“知道了,老子有那么不懂事儿吗?”

    “嗯,你最懂事了,奖励一个亲亲,”她抱住他的脖子,凑着鼻尖索吻,“成清也快到了,把我抱到檐下去嘛。”

    他把她那点恶意撒娇的心思看得明明白白,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吃这套,讨足了便宜后把她打横抱起来,跨出房门。

    手指还无意识地勾了勾,扰着她的腿弯,似是因为那一抹被他亲出的水润嫣红色。

    简单吃过早饭,陈承平自觉承担洗碗的重任,而聂郁端上来一篮子刚洗过的翠绿青李,放到宁昭同面前。

    她拈了一个,一口咬下,核rou分离,已经是风味最好的时候。

    “嗯,好吃,”她笑眯了眼,也给他塞了一个,“你尝尝。”

    聂郁就着她的手吃了一个,同时看着她锁骨上的痕迹,一时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看明白了:“没辙,这天气戴个丝巾更掩耳盗铃。”

    掩耳盗铃……这词用的。

    聂郁笑得有点无奈:“没有领口高一点的衣服吗?”

    “我的衣服不大多都是你做的吗,有没有你不知道?”她扫他一眼,又吃了一个,“我都不怕丢人,你们怕什么。”

    “……也不是丢人。”

    “那是什么?”

    聂郁一时语塞。

    不是,主要是,别人不时扔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真的会很奇怪啊。

    想了想,他换了个思路:“东君可能会过来。”

    “哦,好。”

    “……”

    忘了,傅东君就更不用在意了。

    他艰难游说:“其他人可能也要来。”

    “昨天说了?”

    “没有,不过可能会跟东君过来玩。”

    “没说他们凭什么来,不递拜函就上门是恶客,脾气差点儿都可以不开门,”她不客气了,把果核一扔,瞪着他,“嫌弃我是吧?到底谁干的这就忘了?老子现在就给你印一个让他们看看,我看他们到底敢说什么。”

    说完就扑过去一口咬在他锁骨上,正是领口上方,辗转吮吸,很快就出现了一点红痕。

    聂郁接住她,也不阻止,只是笑得有点无奈:“同同……”

    她抬起头,舔了下嘴唇,眉眼里有狡黠的笑意:“怎么嘛?要后悔已经晚了哦,我已经盖过章了。”

    那小模样实在有点可爱,他笑着来亲她,被她躲开,只好握住她的腰肢把她按在竹木的廊下。结果才刚亲上去,旁边突然传来一声巨大的咳嗽声,惊得两人一起循声望过去。

    陈承平一脸不爽:“我开门去了,自己注意点儿影响啊。”

    聂郁有点发愣,而宁昭同没忍住,笑着把他一脚踹开。

    成珠和成清需要用尽毕生的修养,才能完成这个“不看先生脖子上吻痕”的挑战,只是不免心有些乱,错漏就多起来。

    宁昭同讲到最后也无奈了,干脆把书一扔,换了主题:“看你们状态不好,那我再强调一下考试技巧吧……”

    那是我们状态不好的问题吗?

    父女俩默默做着笔记,余光瞥着旁边桌上在下一种不知名棋类游戏的聂甫与陈先生,一句话都不敢说。

    陈承平和聂郁玩的是象棋,标准中国象棋,楚河汉界在中,一将一帅,分庭抗礼。据称是雪豹某个哥们儿无聊时的大作,在匪寨里看老弱病残的时候就地取材,用军刀刻出来的。

    一共两副,陈队长理所应当地收缴了其中之一,并且很是自然地忽略了当事人如丧考妣的谴责眼神。

    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聂郁留饭,成清连忙推辞,并决定中午带着闺女回去吃。成珠更是直接把老爹的主做了:“要向先生请个恩典。明天大姑生辰,不去不敬,是故今日下午或就不来了……”

    宁昭同自然不会不准:“收拾下心情也好,祝你大姑生辰愉快。”

    生辰愉快,又是别致的祝福。

    父女俩拜过,一前一后地出了门。陈承平合上门过来笑道:“你把人家整不好意思了。”

    宁昭同也明白,只是他这个始作俑者反而没事人一样,不由眼风撩他一眼:“怪谁啊?”

    “怪我,那当然怪我,”他过来抱住她,“以后不啃你了。”

    她看着他,满脸信你我就是傻逼。

    “咳,至少不在夏天啃,”陈承平认真承认错误,又把肩头的伤口露出来,“你看你这口,比我狠一百倍不止吧,我说你了吗?”

    她看着那个伤口,顿了顿,凑上去轻轻舔了一下。

    还没结痂,但已经凝固,咸咸的分泌物味道,还带着血锈的气息。

    陈承平差点儿一下子跳起来,一把按住她,惊道:“什么毛病,老是舔人。”

    她扬眉:“不让舔?”

    嫣红的舌尖咬在齿下,明目张胆的诱惑,他喉间咽了咽:“你别乱来啊,床都下不了还敢乱撩。”

    她也不害羞,低笑:“你怎么一副黄花大闺女见到恶霸的样子。”

    “我已经是宁老师的人了,不能犯错误,”陈承平一脸正经,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不过你要是强迫我,我是不会反抗的。”

    她实在没忍住,笑得直捶他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