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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不相思(17)邪教露獠牙,主仆皆为奴

/br>    换过衣裙,疤脸大汉将冷烟花领入偏殿中,边走边打趣道:「大美人,如今

    连换衣裳都不避讳着我了?」

    冷烟花冷声道:「那房中起码有五处设了阵法的窥孔,与其满足你们那变态

    的趣味,倒不如大大方方在你们面前换了。」

    疤脸大汉笑道:「况且还穿着丁裤与裹胸不是?」

    冷烟花羞恼道:「就那三块布料,都不知能遮住什么!」

    疤脸大汉哈哈大笑:「冷烟花,你比起那些虚伪的正道人士,要率直可爱多

    了,若是放在老子破相前,说不准真会死皮赖脸地追求你,先声明,我可不是看

    上你那脸蛋了,不过……你长得也确实很好看就是了……」

    冷烟花:「你说的那些事,都是真的?」

    疤脸大汉:「骗你干嘛,又没落得好处。」

    冷烟花微微一叹:「人心险恶,正邪皆然。」

    疤脸大汉忽然顿住,转过头来,郑重道:「冷烟花,让自己沦陷吧,被【真

    欲印记】侵蚀的你,连自尽都做不到,听我一句劝,你越是清高,最后的下场只

    会越痛苦。」

    冷烟花淡然道:「奴家只是一个心死之人罢了,谈不上什么痛苦。」

    疤脸大汉怔怔望着眼前清丽绝伦的烟花女子,用只能自己听见的声音叹道:

    「其实你一直在痛苦,只不过习惯了,连你自己都忘了这种滋味叫痛苦……」

    两人行至一处调教室门外,疤脸大汉抱拳恭敬道:「教主大人,属下已将冷

    烟花带到,恭请大人发落。」

    里边竟是别梦轩?那来看她的又是谁?

    别梦轩懒洋洋说道:「让她进来吧,你在外头守着。」

    疤脸大汉:「属下遵命。」随后对冷烟花作了个请的手势。

    冷烟花推门入内,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极为熟稔的娇小身影,自顾诚逝去后

    便极少落泪的她,此刻却是,泪如雨下……

    「小翠,你为什么要来这儿啊!」冷烟花哭道:「我不是叮嘱过你,若我不

    在,你只须看管宅院,别的什么都不用管么?」

    来者正是小翠,自小便伺候着冷烟花,虽名为主仆,却情同姐妹的婢女小翠。

    小翠骤见离家多日音讯全无的小姐,也忍不住哭道:「是太子殿下告诉我小

    姐在这儿的,他亲自修书一封,着我带着书信前来求情,看能不能把您带回去

    ……」随后又转身朝别梦轩跪下,说道:「这位大人,请您放我家小姐离去吧,

    小翠愿意替小姐留下,小翠很勤快的,无论你要小翠做什么都可以。」

    冷烟花闻言一愣:「太子让你来的?太子……吴信?他为什么……难道…

    …」随后朝别梦轩咬牙道:「难道吴信早就与你勾结?」

    别梦轩抚须一笑,不置可否。

    冷烟花:「小翠,别求他,马上离开此处,回孤城。」

    别梦轩冷笑道:「烟花姑娘还真当这春潮宫是你冷家别院呀?想来就来,想

    走就走?问过我了么?」

    冷烟花:「你待如何?」

    别梦轩:「既然都来了,便一并留下吧,本座这儿也不介意多添双筷子不是?」

    冷烟花:「别梦轩,为难一个婢女可算不上男人。」

    别梦轩朝小翠笑道:「小翠,你家小姐呢,本座是不打算放了,你若念旧,

    便陪她入我真欲教,一道沦为性奴,也不愁寂寞,你若执意离去,本座也不拦着,

    只是看着你家小姐在这春潮宫中遭罪,你一个婢女却在外头逍遥自在,唔,也是

    人之常情,你家小姐不会怪你的!」

    小翠闻言,哭道:「小翠……小翠愿意留下陪伴小姐,一起当那性奴……」

    冷烟花气道:「别梦轩,你……你……,小翠,别管我,回去守着宅子!」

    小翠:「小姐,奴婢这回不能听您的,您就让奴婢在这儿陪着你吧……」

    别梦轩笑道:「听见没?本座可没有为难她,况且本座够不够男人,前阵子

    你不是才亲自含过么?」

    冷烟花身子一软,颓然跪在地上,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这盘棋,都在你的算计里么……我们都是棋子……都是棋子……」

