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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回头,惊喜嗨了:“怎么了?碎了?”贺燃:“……”他单手,假装勒住她的脖颈,“明天还想不想高潮了?嗯?”简皙:“……”“蹲好,擦背。”贺燃作凶状,但手上的力气还是放柔和,生怕刮疼她。洗完后,精疲力尽一扫而光,两个人又抖擞来劲了。贺燃把今天挣到的三千一交给简皙,“拿着。”简皙哇的一声,伸出大拇指,往贺燃额头上一按,“给你点个赞。”贺燃靠着床头,抽出一根烟咬在嘴里,没点燃,过干瘾。自从结婚后,他已经有意识地减少抽烟次数。简皙穿着贺燃的T恤,小脸白净,正在美滋滋地数钱,“以后,日入三千,给你吃排骨,日入两千,给你吃rou,少了就吃小白菜。”贺燃坐直了,光溜溜的大长腿盘住简皙,他叼着烟勾嘴笑,“那我挣多少,能吃你?”这个姿势,让两人下面贴得紧。简皙扭了扭,贺燃就故意顶她。“你这人简直了!”简皙怒道。“嗯?”贺燃眼缝微眯,语气危险,“简直什么?”简皙激灵一抖,立刻放软,往他怀里一栽,“简直让人如获至宝。”墙壁上的老风扇,还在不遗余力地摇头晃脑,清风送爽。两人挤在窄窄的木板床上,守着这方寸之间,却好像拥抱到了整个世界。贺燃凌晨三点就醒了。他轻手轻脚地下床,尽量不吵到还在熟睡的妻子。但他前脚刚下地,简皙扑腾一下就坐直了,吓得贺燃眉间一跳,“怎么了?做噩梦了?”简皙揉着眼睛,费劲地眨了眨,力求清醒,“我跟你一块去。”“哎呦我天。”贺燃赶紧安抚住,“我要跟车,路上累,你今天自己去商场逛一逛,明天老公陪你去玩好不好?”简皙眯着瞌睡眼,雷厉风行地掀开被子,“没事,我不困,我想跟你去。”“慢点慢点,衣服在这。”贺燃扶住她,勾手把胸衣递给她。简皙两下脱了T恤,迅速穿衣,“我保证,不吵你,当个合格的跟屁虫。”贺燃被逗笑,想了想,答应了。就这样,简皙也当了一回“镖师”。今天这趟货,距离不算远,从深圳到虎门的一个小镇,如果中途顺利,下午四点就能来回。贺燃先去货运站搬货,后半夜的空气混着新鲜的露水味道,贺燃穿着短袖,动作之间,肌rou拉伸有型,姿态蓬勃。“简皙,上车。”贺燃隔着距离吆喝,中气十足。“来啦。”简皙兴奋地跑过去,货车太高,爬上座位不容易,贺燃怕她摔着,索性把她给抱了上去。周围许多人,看着直笑。简皙不好意思,贺燃坦荡大方,“我又没抱别的女人,抱媳妇天经地义。”披着晨昏夜色,货车开动。贺燃要帮司机盯着情况,所以没敢睡觉。简皙补了个瞌睡,再醒来,阳光万里。下了虎门高速,一路往西,再绕一段盘山路,目的地是半山腰上的货运站。就在行程即将顺利完成的时候,问题出现了。行驶至虎门寨一段山间路的时候,他们的车,被一伙人给拦了下来。领头人是一个老婆婆,呼天抢地地抱出一只大母鸡,非说是他们给压死的。她呼天抢地,卖力表演,“我一个老太婆,就靠着这只鸡下蛋卖钱啊!死了可怎么办啊!”紧接着,就是一群“围观路人”纷纷赶来,帮着吆喝指责。贺燃一看就明了,这是遇上碰瓷团伙了。“待着别动,不许下车。”他交待简皙,并让司机看住,然后自己跳了下来。司机眼明手快地锁了车,简皙紧张地看着贺燃朝他们走去。“大娘,这鸡,不是我们压的,你看,轮胎上连血都没有。”贺燃微笑和气地解释。对方炸了,“就是你们的车!非得有血才是证据吗!我可亲眼看见了!欺负我人老是不是!”贺燃往后退了退,躲开老太婆的唾沫星子。他耐着脾性,把话往好地儿说,“大娘,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呢,给你两百块,就当向你买了这只鸡。”“两百块?你打发叫花子呢!”老太婆一哭二闹,嗓门破天,“可怜哦!不讲理哦!”那些青年“路人”,也开始打抱不平,纷纷指责起贺燃。贺燃沉着静气,依旧笑脸,从裤袋里摸钱夹。那老太婆眼尖地盯着他的手,一个劲地瞧。贺燃掏出钱夹,打开亮了底,“大娘你看,我一个跟车的,就带了三百路上吃饭,挣点辛苦钱不容易,你都拿了去吧。”他把钱递过去,老太婆手一挥,把钱打到了地上,往地上一坐,撒起泼来。贺燃冷眼看着闹剧,凉凉地看着地上的老太婆,“那你要多少?”老人暂停打滚,声音洪亮,“三千!”周围的人立刻言辞激烈地把贺燃围在中间,叫嚣着:“赔三千!没三千别想走!”老太婆更加卖力地尖叫,“我要死了啊,车轱辘压死我了啊!”贺燃拂去和气的面具,戾气一点一点涌上眼底。他往后退两步,然后迅速捡起地上的实心红砖,作势要砸人。这突然的动作,让他们措手不及,本能地躲开。贺燃就抓着这道出口,奋力往车上跑!“小张!开车门!往后倒!”司机机灵,赶紧换挡踩油门,简皙恐惧地看着贺燃即将被那些人追上。她不做多想,摸出包里的防狼喷雾,利索地跳下了车。“哎!嫂子!”司机惊叫,“燃哥!嫂子下车了!”贺燃吓得魂飞魄散,“简皙!”他已经被人赶上,凶神恶煞地要打他。贺燃手脚麻利,一招一式都带着凌厉的气势。但寡不敌众,很快落于下风。简皙铆着一股劲,捡起路边的粗木棒,逮着最近的一个用力打,“滚开!别碰他!”有了助力,贺燃要轻松得多,他打架从来不服输,很快就撂倒三四个。简皙像个女战士,除了贺燃,闭着眼睛谁都打。有人扑向她,贺燃cao了一声,拎着那人的衣领就往地上甩。简皙丢了棒子,拿出防狼喷雾,跟杀虫剂似的对着那群刁民喷。痛叫声连天,贺燃牵起她的手,“跑!”两人麻溜地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