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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小孩,现在我是大人,不一样!” 宽妈没好气地说:“每次你喝得死醉了回来,还不是宽妈帮你擦身和换衣服?在宽妈眼里,你再大人,还是那个小阳!” 周挺阳无言以对,因为宽妈说的确是事实,好多次应酬喝醉了,吐了一身,被人架着回来,王薇薇力气不够,而且怕脏,都是宽妈给自己擦洗和换衣服,或许在宽妈心目中,自己永远都是当年的那个要她照顾的小孩吧! “你还呆着干吗?快穿好衣服去吃饭。” 宽妈一边将要干洗和湿洗的衣服分开,一边催促道。 周挺阳只好拿浴巾擦干身体,递给宽妈拿去洗涤,然后穿上内裤。 宽妈看着他身上的白色小三角内裤,便抱怨说:“怎么老爱买这么紧的内裤?那玩意都快包不不住了,我听人说,男人穿太紧的内裤不好,会影响jingzi。” 周挺阳一边套上运动短裤和圆领T恤,一边解释道:“都是薇薇买的,她喜欢。再说我儿子都生了,不怕影响。” 宽妈撇撇嘴说:“王处长就是那么任性,你穿还算了,怎么也买给小豪穿这样的内裤?他可未结婚呢!” 周挺阳推她出去,边走边说:“行了,她就是娇气一点,你别老是埋汰她,一家人和和气气就好,忍着点!。” “她的事我不管,倒是你啊,年纪都不小了,还这么风流,小心肾亏,等了你纪大了多病痛就后悔也来不及!” 宽妈说着,拿起周挺阳换下的内裤,举到鼻端嗅一下,说:“一股子狐媚sao味,今天又去偷嘴了?” 周挺阳连忙竖起手指放在嘴边,作噤声的姿态,低声嬉皮笑脸道:“应酬嘛,难免逢场作兴。” 宽妈放内裤扔回袋里,说:“幸好长期是我洗衣服,要是她来洗,肯定会发现,到时有你得受!” “你们吱吱咕咕的干吗?还不过来吃饭?” 餐厅的王薇薇高声叫道。 “来哩!” 周挺阳答应着回到餐厅,宽妈也将脏衣服扔到洗衣机里,来到餐桌边坐下。 想起今天跟成嘉和的谈话,他忽然有点挂念起儿子,问:“儿子好象好久没回来了,大学里的学业就这么重吗?” 王薇薇嚼了口菜,闲闲地说:“长得象你,性子也随你,爱野,不爱回家。” 对丈夫在外面鬼混这事,王薇薇就算没亲眼看见,以女人的直觉总能敏感地觉察到,她并非不吃醋,却无可奈何。 每次她欲借题发挥,振奋妻纲,但没几句话就给周挺阳哄得晕头转向,要不就是将她按到床上cao到魂离天外,最后忘记了初衷,久而久之,她干脆放弃挣扎了。 要离婚,当然舍不得,好不容易熬到镇上那个女人带着儿子自动离开,成全自己与周挺阳登记为合法夫妻,成为名符其实的周太太,让她抛弃这盼了整辈子的梦想,打死也不肯;要守着,但丈夫象种马般的到处在别的女人的zigong里撒种,自己心里实在憋郁。 让她看透世情,不去认真计较的原因是源于与闺蜜的一番谈话。 “这么优秀的男人很难只属于一个女人私有,你不要的话,外面大把女人抢着上,离婚岂不是将机会让给别人?他的钱归你管,他的人每晚回到你身边,他在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你还奢望什么呢?你们经历了这么多才走在一起,舍得为这点小事放手吗?” 王薇薇犹不服气,说:“天下间有很多从一而终,守身如玉的男人,为什么他就做不到?” 闺蜜冷笑道:“没本事的男人,要与你从一而终,但你肯要吗?有本事的男人,身边到处都是诱惑,倘若还能守身如玉,凭良心说,简直是不正常!凭良心说,倘若身边天天有许多帅哥围绕着你身边勾搭,你就不心动?老娘我肯定把持不住。” 王薇薇咬咬嘴唇,执拗地说:“我又不是没见过帅哥,也被其他男人勾搭过,但我就从没有出轨!” 闺蜜笑了笑,道:“于是你就用你自己的标准要求对方洁身自好?拜托,那是道德正确的理想追求,不能套在现实中。每个人身上都有缺点,不怕得罪说,你身上的毛病还真不少,我看到的就有长不大、刁蛮、任性、懒惰、小器,动不动发大小姐脾气,有很严重的公主病,作为朋友我无所谓,但若是长期共同生活,我肯定受不了,他不是一直容忍下来了吗?” 所谓打人不打脸,给闺蜜当面数落自己的性格品德缺陷,王薇薇有点挂不住,不服气地说:“瞧你说的,我真有那么不堪吗?” 闺蜜是个狠人,丝毫不给王薇薇侥幸的机会,不客气地说:“这也只是我看到的缺点,要是把大院里从小玩大的姐妹来对你来场公审,罪行怕更是馨竹难书。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人家能宽容你的毛病,你却要求对方象个圣人般完美无暇,这公平吗?” 王薇薇有点不服气,说:“我也一直在容忍他的毛病,譬如说他睡觉经常打呼噜,有时候下班回家累了连衣服都不换就象猪一样往床上躺,还经常喝得醉醺醺回来,还有需求大得让人受不了,经常把我搞得身子都要散了,跟他做完那事就跟被大卡车碾压过般难受......。” 说到这儿,察觉自己失言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闺蜜掩嘴轻笑道:“要不我帮 你分担一下责任?我倒想尝尝你家大帅哥在床上将我碾压的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