    别梦轩没有理会方寸大乱的冷烟花,转身朝小翠递过一纸契书,说道:「看

    仔细了,这可是与你本命相联的死契,须你本人认可方才生效,若无异议,便在

    其上画押,将契书上最后那句话在心中默念一遍即可。」

    小翠不敢怠慢,逐行逐字细细看了一遍,俏脸绯红,问道:「我家小姐…

    …也签下了这死契?」

    别梦轩笑道:「你家小姐身上刻有【真欲印记】,可用不着这个。」

    小翠思量片刻,终是狠狠咬破拇指,抵在那封屈辱的契书上……

    契书唤起阴森荧光,邪气由外至内徐徐聚拢,化作一道摄人黑茫,没入小翠

    眉心,契成,一品娼奴。

    别梦轩:「小翠,既入圣教,便要守圣教的规矩,如今这般保守的穿着,可

    再也要不得了,屏风后备着新衣,去挑一套合身的换上吧。」

    小翠:「小翠娼奴谨遵教主大人教诲……」说完便踏着小碎步入内更衣。

    不消片刻,一袭素衣薄纱长裙从屏风后盈盈娇羞而出,内里裹胸与丁裤轮廓

    隐隐可见,小翠姑娘细心挑了一身与自家小姐相仿的衣裙,虽羞意绵绵,却并未

    与寻常未经调教的小娘子一般下意识地遮掩三点春光,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掌规规

    矩矩地拢在小腹,缬眼流视,恭顺地踩着莲步至别梦轩跟前,敛身屈膝施了个万

    福,柔声道:「请教主大人允准小婢与我家小姐相伴为奴。」

    别梦轩赞叹道:「不愧是冷家这等豪门望族出来的丫鬟,虽出身低贱,也不

    如你家小姐这般美艳,这份举止气度却是许多大户人家的千金都未必比得上,当

    赏!本座就特允你与烟花畜奴结伴调教。」

    小翠:「谢教主大人恩赐,小婢不敢居功,全赖我家小姐悉心教导。」

    别梦轩

    转头朝冷烟花笑道:「这么说,本座还得感谢你家小姐为本教又添上

    一位乖巧的小性奴喽?」

    冷烟花泫然欲哭:「小翠,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你……」

    小翠连忙上前扶起自家小姐,柔声道:「这是奴婢自愿的,与小姐无关,小

    姐无须自责。」

    别梦轩笑吟吟地从铁架上取下两枚【神仙棒】,凑到冷烟花耳边,轻声道:

