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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把这对狗男女弄在一起,摆出极其香艳的姿势,拿出手机“咔嚓咔嚓”十连拍。“不要拍!别拍!你想干什么!”陈青厉声尖叫,害怕极了。贺燃蹲下,把屏幕举在手里,对男助理说:“小兄弟,你这肌rou还有待锻炼啊,都被这老女人给榨干了。”陈青:“删掉!”“删你妈。”贺燃拧着她的下巴,手劲极重,“你想睡老子?做梦!明天九点前,把我要的东西告诉我,不然,这些照片可就传到你们公司内网上了。”“报警,我要报警!”“那正好,警察叔叔应该挺喜欢这些证据,再去你丈夫那问问情况。”贺燃啧啧称叹,“带不带感啊?”陈青脸色一僵,咬牙,“无赖!混混!流氓!”贺燃声音淡:“知道就好。”夜色朦胧,冬日渐近尾声,霓虹一层仿佛让这个花花世界回了暖。贺燃咬着烟,漫步在闹市街头,偶有风过,吹开他敞开的衣襟。他拿着那个新鲜活热的电话号码,默默看了很久。烟气缓缓升空,像一层薄薄的纱。贺燃握着手机,声音淡,“……秦生,是我。”———市一院。昨夜的产科还算太平,简皙做了两台顺产,临近天亮还能睡个两小时。她下班的时候,面色疲倦,贺燃早早地等在医院大门,手里拎着早餐,远远地对她笑。简皙走近后,把浑身重量都往他身上一搁,像软骨人似的,“好累哦。”贺燃笑,“要不要老公给你亲亲抱抱举高高?”本是玩笑话,不过简皙好像挺认真,抬起头,眨巴眼睛道:“好啊!”贺燃亲了口她的右脸。简皙不满:“切,敷衍。”贺燃又亲了口她的左脸,凡事讲个平衡对称。简皙撅嘴,“还差一个呢。”初春晨光也抵不过贺燃眉眼里的温柔。他捧住简皙的脸,用力在她额头上落了个吻,轻声说:“给我老婆点一颗美人痣。”简皙心里都是蜜糖,瞅了瞅他手里,“你买了什么早餐?”“咬春饼。”贺燃说:“外婆赶早做的,里头放了很多你爱吃的黄瓜丝。”简皙把车钥匙给贺燃,自己坐上副驾吃早餐。到了公寓,简皙默默去洗澡,贺燃发现,她这次洗澡特别快。果然,女人的手急不可耐地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身体贴得很紧。这个讯号明目张胆,简皙撒娇道:“老公,我想要你。”贺燃笑,“想要我什么?”简皙跟鱼似的滑到他前面,握住他的手盖住自己的浑圆,眼神俏生生的,“做。”贺燃深吸气,眼神暗,声音哑,“先说好,不许耍赖,不许哭,不许说不要,不许踢我,不许夹我,能做到吗?能做到,就做。”简皙看着自己的男人,这么正儿八经地搞事情,简直都快沉迷死了。她点头,“能!”贺燃微微蹙眉,总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还没来得及多想,简皙的手已经解开他的皮带。她踮脚,咬着贺燃的耳朵说:“……它在跳。”晨间运动在一小时后结束,贺燃腰间发麻,酥感犹在。最近的鱼水之欢,简皙特别特别主动,换着姿势地弄他,简直都快反攻了。不过,自上次提出不想他戴套遭到拒绝后,简皙也没再提这茬事。事后,贺燃和她谈过生孩子的问题,他的建议是,缓一阵,等半年后再做计划。简皙没同意也没拒绝,贺燃认为她是默认了。夜班加欢爱,体力都给耗成了负数,简皙连衣服都没力气穿,沉沉睡去。贺燃给她掖好被子,赤脚下床收拾,他低头,张腿,准备拔下套子。可一看却愣住。小气球的顶端瘪瘪的,里头什么都没有。贺燃皱眉,仔细一看,顿时哭笑不得。那顶端,被剪开了一小道口子,形同虚设了。身后,均匀沉缓的呼吸声清浅,贺燃反身过去,在简皙耳边恨言:“女人……你想搞事啊……”贺燃没揭穿简皙的小心机,只是偷偷买了盒新的给偷龙转凤掉了。之后的几天,简皙热情依旧,跟个喂不饱的小猫崽似的,又水灵又迷人。后来贺燃查过,原来她热衷的姿势,都是容易受孕的。这小东西……就这么过了半个月,直到有一天晚上,两个人睡下很久,简皙半道儿偷偷起床,做贼似的从抽屉里拿出一盒东西,然后溜进了洗手间。身边没了熟悉的温度,贺燃也很快醒来,他一摸,人呢?走到客厅一看,卫生间掩着门,里头有光亮渗出,他才放心。可很快,他听出了不对劲的动静。贺燃走近,站在门口,听仔细了——简皙在哭。他吓得推门而入,“老婆?你怎么了?”简皙身子一弹,没想到他会进来,哭皱的一张脸受了惊吓,便更委屈了。贺燃手忙脚乱,连忙蹲身,把她搂入怀里,“怎么了怎么了?乖乖乖,老公抱抱。”他这才看见脚边的一个验孕棒,白色棒身,显示区只有一条红色的杠。简皙带着哭腔,抽泣地喊了声:“……老公,小小燃什么时候来啊?”贺燃浑身一紧,太心疼了。他打横将人抱起,回到卧室,重新把她抱住,不停地安慰,不停地亲吻。简皙就像一个没要到糖的小姑娘,挫败感带来的委屈悉数撒在贺燃心口。矮柜上的手机,屏幕无声亮起。是条新短信——[老大,事已谈妥,你尽早南下。]第46章南下直到简皙睡着,贺燃才点开短信。秦生办事一如当年快准狠,他与贺燃算是生死之交,大学不打不相识的死对头,脾气一个比一个暴。就这样,从冤家变铁友,两人毕业后就去了深圳,一起卖过盗版光碟,摆过地摊,贺燃走的是阴差阳错的创业正道,秦生比较邪门,就像一条社会泥鳅,在泥潭里投机取巧,不着调,却也积累了点小财。后来,贺燃公司迁至遥省,家大业大忙里忙外,秦生跑去了祖国大西北倒腾玉石,从此失联,就这两年,贺燃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