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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是找驾校退钱,教成这样还敢收费?下来,我帮你倒车。”简晳听话地下车,站到一边,贺燃坐进去。只见他青筋隆结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来回动了几把,车就乖乖地挪到了该待的位置。贺燃下车后把钥匙递给她,简晳接好。等了一会,他开口问:“你也不说点什么?”“嗯?”简晳:“说什么?”贺燃啧了一声,“夸我啊。”简晳:“……”“简医生来啦,快请进,快进屋!”老赵的声音极其热烈,从门口迎来。简晳从后备箱里拿出礼物,笑着打招呼,“老远就闻到rou香了,这是我给宝宝的。”老赵家是自己建的楼房,阳台和客厅相连,种了不少花草。进屋后,简晳逗了逗孩子,又帮老赵爱人检查了下刀口的恢复情况,才走到客厅。贺燃在阳台上抽烟,烟味儿随风散了去,空气里都是淡淡的味道。他背对着,肩宽腰窄,藏蓝色的外套衬得身材硬阔。简晳走过去,“我发现你很爱抽烟啊。”贺燃手指捏着半截烟身,“不爱。”“那还抽?”“不想戒。”见她过来,贺燃把烟掐熄在花盆的泥里,反过身靠着栏杆,这个姿势让窄劲的腰身显得更有力量。“你和老赵认识很久了?”简晳问。“两年多,”贺燃说:“我搬到牙蹄路的时候就认识了。”简晳又顺着话问:“那你以前住哪儿?”“天新区。”“那边发展不错啊,怎么搬了?”天新是城市发展最好的一区,房价涨上天。贺燃瞥了她一眼,声音淡,“住不起了。我说,你问这么多,查户口呢?”简晳的表情从楞然变成无语。贺燃勾嘴笑,“问了这么多,换我问。”“为什么?”“公平。”贺燃笑容绽大,“就照着你刚才的问题答一遍,哥决不让你吃亏——你住哪?”简晳:“……”贺燃眼神坚持。简晳拨弄着一盆杜鹃,说:“医院附近的公寓,上班忙,我自己租的房子。”“你们医院不给分配宿舍?”“分啊,但上下班都待医院,像坐牢。”简晳答得一本正经,贺燃却嗤声一笑,“说得好像你坐过牢一样。”简晳很快反问:“你不也没坐过。”但贺燃却突然沉默了,简晳心一沉,手上的劲忘了收,直接摘下了一朵花。“什么眼神,”贺燃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笑容,“我没在里头蹲过。”简晳哦了声,面无变色。但她实实在在地感觉到了,自己那颗沉下去的心,莫名其妙地落了地。“简医生,马上开饭!”老赵的声音混着菜香一块传来。“走吧。”贺燃迈开脚步。“贺燃。”“嗯?”他侧身,不明所以。简晳歪着头,披肩的长发伴着一阳台的阳光倾斜到右肩,说:“伸手。”贺燃在原地懵了好一阵,被她嘴角的微笑牵引着,竟不由自主地照做了。他伸手。简晳握拳的右手移到上面,然后一松。一朵红艳艳的杜鹃坠向贺燃的掌心。“你要的夸奖。”她轻飘飘地丢下话,径直走向客厅。贺燃眉目松动,看着手心的大红花,是刚才在门口他帮忙倒车时,没有讨到的夸赞。这迟来的夸奖啊……上一秒擦肩而过时她怎么说来着?“贺教练,你超棒的。”简晳的声音柔软,嘴角还带着温淡的笑,这股杀伤力——cao耳又cao眼。贺燃抬眼,简晳的背影勾出纤细的腰身,两条腿被紧身的牛仔裤一勾,臀部又滚又翘。而那窜出来的浑身燥热,贺燃怎么也压不下去了。第5章简医生杀鸡老赵做了满桌菜,鸡鸭鱼rou样样齐全。简晳不像大多数女人,为了保持身材避免吃荤。相反,她酷爱rou食,大荤不忌口。贺燃觉得她比男人还能吃。简晳十分捧场,每尝一道菜都赞不绝口,“赵哥你以前是厨师吧,味道好赞。”老赵心花怒放,“完全自学成才。”他爱人给简晳夹了块猪尾巴,“简医生,喜欢就常来吃,你这么年轻就能主刀,你更厉害。”“我上学早,中间又跳了几级,该实习的阶段一个都没落下。”简晳语气轻松,“放心,我没有走后门哟。”一桌的欢笑声结束了这顿气氛融洽的午餐。饭后,小娃饿了,老赵爱人去喂奶,简晳顺口一问,“奶量够吃吗?”“够是够,但左边的很胀痛,孩子吸又吸不出来。”老赵爱人喂完孩子,把他放回小床。两人走到客厅,简晳说:“那你得多注意,就怕乳腺堵塞,万一发炎就不能亲喂了。”她想了想,“我认识一个催乳师,很有经验,你可以找她看看。回头我把号码发给你。”老赵俩口子连声道谢。简晳告别,“谢谢你们的午餐,我先走了。”贺燃也说:“我一起。”俩人一前一后出了门,简晳拿出车钥匙,“需不需要送你?”贺燃的家离这儿不过两百米,上次洗车时候他说过,简晳也就出于礼貌地客套一问,她手已经拉开车门,准备上去。哪知贺燃说:“好啊。”简晳哑然,发现贺燃正看着她,眼神风平浪静。她只得点头,“上车。”不到两分钟就到了,一栋两层高的平房不新不旧,门口站着老太太,特费劲地抓着一只鸡。那鸡扑腾翅膀,扯着嗓子哦哦叫,老太太被它翅膀煽得直眨眼。贺燃飞快推开车门跑过去,“外婆你干嘛呢?”他一说话,惊着了老太太,鸡竟然挣脱了钳制,一顿乱飞。“鸡哟鸡哟!”外婆痛心疾首,矮胖的身材一摇一摆要去追。贺燃制止住,“我去!您给我站着。”贺燃手脚长,追着鸡一按一抓都没捞着,那鸡受了惊吓,起劲地发疯。突然一阵长长的鸡鸣,然后是翅膀疯狂扑打的声音。只见简晳半蹲着,单手抓着它的两只翅膀,轻松极了,“还跑呢。”