    「这两根yin具,是你亲自替她插进去呢,还是由本座代劳?」

    冷烟花冷不防身子一颤,说道:「还是……还是让我来吧……」

    冷烟花缓缓跪下,抿了抿下唇,掀起小翠裙锯,上身探入裙摆内,将内里丁

    裤布料稍稍扯向一旁,露出两处粉嫩的xue洞,柔声道:「小翠,忍着些,这棒子

    插进去时会有点疼。」

    小翠:「小姐,奴婢知道了,来吧……」

    短棒一分一分地慢慢撑开那两处未经开发的关隘,一寸一寸填入那两条曲幽

    小径,小翠眯了眯眼,闷哼一声,慌忙用手捂住樱唇,这还是冷烟花使了巧劲的

    结果,若是别梦轩亲手施为,此刻这位娇弱的小娘子就不仅仅是闷哼这么简单了

    ……

    两根神仙棒终于完全顶到根部,冷烟花将小翠丁裤上的三角布料重新抚平,

    放下裙锯,朝别梦轩冷冷道:「都插好了。」

    别梦轩:「刚都是你钻到她裙底下摆弄,本座自持身份,可干不出偷窥这等

    唐突佳人的无耻之举,要不,你们自己掀起来让本座瞧瞧?」

    偷窥裙下风光固然是无耻之举,可要两位尚未出嫁的姑娘主动掀起长裙供人

    玩赏,难道就很有廉耻?小翠开始有些明白小姐为何不愿自己留下,这真欲教玩

    弄女子根本就毫无节cao可言,可正因如此,自己才要陪着小姐啊……

    若是平常,冷烟花兴许就掀了,又不是没让他看过……可此刻小翠这位相处

    多年的贴身小婢在场,她却仿佛不忍展示自己放荡的一面,两手捻住裙锯,有如

    千斤巨石,怎么也提不上来。

    小翠怯怯问道:「小姐,真要掀么?」

    别梦轩不悦道:「你们之中谁若是惹本座不高兴了,另一个就得受罪喽。」

    冷烟花一咬牙,双手猛然抬起,将素色裙摆提至腰部,小翠见状,连忙学着

    自家小姐一般,将裙摆翻至腰间。

    两条秀色可餐的素白丁裤拨开朦胧雾色,直白地呈现在色魔教主眼前,腰间

    细丝系着那片暴露之极的三角布料,盖不住芳芳野草,其中凸出一圈圆形轮廓,

    不问可知,便是那枚深入yinxue,伺机而动的暴戾yin具【神仙棒】。别梦轩伸出食

    指,朝上虚绕一圈,这回便是小翠也看懂了这手势,主仆二人俏俏地转过身去,

    让教主大人观赏臀缝上紧夹的另一枚yin棒,本该勒入两片臀瓣中的丁裤细丝被棒

    末一端微微顶起些许弧度,更显yin糜诱人。

    别梦轩鼓掌道:「好,两位娘子都很听话,都很下贱……噢,小翠姑娘勿要

    介怀,下贱这个词儿用在性奴身上,算是赞誉。」

    在情同姐妹的小婢面前被调戏羞辱至此,冷烟花气得咬牙哆嗦。

    充斥着血腥味儿的调教囚室中,一条足有腕口粗的冷冽钢链折射着渗人寒光,

    从屋顶铁架上笔直垂吊而下,扣着两具陈旧木枷,咿咿呀呀地摇晃着牙酸的杂音,

    墙上斜插火把,红光摇曳,在阴寒潮湿的地板上内映衬出两抹窈窕丽影,两条薄

    纱长裙犹如被风雨吹袭至破败的山茶花,凋谢的裙锯淌下一串串晶莹珠帘,本就

    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轻盈布料泛开湿意,教裙内春色一览无遗,饱受调教的冷烟花

    与初为娼奴的小翠,主仆二人背靠彼此,足踝相扣,一道被吊在那两具不知见证

    过多少女子沉沦的木枷上。

    小翠呜咽道:「小……小姐,难道他们之前一直……都是这般对你么?你失

    踪的这些日子里,到底受了多少苦啊?呜呜呜,啊,啊,又……又来了……那两

    根棒子又开始动了……不行,xiele,奴婢又要xiele!」

    冷烟花:「这种对他们来说,只是……只是当作开胃小菜,听闻与我一起被

    拘禁的北燕长公主燕不归,已经被……被他们玩到yin堕了,我……我也不知道能

    撑多久,啊,啊,我……我也要xiele……那魔头怎的还不进来,吃个饭要这么久

    么!」

    铁门推开,别梦轩边剔着牙缝,神色闲适,笑道:「烟花姑娘寻本座?」

    冷烟花:「都把我们吊多久了,快放我们下来!」

    别梦轩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说道:「你瞧瞧,年纪大了,记性就是不好,

    光只顾着自己果腹,都忘了两位性奴还吊在这儿饿肚子,无妨,这就带你们用膳

    去,不过呢,先告诉本座你们来了几回?」

    冷烟花没好气道:「九回,够了

    吧?」

    小翠羞道:「奴婢来了……六回……」

    别梦轩撇了撇嘴:「你们都只顾着自己爽,本座可没见着,要不你们……再

    来一回?」说着伸出右掌,在半空中缓缓虚握。

    冷烟花脸色一变:「别……别这样,小翠她才……」

    已经太迟了……两枚【神仙棒】全力发动,蜂鸣律动,符文一圈圈相继点亮,

    绽放异彩,它要让两位大小美女,知晓【神仙棒】这名讳的由来,什么叫快活似

    神仙!

    一阵剧烈的颤抖与麻酥始于xiaoxue与屁眼,蔓延至全身,冷烟花与小翠娇躯乱

    颤,香汗淋漓,嘴角流涎,双眼翻白,识海一片空白,私处yin水泛滥,春潮狂泄,

    喷洒出两道浊流,结伴神游于云端之上,媚rou跌坠在红尘之下。

    冷家主仆,一泄再泄,神仙姐妹,可曾快活?

    两具娇媚的胴体攀爬在yin女殿外的花园中,玉颈上的奴隶项圈宣示着她们的

    身份,两条细链从项圈上延伸至身后,拽在一位衣着儒雅的邪教之主手中。

    别梦轩揶揄道:「刚换的衣裳,又教你们弄湿了,你们这般yin荡,一天得要

    多少套裙装才够你们换洗呀!」

    两个刚换上抹胸短裙的婀娜女子,俯身翘臀,径自攀爬,对身后教主的调笑

    置若罔闻,还不是因为被你这色魔亵玩才弄湿的?你好意思说这浑话?

    远处不断有来往人群指指点点,也有人状着胆子走上前来朝教主大人躬身行

    礼,顺便摸一把女子那挺翘的玉臀。两位女子暗自埋怨:这短裙的裙摆未免也太

    短了些,都露出半个屁股了!她们正是方才被别梦轩玩至失神的冷烟花与小翠。

    爬至花园中央,只见两位陌生的宫装女子,并肩俯跪在一铁盆前,舔舐吃食,

    那身姿简直与两头母犬无异,看样子,已经被调教有些时日了……

    左侧少妇听着声响,抬头一看,连忙拉着身侧少女起身,二人无可挑剔地朝

    别梦轩施了一礼,让冷烟花暗暗吃惊的是,瞧这面容,俱是花容月貌的少妇与少

    女分明是一对母女,而她们所施的更是宫中礼仪。

    别梦轩:「倒是巧了,不曾想你们母女俩也在这儿进食,这盆里的分量看似

    也不少,左右都是性奴,你们便一道用膳好了,顺道增进些情谊,将来也好互相

    有个照应不是?」

    宫装母女点头称是,招呼冷烟花与小翠二人一道上前用膳。

    小翠远远闻着一阵腥臭味儿,凝眉爬上前去,惊呼道:「小姐,这……这是

    ……这东西怎么能吃!」

    盆中盛满了粘稠的糊状吃食,伴有细碎的rou末与菜叶,小翠身为冷家奴婢,

    伶俐干练,自然不是那种不谙世事的闺中女子,当然知道这粘稠的糊状吃食实则

    为jingye,只是不知道来自人还是兽,或是皆而有之……

    宫装少女鄙夷道:「哟,大小姐呢,本宫从前还是……」

    一旁的少妇打断道:「渔儿!吃饭,没规没矩的,教主大人在这儿呢,哪轮

    到你放肆!」转头又对冷烟花与小翠说道:「小女无礼,请姑娘勿要放在心上。」

    宫装少女冷哼一声,继续埋头舔舐吃食。

    冷烟花柔声道:「她是小女子贴身小婢,今日才刚到这春潮宫来,若有冒犯,

    还请夫人与贵千金别见怪。」

    小翠急得都快哭了:「可是小姐,这……这真的不能吃啊……」

    冷烟花:「小翠,性奴……性奴都是吃这个的……开始觉得难以下咽,待吃

    惯了,也就没什么了……」

    小翠闻言,探下头去,俏目紧闭,捏着鼻子尝了一口,片刻后,爬到一旁的

    草丛中,呕吐不止。

    宫装少女小声嘀咕道:「这小婢倒是比小姐还娇贵。」

    小翠爬到别梦轩脚边,哀求道:「教主大人,让小婢为小姐做一道冬笋炒rou

    吧,求您了……」

    冷烟花冷声道:「小翠,别求他!」说着便压下臻首,如那对宫装母女一般,

    舔舐盆内jingye吃食。

    小翠知晓冷烟花从小在军中历练,对吃食从不挑剔,但即便是那咸菜清粥,

    白面馒头,也比这盆东西要体面无数倍啊,小翠替自家小姐委屈,哭成了泪人儿

    ……

    饭毕,小翠强忍着恶心,浅尝即止地草草咽下两口,便再难继续,冷烟花倒

    是脸色如常地吞咽着jingye,仿佛吃下的是什么珍馐百味。

    离去时,冷烟花细细思量,那位宫装少妇风姿雍雍华贵不说,举止落落大方,

    那种浸染在骨子里的官家气韵,却是怎么也装不出来的,绝非寻常贵族之女能比,

    且方才二人攀谈中引经据典,措辞得体,显是一位饱读诗书的女才子,到底怎样

    的世家才能养出这般灵秀的女子呢?对了,她唤女儿为渔儿,渔儿……

    想到此处,冷烟花心中一震,回首远望

    ,难道她是宫里的那一位?这……这

    怎么可能……?梁王这是疯了么!

    爬至一处广阔之地,迎面走来一行五人,俱为男子,人人头戴玉冠,衣着华

    贵,腰间皆佩戴兵刃,定是江湖中名门子弟无疑。

    为首一人快步走上前来,朝别梦轩躬身行礼道:「属下不知教主亲至,有失

    远迎,罪过,罪过。」

    别梦轩不以为意,笑道:「本座临时起意至此,怎可怪解少侠失礼?观少侠

    气象,怕是境界又有长进了?」

    解姓男子恭敬道:「承蒙教主不吝赐教,前日侥幸刚晋入五境,总算是不辱

    师门。」

    别梦轩:「好,很好,英雄出少年,本座没有看错你。」

    冷烟花忍不住撇嘴道:「蛇鼠一窝,惺惺相惜。」

    解姓男子像是才瞧见冷烟花一般,惊道:「呀,这不是我们东吴的冷烟花,

    冷大将军么?怎的?军中那些军汉们满足不了你,跑我们圣教这儿讨要roubang来了?」

    冷烟花:「解元直,当年你胆小怯战,临阵逃脱,按军规当斩首示众,我看

    在你是点苍派掌门独子的份上,只削去你军籍,已是法外开恩,不曾想你不知悔

    改,如今还勾结邪教,欺师灭祖?」

    解元直:「冷烟花,别把话说得那么好听,你境界高,自然不惧那苍水重骑

    冲阵,我可是堂堂掌门之子,怎可像那些出身市井的军汉一般,死在那种地方?

    况且我从军为了谁,你不清楚?你不领情也就算了,还真敢把我编入前锋营中,

    你当我解元直傻子吗?」

    冷烟花狠声道:「那一战,我冷家直系旁系子弟共计战死十六人,你的命是

    命,他们的命就不是命?你可知你这一退,对军心打击何其之大!你如今还有脸

    说出这些话?」

    解元直眼光闪烁,显然是被说中心事,但仍是争辩道:「我是家中独子,惜

    命有什么错!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三军统帅?如今你只是圣教中一介性

    奴,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就算我在这儿强jian你,你也只有婉转承欢的份!」

    冷烟花闻言,一阵黯然。

    别梦轩笑道:「解少侠莫急,总有机会cao她的,但不是现在,唔,这样吧,

    旁边那位是她的贴身小婢,叫小翠,今日刚沦为娼奴,要不你们将就一下,轮jian

    她的小婢,先出口气?姿色虽不如她家小姐,可也算得上小家碧玉了,况且还是

    处子之身,她们主仆二人相伴多年,情谊可不浅。」

    小翠签下死契之时,便知道会有献身邪教的一天,只是不知道这一天竟是来

    得如此之快,再成熟稳重的小娘子,毕竟也是小娘子,第一回与男人交合,便要

    惨遭数人轮jian,小翠下意识地搂紧冷烟花左臂,娇躯微颤,吓得花颜失色。

    冷烟花皱眉道:「小翠刚入教不久,未经调教,如何能经得起你们五个老手

    玩弄,有本事冲我来!」

    别梦轩:「小翠,别忘了你是为了什么入教为奴的,须知道你家小姐如今和

    你一般,尚是处女,若你不让破身,如何将那交合的紧要之处说与你家小姐知道?

    若你不让轮jian,如何将那被凌辱的快感教与你家小姐知晓?」

    小翠闻言,若有所思,片刻后,松开冷烟花左臂,战战巍巍地站起身子,向

    解元直施了个万福,怯声道:「请点苍派诸位少侠,尽情玩弄小翠,小翠很乖的,

    怎么玩都不会反抗……」

    解元直朝身后四人招手道:「都过来,一起轮jian这个水灵的小娘子,她是冷

    烟花的贴身小婢。」

    色鬼们一哄而上,将小翠团团围住,如同五头徘徊在草原上的饿狼,撕扯一

    只误入领地的肥美羔羊……

    别梦轩将神色悲怆的冷烟花拉至一旁的石凳上坐稳,一手滑入衣襟,肆意拿

    捏那对椒乳,指缝间尽是温润如玉。一手摸入裙底,扯开那条碍事的丁裤,老道

    地挑逗那颗敏感的蚕豆。

    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般侵犯这位清冷的美人儿,而这位清冷的美人儿似乎也

    习惯了这般被他侵犯。

    别梦轩靠在冷烟花耳廓边,淳淳细语,像那阴曹地府中爬出的恶鬼,说着最

    恶毒的言语。

    「咦?他们居然随身带着春药?哦,不要紧,只是最寻常的【合欢散】,药

    效算不得霸道,但也够这小娘子消受的了。」

    「他开始逼她亲嘴了,那小舌头挺诱人的,另外几人也没闲着呢,上下其手

    地开始摸她了。」

    「啧啧,他们也太粗暴了些,竟是直接将那身裙装给撕开了,好歹是个处子,

    也不晓得温柔些。」

    「看小翠那脸色跟春桃似的,药效怕是已经散开了,你快看,你家小婢把大

    腿张开了唉。」

    「那个谁,挑逗情欲的手法相当

    不俗嘛,不知跟哪位调教师学过?人才,当

    真是人才。」

    「他们把小翠身上的奶罩和丁裤都解下来了,慢着,他们在干什么?轮流嗅

    着那条湿透的丁裤?」

    「这个姿势……难道他们打算对一个未经调教的处女三xue齐jian?cao,过分,

    我这个教主都看不下去了……」

    「不过你家小婢身段儿倒是蛮不错的……当然,跟你是没法比了。」

    「koujiao的那位当真没用,才插进去就射了?还是说你家小婢的小嘴太厉害?」

    「听,你家小婢开始yin叫了,哟,这叫得,莺声燕语的,销魂,当真销魂,

    也是你教的?」

    「插她屁眼那位看起来相当卖力呀,这气儿喘得,我瞧了这么一会儿,他腰

    杆根本就没停过。」

    「你家小婢水儿挺多的嘛,这都湿成什么样子了,哦,你也很湿了……」

    「解元直这小子终于忍不住射了,你家小婢破处了唉,你仔细瞧瞧,那不就

    是落红么?」

    「看着自小相伴的小婢终于成为女人了,你该替她高兴才是呀,有幸被轮jian

    破处的女人又有几个?」

    「他们换位置了?看来他们五个都要射在xiaoxue里才罢休呢。」

    点苍派五位弟子相继在小翠身上发泄兽欲,尽兴狂射,终是筋疲力尽,各自

    整理衣衫,谢过别梦轩赏赐,结伴而归,冷烟花爬至小翠身旁,扶起这位照顾自

    己多年的小婢,搂在怀中,失声恸哭,马尾长辫甩动在秋瑟寒夜中,诉说悲伤。

    小翠伸出纤纤玉指抹去冷烟花眼角泪痕,有气无力说道:「小姐,别……别

    哭,小翠不要看见你难过……」

    月色洒落花园小径的鹅卵石上,镀上一层温柔的银光,两具不着寸缕的绝美

    胴体淌过无尽夜色,颈上套有项圈,细链从下方绕过酥胸,勒住湿意盎然的yinxue,

    拽在后方邪教教主手中,冷烟花与小翠主仆二人四肢着地,乳浪轻摇,俯身攀爬

    在花前月下,每爬一步,皆要忍受铁链研磨xiaoxue,嘴中分别塞入彼此方才所穿丁

    裤,咀嚼着彼此发情时的sao味,袅袅婷婷的俏脸上写满了不甘与羞辱。

    有什么法子呢,谁让她们长得这么好看?谁让她们是长得这么好看的性奴?

    在后头瞧着小翠与冷烟花一路晃动的小屁股,别梦轩兴致正浓,高声唱道:

    「翠花,上酸菜!」

    cao弦道尽闺中愁,冷吟清秋顾寒影。

    烟云缥缈无踪迹,花落谁家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